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莫名死人 文 / 逸絕塵耳
三人爬了出來,光溜溜的,都穿著褲衩子,龍莫早已經醒了過來,身體很虛弱,加上他和二叔都受了很嚴重的傷,反倒是胖子一點事都沒有,就是受到驚嚇比較多,不過他也很受傷啊,下面先前是紅燒雞,現在變成了水煮雞了,被水一泡,變得很白,一層皮都脫了下來。
天邊已經泛紅,快要天亮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精神倍爽,一縷縷黑氣從三人的身體散出,那是吸進去的煞氣,他們感覺非常的困,心情一放鬆倒在地上睡著了。
當天色亮起來了,胖子一下子彈了起來,像個肉球,他手中還抓著一個東西,一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搖了搖龍塵,沒動。
一看嚇了一跳,只見龍塵嘴皮發黑,脖子上還有傷痕,傷痕凸出而發黑,再看龍莫,肩上的上也是如此,嘴皮也變黑。
「他們這是中了屍毒了,得趕快救治。」
胖子啪啪啪抽了二叔幾個耳光,算是將先前二叔抽他的耳光子還給了他,果然是有仇不報非君子,或者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呀。
「你他媽有病是不是?抽這麼重,報仇也用不著那麼狠吧?」
二叔坐了起來,摸了摸臉,發現臉有些麻木,摸起來好像不是自己的臉,再看龍莫。情況變得更加糟糕,將他拉了起來。
遠處濃煙滾滾,整座山都燃了起來,這下可好,不會用任何東西跑出來了,千古罪人也不用做了,二叔的心也放了下來。
龍莫被胖子和二叔扶著,向不遠處的小路走去,那裡有他們先前準備的汽車,二叔知道他和侄兒都中了屍毒,白天還好,晚上屍毒就會加重,也會變成喪屍,這裡離城裡還有幾十公里,走回去時間肯定是不夠的了。
山路很顛簸,車是胖子開的,看樣子也是剛剛拿到的駕照,有坑躲不開。
「老龍,這墓到底是誰的?威懾呢會有這麼多的古怪?」
「一言難盡,先回去再說,小龍子現在身體很虛弱,又被那東西借去了不少陽氣,還又冷又餓的,得好好養養呀。」
開了兩三個小時的車才進城,在陽光的照射下屍毒難以散開,不過二叔還是很怕陽光的,龍莫一進醫院就進了搶救室,二叔則是做了血清透析和傷口處理。
「這些都是錢啊,胖子搖頭,將唯一帶出來的東西帶到了h市古玩市場,至於賣了什麼價格只有他清楚,二叔和龍莫的醫療費都是他開的,預交了十多萬塊錢便離開了。
龍莫叔侄二人被告知血清透析要持續半個月的時間,只好在醫院安頓下來,難得好好休息了一段時間。
半個月後,龍莫和二叔回到了鄉下來家,整個村的年輕人都外出打工,剩下的都是老年人和小孩子,春天,村邊的挑花樹紛紛飄落,在龍莫的家門口,有一顆桃樹和一顆櫻花樹,
櫻花樹開的很繁茂,散發著迷人的香味,龍莫躺在在椅子上曬著太陽,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他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叫他,他睜開眼睛,居然已經變成了晚上,在他眼前,一個美女的女子正看著他,臉上一副幸福的樣子,高興的流淚。
「臥槽勒,這女的是誰,老子也會有桃花運的時刻,淡定淡定,幸福來得太突然,」他在心裡想,問道:「請問你是?」
女子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終於等到你了,終於等到你了。」
他覺得這個女子很奇怪,說話也怪怪的,仔細打量這個女子,心裡一下提了個醒,這個女子身著打扮與現在的人不同,一身粉紅色的長裙,這打扮與書中記載的唐朝的打扮一樣,這女子絕對不是人,而是其他的東西。
他的身體不斷的打著擺子,背上的冷汗簌簌直流,他想開口叫二叔,可那女子一下子將他湧入懷中,讓他措不及防,酥軟的地方將他的臉都埋了進去,清香宜人的氣味入鼻,他陶醉了,「就算這女的不是人,這麼爽也值得了。」他在心裡想,下面還無恥的打起了帳篷。
那女人將臉靠近了的臉,他閉上眼睛,等待著美美的一吻,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睜開眼瞄了一眼,「咦,瞄了個咪,好大。」往上一瞄,先前的衝動一消而散。
他看見這個女人不是人,而是真正的女鬼,他現在只看到了這女鬼的一半臉,現在看到了整張臉,那另一半張臉流膿淌水,「不對,為什麼只有一個咪。」
女鬼噁心的臉慢慢的靠近他,他嚇得將頭往後仰,「不要啊,不要啊。」他感覺被人踢了一腳,從凳子上摔了下去。
「大白天的做什麼白日夢,大呼小叫的幹什麼?」
二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太陽還是那麼的溫暖。
「二叔,我,我又做了個噩夢,夢見了一個女人。」
「你那叫噩夢?那叫桃花夢或者春夢,別多說了,村裡出大事了。」
一聽四人,龍莫警覺起來,每當他做夢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這次也是如此,這很詭異,他跟著二叔出了家門,走了十來分鐘走到了事發地點,很多小孩和老人都在圍觀,之中極少數的中年人議論著什麼。
他們叔侄二人走進人群,地上躺兩兩具屍體,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他們的死向很讓人膽寒,面部扭曲如非人,女孩十六歲的樣子,很可愛的一個小女孩,龍莫認得他,按輩分來她還得叫龍莫叔叔。
可是小女孩一半的臉皮被剝了,另一半的臉皮還完好如初,而男孩則是面部發黑,瘦的皮包骨頭,也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二叔蹲下摸了摸男
男孩的臉,眉頭一皺,問了問兩個孩子是怎麼死的,村裡的人都說昨天好好的,今天就發現兩個孩子已經死了。
兩個孩子的奶奶哭的死去活來,「這讓我怎麼向他們的父母交代呀,天啊,人就這麼的沒了。」老人坐在地上,雙手拍打著地面,手都拍的流血。
周圍的氣氛很沉悶,很多人都聽著老人的哭聲默默的流淚,龍莫也很難過,這換做是誰在現場都很難過。
「最近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