正文 第26章 冤枉啊 文 / 逸絕塵耳
二叔問其他人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但是人們都搖頭,感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以往是什麼樣的現在還是什麼樣的,可這兩個孩子死的一點也不正常。
「龍家二叔,你看是不是因為被什麼動物給妖死的?」
「對呀,你看小盈,那個臉就像被凶狠的動物給撕咬了下來。」
人們紛紛說著自己的觀點,可問題又來了,這個男孩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營養不良嗎?笑話,二叔一摸之下可以完全斷定男孩皮下的肉已經沒了,就是皮包骨頭,只要將這皮剝了就能得到一具完整的骨架,可這些他沒有說出來,害怕引起人們的恐慌。
「唉,埋了吧。」
「二叔,這時沒這麼簡單,應該報警的。」
二叔狠狠的看了一眼龍莫,嚇得龍莫不敢說話,只有老人還在以頭搶地的哭著,一聲聲兒啊,妹啊的呼叫著,眼淚都已經哭干,哭著哭著便暈了過去。
人們又忙亂了一陣子,將老人送回了屋子,也不知誰報了警,沒多久就來了兩輛警車,一來就趕往了事發現場,將兩個孩子的屍體帶回,讓法醫鑒定他們是如何死的。
「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這種死還是頭一次看見,必須帶回去讓法醫鑒定死亡原因,帶上幾個重要的人回去做筆錄。」
二叔跟著孩子的奶奶,還有村裡的幾個人一同去了派出所,不過派出所留下了兩個警員,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叫朱亮,女的叫王艷。
朱亮有些發胖,看起來很結實,很有安全感的樣子,王艷卻是個大美人,皮膚細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穿著警服簡直就是一種********。
他們走進孩子死的屋中看了看,龍莫也跟著進去,這屋子中有一股屍臭的味道,「難不成這兩個孩子已經死了很久嗎?怎麼會有如此濃厚的屍氣,可聽別人說昨天還好好的,不可能已經死了很久才對,跟不可能有這麼濃的屍氣才對。」他在心中想著。
朱亮四處看了看,對王艷說道:「王警官,我們出去吧,感覺這裡涼陰陰,不乾淨。」
王艷看樣子也是經常在這種死亡現場打滾的,經驗比朱亮要高一些,門外都是看熱鬧的村民。
王艷走到門口,「你們剛才都說可能是被什麼食肉的動物啃咬的,我看不是呀,這門窗好好的,屋子裡也沒有發現什麼動物的毛髮,也沒有血跡,這裡根本不是案發的第一現場。」
這推測完全出乎人們的意料,更讓龍莫對這個女警官另眼相看,可龍莫並不這樣認為,他認為這裡就是案發的第一現場,通過上次的盜墓,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用科學是無法解釋的。
突然,龍莫在床上發現了兩瓣櫻花,他剛要去撿,被朱亮一把拉住,「小子,你想做什麼,難不成你就是兇手?」
朱亮的手正好抓在龍莫的傷口上,龍莫忍住了沒有叫喊,痛,非常的痛,額頭上汗珠子冒了出來,一旦讓他們發現自己受了傷那就更難解釋清楚自己為什麼受傷了,不可能說是盜墓被喪屍,活死人弄傷的,誰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喪屍,有什麼鬼神的。
「我怎麼可能是兇手,我只是發現了線索,這裡有兩瓣櫻花,會不會和櫻花有關?」
胖子抓住龍莫的肩就是不放手,一直將他拉到了門外,將他推了出去,他感覺血順著背流了下來,趕緊的離開了現場,心中將朱亮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問候了一遍又一遍。
他剛回到家,用毛巾處理了一下傷口,換了一件衣服就聽見有人敲門,一看是是王艷和朱亮便開了門,後面還是跟著看熱鬧的村民。
「你就是龍莫?」王艷開口問道。
朱亮也湊合說道:「我早就懷疑你小子一定兇手,一定是心虛了才離開的。」
龍莫因為傷口被朱亮弄開裂,有忍著劇痛,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珠。
「龍先生,居村民說你和二叔都在城裡買了房子,昨天才回來,昨晚就死了人,這件事你如何看待?」
「我認為他們的死很蹊蹺也很古怪,可這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呀,你們應該去查案,來我家幹嘛?對了,剛才我還做了一個噩夢,一個沒有半邊臉的女人,會不會和這夢有關係?」
龍莫對王艷說道,對待美女,他還是很小心翼翼的說話的,用塵耳的話說就是對每個適婚的女子都應該尊重,因為他可能是以未來的老婆,要是朱亮這麼說的話他就不好說話了。
「老子查的就是你。」
朱亮突然拿出手銬,將龍莫拷了起來,一臉的得意,像是在王艷的面前表現一番,贏得美女的好感。
王艷只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等法醫鑒定的結果出來,你先看住他,我在四處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
「喂喂,美女警官,你們真的弄錯了,那兩個孩子和我無冤無仇的,還是我侄女侄子,我怎麼可能殺他們,我跟你們說,這事不是警察就能搞定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哇。」
朱亮可不管這麼多,拉著他出來,所在了門前的凳子上,朱亮直接坐在凳子上,可是胖子才剛剛坐在凳子上,臉色就變得蒼白,像見了鬼一樣,連忙跳起來。
看到朱亮這樣,龍莫以為他看到了什麼,以為可以解釋清楚自己不是殺人的人,可他捂著屁股,直接拔出了一根圖釘,被圖釘爆菊了。
「他媽的,誰在凳子上放了圖釘的,我的屁股呀,一定是你小子搞的鬼。」他就要大龍莫,王艷連忙
制止。
「在事情沒有查清處之前千萬不要動手。」王艷可是看到了之前凳子上就有圖釘的,當他向制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朱亮啪嘰就坐了上去,也不知道是那個調皮的孩子放上去的,一定是想整龍莫的孩子放的,卻被這朱亮佔了大發。
「我真的冤枉啊,美女,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王艷沒有回頭,向村口四周查看,夜漸漸的來臨,法醫鑒定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二叔他們也沒有回來。
春天的風很大很涼,風經過山谷,發出嗚嗚的聲音,胖子打了一個冷顫,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