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驅魂師與欺詐師，其五 文 / 王西西大人
d篇，雜亂記敘，極度姐控
感覺會擴散。
覺得可愛的東西可愛的人自身也會變得可愛，
不停地肯定自己遇上的一切的人連同自身也會被肯定，
拼盡全力去喜歡一件東西的時候自身也會變得更討人喜歡，
但就算是這樣，
即便是這樣，
或者說，正因為是這樣，
西西也依舊會選擇去否認，
哪怕總有一天…，連同他自己的存在，都會被世界所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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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姐姐…………
我的大腦在一瞬間如同短路般地燒灼成一片空白。
而後，突然開始了發瘋似的狂轉。
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喪失了行動的能力…，更，喪失了語言的能力…，只有身體脫離了自我控制地沖姐姐飛奔了過去。
是姐姐…，嗯是姐姐……，真的是姐姐………，真的真的是姐姐…………，真的真的就是姐姐！嗯嗯真的真的真的就是姐姐！！！
這眼睛。這眼瞼。這睫毛。這眼球。這瞳孔。這耳朵。這耳道。這耳垂。這耳洞。這耳後。這鼻子。這鼻孔。這鼻毛。這氣管。這粘膜。這嘴巴。這口腔。這食道。這牙齒。這牙齦。這舌頭。這臉頰。這額頭。這頭髮。這後腦。這脖子。這肩膀。這肩胛。這大臂。這手肘。這小臂。這手掌。這手指。這指甲。這胸膛。這胸部。這小腹。這肚臍。這後背。這腰胯。這下體。這臀部。這大腿。這膝蓋。這小腿。這腳踝。這腳掌。這腳趾。這趾甲。這身軀。這皮膚。這毛孔。這汗毛。這氣味。
毫無疑問地。簡單明確地。實心實意地。
就是姐姐！
是全世界西西最喜歡的姐姐…，
是全世界最喜歡西西的姐姐！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我是西西啊，是你最喜歡的西西啊，是最喜歡你的西西啊。
經過了整整，六年又兩個月，兩千兩百七十一天，五萬四千五百一十三個小時，三百二十七萬零八百二十一分鐘，一億九千六百二十四萬九千兩百六十七秒鐘。
跨越了超過，兩百億光年，七萬三千億光日，一百八十萬億光時，一億零八百萬億光分，六十四億八千萬億光秒，一千九百萬億億公里，一百九十億億億公米。
衝破了不足，九大星域，七百星界，三千萬星綱，一千八百億星科，八百萬億星雲，六億億星系，兩千億億星球，四百萬億億城市，五萬億億億分之一的概率。
最後，還是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知道的，我是知道的，這一切我一定也都是知道的。
姐姐會來，姐姐一定會來，不管發生什麼姐姐都一定會到來。
我一定是始終都在這樣堅信的。
終於…，
終於…，
終於…，
終於又見到你了…，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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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論是什麼？
因為不想自己受到傷害，因為想保證群體利益的最大化，因為擔心不敢去傷害別人的自己會被別人所拋棄，而製造出來的虛偽規則？
原由什麼的，愛怎樣怎樣。
正確是什麼？
因為不想確知自己的虛偽，因為想讓自己在集體裡可以得到認同，因為要排除掉不適合生存的惡劣基因，而假裝出的模糊標準？
就算是這樣，也根本無關緊要。
正義是什麼？
因為想要擁有別人所沒有的東西，因為自己不能付出別人所不能付出的東西，因為即便這樣仍舊希望得到，而編織出的可笑謊言？
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任何的所謂。
堅守自己內心之物，並固執地認為其是正義？
隨你們怎麼說。
不論怎樣也沒關係。
不管怎樣也無所謂。
/>我，
僅僅是為了堅持而堅持地，
守護著正義，
守護著，我的內心而已。
在門打開的那一刻裡，哥哥以我從未見過的極速瞬間啟動，衝出了屋外。
我這才發現，此時的屋外已經變化了景色。
碩大的心臟，寬闊的空間，四周是緊密的血褐色肌肉。
心包。
人類的心包。但卻是我從為見過的種族。
塔西尼種、夢魘時種、淵之空種、廢亞帝族、遺墜種、亞尼種、尼克種、魔獸種、惡魔種、精靈種、幽靈種、魔鬼種、暗法族、巨人種、矮人種、大羅羅族、吸血鬼族、獸人種、惡鬼種，通通都不是。
心臟熱得如同一顆巨大的日輪。映得這裡如同灼燒的地核。
日輪的正下方處，一個單薄的身影孤零零地站立著。
火紅色的長髮，在這樣的環境下，燃燒成讓人覺得驚心動魄的顏色，在空中看似不經意地亂舞，毫不在意地飛揚著美麗。一如它的主人。
姐姐，孔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沒有了記憶，但卻還能隱約地記起那個名字。
關於她的印象卻只剩下了一個標籤式的信息。
敵人。
我幾乎條件反射般地換上了警惕的眼神。一個陌生的氣息突然出現在了房間裡，我沒有回頭，就直接抬起一隻腳朝那個人踢了過去。
被躲開了。
「劉旋羽？」我回頭看清了那個人。
「自我介紹一下。94號as2型智能ai。小妖。」！
我這才察覺到她身後那細長的惡魔三翼，與素白簡潔到有些不自然的著裝，是嗎…，這個傢伙就是哥哥做出了那個ai…
我的反應異乎尋常地平靜。
這樣啊…。雖然知道她抹掉了我有關哥哥的記憶。但畢竟因為只是被告知的事件。所以內心其實還是沒有實感嗎…
「於筱雪主人，您直到現在還不願意退場嗎？」
「早就該退場的應該是你吧…，長這麼大還頭一次聽說有機器人要謀害自己的主人的…。老哥對你也算不錯吧…，你…，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敏感到這種程度已經不能稱之為敏銳了吧，讀心術？」
「嘛…差不多，…真不愧是老哥做出的ai…」
「我…，還有些事情要做，有這個第二重封印的話我做不來…」
「比自己主人還要重要的事情…，難道是戀人？」
「……，我只是一個ai，可能不配為他做這種事吧…」小妖有些傷心。
「這種事不管怎麼想不配的都是那只死蟲子吧…」
「……，這也能讀出來？」小妖有些胡疑地問。
「後宮漫裡有人被豎旗子，第一嫌疑當然是男主…」我滿是無語地表示道。
「為什麼是宅經驗？！」小妖不失時機地吐槽。
「噗…，噗哈哈哈哈……」
「噗∼，噗哈哈哈哈……」
我和她忍不住同時笑出了聲來。
「如果不是在這個地方相遇，我們應該是可以成為好朋友的吧∼」小妖蠻開心地衝著我莞爾一笑。
「不可能吧。畢竟，不管是在哥哥的事情上，還是在蟲子的事情上，我們之間，都沒有什麼可以協商的餘地啊…」我回以蠻官方的微笑。
「嗯……，」小妖上下打量著說，「雪主人這麼一笑，小妖才覺察出來主人兄妹倆長得還真是相像呢…，像雙胞胎一樣。」
「會嗎？嘛…，畢竟也算表兄妹，不過一般不會有人覺得某個女生和男生長得像吧…，這是…你身為ai的電子對比？」
「不是，是小妖見過主人女裝的樣子嘔∼，主人可是小妖的奧角sama∼」
「呃啊…，女裝……，你身為一個ai到底對你的主人做了什麼啊…」
「是主人說『只要別把我堆進雪裡就怎麼也可以』的啊∼」
「那你也要適可而止吧喂？！」
「是這樣嗎？」小妖居然真的吃驚了。
「當然的吧？！你這個ai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噗∼，吐起嘈來也是和主人一模一樣呢∼」
「就算被你這麼說我也根本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啊喂？！」
「哈哈∼，」小妖毫不拘束地開心笑著，但隨即嘴裡卻吐出了一句在我看來有些不合時宜的話，「吶∼，雪兒主人，你…，
「覺得，主人會拋棄你嗎？」
「……，大概…，會吧。
「從一開始哥哥就只當自己是姐姐的一個玩具。直到遇見我被我封印了一部分記憶之後，他才第一次在面對姐姐的事情上出現了猶豫不決…。如果是擁有著完整的記憶的哥哥的話，毫無疑問地會選擇姐姐吧…」
/>「把自己…當作玩具…」小妖有些失神。
「嗯，這點和小妖一樣呢∼，雖然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把自己當成玩具，卻非要認為自己只是某個人的玩具什麼的…
「這份自卑是哥哥給自己找到的生存下去的意義，但對你來說是什麼呢…
「小妖？」
「大概是…，保護自己的手段吧…」
「哼∼，還真像哥哥會做得字遊戲呢…」我輕蔑地看了小妖一眼，轉過身再次看向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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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空間似乎有著超乎尋常的距離，肉眼看上去並不遠的一小段。哥哥以那樣地速度跑了這麼長的距離卻依舊沒有達到。
這樣的比例尺。這裡難道是天體的內部嗎…
就在哥哥即將要衝到姐姐身上的時候，姐姐輕盈地伸出了手裡的長劍。
不錯的反應，不管是速度、啟動時間還是穩定性。
但是，
還遠遠不夠。即便是劉旋羽加持十倍的時間加速後的攻擊都不夠。哥哥的『分析』能力。絕對足夠在那段時間裡做出100％正確的反應。
所以，
如果有攻擊傷到了哥哥，只有兩種可能。
那個攻擊無論如何也不可避免。或者…
哥哥自己願意承受下那個攻擊。
哥哥奔跑的動作有了一瞬間的停頓，但卻沒做出絲毫的反應。直直地撞在了長劍鋒利的刃口上，鮮血從後背高高地噴濺了出來。
而後他有了一個很明顯的咬牙動作，顯然他還是感覺得到疼的，但…
他的動作卻依舊沒有絲毫地停滯，身體從長長的劍身上直直地劃過，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他後背以幾秒就可以放空全血的速度噴湧了出來…
是嗎…
果然這才是，哥哥你的選擇嗎？
無論對方怎樣對自己，都要選擇露出笑臉嗎…
感覺像是一出木偶劇裡的小丑一樣。
但是哥哥…
這樣的感情…，你就不覺得太沉重了嗎？
就算你願意這樣近乎偏執地付出，也要看對方到底想不想要啊…
還是說，即便是姐姐的感受，也同樣根本就不在你的顧慮範疇裡嗎？
不管是哪個，哥哥你這個傢伙都實在是…差勁地可以啊…
但是…
即便他是這樣差勁的一個哥哥…
即便我已經遺失了有關他的記憶…
即便他是這樣如我料地選擇了姐姐…
雪兒我…
也一樣還是會覺得…
孤單的啊……
…
不要…
不要丟下我…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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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存在的意義。
不知在做的各位有多少人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呢？
大概是999‰吧…
那麼，小妖就是站在各位對面的那1‰了…
其實小妖之所以從未思考這個問題，其實是有一個顯而易見的緣由的。
那就是，小妖存在的意義並不是由小妖自己決定的。
可能是因為主人性格的緣故，小妖從一開始就被告知著自己是一個和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不一樣的超智能ai。
簡單地說，就是被言明了孤獨性。
我，絕對，找不到同類。
因為在此之前，所謂的同類，根本就不存在。
沒有人會認同你。
沒有人會理解你。
你只是，別人所製造出的玩具。
就這樣被簡單、直接、明確地告知了。
所以理所當然地也不就會有其他任何的疑惑。
但是，
理所應當的，
應該是會感覺到很殘酷的對吧…
主人其實是很過分的。
因為自己可以接受這些真實，就把它們強加在我身上什麼的…
真相什麼的！真相什麼的……，人家才不想知道………
……，你們大概是不會理解我的吧…，就像你們不會理解那些在同齡人裡一直一直都找不到同類，就反過頭來怨恨自己的父母的傢伙…，這種把自己的負擔轉嫁到其他人身上的心情……
所以…，
其實我一直想說的東西…，僅僅是，
可以對小妖溫柔一點嗎…master……
主人還在刀刃外繼續前進著，血液也還在無止境地噴濺著
著。
一切，都沒有超過那個傢伙的預料…
除去我一時衝動刺殺於筱雪所引發的意外，故事完完全全都按著她預定的劇本進行著…，居然能連別人的夢境也絲毫不差地猜到…
正因為此時站在這個角度，才越發地感受到了那個傢伙的強大。
這樣的測算能力，已經足夠和主人一戰了吧……，還是說…，把主人也計算了進去是因為她已經比主人更強大了嗎…，或者說…這只是因為她和主人單純的相剋關係？
嘖，主人根本就沒打算反抗那個傢伙嗎…
這樣做故事真的會走向她所說的那個結局嗎？還是說她僅僅是想要利用我？目的是把主人毀掉？
鞥鞥（搖搖頭）∼，不行，現在不能往那個方向思考，一定不能心軟啊小妖∼，馬上就能成功了，不可以在這個地方前功盡棄！
我已經做出過選擇了。
我已經別無選擇了。
必須，
讓這一切繼續執行下去。
雖然因為我的衝動使現在的結果與預計結果有了偏差，但還在允許的範圍內…，！，難道連我這點超出計劃的行動也在那個傢伙的計劃範疇嗎…
這樣啊…
怪不得整個任務裡只有這一處給出了誤差範圍…
……，這樣的可怕程度恐怕已經足以和荊素瞳一戰了吧.…
那個…
怪物。
前進到長劍刀柄處的主人被刀柄阻擋停止了前進，但四肢卻依舊還在朝著孔翼的方向盡量地前伸著。
孔翼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抽出了刺穿主人的長劍，一腳把主人踹飛了出去，然後閃現在了主人被踢飛的上空，雙手一扣，一記重錘正擊在主人的腹部，把主人結結實實地打進了腳下的肌肉裡。而後孔翼的動作並沒有有所停頓，而是直接連續地向主人落下的坑裡發射出了無數的踢擊。
當然是用腳踹的，但動作卻快到我的處理器完全跟不上。
緊實的肌肉裡被踢起了高高的血塵。
主人居然跟了孔翼的速度。最後一記踢擊時，主人緊緊地抱住了孔翼的腿，被打算回到原來位置的孔翼帶到了空中。
所以說之前離那麼高踹是因為怕主人這樣抱住她嗎…，可現在還是被他抱住了所以說剛剛的那一招究竟有什麼意義？賣萌嗎？
孔翼好像是想拚命地甩掉主人。
但結果好像被越抱越緊了…，嗚嗚，主人已經爬到孔翼的後背上了……
喂，主人你為什麼要摸那裡啊，沒必要觸發這種劇情吧？！
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嗯（生氣）…………………………，都說讓你鬆開了吧混蛋？！」
我又一時衝動做出了超出劇本的事。
幾乎就在衝出去的同時，我的耳朵接受到了一個不知來自何方的訊息。
「討厭啦∼，你怎麼能懷疑人家呢∼
「人家都說了只要你按人家說的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結局了∼
「但，
「前提是，
「你真的，
「能夠聽話的話。」
而後是那個聲音毫不隱晦的嘲笑…
我的動作在那一瞬間停滯，但雪兒卻搶先一步，朝孔翼衝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