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9只 要是真貨蠢貨也行 文 / 曾林雲
展昭那個氣，心想，你真是一個蠢貨，你夢見了我你也不能說夢見我了。要說你也只能說說表面現象，就說夢見我們在一起玩，至於在一起玩什麼，如果是春夢，這能直說嗎？你隨便扯個花會死？還說夢見在摸我的私處，就算這是夢中的事實，你還說我是一頭驢，說一頭驢就驢算了，還說人家的東西就像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有必要這樣誇張嗎？害得人家以後女孩子們都來怕自己這玩意兒，是不是好留著讓你一個人來用？切。
海倫上台演講虧損了就挪用了戀人之間最親密的私房話，這自然逃不過法律的制裁——被人懷疑自己是蟬b，也把我們的丈母娘麗達氣得慌了手腳。
出鬼的是，展昭還把海倫這一現蟬看作是天真和純潔，是一張白紙上寫了一個東倒西歪的我字。雖然讓人看上去這不像是一個我字，但細仔一看還真是一個清清楚楚的我字，這比
王羲之的草書
還要值錢一萬倍。
（王羲之（303年—361年，一作321年—379年），字逸少，漢族，東晉時期著名書法家，有「書聖」之稱。祖籍琅琊（今屬山東臨沂），後遷會稽山陰（今浙江紹興），晚年隱居剡縣金庭。歷任秘書郎、寧遠將軍、江州刺史，後為會稽內史，領右將軍。其書法兼善隸、草、楷、行各體，精研體勢，心摹手追，廣采眾長，備精諸體，冶於一爐。擺脫了漢魏筆風，自成一家，影響深遠。風格平和自然，筆勢委婉含蓄，遒美健秀。代表作《蘭亭序》被譽為「天下第一行書」。在書法史上，他與其子王獻之合稱為「二王」。）
展昭覺得這才是真貨，什麼蠢貨不蠢貨的。只要是真貨。蠢貨也行。貨不蠢便不真！海倫當眾說出自己夢春和海倫被媽媽誤扯脫了披肩，一個表象認識加一個裡像認識，讓展昭把海倫喜歡得。喜歡得無話可說。這還真是誤打誤撞，號令軍心。
又出鬼的是，李元芳也覺得這塊b不尋常，他在猜想中確認這貨是初。讀者朋友們請不要把這個初去比那個初。這裡指得是女孩子第一次做美夢的初。要是那個初就完了，就斯巴達鬼去打。英雄賣命都是有目的的。別跟我說冠冕堂皇的話，兩個手指遮臉誰不會？
（冠冕堂皇：形容表面上莊嚴體面或正大的樣子，實際上並非如此。含貶義。就是表裡不一的感覺。）
李元芳也是一個武功與智慧並稱雄於世的好漢，看事情從不以點概面。他深知海化的演講虧損是丈母娘沒有預先準備好台詞，或者沒有在一邊把好關，就是沒有即時見機止住海倫的演講。造成把該說的說完了還沒有停下，把海倫被逼得拿出了戀愛的私房話。這就造成了海倫的語言挪用犯罪成立。
海倫在演講時這最後說的話，如果是用在與戀人私語，誰個男人不會把她放在嘴巴裡親了又親？同樣了這個語言，放在私房裡就是甜如蜜，說給大眾聽就是現蟬。然而我們的英雄李元芳就不吃這一套，他識得海倫這是天真和純潔的產物，就像帶根還粘著泥土的一朵花兒，這樣的花兒買回家好栽好養。
對於女孩子我們要得不是老套，一老套就意味著完蛋了。海倫的這一偶然性賣萌，正潛在地激發所有在場男人的心，並藉以我們的媽媽麗達的誤扯，讓海倫的內外之美表現得一覽無疑。
一開始李元芳還以為展昭得手了，因為展昭先來，並且又是美男子中的極品，只要展昭心思壞一點，略施小計就可得手。現在聽海倫說出了丈母娘保住了這塊鮮肉，並且也略微帶有一點透露了海倫要留著獎賞最英勇獻身的勇士，也就是說誰能在斯巴達戰役中立下頭功，誰就可以得到海倫這塊香b。看來海倫挪用公款還真不是完全為了自己，而是為大事打好了基礎，這一把臊激活了所有男人為她這塊香貨誓死而戰爭到底的決心。
除親哥哥和廷達瑞奧斯，也作為是海倫的爸爸四個男人之外，就連奧倫斯也想在這次戰役中能立上頭功，收穫海倫的這塊香b裡。你看看，你看看，天下的男人何為英雄？《何馬史詩》為我們表現得非常到位，你們誰還敢用兩個手指去遮臉？
「去搶美女羅。」「去搶美女羅！」這都是一些比較低一級的漢子心裡在說的打揚聲的話，也是反過來說越是孱弱的後生越有自知之明，因為他們想到自己根本就粘不上海倫的邊，知道這是最高獎賞，自己沒有這個本事，自己這幾下三毛四腳的功夫就是用來拖拖旗子還差不多，幫助主帥提槍扛刀什麼的。
因為除去海倫的哥哥和爸爸這幾個有可能與東方鬼子展昭和李元芳功夫可能存在可以比較一下之外，其他的人也就只剩下奧倫斯一個人了，如果不是東西方武功的某些概念不同的話，平功底和潛力奧倫斯可以說是差一大截了。
但奧倫斯不這樣想，他只相信自己的努力，也許在戰場上這東方鬼子的花貓功夫真還不如奧倫斯的硬功來得有用和利害。因為打仗不是比得花拳繡腿，雖然也有點用，但硬功的力量是取得勝利的根本來源。中國古代就有李元霸和羅世慶，除非說得是奧倫斯不比他們更加傻些而已。
戰前動員大會只用了上午一小段時間，男人們都又很快回到了練兵場上，個個是勁頭十足。多數都是在練好手握長矛剌穿敵人的心臟。一排整齊的稻草人，對一排整齊的練矛槍剌敵人心臟的士兵，個個都向稻草人剌一槍就口中大喊一聲：殺阿！比天天都要聲大和努力。個個是練得汗流浹背，場上塵土飛揚。
男人們個個都是在表現自己即將在戰場上以此來獲得頭功的雛形。我們的展昭更是如同玩耍的兒童，把他在東方帝國練就的輕功再次全部抖漏出來一次，其目的當然是為了獻給丈母娘麗達看的，當然也還是拿出來曬曬霉氣。也要防止到用時拿出來還是完好無損。他是在一個有一丈來高的土堆上跳著蹦著，活像花果山水簾洞的美猴王——孫悟空。
李元芳輕功達到了移形幻隱的境界，他是在一堵牆上把自己的輕功表現出來給丈母娘看，像鳥雀一樣飛上又飛下，李元芳他擅使一把輕鋼鏈子刀，把旁邊的幾顆大樹用輕功飛起，砍成了一個個光禿禿的樹杈了。把在不遠處的丈母娘麗達看得是心滿意足。
（鐵手團。電視劇《神探狄仁傑3》漕渠魅影（1948）中江湖上最大的殺手幫。他們沒有宗旨。沒有目的，只要有人出錢，他們便受雇行事。團內高手如雲。個個都是背負上乘絕技的奇人，行事手段殘忍隱秘。鐵手團成立近百年，殺人如麻，作惡多端。卻從沒有人能將其繩之以法。
武則天年間，鐵手團的宗主元齊為牟利。策劃了震動江南的邗溝食鹽奇案。最終，此案被狄仁傑破獲，宗主被李元芳和雲姑殺死，鐵手團不敗的神話也就此終結。）
我們的丈母娘麗達看誰都像是未來會立上頭功的得獎賞海倫的未來上門女婿。
而我們的海倫。這個可以產生原子彈爆炸的濃縮鈾，她此時卻躲在房屋裡哭鼻子，是因為演講知識資金不足。挪用了公款，被媽媽麗達罵得狗血淋了頭：「木b。該說的不該說的全往外抖，還說『這是我媽媽教我的。』我教你去死？秋白梨！（好看不好吃）。……」
這是媽媽麗達把海倫扯到房屋裡以後才對海倫說的氣話，也是對海倫言論自由出現了嚴重的錯誤的批評指正，這是很有必要的，作為母親，是女兒唯一的知識來源，出現了錯誤即時指教改過來和自我檢討是明智的。
海倫很少受到媽媽的指責和責罵，每次出現都是非常時期，這次更加是非常時期，是去遠征，是去決定未來全家人的命運的一次首戰，是關係到勝利就是生存，失敗就是死亡的一場死亡拚殺戰。是要用最好的語言調動每一個男人的戰鬥激情，換句話說就是要把美女的這點非常精貴的臊氣放得恰到好處，要讓每一個男人都能聞到一點，以調動他們在戰場上拚殺的積極性，又不能點破這是色誘而戰，造成男人怕背上淫賊兩字的污名而失去最佳的戰鬥力量，只讓人個個心中明白就是了。
（天下男人一般色，你不要用兩手指遮臉。單干初年，我們大隊一個村上，一家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晚上打禾。慢騰騰一個一個像鬼一樣都從不同的方向爬出來了，當然這女孩沒有開口去請某一個人。要是請了，沒有被請的鬼會去？有人告訴我有十幾號男生，幾乎就是全村的男子都去了，你還要說這不是去為了討到一點美女的b湯子嗎？這樣幹活，又不累人，又好玩，多看一眼美女總是肯定的。
有讀者肯定會說這又得不到什麼，何必？其實靜下心來細細想一想，人生在世，無論你怎樣去做，到頭來都是得不到什麼，唯有其中生命的過程之外，一百年之後，或者還說遠些，一萬年之後，都是泥巴！誰又何必？
這貨被人告訴我時，之後我去看了她一次。人生就是這樣一句話：青春不犯錯哪還叫青春？
我們村裡有一個人和她是初中同學，有一次我們在談論女孩子的美貌，他說鄰村就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妹妹。我問了她的身高和長相描述，他告訴我說得如同把我如同希特勒聽到了世界上還有一個名叫莫斯科的地方，那女子的漂亮讓我垂涎三尺，或者叫鳥長三尺，就像希特勒攻下波蘭之後又對莫斯科垂涎三尺。
認為自己夠格美男子的我，去照相館照了標準相，放進信封，寫上美女的地址和名字。就這樣丟進郵桶，相片背上也沒有寫上自己的名，地址等。一個字，怕。或者傻。自己想得也太美了。認為女孩沒有收到也就誰也不知道是我幹的傻事，如果收到了，同一個大隊的人，她會認識我，或者會來認識我，因為我自己認為女孩子看到了我的相片會想我想得難受來把我尋找……
後來這信被我大隊的一個蠢貨給撕了，但還是交給了這女孩。在大隊部當場被認出是我了。這話傳進我的耳朵把我氣得：羞死我也。
缺乏經驗和自信是年青人的通病。慢騰騰虎頭蛇尾，一年之後聽說這貨訂婚於遠村的一個兵。用當時鄉下人的話說就是已經貼上了封條，誰撕誰要坐牢。氣得南死。有辦法？
再一年之後還是硬著頭皮去見上了一面。走進村百米之內看到一個女子在門前曬衣服。心想這貨可能就是，因為大至可以看出這女子不會好差，長和寬還有衣著。走近前我說你是某某嗎？她說是！可能看出了我的熊象，看出了我膽小得如同一個小孩在不知所以然的樣子。便抱以面帶微笑地，以表現主人的和善。
貨好還真不是全靠傳說而得名來的。她穿得是一件的確涼長衫。臉形是圓臉與方臉之間。從挽起的袖了處看這貨的手臂，汗毛稀疏得恰到好處的長在白嫩的皮膚上。在晾衣服時那站立的姿勢，那胸前的高度的平均感，沒有男人能從中挑出毛病說這女子不會把男人迷死。
她當時滿心喜歡地接待我。現在我可以推斷是因為我去得恰到好處，恰逢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可他媽的為什麼就沒有對上？
當時這貨的家庭還算是一個有錢的主。當然，這是她漂亮增分的主要來源。要不然你的家庭窮了，你有時間打扮嗎？你得不停地去幹活，如同鑽石掉進泥坑裡。再說，家庭窮也沒有錢去用來打扮，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長出的貨也是歪瓜劣棗。
她從房間裡拿出兩把騰椅，我們坐得是小對面，這正是上午九點左右，那個爽，爽個南，就像貓人看到鮮魚，就想跳進魚缸裡淹死算了。就你僕人端盤子侍候老爺，滿盤的肥肉只能聞香不能吃！
近中午了丈母娘來了，她是扛著鋤頭回家的，我看到了海倫有點兒臉紅，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因為我是小三，媽媽麗達沒有給我們好臉色。男人不壞女人怎麼愛？我還是願意承認自己過於自尊心太強，或者是一種自悲感，缺乏經驗和自信，努力不足。我還問到過她收到了我的相片嗎？她笑著回答說收到了當時她正從南昌回來。我們的談話為什麼會像政治外交一樣，一點都不走邪？是不是當時自學把人弄得蟬不蟬蠢不蠢，正好在二百五之間？
一生為獵手，總是沒有打過獵物的眼對穿，得不到最高的獵神榮譽，羞死我也。後有聽說她想翻盤，這冷風吹進我的耳朵我還以為是我的罪。可能是在這冷風吹過不久吧，我們有過一次路上相遇，她在邊走邊吃花生，近時她說吃花生嗎？我笑著點頭並同時伸出手去，我們就這樣擦肩而過！正好是一來一去。我們為什麼擦肩不走火？我們為什麼不開戰？
那是一個多好的晴日的下午兩點左右，路邊幾十米開外有一片墳地，我們跑去在那裡幹傻事除非鬼曉得？男人不學點流氓的功夫餓死活該！當時在這一群野狼中，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這只梅花鹿的盤中美餐？如果我當時不這樣想，那這女子還談得上漂亮二字嗎？是可以說是虎視眈眈嗎？就像海倫一樣，是男人誰都想吃到這塊臊肉。
這也難怪自己缺乏經驗和自信，因為從知道美女好玩時起，自己的青春歲月就是過著半流浪狀態，因為一邊又想自學成才，一邊又想當個地頭小流氓頭兒，想從這兩個方面去獲得一個可以引來漂亮女孩的榮譽，是當一個詩人，還是當一個地痞頭兒，這兩樣只要達到一樣，都是漂亮女孩子的搶手貨。當然，這兩個目標看起來和說起來似乎都很簡單，或者不屑一顧，其實真要達到夠得上的貨，著名的詩人，是指寫出暢銷書的詩人，保你美女滿床。同樣，一個有名的遠近聞名的地痞，誰不是百萬千萬上億？這美女敢不滿床？
人生的目標，大凡有兩條路就是誤人子弟。就流氓與詩人，我們可以懷疑他們可能有什麼鬼淵源來著？文也是屬於不正當的文，人也是屬於不正當的人。都是屬於瞎胡鬧的一種。這貨後來一直沒有相見了，也許相見了不加以說明都不認得了。但我們都健在，和那個撕貨，（撕信的那貨。）讓我們與上帝同在，阿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