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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 陳言忠銀槍斬胡軫 文 / 天月初心

    陳言忠銀槍斬胡軫大將軍深夜論形勢

    攻城戰已經進行了一天了,敵軍頭次進攻很是激烈,從安定城中到處可見傷兵,殘破的旗子,還有沾滿了鮮血已經卷刃或者殘缺的軍刀,就是好像是這些戰士的生命,壓抑的氣息充滿著這裡的街道。夜已經來臨,年輕的將軍忙著到處的看望軍士,慰問傷員,清點人數,督促防守,「今天夜裡恐怕會有敵襲,大家小心著點。」匆匆下完了指令,年輕的將軍終於可以休息一會,雖然時間不多,但是在這激烈的一天中也難得可貴。

    可是這會將軍的心裡還在想一件事,大帳的簾子還是沒有掀開呀,將軍閉上了眼,說實話,帳子裡的人指定的守城計劃很好,在倉促之間能夠做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大帳中的人卻走不出來了。將軍歎了口氣,雖然這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可是自己竟然真的理解了,將軍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那是自己的父親交給自己和哥哥武藝的時候,但奇妙的是,自己的哥哥最後成了文官,放棄生長在草原上那份勇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經受住戰爭的慘烈,不是每個人都適合戰場。戰俘的事情自己又做了一遍,這個統帥真的不懂,雖然他懂得很多,卻不明白這裡的殘酷。

    自己第一次殺人之後是幾天才能吃下飯的?好像也就是一頓飯的功夫,倒是自己的那個哥哥,想到這,年輕的將軍笑了,還真是有些想念他了,整整兩天才好的。唉,想的多人總是會把事情弄得複雜,男兒身當做個大豪傑,死則死矣,怕什麼?哥哥老說晚上會不會有鬼來找他,後來還找了本書來念,說是超度,自己笑了他好久。但是殺的人多了,才明白一件事情,人啊,背負的東西是有限的,能夠背多少東西,就看你自己有多大的信念了,要不然就會落了魔障,從那時候起,自己才開始真正的相信著草原神了吧。將軍的回憶就像是綿綿不絕的河水流啊流的,停不下,但是他自己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再想這麼多,想的多了,殺人也就心軟了,他的心裡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大帳裡的那個人能夠出來,帶領著我們殺出去。

    「大將軍,下令夜襲吧!」在郭汜的大帳中,完全是另外的一種氛圍,粗野的漢子,寒光鐵衣,長劍短戟。此刻眾將氣勢洶洶,都想在這破城之刻立上大功。但此時的郭汜卻不復剛到城下時的神態。

    「我自長安出發,已是半月有餘,一路上還算順利,但沒想到在這小小的安定城下先是失了先鋒一萬人,今天攻城又死了五千,更重要的是兵法雲,兵貴神速,我在這城下應經耽擱了三日,從安定到外面的信使恐怕也已經到韓遂手裡了。胡軫,」「末將在。」「樊稠的後軍現在到了哪裡?」「稟將軍,樊將軍還在沙耶寨。」「昨日不就說在沙耶寨麼?怎麼今日還在那裡!」「這,稟大將軍,這正是昨日傳來的消息,從昨日午時到現在,樊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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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點消息也沒有。」「什麼!為何不早早報來!」「這,大將軍勿急,許是傳令兵不識地形?」「胡說!我大軍在這已經停留一日,怎會不識地理?」「大將軍贖罪。」胡軫先是丟了前鋒,接著又被大將軍怒罵,心中驚懼,撲通一身跪倒在地。

    若說郭汜此刻心中也是驚駭異常,心中不斷地在猜想,西涼之中何時有了這般人物?此次出軍恐怕大大的不妙。

    當下不管跪在地上的胡軫,開口說道:「我只願是如你所說,但若不是恐怕樊稠後軍已經遭遇阻擊。」此言一出,眾將皆驚,紛紛開口,說眼下安定界內無兵可用無將可使,樊將軍又是後路大軍,該是安全的很,請大將軍放心,可能不日就會有消息。

    且說那郭汜號稱是董卓的四大將軍之一,統兵作戰的能力還是很厲害,此時此刻也嗅出了這戰場的不平常。「諸位可知,這安定城該是何人所守?」「我等自是知曉,是那馬超馬孟起。」「不錯,那馬超是馬騰之子,是漢伏波將軍馬援之後,天生的勇武,此人武藝精熟,好勇鬥狠,可是此次攻城,你們看見得他?胡軫我問你,前日你來攻城,你可見的?」「末將不曾。」

    「這就是了。這馬超不再城中又在何處?按理說著安定城中守軍不過萬餘,怕就是有人分兵,帶人前去阻擊樊稠,此一來不僅我們這半月之功毀於一旦,就連這大軍也是岌岌可危啊。」「可是若有人分兵,這城中之人又怎麼能夠抵擋的住?」「唉,我觀今日攻城之戰,守軍所用辦法好似有天助一般。恐怕城中有高人指點啊。」眾將一聽,紛紛詢問當下應當如何?郭汜想了想說道:「若真是如此,韓遂大軍在五天之後必然趕到安定,為今之計,只有兩日之內拿下安定城,收拾殘軍,整備軍隊,安定是西涼的門戶,先在此站穩腳跟,若有時機,一舉出兵,若無時機,則可固守待援。」「可是長安那邊李催不一定會管咱們。」「不錯,如果不管怎麼,咱麼就在這安定城中住下,來日方長,召集舊部,也可徐徐圖之。」眾將皆是稱讚。

    「胡軫!」「罪將在!」「今夜讓你待罪立功,若是天明之前,拿不下安定城,提頭來見!」「末將得令!」

    夜間的攻襲戰開始了!

    龐德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已經殺了多少人了,只覺得兩臂都已經麻木,彷彿不聽使喚。今夜的敵人來的格外兇猛,城外的土牆在白天的時候已經摧毀了,現在在安定城頭只能進,不能退,大喝一聲,用力把眼前之人劈到,肅清了一小片城頭,卻看到,城牆上打開了一個缺口,為首的正是那胡軫已經出了進來。

    「」來人,隨我前去把他堵住。」龐德帶著幾個親兵跑上前去,大喝一聲「敗軍之將,哪裡去!」抬手就向胡軫劈下,到底是戰了許久,就連著鐵打的漢子也撐不住了,龐德與胡軫戰到一處,卻是越戰越累,而胡軫此刻也看出了龐德的處境,當下也不與他硬拚,只是游鬥,但瞧見了一個機會,也大喊一聲「嘿!」只聽得況的一聲,龐德手中的大刀被磕飛了出去。龐德暗叫一聲不好,可是身子卻是不停使喚,眼看得躲不開胡軫的大刀,頓覺無比勞累,閉上了眼睛,但過了許久,發現胡軫的刀沒有砍下來,不覺奇怪,掙開眼睛,卻看到,胡軫的胸前露出一截槍尖。

    再定睛一看,在月光和火光中,只見在胡軫的身後轉出來一個人,衝著還站著的屍身皺了皺眉,說道:「怎麼還不到下?看來這一槍還沒有火候啊。」說罷,用力拔槍,刷的一聲,槍身被拔了出來,卻也濺了那人一身,那人用手一擦,轉過臉,沖龐德笑了笑,「從今天起,請教我陳元帥,謝謝,一定要喊清那個帥字。別愣著了,快把這個堵住。」

    龐德心裡突然覺得暖烘烘的,自己一直期盼的那個人出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信任他,也許是因為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那種懶洋洋但又充滿自信的笑,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出自己心裡的魔障的,但是卻真正的為他高興。「是,陳元帥!!」

    一夜無話,但見得到處都是血光,年輕的將軍和一位年輕的統帥在這裡奮鬥者。但是龐德不得不說的是這位陳元帥的槍法確實不怎麼樣,一來二去的,也沒有殺多少人。不過最令他感到驚異的是,陳誠用的這把槍很眼熟啊,很是鋒利的槍頭,也正是因為如此,陳誠到現在才能夠活著。這個槍難道是?

    敵人在胡軫死後留下了上百具屍體撤退了,城牆上一片歡呼的聲音,年輕的統帥也在歡呼著,龐德好不容易擠到陳誠身邊,說道:「大人,」「嗯,少年,我應該提醒你,你應=應該叫我陳元帥。」龐德顧不得陳誠現在說話語氣怪怪的,「陳元帥,這件衣服和這槍,你從哪裡得來的?」「哦,這個啊,大帳中的啊,我看你們都走了,尋思也要出去吧,但是總不能這麼出去,死了怎麼辦啊,就看有個鎧甲還有這槍。」龐德這會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的感覺,「大人」「嗯?」陳誠拿眼睛斜看著他「陳元帥,這是伏波將軍的遺物啊。」「嗯?嗯。嗯!!」龐德覺得自己眼前人有的時候像是個孩子,但是現在終於正經起來了,看來明白這事情的重要性,卻不料陳誠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靠,死人的東西啊。」

    而這時的郭汜營中,「啪!」郭汜一劍劈到了案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眼看著此次進攻無用,又折損一員大將,郭汜實在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點齊眾將!把後衛隊都給我壓上,我要屠了這安定城!」

    話說這陳誠在大帳中到底想了些什麼,而明天郭汜的大軍他有當該如何對待,這安定城是否還能撐到五天之後,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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