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5臭小子與瘋丫頭 文 / 王西西大人
再見是一碗永恆的泡麵——新章
14.5、臭小子與瘋丫頭…………「跳不高、跑不快，不會飛翔、不會潛水，身體算不上強壯、皮毛算不上溫暖，要力氣沒力氣、要速度沒速度…
「於是，這種叫做人類的生物，便站在了當今世界的頂點…」
——歪理終於還是扯到上了嗎…
——這次其實不算是駁斥啦∼，因為裡的法則也是「適者生存」，而不是「強者生存」嘛∼，小依醬∼
——呃啊…，又是西西無聊的字遊戲…
——嗚哇（戳中痛處）…。因為弱小，才會拼盡全力地活下來。不是依靠先天優勢，而是創造出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這才是人類的生存哲學啊…
——（快速、驚恐）西西居然沒有閒扯…，難道今天是世界末日？
（筆者期末考試中…，信小依，求不掛∼~(>_
90∼94思想這貨其實就是看你怎樣看待這碗泡麵
謊言重複千遍就是真理，真理重複千遍就又變回謊言。
筱夏工作室一樓會客廳。我和王熹無聲地對峙著。
「哼∼，丫頭你這個傢伙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呢∼，」我笑了笑。有些虛張聲勢地打破了眼前的沉默，「明明之前都和人家約定好了不再和人家見面的∼，媽媽說『說話不算話』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嘔∼」
「……，臭小子看來你這個傢伙還真是戒不掉你這個『白爛』的偽裝呢…，不過說實話，那個看起來很蹩腳奧∼」丫頭也有些遲疑地開了口。
蹩腳嗎…，我身邊的人的話，大概也只有丫頭自己會這麼覺得了吧…
一般情況下，我的偽裝還都是很管用的。
因為本身。所謂的欺騙就不是什麼智商遊戲。而是一個信任遊戲。
而在騙術中更優先於信任的是理解。
如果對方無法理解你在說什麼，那麼你準備再怎麼精妙的邏輯騙局都是沒有作用的。
而我和丫頭的障礙恰恰就在這最初的一步上。
兩個相互之間不理解，也根本不打算理解的人，是根本談不上欺騙的。
自然也就更談不上什麼被騙。
在根本不打算理解你的人面前。所有的偽裝都必然會顯得可笑…
所以。在西西面前。這個偽裝著的世界滿滿的都是錯兒。
所以，在丫頭面前，不管怎樣的偽裝都只是一個無聊的笑話。
所以。能欺騙我的人是很少的，而能欺騙丫頭的人，是一個也沒有的。
用西尾大大的話說，大概就是…
欺騙天才很容易，欺騙白癡很費勁，欺騙豬…
是不可能的。
噗∼，第一次用這種東西形容自己，感覺這種自虐a也還蠻有意思的∼
……，好吧我承認我是個m…
「其次，你那個莫名其妙的要求我本來也沒打算要答應，只是你那樣地把要求強加給我了而已…」依舊是毫無邏輯卻非要分條來說的「丫頭體」…
真是種讓人覺得蛋疼的說話方式…
「不是要求，是條件。和你不再見面，永久性地斷絕一切可能產生的連繫，是我之前答應幫你的忙所提出的條件。」
「啊。不過我又沒有說過我答應了。即使拿了東西，也沒有必須一定要支付費用的必要吧…」丫頭又若無其事地耍起了無賴。
啊啊，沒錯，如我所料的，會說出這種話的傢伙果然才是王熹…
對待惡劣的人，就會使用出極端惡劣的手段。
光亮的，可以毫不猶豫地面對黑暗的傢伙…
熱烈的，可以不論做什麼都毫不遲疑的傢伙…
強大的，可以毫不在意自己被染成黑色的傢伙…
只能說…，這個傢伙還依舊是那麼讓人覺得噁心啊…
「只是這樣…，臭小子難道你就覺得自己已經有了什麼改變了嗎？」依舊是那副完全不考慮別人，也不考慮邏輯和氣氛的任性語氣。
「改變這種東西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啊∼，只是看你願不願意去承認。」
「哼∼！無聊的詭辯…，」丫頭毫不掩飾地對我嘲笑道，「臭小子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改變嘔∼，你只是又一次被迫地適應了環境而已。」
「環境這種東西，西西可是無論如何都適應不了的嘔∼，在滿是異族的世界裡…，再怎麼掙扎都一定會水土不服的。」依舊是毫無意義的詭辯。
「……，無聊無聊，幾個月不見你這個『表面功夫』還真是越來越能廢話了，感覺上已經達到隨便嘮叨幾句就幾千字的程度了…，怎麼？你的下一個目標是和西尾一樣可以隨便嘮叨一下就幾萬字？」
罕見的，丫頭居然順著我的話頭聊了起來。
「人家混的圈子可是天朝起點好伐∼，怎麼
著目標也要是天蠶土豆那種一嘮叨就幾千萬字的等級啊∼」
「呃啊，目標好高！」這個…！居然是…，傳說中在丫頭身上罕見等級可以達到十級的…，正常吐槽！怎麼？莫非今天真的是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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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改變…，」丫頭輕笑著咀嚼了一下那個詞語，然後毫無理由地篤定道，「臭小子你只是看起來變了…，但其實每一次真正改變的…
「都只是你周圍的環境而已。
「你永遠都只是…，『看起來』…改變了…
「但其實即使整個世界都改變了。你也一樣只會是那個臭小子而已。」
「好嚴歷呢∼，」我無所謂地聳聳肩，「不過你說怎樣就怎樣嘍∼，反正現在的我只是從你內心裡孵化出來的一個幻想而已。」
「我可沒想過要幻想出你這麼一個從來不會理解別人的傢伙…」丫頭挪諭。
「淡定啦∼丫頭。世上不如意之事，十有**。就算你是最強之神，世界也不可能總隨著你的心意運轉嘛∼」我嬉皮笑臉地奉承道。
差點忘了不能惹這個傢伙生氣，不然我分分鐘都可能會被格式化掉的…
奧呀…，這就是所謂「主人的威壓」嗎？小妖你過得還真是不容易呢…
「……，臭小子…，你…。這次到底是想做什麼？」丫頭突然沉下聲來問道。
「終於…。打算進入主題了嗎？呀累呀累，雖然我本人也是神轉折，但自此見到你這個傢伙的以後，我才知道自己的的轉折雖然奇葩但其實居然還是有邏輯的…。完全沒有邏輯的轉折到底是個的怎樣東西…
「有關這個問題的答案還真是多謝丫頭大人的親身指導了…」
這次換我用上了那副毫無顧忌的嘲笑語氣。
「……。蹩腳的話題轉移手段…。」丫頭皺了皺眉頭蠻直接地嘀咕了一句，「我。最後再問一次。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既然我只是你的一個幻想，這種事情你會不知道嗎？」
「我想聽你自己說。」
「哈衣哈衣∼。你是老大聽你的，你讓我說什麼我什麼。
「我到底是在做什麼？那還用問嗎？！當然是…」
啊啊，我從一開始就知道。
從一開始就清楚地知道著，那個小妖根本不是我腦袋裡那個妄想。
至於小妖在做什麼，也只是僅僅憑藉著我是小妖的主人，僅憑著我對小妖的一知半解，就能夠猜得到的事情。
被關在籠子裡的傢伙，最想做的事當然是…
打破它所在的籠子。
只是這種程度的謎題，早在小依向我提出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就已經通過自以為是的自問自答得出過結論了。
至於我到底在做什麼？
這種問題事到如今還用再問嗎？
西西可是…
守護＊＊的戰士啊…
曾經因為雪兒的詛咒而一度變成了不可能接近的存在的＊＊，到了一切都已經走向最終曲的今天，終於有了一點接近的機會…
我又怎麼會放棄呢？
所以，就算明知是個陷阱，我也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踏入…
所以，就算知道是個不可能實現的悲願，我也一定會為此輕易地放棄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西西到底想做什麼？
這種問題事到如今還會有什麼疑問嗎？
西西當然是想…
「再見到一次＊＊啊…」
……
就算只是幻想也好，就算只是一瞬間也好，就算最後什麼也得不到也好。
只要有…，只要有哪怕億分之一的可能，西西也會選擇為此拼盡全力…
因為…
西西就是為此而生的啊…
「西西就只是想…，再見到一次自己的姐姐啊！」
我用自己也感到有些驚異的嘶啞聲音，這樣大聲地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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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的。那種事情不可能。」丫頭用絕對零度的語氣，嚴肅地，冷酷地，決絕地，很有丫頭風格地，回應了我給她的答案。
又是那份無可置疑正確，又是那個無可辯駁的正論，又是那樣無可阻擋的正義…，又是這樣…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你難道直到現在還是不能明白嗎？
就是因為你每次都是這樣的正確，才會這樣地讓人火大的啊！
正確怎樣，正論怎樣，正義又怎樣！
鬼才會達理那種東西啊！
就算是，只認可正確之物的伍小依，也只是在自己的範圍內，在自己的內心裡，構築起寬闊的坦途，不想讓自己迷失了方向而已。
就算是
是，一直堅定地倡導著平等的林珠，也只是在自己目光所及的領地裡，在自己永遠也抵達不了的未來裡，自以為是地自我安慰著而已。
就算是，永遠都在叫囂著正義的於筱雪，也只是在自己願意理解的世界裡，在自己無論如何也逃脫不開的過去裡，努力地尋找著慰藉而已。
就算是，正論到了有些極端的小妖女，也只是在自己認定的區域裡，在自己那本不存在的人心裡，自說自話地自我欺騙著而已。
但是你呢…
你tmd到底算個什麼啊！
你這樣什麼都沒有的傢伙，到底憑什麼是正義啊！
你這樣什麼都不懂的傢伙，到底憑什麼那樣地正確啊！
你這樣什麼都不顧的傢伙，到底又憑什麼知道什麼是正論啊！
如果認可了你的正確…
那這些傢伙一直以來的拚命、努力和掙扎…，又算什麼啊！
……
結果，永遠都和過程毫無關係。
結局，永遠不會是所有人所幻想的那樣。
我，說到底只是在嫉妒丫頭那無可爭議的強大而已。
這些我當然都知道…
但，那又怎樣啊！
我對丫頭的嫉妒心早就已經越過了噁心，到達了討厭的程度。
早就已經嫉妒到了一點也不想變成她那個樣子的程度。
早就已經變成了連她那樣的存在都想否定掉的程度。
結論。
不論丫頭這次又是怎樣的正確，西西都發誓要完抗到底。
但接下來，丫頭卻又說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
「即便明知到不可能也要繼續堅持下去嗎？
「……
「這樣啊…
「那這次…，我偶爾也幫你一下吧臭小子∼！」
王熹抬起頭，正對上了我的眼睛。笑靨如花。
第14.5小節，到此完結。下一節就是74階段的故事呢∼，丫頭王熹的章節也會在下一節繼續嘔∼，喜歡的朋友歡迎繼續閱讀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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