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0 天下出奇的娘女對話 文 / 曾林雲

    「海倫！」我們的丈母娘麗達看展昭和李元芳的輕功看得心中好爽，並突然想到海倫因為自己的責罵可能還在房間裡哭鼻子，就又回來看海倫。

    「媽！」海倫見媽媽來了，便起身上前一步張開雙手把媽媽抱在懷裡，媽媽麗達的下巴正好擱在海倫的頭上，這一現象就意味著我們的海倫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長成大人，比媽媽還差幾寸高呢。

    麗達趕忙用手把海倫眼角上的淚兒擦乾，以深表關心和愛護。麗達對此只能保持一笑而過，雖然歪打正著了，但這萌賣得是人生只有一次，再加鼓勵就是畫蛇添足了，再達不到令人滿意的效果了。

    你還想世界上會有蟬的吃屎的媽媽嗎？今天你歪打正著了，明天還去歪打，明天還有正著。?你讓我說句打短命的話吧，讀者朋友們，女兒第一次賣正好碰了大老闆，撂給其一百萬。你再要女兒去賣還能弄到一百萬嗎？非也。再賣就是次貨了，你懂得。就算是初貨能碰到撂出一百萬的主，也是相當於中彩票的概率千萬分之一的事情。

    同樣，如果我們的丈母娘麗達再去要海倫說出同樣這樣的一番話，非把全部男人非噁心死不可。這就如同漂亮女孩走在路上遇風吹起了裙子，走光正好被人拍照傳到了網上一夜走紅。正當走紅之後你想到再紅一把，再到路上去把裙子脫掉讓人拍照，這還能走紅？你想得美。

    「媽媽已經不怪你了你就別難過吧。」麗達輕輕地讓海倫鬆開自己，接著又說：「乖，我的好女兒，媽媽去做飯了。」

    海倫鬆開抱著媽媽的手。轉而把手牽著媽媽的手一同走進灶房去做飯。這算是母女之間情濃於水，放在一起永遠沒有隔閡。

    這是下午四五點鐘的時間了，古希臘是一天只吃兩餐的，這也就是屬於比較正常部落或者有點名望的家族，窮人或者土著人，（所謂土著人就是半野人狀態下的人種，生產和生活都落後於正常人種。以打獵和採果為生。群體與群體之間都是以自己的領地為生存點，現在還有，但非常少見。）。

    「媽媽。今天我們做飯多了好多呀，是會多來一些人嗎？」海倫在幫助媽媽做飯打下手。

    「不是呀，海倫，今天叔叔和哥哥們都在努力地練好自己的本領。這全是你的功勞呀。」麗達在藉機會告訴海倫，說這是海倫的功勞。

    「媽媽。我說話都跑調了，就像張阿姨唱歌一樣都不在調上了，聽說被粉絲哄下台了，我也是。說了不該說的話，把媽媽都氣得要死，這怎麼是我的功勞？」海倫趕時髦。她把話說到了2014年草莓演唱會上。

    「快別瞎說，那還是幾千年以後的事。這要是讓張阿姨聽到了讓人家怪難為情地，人家畢竟是老牌名星。」麗達似乎是在站立在張阿姨這邊說話，有保張阿姨的意思在裡面。

    「媽媽，我懷疑你只怕是到了更年期，老牌名星玩搖滾一點都不吃香，何兄她還是玩搖滾的外行，粉絲一點都不買帳，還有人直哭人家老妖精來著……」海倫只管自己一邊往灶裡加柴火，一邊由著自己的性子關心著還遠在幾千年以後的演唱會。

    海倫說話其間我們的丈母娘麗達用眼睛瞪過她，但海倫一點都沒有感覺得到，同時麗達也有點兒怕海倫看到自己不高興的樣子，因為海倫畢竟還未成年。但同時又讓麗達想到了，可能海倫說自己到了更年期是為了報自己說她講話跑調了的仇。說自己到了更年期，說張阿姨老妖婆，這不是指桑罵槐嗎？這鬼東西越來越放蕩不羈了。

    「人小鬼大，儘管些還沒有發生的事。」麗達被女兒弄得無詞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某些方面小孩子們變得比大人要聰明一些？

    「媽媽落伍羅，不懂得趕時髦，什麼叫還沒有發生的事，等發生了再曉得就林妹妹來遲了。就像馬聯飛機出事，等發生了連人都尋找不到。我說幾千年以後的事這不是叫管事，而是叫玩穿越，穿越你懂嗎媽媽？」海倫的知識不知從哪裡來的，真把媽媽問得回答不上來了。

    「穿什麼鬼穿，你連自己的屎褲子都還穿不整。」麗達這話倒真說到了時下的點子上，好多小孩儘管還穿不整齊自己的屎褲子，可他們寫起小說來，卻把世界穿越得滾瓜爛熟。比如清朝人穿唐裝這可以說是仿古。而唐朝人穿現代裝哪又叫什麼鬼來著？麗達被海倫問得無話可說竟然說出了一句屎話。

    「媽媽，我去叫叔叔和哥哥們都來吃飯？」海倫說完就起身往外走。

    「等一下！」麗達即時把海倫叫停了，她在把自己的手洗乾淨接著又說：「蟬b，我給你再化化妝，把臉色化妝得更加嫩白一些，也上點香味，這對男人更加重要。要是女孩子漂亮得出奇，身上又有香味，你要是走到男人身邊多停留幾分鐘，非弄得他晚上做美夢跑馬不可。這可能不行，馬上就要開往前線去打仗，弄得男人們都走硝了那還有精力去打什麼鬼仗？」麗達真的覺得不妥了，這是不是在畫蛇添足？

    「媽媽，什麼叫走硝？」海倫對這名詞感到陌生又新鮮，聰明的小孩都好奇心強，海倫當然也在其中。

    「你不是有本事玩穿越嗎，怎麼就連男人走硝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麗達與女兒海倫說話就像兩個棋逢對手的棋人一樣，麗達這回僵到了海倫的軍，算是扳回了一盤棋。心裡也鬧著好玩似的有點兒高興起來。麗達常把與女兒的對話是為了提高女兒的情商，有時主動讓著點或者把話題引向對女兒有提高情商的方向前進。

    我們的丈母娘麗達可能想到要傳授女兒關於男人跑馬走硝的相關知識。細想起來這還真是一件女人不該忽視的大事，而且又是女人或者小女孩不能從趕時髦中獲得的知識，因為這是實打實的生活，與時髦無關。

    「我又沒有和男人一起光屁屁玩過。當然不曉得走硝是怎麼一回事，要是曉得可能還不行？」海倫也似乎猜想到了是這裡面的名堂，也就是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這娘女兩，用現在的詞兒說簡直成了閨密。麗達也想到了自己應該扮演海倫的多種角色，不但要當好海倫的媽媽，還要扮演好海倫的夥伴，或者在野地裡一起放牛的夥伴大嬸之類的。對海倫灌注一些男女之間的情愛事宜。要不然這方面的知識從哪裡來？因為自己的環境是處在獨家村，書本知識和打白話，當媽媽的都要一擔挑。這就最高限度地挑戰著麗達媽媽的智慧了。

    「你以為單單只和男人在一起光屁屁玩就能曉得男人走硝是怎麼回事嗎？非也，對事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也算是曉得？」麗達豁出去了，就像下塘去抓魚一樣，一開始只是在邊上鬧。不知不覺就玩到中間去。一開始還只是弄髒裙子，一旦真弄髒了。就乾脆和身子戰，以魚為目的還管什麼髒不髒的。

    「媽媽，什麼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海倫也似乎明白，自己在現實生活中還欠缺好多未來要經過的真實生活。這只能從媽媽的過來人中學到，並非趕時髦中裡面的詞兒。

    「大凡男孩子長到一定的程度，就要發育成大人了。這時就會有性成熟的表現出來，比如白天看到了好漂亮的女孩。也可以是聞到了漂亮女孩身上的香味，在晚上或者中午午休時就會做美夢，夢見和女孩子在一起玩光屁屁，這就叫跑馬也俗稱走硝，就像爆竹打濕了再不會響的意思。

    其實女孩子身上哪來的所謂香味，就是一種汗餿味兒，如果這女孩子漂亮讓男人聞到就是香味兒。要是不漂亮，那就對不起，男人的鼻子就會聞出裡面的真相大白，讓男人聞出其身上的汗餿味或者更加讓男人噁心的臊腥味來，反而會讓男人聞了晚上做惡夢。」

    「這樣倒好，讓男孩子聞了不會走硝……」海倫在等趙平水說的一樣，開始搶答題了。

    「你曉得鬼，走硝並非是一種壞事，這是男孩子成人之後上帝給他們送的一份厚禮。也是以此來誘惑他們去擔當天下的重任。不過壞處是走硝之後不能即時去下水，或者淋雨，遇到這種情況非生病不可，因為……」

    「因為什麼媽媽？」海倫開始更加把媽媽當做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了，因為媽媽懂得這麼多。

    「因為男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玩了光屁屁，這男孩子就走硝了，實際上也就是男孩子的身體一時虧血了，造成突然性免疫力下降，一受到風寒就生病。」麗達把這知識傳授給女兒海倫，是經過了思考的，別看這語言髒，知識就是知識，這與髒或者流氓無關，我們的媽媽麗達不會傻到連這一點都不懂得。

    「媽媽說得真玄乎，男孩子和女孩子玩了光屁屁就會生病！」海倫一邊歪著頭想一邊說。

    「第二天就好了。」麗達做一句補充。

    「那女孩子又會怎麼樣，是不是吃了香蕉還會長胖？」海倫又回到了趙兄賣拐，又做了一次搶答題。

    「就算你知道了其一……」麗達覺得海倫還是比較聰明，學東西總能超前，就像小孩子聽說媽媽要去外婆家，早就向前跑了。

    「媽媽，我是蒙得，真個笑死人。還有其二？」海倫因為自己蒙對了一題，心裡那個爽。

    「不但有其二，這其中的其二那可就多了。以後對你說，快去叫哥哥們吃飯。」麗達還是在把頭向著別處說，娘女這樣對話當然多少有點兒羞也。不然那就真是娘女傻做一堆了，兩塊蟬b一擔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