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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糊塗人偏遇糊塗事 文 / 天月初心

    糊塗人偏遇糊塗事兩世人初見母子情

    「雖然我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但是今天我真的不想去啊。」陳誠從被窩裡把頭伸出來,嘟囔的說了一句。

    「我看你就是懶,勤快一點行不行。話說那不是你好哥們麼,今天他要樓下表白,你不去湊個熱鬧?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沒有,收起你那副賤賤的模樣吧,我真的不想動啊,你先去,我試著起一下啊。啊」陳誠從被窩裡打了個哈欠。

    「我先走了啊,你快點。」

    屋子裡就剩下了陳誠一個人,有些東西自己平時總會吐槽,可是發生之後,才發現真的就像是電視上演的那樣,但是自己卻無法像電視中那樣做,只有心裡的感受像,劇本卻是要自己來寫。

    陳誠,人稱小糊塗,平時總是說那句「難得糊塗」,其實只有自己知道,是自己臉皮薄,才裝的什麼都不知道吧。

    「難道性子相近的男人連喜歡的女人都一樣麼。」陳誠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問了自己一句。

    「哎,糊塗,週末我們請糊塗人碰糊塗事病中人見病中情你吃飯,叫嫂子啊。」

    「行,我知道了。」陳誠覺得自己臉上有些不自然,勉強的答應了一句,「得了吧,還不知道你,麗麗,你不知道他糊塗的有時候連日子都記不得。」

    還不是為了躲你麼,「陳誠,你現在幹什麼去?」「唉,不打攪你們啊,我去那邊有點事,晚上見啊?

    不見了眾人,陳誠覺得自己有點無聊,傷心事有的,可是暗戀轉明戀沒成功還不至於要死要活的,雖然前面的調子看起來悲涼一些,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裝糊塗裝慣了,人啊變得麻木了一些。

    「我為什麼會感到不自然呢?面嫩吧,在美女面前抬不起頭來吧。」陳誠鼻子裡突然有點酸,可是又覺得沒有什麼理由酸?「人家追別人,花錢花時間,我啥事沒幹,不跟我很對啊。」陳誠同學可能連自己都沒有表過白都糊塗的忘了吧。

    「嗨!」正當陳同學還在胡斯亂想的時候,肩上被拍了一下,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事實上陳同學一致認為什麼動物被踩了尾巴都是一樣的。但是人類沒有尾巴。陳同學自己在心裡默默的吐了個槽,把那點小秘密藏進心裡,轉過身來,看向那人。

    「小同學,請問你有什麼事?」

    「想什麼呢?」「怎麼有什麼事嗎?」「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能不能陪我買點東西?」

    面前的人有點不好意思。王雨馨,這個名字比麗麗要好聽,人長得吧,好多人都覺得很漂亮。據說是喜歡陳誠有些年頭了。但是吧,有的男人就是賤,偏偏就是喜歡那些對他不好的那些。

    陳誠同學其實考慮過自己和這個人的關係,是不是因為上面的原因,或許是有吧,但是他心裡更相信一個理由是,我真的不喜歡啊,真的。唉,不過今天不一樣。寂寞的陳同學最終答應了她。但是怎麼也沒想到糊塗人這麼一去,就真的成了糊塗人。

    這兒的地攤真多啊。雨馨在仔細的挑著東西,回頭看見了正在發呆的陳誠,「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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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開心,」雨馨輕輕的對他說,「這都是命啊,前面或許有更好的。」「嗯,」陳誠應了一句,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了,走吧,別不開心了。」一手就打掉了陳誠手中的書。「別啊,我真的喜歡那本書啊。」

    於是在某個人無奈中帶著寵溺中看著陳誠回來,買下了那本書——《神筆馬良》。

    其實上面的人除了陳誠,我們都可以不記得名字,因為第二天醒來之後,人們就再也找不到他了,誰也想不到他去了哪裡,因為沒人會想到《神筆馬良》會帶著他到了另一個時代——三國。我們的故事也才剛剛開始。

    「你是無法改變歷史的,你知道嗎?」「我不知道啊」看著從書中走下來的那個人,「馬良?」「是我,nicemeetyou.」「嗯,解釋一下吧。」「很簡單啊,我活的很久,之後很可能還要活下去,所以我總會一些別人不會的東西。你明白了嗎?」「差不多吧。」「我會帶你去另一個地方。」「為什麼?」「因為我高興啊,曾經西方有個阿拉丁神燈,然後你知道那個故事?」「嗯。」「那是我師弟,你看活這麼久,總要找點樂子是不是?」「那不應該是滿足我的願望,不是嗎?」「師弟玩的太小,你們的這個空間只是宇宙眾多平行空間中的,我把你帶回來,這才有看頭啊。放心,沒事的,你放心大膽的做吧,這個不會有什麼影響的,歷史也不會改變,因為你完全不再那裡,只是一個起點而已。你明白麼?」「可能吧,還是要有點糊塗,?」「你本來不就是糊塗人麼,遇見糊塗事就那麼難理解麼?」

    有的時候,話是可以把人噎死的,陳誠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其實好多的事,好多的人沒有義務給你解釋清楚一切,多少時候不是糊塗的活著。

    「你還要繼續糊塗下去麼?」「什麼意思?」「也許你在原來的日子裡看不清將會向什麼地方發展,可是你回到那裡,又怎麼會不知道歷史將是怎樣的走向?」「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難得糊塗吧,這樣的感覺不好嗎?就當是一場夢吧。」「也好。」

    陳誠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躺在一張床上,這床怎麼說呢,還是有點涼的,好像頭,額,有點疼啊,這在頭下面的算是枕頭麼,這根本就是一塊木頭嘛,陳誠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我這真的算是穿回來了麼?可是這條件也應該好一點吧,至少如果有一天能夠回去的話,還可以順回去點東西,這樣就發了。正當陳同學還在那裡積極默默的想時,門框的一聲開了,如果對這個開一定要加一個定義的話,那麼就是踹開。

    「不孝的子孫,我辛辛苦苦的給你為你謀了差事,今天你還在睡覺!你如何對得起你死去的爹!」陳誠一聽這話,不覺懵了,不應該是說古文麼,這話怎麼聽著這麼順耳?不過

    眼前這東西肯定是有些年頭了,「啪」「啊」陳誠的慘叫聲迴盪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伯母,你就不要打他了。」一個青年人攔住了那位正拿著類似竹竿的東西的老夫人。只見這名年輕人梳著髮髻,一身的青衫,「如今亂世,我們都應當自重自強才是啊,子曰?」

    說實話這年輕人吟唱的真是很好,不過我們的陳誠還沉浸在那聲清脆的聲中,而且他是真的聽不懂著到底是說的什麼,這是盼來了這麼一句話「言忠,走吧,再不去,今天鐘大人要責怪人了。」說著,一把拉起了陳誠。等一下,嚴重?嚴重是誰?不會是我吧。「伯母,先行告辭了。」兩人說完走出了房間。

    「不孝的子孫,走了都不與娘說一聲。」背後傳來了碎碎的嘮叨,陳誠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這老夫人竟然雙眼含淚,不覺心裡軟了,快步走到那婦人面前,做了個揖說道:「娘,兒子去了,晚些回來。」那老人揮揮手,「兒啊,你先等會,」那老婦人走到隔壁屋子裡,這時陳誠才看到自己的家,不過就真的只是三家破茅屋罷了。「這個餅你帶著,路上吃吧。當午早些回來,初次前去,莫要貪玩,勤懇一些,多聽一下中才的話。」「知道了,娘。兒先去了。」

    只道為什麼陳誠為什麼這麼對待老婦人?其實在上輩子的時候,陳誠其實是一個孤兒,所以才更能感到這份不易。就還在他還在覺得要好好的對待這一世的娘時,不自覺的咬了口餅,然後把它收了起來。說實在的,這真的是不怎麼好吃啊,好在自己還不是很餓,先忍著吧。

    陳誠把目光看向了這四周的景象,這是哪裡?一片殘破,遠近處只有三三兩兩幾個人在路上走著,陳誠拉了那青年人一把,「哎,兄弟,這是哪啊?」

    那青年一皺眉頭,卻又一想,,我自幼孤苦,生性偏僻,他總是糊塗,弟子中也就我二人常在一起,我與他相交十幾年,他竟真的把我當成是他的兄弟,也許這也是天意吧,他叫我兄弟卻也沒什麼不妥。卻怎麼也想不到這位仁兄只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罷了,而後來被稱為「兩相四將」的左相的岳庸,卻一直以為自己一直就和某個人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

    「這是去鍾大人的路上,言忠,初來乍到,可要守規矩,大人來時,你要記得先是要快不上去,記得從門前到大人的車前一共是三十二步,《禮經》雲?」這難道就是八婆麼?陳誠覺得現在太陽是方的,因為我們的岳庸一直嘮叨了一路,陳誠自然是沒有聽進去,因為他根本聽不懂。在以後的歲月裡陳誠不止一次想把身前的人給甩掉,但是卻怎麼也沒有辦法,也不止一次的在嚎啕中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但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咱們是兄弟。」從此,這個故事告訴了陳誠,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額,中山,不,中節兄,」陳誠終於能夠攔下話來,也弄明白眼前的人叫什麼名字,「哪個鐘大人啊?」

    卻不想眼前的書生把眼一瞪,陳誠猛地一哆嗦,不怕書生有文化,就怕書生不講理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你的文碟呢,快,別是忘記了。」說著把陳誠的袖子扯過來,開始摸了起來,拿出了一塊竹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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