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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初夢龍宮月千回 文 / 春城無宵夜

    銀月對銀海的態度很是不滿的叫嚷道:「喂。死變態。你做事。讓我在外面聽著。我現在也是個成年血氣方剛的神獸。我可沒什麼隱疾。」

    銀海輕佻著額前的幾縷金髮。細細思慮片刻。認同道:「確實難為你。那你就隨意逛逛吧。」

    銀月看著千月的模樣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兔子。金色的雙眸裡滿是惶恐於不安。指著她。不好意思的搔頭道:「兄長你這樣真的好麼。師尊知道你又這麼欺負千月。砸了你的水晶宮可不好。」

    銀海嗤笑一聲。精緻的五官上勾出一抹燦如陽光的笑意。自信的說道:「她沒空砸水晶宮。她要是砸了就別想著我把南海的水漲半分半毫。你說是吧。小千月。」

    千月低頭身子一顫。唯唯諾諾的低聲道:「是。銀海師兄。」

    銀海突然仰頭笑著。碧海色的眼底閃過一絲憤惱的不快。魅惑的反諷道:「哎呦。阿弟。你瞧。她跟了師尊就有本事直呼我的名諱了。這我可不能不管。」

    銀月也知銀海的半吊子變態的性情有上來了。逗趣的撅著嘴打了聲口哨。悠悠然的走出了屋子。

    瑣兮尾兮。流離之子。銀海一襲妖嬈紅緞長袍。唇似玫瑰一樣嫣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眉若遠山之黛。一雙輕佻狹長的攝魂鳳目半瞇。懶懶的開口對千月說道:「還不過來。」龍宮的海風從窗外微微吹來。他金色似驕陽的發也隨之揚起。更顯威懾。又同他身上的典雅和俊美相契合。

    千月像被蛇蠍蟄了下。又是一陣輕顫。嫣紅的唇被咬緊。緩緩的移動著步子走到銀海面前。

    「我還以為你有多乖巧。能入了我師尊的眼。她是女神君也就罷了。他要是男神君知曉你在我榻上多麼嫵媚動人。該有多少傷心呢。」

    銀海伸出修長的手指。順她頸項滑至襟前。輕輕一掐咒。月白色的百褶如意月裙。傾瀉而下從她身上脫落。露出驚心動魄的美麗軀體。

    千月雙臂抱著身子。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說道:「銀海師兄······還有人在。」

    那女子正尷尬的不知該如何自處。一聽千月這麼說。急忙就朝著門口走。銀海卻頭也不抬饒有興趣的說道:「誰讓你出去的。站在門口給我看著多學點東西。」

    那女子站在原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再抬頭。

    千月聽了銀海的話。雙唇咬的滲出血跡。終於忍不住眼淚吧嗒吧嗒往下落。晶瑩光滑的水晶地面上滾落一地。

    銀海沉靜而又滿足的端詳了片刻。邪魅說道:「小千月這般模樣。當真惹人堪憐……」碧色的眸色又深幾分。彷彿是看不到盡頭的碧波潭水。透著蠱惑心神的魔力。緩緩的湊近千月耳畔。似與她耳鬢廝磨。用著一種溫柔而曖昧的語調。輕輕地、輕輕地吐出兩個字。「叛徒。」

    千月身子猛然一震。向後退了一步。

    銀海快速的探手。纏入她那如海藻的紅色柔髮中。按著她的腦袋拽扯回來。利落的握著千月柔弱無骨的腰身。坐在自己身上。

    千月輕啟著雙唇。不禁羞恥的嬌喊了出聲。便又把牙關閉得緊緊的。只覺小腹間一股灼熱湧入。好似長劍直直貫穿喉嚨。身子痛得要碎裂了。眼上的淚珠還在不停的墜落。砸在地上發出清脆如雨的滴答聲。額前滲出晶瑩的汗珠。愈發襯得面龐宛如皎月剔透。骨似琉璃徹美。無力掙脫的贏弱之間又生出艷美的紅暈。

    「以為你找到靠山了麼。我師尊的話。我都從未聽從過一句。找她不過是白費力氣。還不如去勾引我父尊可能還管用些。」望著絕望無助的千月。越是這個樣子。銀海越是喜歡刺激她。順勢把她抱起來放在椅子上。猛力的一個頂入。

    千月終是承受不住銀海一波又一波的攻勢。聲音粘糯嬌弱的應出聲。如花瑰顏上已是慘白成一片。兩手無處可放的攀上他的脖頸。那人的衣袍早不知何時脫落。露出勻稱精瘦的身體。在炫美的水晶宮殿裡。泛透著晶瑩的容光。完美得令人失魂的炫目。斷斷續續的泣聲說道:「嗚嗚嗚嗚。我沒用。當初她們說我配不上海皇。嗚嗚嗚嗚嗚。原來都是真的。我本來就配不上你。師尊說我配不上你。銀月師兄也這麼說。是我妄想的多了。」

    銀海厭惡的彎起嘴角。嗤笑一聲。抱千月朝著床榻走去。瞥了眼依舊跪在地上的海姬。聲音低沉不含任何**的說道:「你還真在這裡留著。我最不喜歡聽話的人兒。」

    那女子還未反應來。他伸手掐訣就將海姬化作水晶的雕塑。晶瑩美艷的臉上還留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驚恐。抬腳注入靈力一踹。瞬時化作飛揚的粉末。消散在空氣中。彷彿出現過這樣一個人。

    千月見銀海又是這樣冷酷無情的弒殺著。哭的更凶起來。淚水怎麼都停不下來。嗚咽道:「又殺人了。你又殺人了。為什麼。為什麼。」

    銀海像是沒聽到似的。將千月隨意的丟甩在床榻上。歪斜著腦袋道:「我師尊見不得你掉淚珠的模樣。我可不一樣。你越是哭喊我就越發覺得暢快。第一時間更新」

    千月被銀海折騰的彷彿身子不再屬於自己。幾番癱軟。床榻上的珍珠滾落壓在身下。烙印出青紅色的印記。偶爾睜開眼來。瑩瑩的金色美目裡恍惚閃著愛意和絕望。而銀海的動作愈發狂肆。完全沉浸在享受的歡愉中。搗弄她似乎成了他的樂趣。直至再對上她絕美的臉容。雙目和臉頰泛著微紅。在紅艷柔髮的映襯下如同綻放在海裡的魅花。雙唇還在呢喃著什麼。

    銀海俯身細聽了會兒。動作這才放得溫柔些。大殿外內只剩低低的喘息與無止無歇的糾纏。千月昏困暈厥的睡去。即便是睡夢中也覺得有人在像是掐著身上被珍珠弄出的淤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再醒來。發現銀海已經穿戴好站在床邊。披著外袍。金髮傾散。週身散著著比投入大海深處的陽光還要耀眼的光芒。氣韻間透出只有神明才有的冷華高貴。聲音低沉磁性的說道:「小千月。看來你又能告狀了。我師尊來了。」

    千月聽到銀海的話。頓時坐起身開始尋自己的衣裳。聲音顫抖的說道:「海皇大人。我的衣裳還在會客大廳······」

    「哎呦。光天化日之下。這不是直直打我的臉麼。銀海。我什麼時候允許過師兄妹亂搞男女關係了。」

    循聲望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只見身著一襲白色鮫紗長袍的女子站在寢殿門口。眉目如畫。唇色如櫻。膚色如雪。白色的皓髮肆意的散落。身上透著淡紫色的神韻。眼眸上也蒙著鮫綃。手中拿著一把收攏起來的紅色油紙傘。清冽和魅惑共存在身上。不是吳少卿。還能是誰。

    銀海淡然的望著少卿。刻意的上下打量一番。嘖嘖道:「師尊。你最近是在崇拜桑陽君上。弄得這麼實在。讓桑陽君上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少卿一把將手裡的白色的衣裙摔到銀海身上。歪斜著腦袋認真細想道:「桑陽他啊。估計現在魂魄在我心裡正哭著呢。銀海啊。你這麼欺負小師妹可是最後一次嘍。你不是下個月娶火鳳女君靈雙么。」

    銀海聽著少卿話裡煽風點火的意思。自己與鳳族的親事只有兩家知道。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銀羽多嘴。無趣的將千月衣裙丟到榻上。柔著困乏的眉眼說道:「我可沒有亂來。你情我願。我從未逼迫過小師妹。她連一個不字都沒說過。」

    少卿滿不在乎的撇嘴道:「那千月她是看你可憐。眼瞅著你要娶個凶巴巴的鳳鳥。怕你日後沒溫柔鄉可嘗罷了。還真把自己當成個菜。」

    銀海最見不得少卿一副高高在上卻又為老不尊的模樣。怒言道:「臭不要臉的吳少卿。我就不是個菜。老子愛娶誰就娶誰。輪不到你在這裡說風涼話。趕緊跟我說到我這裡做什麼來了。沒空和你瞎咧咧。」

    少卿見銀海炸毛的模樣。配合的輕咳一聲。偏過頭對著還在床榻上傻愣的千月。淡然道:「哦。千月趕緊穿好衣裳。忙完這陣子。你就和銀羽師兄成親。反正前一陣他和蓮女君鬧彆扭。缺個伴兒。鳳鳥可比龍族好多了。沒事還能給你唱歌聽。你們兩個對唱。和我在楓兮殿也自在。」

    銀海輕哼一聲。甚是自信的說道:「吳少卿。她是我的侍女。論起婚配也是該我做主。什麼時候輪上你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和你妥協。就大錯特錯了。」

    千月腦子裡只迴響著少卿說著銀海要成親的事。心口像是被鈍刀一下一下慢慢的折磨。比殺了自己還要痛苦。也不知自己是怎麼穿上衣服。呆傻的站起身。低頭默默的走到少卿身旁。帶著哭腔說道:「師尊。我配不上銀羽三師兄。要是你不嫌棄我。就留我在身邊好好侍奉你吧。」

    少卿爽快的拍著千月的肩膀。瞅了眼表情一臉詫異的銀海。一甩覆在眼上的緞帶。滿足的笑道:「行。留你在身邊。給白荷歌當二房。」

    話剛說完。少卿的手中的雨魂傘就不安的躁動起來。只聽到白荷歌扯著嗓子嘶喊道:「吳卿月。你當我是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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