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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金戈鐵馬長嘯天 文 / 春城無宵夜

    白荷歌很是配合的翻到配有月顏畫像的那一頁。正是當年滄西顧為月顏親筆執畫。暮天野望著畫像再看少卿的臉容。撫著額頭擺手道:「你們兩個鬧夠了沒。行軍豈能像你們這樣兒戲。」

    當真是不識好歹。少卿不滿的坐在暮天野的位子上。抬腿在椅子上。一臉嫌棄的說道:「我在這裡閃閃發光的招呼你們滄月國。竟然還在這裡瞎墨跡。大男人家這麼事多。」

    白荷歌順手將古書塞到少卿懷裡。斜倒在她椅子的扶手上。波光流轉。伏在她耳邊狡黠的笑道:「卿月。你求我。我現在就給你解決問題。絕對痛快。」

    少卿爽快的張口就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求你。」

    白荷歌伸手戳了一下少卿的額頭。歎聲道:「哪裡有你這麼不走心的求人辦事。卿月。你是不是還有一點點的歡喜我呢。幫你解決完了。以前發生的事。過往不究可好。」

    對於和他過往的事。少卿早就不放心裡。挑釁的反諷道:「你不會是在這裡給我吹牛吧。就不能正經點。」

    白荷歌在少卿的酒窩處深吻了一口。嬉笑道:「要不是這把傘範圍有限。我還想更不正經些。」

    他將手中的雨魂傘塞到少卿手裡。瞬時的功夫化作藍色的魂魄。鑽入了還不清楚發生什麼狀況的慕天野身體裡。

    頓時慕天野痛苦扭曲的蹲下身。栽倒在地上。週身白光繚繞。隱約可見兩個魂魄在他的體內重影掙扎。不到片刻功夫待他再次站起來時。少卿眼裡就只能看到白荷歌的臉容。白荷歌帶著初醒的混沌。支支吾吾的炫耀道:「你看。這樣不就好辦了。現在整個軍帳都是我說了算。」

    少卿不笑反怒。咬牙切齒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踱步走到白荷歌眼前。胸口處大幅度起伏著。憤怒的甩手就是一記響亮耳光。怒言道:「老大不小神君了。怎麼還這樣胡鬧。慕天野正值壯年。魂魄最是穩定的時候。若是你被他反噬了。我還怎麼救你。」

    白荷歌將將霸佔了慕天野的身軀。初期有些不適應又加上少卿這憤怒的耳光。整個人都向後栽了一步。站穩身形卻笑著對她眨眼道:「我怎麼也是神君。連個凡人都鬥不過。傳出去還不被笑話。」

    少卿見狀急忙扶著白荷歌的胳膊。詢問道:「可是還有些排斥感。若是難受回來便罷。我再想其他法子就是。」

    終於能不撐著傘。便能感受到少卿身上的溫熱。白荷歌堅持的擺手道:「早些痛快的處理完這裡的事務。我們就能早點會神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現在沒了雙目的海藍玲瓏石。容易魔化。我終歸是不放心。」

    「現在倒是越發會說話了。你坐在椅子上歇息片刻。現在就下令突襲吧。我先給滄海國吃顆定心丸。免得他們在藍玉城瞎找路子。」

    白荷歌坐在椅子上。看了眼少卿頷首示意的讓她解開了營帳外的結界。聲音洪亮的喊道:「來人。」

    營帳外的小兵聽聞將軍傳喚。急忙進入營帳跪地準備接收指令。只聽到慕天野聲音低沉壓迫的命令道:「我要試探海國敵情。準備一支二十人組成的衝鋒隊伍。隨我一同去。」

    海國組成的鮫人敢死隊速度快如鬼魅。將軍也是多次死裡逃生。怎麼今日會如此底氣十足的下令刺探。小兵不由疑惑得抬頭。朝慕天野望去。正好對上他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給人一種振奮的感覺。

    看來將軍定是想到對付海國的方法了。歡快的站起身。接令道:「將軍。我這就去傳達指令。將軍定能旗開得勝。」

    少卿見小兵走出營帳。才現身。憂慮漫上心頭凝眉問道:「你也要去。」

    白荷歌臉上掛滿了自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燦然的笑道:「只有我這滄月國的大將軍出戰。敵方才可能派出鮫人族的殺手。到時候鮫人一出現就都交給你啦。」

    少卿生怕白荷歌在打鬥中出現差池。眉目緊鎖的搖頭道:「我不放心。」

    白荷歌伸手揉著少卿緊蹙的眉心。在她腦門上輕彈一下。似二月春風般柔笑道:「下了凡間。腦子都糊塗了。我現在又不是凡人。只是魂魄罷了。若是真被傷到脫離這軀體就都解決了。卿月。你關心我。」

    少卿望著他如孩童一般滿足的傻笑著。心也跟著柔了下來。扁嘴承認道:「嗯。我關心你。」

    白荷歌一愣。從未想過少卿會這樣直率的說著關心自己。雙手托著腦袋試探的問道:「這麼說你不討厭我嘍。」

    也不知他是怎麼生出這樣的想法。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從未討厭過你。哪次不是你逼得我。」

    白荷歌低頭思忖。少卿可從沒說過歡喜自己。倒是討厭。不喜歡。時常掛在嘴邊。略帶哀怨的低聲嘟喃道:「分明就有。你在神界第一次和我見面的時候。就說不喜歡我。」

    少卿抬手就在他額角兩側。拿拳頭鑽了幾下。不解氣的說道:「那會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調戲了老子。你還期盼著我說歡喜你。我是有多麼不要臉。」

    被鑽的腦袋嗖嗖直通的白荷歌。眼角擠著淚。瞇眼苦笑道:「可是我喜歡你。一開始就喜歡你。」

    少卿的臉頓時變得羞紅不已。臉上發燙的竟然傍晚的霞光還要妖嬈多姿。低聲道:「你從沒未和我提及過。」

    此時聽著外面戰馬的嘶鳴。白荷歌站起身一邊整頓身上的鎧甲佩劍。一邊扭頭對少卿說道:「現在說還來得及。對麼。」

    少卿一直沒有回答白荷歌。默默的站在他的左右。心中早已狂跳的難以壓抑。第一時間更新她知曉自己定是有歡喜上這個妖孽了。應該說自己一直都歡喜著他。像是戒不了的毒藥。

    明知他會給自己帶來傷害。卻又不停的想要服下。他可以傲然任性的撒嬌。也會溫潤如玉的照顧。遷就自己。不得不正視自己一直想要逃避的問題。白荷歌就是白清顧。白清顧就是白荷歌。

    白荷歌傲然的騎著黝黑的絕影戰馬。整隊二十人。長劍高舉。故意讓人將旗幟高高昇起迎風吹蕩。臨行前讓人吹動起發動進攻的響亮號角。整個隊伍被他這樣無所畏懼的表現感染到。做著同樣的舉動。仰天長嘯。個個像是攻無不克的戰神。

    他們從滄海國駐紮的營地裡衝了出去。途徑之處還有還未來得及撿拾的屍骸。枕藉的險地。整個氛圍嚴整、驍勇、冷靜。所有人時刻關注的耳邊風聲的變化。為的就是警惕鮫人敢死隊。對付如此身手敏捷的敵人。不能再用雙目了。

    海**營透過遠觀鏡望來。見慕天野帶領一隻小型隊伍。好似快速在戰場上竄動的銀色巨蟒爬穿行。他們的行蹤抓不到任何規律。卻又整齊一致的如神獸穿越戰雲。猛烈的擊殺著在戰場上阻攔的士兵。彷彿能聽到傳入耳的盔甲利劍的擊打聲。滄海國戰士吼聲。氣勢洶洶而秩序井然。

    在確定領隊的正是穿著銀色戰龍鎧甲。身披可抵禦刀活的金色天蠶絲披風的慕天野時。海國將領當即下令道。派鮫人敢死隊上場。用盡所有手段刺殺滄海國大將軍。

    白荷歌在神界本就是修為高強。一如戰場就徹底沉浸在刀劍刺甲的誘人的聲響裡了。對他說宛如天籟。理智的指揮者後面的二十人擊破海國士兵。

    少卿掐著隱身訣駕雲飛在白荷歌身旁。頓時腦袋發熱的疼痛。他在交兵時身上透著張狂的氣焰。在鎧甲劍光閃爍中。他的冷然中。遇人便殺而完全聽不見被殺的人的悲鳴。令人沉醉而顫慄。

    望著人頭飛滾。戰馬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的情景。不由心中暗歎道。他可比自己狠心多了。殺伐決斷。可以適當掌握度量。不禁開口刺激道:「我算看出來了。你執著的修煉就是為這種時候的享受殺戮的快感。」

    白荷歌分神的瞪了一眼少卿。沒想到她是這麼想著自己每日勤加修煉的事。伸冤的喊道:「你何時見我在青丘過殺戮過。不要不講理。我修煉是為了能掌管青丘的同時。還能顧及你的魔界。免得你每日思慮那些殺戮惑心的問題。」

    少卿也是頭一次聽到荷歌對修為是這樣的看法。將信將疑的說道:「誰信。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以前怎麼不說。現在倒是油嘴滑舌起來。哼。」

    錯過一次。次次皆是錯。那是就該什麼都不多想的追著少卿到楓兮殿。到任何地方都好。向她吐露出自己的心聲。也不會落得如今這種田地。荷歌低下頭沒再看前面路。語氣中帶著從未有過的絕望和哀痛的訴說道:「以前還沒娶你。說出來被你笑話。那天夜裡我從未想過你會拒絕我。一時生了邪念。想著就算綁也要把你弄到我身邊。即便是把你玷污了·····萬萬沒想到會是花千紀那個賤人。」

    少卿這些日子也想到中間定是有些誤會。只是還不想聽白荷歌的一面之詞。沒好氣的囑咐道:「閉嘴。認真看前面。是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回去找你和花千紀當面對質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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