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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7 藏寶圖引出金字塔之迷 文 / 曾林雲

    「既然斬不了太陽神那總應當找個說法,這可能是天王宙斯搓得一個迷子(搓迷子,意為假的或者有扯花的意思。),說去搜查一下麗達的化妝品看看,如果真能從麗達家裡查出藏有讓人會變得好漂亮的化妝品,就把這事推到化妝品上算了,讓它不了了之。後來是天王宙斯自己說,他就是藉機會來看一下麗達順便又和麗達嗨一下子。這不是折騰人嗎?真是一邦狗日的傢伙!

    結果還真在麗達家裡查出了非常高級的化妝品,這貨真了不起,她是用植物花,曬乾磨成粉末,用時把點水調和一下塗抹在臉上,看上去漂亮,聞上去香,簡直就是天下所有男人的七步斷腸散。

    這老賊害我一世英名……」李元芳說到這裡,也就說到了偷書的時候了,恨只恨自己當時聽了狄仁傑這老賊的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毀壞了你的一世英名?」如燕聽得心裡很迷惑不解,但看樣子這確實是傷了李元芳的心。

    「本來查案就是查案,只搜查與案件有關的材料,查得是化妝品。可這條老狗連人家麗達家裡的藏寶圖書也偷來了,讓我藏在褲襠裡面貼肉的大腿上。這條老狗本身自己就是執法高層,明知在辦案中查處犯罪事實時,不能與此同時偷竊犯罪分子的其他私人財產,或者與本案件無關的任何物品。又或者不能洩露其,他人的**。這老狗明知這是不道德的行為,或者觸犯了法律,為貪這世界最大的寶藏,就敢以身試法?害我一世英名毀於一旦……」李元芳說到這裡已經傷心難過得。哭得嘴巴說不成話了,哭泣得全身開始抖動起來。

    「李元芳哥哥說得是自己不是占主動,而是狄仁傑一個人占的主動要你把藏寶圖偷來的,那為什麼他不自己放在自己的身上?」如燕在聽得有些清楚時,事情有覺得不能完全推托到狄仁傑頭上去似的,是有合夥同謀的意思在裡面。

    「當時我就沒有想到這一茬,也許我自己也貪。當時就以為是奸(屍)一樣。反正是一塊死b,干了就也干了,除了行為不端別人又不會曉得。說來還是怪自己。菜鳥就是菜鳥,死了變鬼也還是菜鳥,還是被狄仁傑這隻老鳥給耍了一把。這就是我們東方帝國的人種?

    兩個人合夥做業務,生前沒有被他玩上。死了以後變鬼也還是沒有逃過被他玩上一次,聰明與弱智遲早要見一次高低。這就是我們的東方帝國的人種。強與弱,智與傻,他要是不把你比下去,死了變鬼都不會放過。他狄仁傑這樣做。不就是為了讓我知道我比他不聰明一些,我中他的計了。」

    「這怎麼就是中了狄仁傑的計呢?」如燕也不由得陷入了這舉偷圖案中。

    「可以肯定狄仁傑這條老狗是在耍小聰明,由你問的這句話我更加想到了他這是在用調包計。你問他為什麼不自己把藏寶圖藏在自己的身上?這讓我想到販毒集團。他把我當做提包的,他光人早坐飛機到目的地去接貨了。路上被查到了死的是我的命!同樣,他把這藏寶圖放在我身上,到時打下了金羊毛就又由他拿去獻給老妖武則天,這不同販毒一樣嗎?接貨的發橫財,送運貨品的不死也只能掙到一碗殘粥喝。同樣,由他把金羊毛親自交給武則天,他就可以和這老妖玩一個痛快,我能嘗到一滴b湯就算不錯,氣死我也。」李元芳把事情演算得非常現實。

    「他這樣做了嗎?」如燕在不滿意李元芳的推理演算。

    「生前就是這樣,我對他總是有一種上級對下級的味道,從來就是唯命是從。……」李元芳開始語言從簡了,說多了反而越說越不清楚。

    「你能明白這個道理,當時就不應當把髒物藏在自己身上,毀滅自己的一生英雄形象!」如燕也覺得從此以後這英雄形象就有損了。就如同漂亮女孩被人在臉上潑了硫酸一樣,把原本漂漂亮亮的臉蛋兒弄得不成人樣了。

    「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在犯罪前或者犯罪時預示到犯罪後果,總認為自己聰明,或者無關緊要,又或者以權欺人,不把別人放在眼睛裡。再說,當時我也不知道這是犯罪,或者知道,但不把它放在眼睛裡,也認為生前跟著狄大人從來就沒有幹過不合理的勾當,就麻痺大意地認為這次幹得也是合理的勾當。

    當時我就知道,這有點兒是在欺負人家犯罪分子的味道,在人家犯罪分子家裡搜查犯罪事實的物品,把人家與犯罪物品無關的東西就這樣順手牽羊地掠奪過來藏於私有。當時犯罪分子本身就在怕得尿尿,你就是把人家搶空了人家也不敢做聲了,人家是犯法身無主,求生不求死。認為犯罪的人就是蟬,自己就聰明,今天自己也犯罪了,但也不覺得自己就是好蟬。

    我在東方帝國時就聽我的一個高中朋友說過: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是猶太人,其次是漢字人,這樣一來得出的結論就認為自己也是一個聰明的人。這鬼念頭讓我來到希臘就不把這裡的本地人看在眼睛裡了,原來聰明反被聰明害,害得被人搜身了,害得自己臉上沒有一點光彩。」一世英雄的李元芳此時被落得成了魯迅筆下的祥林嫂了,就一個心思念叨著自己的一世英名被狼刁了。

    「元芳哥,怎麼就被人搜身了呢?」如燕是在陪著他,是要把他的怨氣全部引發出來,怕他憋在心裡面會憋出病來。

    「羞死我也!」想到這是丟人現眼的事,李元芳氣得只說了這四個字。

    「元芳哥你就說吧,把所有的怨言都說出來,好歹你現在還是一個男人,一個站著撒尿的主,怎就變成了娘們?好漢做事好漢當。說出來痛快一些?」好一個說出來痛快一些,如燕,你這是刨根問底欄目組?把趙兄和劉兄也一起刨出來了哈。然後等人家說完了丟臉的事你好一把尿把人家的火刁滅了走人?

    令人討厭的世事就是這樣,在做客吃飯時,誰都叫你多吃些。你若真聽其言,看你多吃了一點兒,都又齊來說教你多吃。說什麼鬼話斯文不在飲食。你若真放開肚量來吃。下桌以後立馬就會有人問:這人是哪裡的?若說這人有錢,是一個大老闆。那大家都會說這人好通達,好開朗。好和氣,好直爽……把有好字在裡面的語言全用上了。若說是一個鄉下人,站馬就是眾口皆聲:草包,蟬頭。熊像……對對男人的貶義詞將是一網打盡。

    (b者曾被文聯叫去開會,八點趕到。早晨沒有吃早飯,因為路遠。吃午飯時餓了,看到我等吃得有味,就都說斯文不在飲食。叫我喜歡吃啥就多吃些,我幾乎吃完了一盤狗肉。事後結果當然是被人點草包……)

    「說來還得感謝人家麗達,你偷走了人家的藏寶圖。人家麗達不是一塊死b,船上不漏針。漏針板上尋。這變鬼也逃不過這句古話。我們去破太陽神失職一案時,目的是去搜查麗達發明的化妝品,就像去叛亂分子窩點搜查自製槍支一樣。我們順手牽羊把人家的藏寶圖偷來了。

    辦案的人雖然不止我們兩個,但只有我們兩個人進去了西廂房,包拯和展昭他們都沒有進到西廂房去,這麗達非常清楚。如果麗達這貨不聰明的話,或者不另有其他的指圖,她可以把我們偷藏寶圖的事告訴天王宙斯,我們就臭大了,敗壞了整個東方帝國的名聲,他們會說漢人都是賊?」李元芳在心裡佩服麗達的通情達理,不以偶然現象看本質。

    「我就越聽越糊塗了,既然麗達本人沒有說出來是你們偷了,那事情又是怎樣敗露出來的呢?」如燕聽李元芳講故事,就像在太平洋漂海,看不到東南西北。

    如燕的插嘴就像唆使小女孩跳脫c衣(舞)一樣,讓其慢慢來,到最後弄得人家身無一布。李元芳似乎也知道這其中的把戲,一直在慢騰騰來,左磨蹭右磨蹭,知道這是害羞和丟臉的事。

    「我們要去攻打斯巴達,白天我在練兵場上練輕功時,看見海倫朝我小小一笑,我認為這還有別的嗎?男女之間。等吃了夜飯我早早地來到了這裡與海倫幽會,左等右等正當我感到很失望時,剛好我起身要走,終於見她從後門口向我這邊走來了。

    我想到了其一併沒有想到其二,我想到是海倫的媽媽麗達想到攻打斯巴達要用人,就讓海倫先來給我一點兒鼓勵鼓勵……男人有什麼可圖?不都是喜好這一口嗎?

    一開始我只用手去摸海倫的臉,見她一點都沒有要把我的手推開的意思,我就把自己的手伸進了海倫的尼羅河。順流而下來到廣袤的沙漠尼羅河的兩岸,把手覆蓋在海倫的金字塔上,感受裡面存在木乃伊,像肉丸子一樣,這可能就是法老?這感覺讓我想到就是去死也要為海倫和麗達打下斯巴達,男人的一生,不就是為美女而死嗎?

    以此同時海倫也在我身上不停地摸著,我摸得是她的上面,她摸得是我的下面,這正是我夢寐以求地一種渴望……我看到天上在掉餡餅,而且還是直接落在我的頭上,連搶都不要去與誰搶,這真是天下難得的好事,讓我心裡爽得心花怒放。把我滿意得恨不得馬上就跪在上帝面前寫表決書:我李元芳從此之後將永遠忠孝於麗達,願為美女海倫獻身……誰知這一念頭還沒有完成,這天上掉下的餡餅立馬就成了鼠架上的蛋糕。原來海倫摸我的身是假的,其目的是在摸我身上偷藏的藏寶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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