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楊義山獨身傳消息 文 / 天月初心
楊義山獨身傳消息郭汜識破糊塗謀
上回說道郭汜大軍夜襲安定城,不料胡軫竟然被殺,一怒之下,郭汜這時馬上就要對安定城發動不計代價的攻擊,可就在這時,外面來報,說是樊稠的信使來了。
郭汜心裡突然一驚,頓然冷靜下來,想到怎麼這時候來了,莫不是有詐。當下收回了命令,說道:「讓他進來。」隨即命令收拾好大帳,召喚將領,端正一切。
很多事情都是在小事上失敗的,因為很多事情在小事上沒有辦法隱瞞,無論謀劃什麼東西,有多好的計策,總要一個實行者,要知道是不可能連一個甩頭的動作都計劃的天衣無縫的。
自打這個使者進來之後,郭汜就一直在暗中打量著,這個信使來的太過於蹊蹺,自己剛剛才做出推斷,這就被推翻?還是說城中那個人真的那麼厲害,這個人也是他的計劃中的一部分?
不得不說在中國古代,通信傳遞並不是像今天一樣這麼方便,所以消息顯得這麼重要。而在這戰場上,信息就顯得更為重要,但是每一個將軍卻不能坐等信息來打仗,很多時候往往就是靠猜,真正的統帥不是那些衝鋒擺陣的戰將,而是那些會知道敵人的軍隊出現在什麼地方。但是從古至今,唯有一點不變,這戰爭就是人心的較量。這就是中國兵法,虛虛實實,也是人心,總想著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收穫。
且說眼前這人,消瘦的身軀,身穿著一聲藍衣,腰間紮著一根黑色的腰帶,臉上留著兩撇小鬍子,看起來風塵僕僕的,但是兩眼發亮,囧囧有神。看這樣子倒是想在草原中急行數天的樣子。
當下郭汜開口道:「為何今日才見後軍信使?樊稠現在到了何處?」之間那信使不慌不忙,說道:「我軍現在應經入住朱馬寨,兩日之後便能夠趕到此地。前日發出的信使不料發現死在了路上,得到這個消息後,樊稠急令小人疾行的一晝夜,前來給將軍報信。」「哦,是嗎?那信使因何死亡?」「回稟大將軍,看其傷口和手法像是羌族人做的,但是一時之間也查不出來什麼?。」「你倒是很懂這個麼?」
「這些都是樊稠將軍教小人的,說是軍機大事,晚了一天,恐怕大人心中生疑。一軍之中,最重要的是將帥祥和,若是離心離德,那就是不戰自敗了。所以大人要小人記熟。」只見這信使不卑不亢,說話之時,兩眼目不斜視,倒是直直盯著郭汜
「呵呵,這些也是樊稠教你的?」郭汜看似不在意的問了一句。「回稟大將軍,是!」「哼,來人把他給我拿下!」說話間,帳外的衛士上前來把信使抓了起來。
布袋信使開口,便聽到郭汜說道,「那樊稠不過是個大老粗,怎麼會有這種心思?分明是你自己信口胡編,你到底是何人?快快從實招來,我還可以免你一死!」
只見那人自己被綁,倒也不驚慌,回答道,「大將軍要問小人的姓名,小人便告知大將軍,但是大將軍說小人是信口胡編的,我雖是人微言輕,卻是不能承認的。小人有樊稠將軍的書信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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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軍隊就在一日路程之外,大將軍何不親自查看?」「哼,倒是有幾分膽色。把樊稠的書信拿來。」
且說為什麼郭汜一定要看著信件,在中國古代的時候,為了防止有人冒名頂替,又很不方便分辨,所以有很多密碼文,尤其是在軍中,軍隊之間的暗號信一般只有軍隊的最高首領知道,暗號也是出行前才設定的。
只見郭汜接過信後,掃了幾眼,這倒是樊稠的暗號,看來是我判斷錯誤了。心裡一頓,正要想叫人開口叫人給他鬆綁,許是想的太深,只自己一動,卻不想把桌上的一碗水碰倒了,那水不偏不倚飛濺起來,濺到了郭汜的頭上,這是軍士們用來做飯的水,可是剛剛燒好,不郭汜覺得臉上一陣火辣,心裡猛然一驚。或許有人抓了樊稠,逼迫他,若真是若此,那外面的軍隊可能就不姓樊了?自己的對手要真是這樣,拿自己的對手還真的是可怕啊。自己哪怕是拿下了安定城,這內外夾擊,恐怕自己也是凶多吉少。
可也是經歷過大小戰役的將軍,當年反長安時也算是命懸一線,憑的就是膽量。郭汜也不做聲色,開口說道:「不錯真是樊稠將軍的書信,看來是真的了,來人,給他鬆綁。給這位信使擺個座位,上碗酒,壓壓驚。」
大帳裡一番收拾,又聽得郭汜開口道:「你也不必見怪,這安定城發生了許多怪事,我們行軍打仗的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小人怎敢?」
「想不到樊稠將軍手下竟然還有你這麼人物,你叫什麼名字?」「在下姓楊名阜字義山。」
「楊義山,好,我這就書信一份,你先下去休息一會,過會會有人傳訊你。」
安定城中,我們的陳同學正在吃,吃,吃————葡萄。「看來老師沒有騙我啊,」一邊吃一遍感歎,「吐魯番的葡萄真是好吃啊,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個,看來這馬騰也沒有記載的那麼忠義,天下大亂,到處都是土皇帝啊。」
「大人,」龐德這時候走了進來,「要叫陳元帥。」
「是,大人,好的,大人。」陳誠差點一口噎死,親,這是冷笑話的節奏麼?
「對不起,大人,我又叫錯了。可是元帥是什麼意思?」「元帥啊,」陳誠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沒文化,真可怕啊。」一句話說出來,這個鐵血的漢子竟然被說的臉紅了。「我書念的不好,字也寫得不好,還請大,陳元帥指教。」
「嗯,談不上啦,元帥就是將軍啦,語出《晉語》,在以後,咳咳,現在咱們都是將軍,我又不是你的主公,還要管著你們,大家都是將軍,我得搞個特別的,對吧。」我們的陳同學自來熟的毛病又來了,誰讓你統領他們了而且你來的時候不是說軍師麼?
「哦,元帥,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說吧。」「你怎麼會出現在城牆上?」「這個啊,」陳誠放下手中的葡萄,擦了擦嘴。開口說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論你知道些了什麼,哪怕這個劇情你都瞭解,不把真正的感情投入進去,不好好的去做,不會勝利,更不會得到其中的樂趣,反而成為一個無情者。我看過好多書,裡面講的就是那些人明明不會,明明不懂,只因為自己是故事的締造者,卻偏偏成為一個無所不能的人,或者說是神。我們人,我們的人生如果真的這麼簡單,那麼為什麼還要活得那麼久呢?雖然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但是我們卻不能避開那些苦難,哪怕我們自己知道會是傳奇……你懂嗎?」
「嗯。」「嗯?」這下陳誠倒是驚異了,這你真的能聽的懂,「嗯,末將沒有聽懂。」陳誠有種想死的衝動,這個傢伙不僅有冷笑話的潛力,而且反應很慢啊。當然你也可以說是沉穩,意思差不多了。
「聽不懂就聽不懂吧,不過昨天晚上運動了一下,現在我的肌肉很疼啊,一會敵人來了別指望我啊,再說那把槍也不給我用了吧。」「末將自然不讓元帥操心,昨天的時候元帥叫救我一命,我自當以死效之。」還真的五大三粗,頭腦簡單啊。
「呀,舒舒身,開心就好了。走。到外面看看。」
站著城牆之上,龐德感到奇怪,「元帥,末將有點奇怪?」「講。」「照,按照昨天的形勢來看的話,今天郭汜應該會大力的進攻才對,可是今天軍營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啊。」「嗯,不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啊,說不定今天那裡正在進行著一個比較老套的情節啊。某個英勇的少年來到了敵軍的大營,然後要騙了敵軍的首領,為他的同伴爭取時間,敵軍首領威逼利誘,說不定會有什麼上火海下刀山的情節,總之會很精彩啦。」「元帥的意思是,郭汜營中現在又我們的人?」「嗯啊,這的有人啊,但是有沒有作用,或者說有多大的作用,很難說啊,不過就目前的狀況來說,很不好啊。」
陳誠說著從眼上拿下了了一個東西,對龐德說道:「看看,這個叫望遠鏡,在長安的時候摸得,沒想到這年頭水晶原來不值錢啊。」龐德好奇的接過來,像剛剛陳誠的那個樣子看了看,又摘下來看了看。突然,這個年輕的將領有點喜歡上這個東西了,「呵呵,」陳誠笑了笑,能夠把自己的視力放的長一點大一點,對於一個將領是很重要的,「不要玩了,說說你到底看出了什麼?」「是,元帥。敵軍的後方好像有動作,有人在悄悄的離開,不再少數。」「多少?」「大概要有五千人吧。離開的很隱秘。」「嗯,我們的處境很不妙啊。」陳誠的臉色有點難看了起來,「龐德,讓人加強防守,你用這個親自來監視。做好了我把這個送給你!」
「大將軍,現在該怎麼辦?」「把軍隊散了,安排大家休息,明天休整。」「不進攻了?我們是要等著樊稠將軍麼?」「那個人是假的。」「信件不是沒有問題麼?」「不錯,那是真的,但是這件事情疑點眾多,但見到樊稠將軍的信後,本來也有八分相信,但是那人叫楊阜,哼哼,我認識這個人。」「那將軍?」「你且過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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