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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兩兄弟密室定計謀 文 / 天月初心

    兩兄弟密室定計謀鍾季常走馬薦岳庸

    上回說到那陳誠說鍾繇有三宗罪,要問是哪三宗,便可細細聽來。

    只見的那陳誠清清了嗓子,說道「這其一,你鍾繇也算是大漢重臣,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不思保家衛國,尋求救陛下於危難之際的良策,反倒是助那郭李二人,憑此一條,便值一死而謝天下,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鍾繇聽後,只是無動於衷,緩緩說道:「若按你的說法,這長安城中還有幾人有命?那滿朝文武,不禁都是要自懸於房梁之上?荒唐!」

    「好!鍾大人果然好思量,在下佩服。」「哼哼,再好的思量也比不上你的好嘴皮,莫要打岔,快快說來,我的第二宗罪是什麼?」

    這下陳誠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從剛才到現在,一是憑藉著機緣巧合,二是憑借眼前的這位鍾大人行事向來謹慎,可到了現在自己是真的編不出理由來了,唉,陳誠心裡自己不覺歎了口氣,思緒有開始飛了起來,真是電視劇看多了,張口就是三宗罪,你怎麼不是七宗,現下我連第二宗都想不出來了。

    到了這會子還在胡思亂想,也是我們陳誠同學命不該絕,正當他還在這裡胡思亂想之時,外面倒是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第二宗罪就是你鍾繇忠奸不明,枉顧小人,現在正是要害一名國家棟樑!」眾人定睛看去,由外面走進來一個人,身穿青色長袍,國字臉,兩撇鬍子,你到那人是誰?原來正是岳庸。

    這正是亂世出豪傑,英雄頻登場!陳誠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在這裡見到岳庸,更想不到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你又是何人?敢擅自來到這裡!」「我是何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救大人一命。」「此話怎講?」「大人可是聽聞近來長安城中的歌謠?說是最近這長安城中會有賢臣降臨。」「那都是些小兒的話,不值得一信。

    「哈哈,大人何必又自欺欺人,大人久居官場,難道還不知這是別有用心之人的話語麼?」「哦,這麼說來,你倒是知道這別有用心之人是誰了?」

    「不錯。」「那是誰呢?」

    「不是別人,正是在下!」「是你?那我倒要問問你,你苦心積慮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古往今來,所有這樣做的人,不都是為了成就一番大事麼?大人難道不知?」「我自是知道,這些鬼怪之事就是你們這些人所為,也知道這樣的人多半是居心或側,圖謀不軌!」「那大人可曾想過這樣的人也是有一技之長,可以保家衛國的。」

    「是嗎?那你說說看,你當如何保家衛國?」

    「那就是大人的第三宗罪了。」「哦?」「此等大事,豈能是再者大庭廣眾中商議的?還望大人能有一間密室,再給我和這位仁兄一碗茶喝,方才能談論大事啊。您說,是不是呢?」

    鍾繇一聽這話,心裡面想,莫非這二人還真有翻天覆地的本事不成,不過今日之事也是我鍾繇活了這麼大,頭一次經歷,我看這二人的面相,稚氣未脫,也不像是壞人,不妨先看看也好,說不得能看出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當下也不囉嗦,招呼下人收拾一間屋子來,三人進屋分賓主坐下,便開始聊開。

    鍾繇先道:「不知兩位是為哪位大人效力?找在下又有什麼事?」此時的陳誠還在感概果然沒有一個人是省油燈,聽到此話之後,也就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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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旁風,孔子說過,少說話多做事才能多掙錢當大官,所以乾脆閉起眼來,裝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樣。那旁邊的岳庸一看,心想這小子肯定又想是撂挑子不幹了,不行不能便宜了他,這回我開口,一定要給這小子找個苦差事。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岳庸同學最近的心裡活動是日漸增多,不禁也是深深感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欺我也。

    「大人,在下岳庸,這是我兄弟陳誠。我們二人不是為別人做事,是為自己,也是為了聖上,為了天下。」

    「你們二位倒也坦誠,就是不知你們二位有何妙計?」「妙計談不上,不過還是有一點小計策的。」「那還望二位賜教。」

    ?(無語中)

    只是這話過了一會之後還是沒人說話,鍾繇盯著岳庸正當奇怪的時候,岳庸老臉一紅,「若是要煮茶論詩,在下自是可以陪同大人,不過這種計謀之事還是要靠這位仁兄了。」

    哦,到我了啊,不好意思啊,陳誠心中暗暗吐了槽,想不到這還真是激情四射啊,這兩人會不會擦出什麼火花?看看把我們小岳岳都看成什麼樣子。

    想歸想,陳誠還是一正臉色,說道:「你二人可側耳聽來。」

    次日,朝堂之上。一班文武大臣分列兩邊,文臣首位的是鍾繇董允,武臣首位以為是揚威將軍郭汜,一位是揚武將軍李催。一旁太監高喊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這時,鍾繇站出來,說道:「啟稟聖上,臣有本要奏。」

    「太傅請將。」「今天臣想為皇上引薦一位賢良之人。」「哦,是嗎?還請太傅快快把那人請上來。」「遵旨。」

    卻見朝堂上走上來了一個人,卻只見得那人生得,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腳上穿著白鹿皮靴,方便騎馬。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髮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端得是一方人傑,不逞多讓。

    「好一個俊美少年,」漢獻帝也不禁讚歎,「你且說說有什麼要想要上奏的。」

    「陛下,草民想要說的是,難道這長安城陛下不想待了,非得去那曹家坐上一坐麼?」

    此語一出,那這可謂是滿堂皆驚,原來說到底這漢獻帝也不是一代無能之君,早在還是陳留王的時候便早就表現出來不一般的行為,現在正是年少氣盛,正是少年人喜歡做夢的年紀,故而不想受制於這郭李二人,所以每天想的就是令那諸將前來勤王,漢獻帝自是心中以為隱秘,今日卻不想被人一口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不覺背後生寒。

    「你那廝說什麼!」喊叫之人正是那郭汜,那郭汜本是山賊出身,本就不懂諸多禮儀,此時聽得此語,心中大驚,便顧不得這般禮儀了。

    卻見那美男子緩緩轉過身來,想郭汜行了一禮,說道,「這位想必就是郭汜,郭大人了。在下所說的正是我聖上所想的。」「你胡說!」眼見坐在大殿之上的漢獻帝此時已經是手足無措了。

    「好啊,原來我等保著聖上脫離呂布等人,不料今日聖上卻是要棄我們而去!」說此話的正是那楊武將軍李催。「不是不是,大將軍你多慮了,朕,朕只是?」

    「只是不放心啊。」「對對,是,朕只是不放心。」正當漢獻帝在冥思苦旅之時,聽聞有人解圍,也沒有多想,便順嘴說出,此時再定睛一看,卻是岳庸。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聖上所率在下已經知道,可否讓在下替聖上說完?」「好,你快快說來,若說的對了,朕自當重重有獎。」

    「草民遵旨。二位將軍,陛下雖是居於長安城中,賴兩位將軍之力,脫離苦海,安於此時,但是天下尚未安定,陛下又怎麼能夠安心,所以才想召集關外眾將來此勤王,陛下此舉乃是為天下,陛下您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對對。」

    「但陛下可曾想過平定天下又何必要關外的將領,我朝中自是有超凡脫俗的猛將,定能保漢家之天下。」

    「是,末將願意領此命令,陛下還是早早絕了這個念頭吧,省得寒了眾將領的心。」說此話的正是那李催。

    「這,這」「怎麼陛下還不願意麼,此刻該是快快下令才是!」李催雖是在台下,此時卻是一聲大吼,驚得台上之人驚了又驚。

    「好好,朕下令,但是不知道是哪位將軍能去出征,好替朕掃平天下?」

    「這個自然是我李催了。不過此事非同小可,出征之人必有天下之兵權,陛下的大將軍之位空缺已久,不如乘此機會分封下去,也好出師有名啊。」

    此話一出,朝上有兩人馬上頓感焦急,一是那漢獻帝,心中不禁感歎,沒想到今日這漢家的天下就要交到亂賊之手,另一個就是那揚威將軍郭汜。

    話說這郭汜李催二人本同時對呂布出兵之人,本該是和和睦睦,但其實二人卻是早有嫌隙,合作之事也只是權益之舉,自打進了這長安城後,明著是以李催為主,但實際上兩人摩擦不斷。

    此時郭汜心想,若是此時再讓李催拔了先,那以後怎麼會有我的好日子過,當下也開口說道:「陛下,李將軍此言差矣,這長安城中不只是有李將軍一人,我郭某人也是願意為我大漢出一把力的。」

    「郭將軍,你的才華我是知道的,但是此次出征非同小可,還是我來吧。」要說這郭汜的腦子轉的也真快,眼見這風頭不對,心裡又想,不好,這李催明擺著是要當這大將軍,我要是這樣和他吵下去,八成是搶不來的,得想一個對策才好。

    功夫不負有心人,俗話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人千慮必有一得,今天還真的被這郭汜想了出來,「不對,這征戰天下固然重要,但是守衛長安更是重中之重啊。李將軍比我郭某人本領更高應該是駐守長安才是啊。」「不不不,還是??」「況且,李將軍的新納小妾可是漂亮,沒想到李將軍都四十多歲了,還能有這十幾歲的艷福,真是令我羨慕啊。我擔心一旦李將軍走了,恐怕有些人要有些壞心思啊。」

    此言一出滿堂喧嘩,這朝堂本是天子腳下,談論天下大事,不料今天竟然扯出這些艷麗之事,不禁令人感歎漢室將傾啊。

    這些事本也不是什麼大事,而那李催被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出來,那就是大大的不同了,當下也無從說話,眼睜睜的看那郭汜當了大將軍,不日就要出征了。而那李催則是被封為長安太守,其餘諸將各有封賞。但到底此番到底是征討何人?必然是那句老話,欲知後事,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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