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2 狸貓換天王 文 / 曾林雲
「法官大人,我要從我的家譜說起,我的父母是天神烏拉諾斯和地神蓋亞。我的老父親是一個獨裁者,為了獨享他的最高神位,在我母親生崽時,他總要守在房門口,一生下來他就要搶去吃掉,怕我們長大了會分他的家產,或者奪取他的最高神位。
在我出生之前的我的姐姐和哥哥們,都被他吃進了肚裡面。在我出生時,有一個聰明的接生婆就用了一計,當我一出生就把我的嘴巴給封住了,主要是不讓我哭出聲來,然後把一隻狸貓用布包裹起來讓我母親抱在懷裡,我父親一搶去就把它給吃了。
後來我去了宇宙最高復活變身科院讀書,畢業時我的教授給了我一包催吐藥,教我說是一瓶好酒給我父親喝。結果我父親吃了催吐藥就把我的同胞全吐出來了,然後我又給他們施了復活術。
我的姐姐赫拉為了感激我的救命之恩,在我向她提出沒有道德的,敗壞風氣的,在你們東方帝國被稱為亂x輪的,禽獸不如的要求時就毫無顧慮地答應了。
我不能把自己的犯罪事實推到年少無知的身上去,這是屎話,作為一個站著撒尿的主,欺騙別人可以,欺騙自己就是說不過去。也許這句話說錯了,就這意思而已吧。我們對我搞姐姐一事想賴到丘比特頭上去,說他射了愛情箭,當時我就不樂意開黑會去賴別人,把自己犯下的罪要別人承擔責任。
請你判決我吧法官大人,不要因為我是高神就網開一面,讓我這條大魚逃過神的法網。我們要得是平等,以前可以不是這樣,現在由我做起。」天王宙斯的陳述說得非常到位而又簡短,勇於承認自己犯下了亂x輪之罪。
包拯除非沒有被天王氣得哭了起來,但也只是表面而已。其內心世界已經是哭得淚流滿面了,心裡直罵著說:你到底是患了阿爾茨海默症還是阿爾茨海默症?世界上有你這樣當最高神界的統治者嗎?動不動就說出自己內部的秘密會議,你只怕是瘋了不成?
「法官大人,你就聽天王自己本人的話,論犯罪事實判他的刑,不要網開一面。也不要故意加重罪刑!」這是愷撒在催包拯,因為愷撒想到自己一身清貧,這是腰桿硬的資本,這是抬起頭來的資本。
「且慢,請法官大人慎重考慮一下。這案件不是來自那麼地簡單,如果世界上沒有誕生丘比特的神箭,我對此無話可說。然,這裡面很可能是有重疊案在裡面,我要為天王大人做無罪辯護,理由是天王是天王。」狄仁傑怕包拯一時犯渾,真聽了那愷撒大帝的鬼吹燈,因為狄仁傑察覺到了很有可能愷撒在背叛當時的內部會議。有想把天王推翻自己坐上天王的寶座的可能性。
「法官大人,你來一下……」展昭在叫包拯去一下。
「什麼事?」包拯疑惑地看著展昭滿臉不悅的問。
「華佗整容出了問題,厄裡斯因流血過多已經休克在手續台上了……」展昭小聲地對包拯說。並且有點兒在怕得發抖的味道,雖然是鐵打的男人,這是出國當差,主出了問題手下能不擔心受嚇嗎?非也。
「且莫亂說出去,等我交代一下我就來!」包拯本來就是一張黑臉,聽說華佗整容出事了。什麼叫心急如焚?這就叫做心急如焚。這是有關東方大帝國的全體國民的天大的榮譽,在轉身回到公案桌時。腳下被一個小門檻兒拌倒了。
「暫時休庭,我有他事要去處理。請諸位暫時各自請便吧。開庭時另行通知。」包拯交代完就惚忙地提著屎褲趕去手續室。
其他高神也同小孩一樣,就好像是村口聽說來了耍把戲的,不過去看純屬浪費時間。
「什麼事?」天王問包拯說。
「厄裡斯整容出了一點小問題,我得趕去看看,怕華佗心裡犯急……我得去給他壯膽。」包拯小聲地對天王說。
包拯一個人先去了,天王回到審判大廳中間說:「該只蟬b會把華佗害死,整什麼鬼埋人的容,除非把她這個狗頭換掉,到大醫院去尋找一個剛死的女鬼……」
「我等也去看看,要華佗不要心急,一急就更加想不出好辦法來。」這是愷撒大帝在對華佗的看法。因為都是熟人,曉得華佗的醫術,但就是不能急,一急就亂套。
妹妹們也一群跟著來了,整容對她們來說是頭一次聽說,既然都可以去看看,哪還不湊個熱鬧看個新鮮。
厄裡斯的主要壞處是比如臉上長雀斑,她可能長得就是天鵝斑,因為天鵝比小雀不知要大到哪裡去了,所以厄裡斯的天鵝斑自然也就要比一般的雀斑大得把整個臉都蓋過了。(關鍵詞:天鵝斑。)
其實,雖然華佗是高級外科專家,但在整容上還是有欠於韓國的技術落後。因為在很多細節方面拿不準,在控制患者流血上還是一個難題。
「是什麼情?」包拯站立到了華佗的身邊,臉色保持平靜地說。這主要不要讓恐懼的心情感染了華佗,在這高靜態思維時,就像飛機在天空出現了故障,任何指責和發脾氣都是在幫閻王的忙。(關鍵詞)
「手續工程大,在從大腿切皮時,傷到一根小動脈。現在扎上了,問題不會是很大……現在進來的人多了,房屋的溫越來越高,要派人去弄一車冰磚來,時速要快點!」華佗向包拯提出要一車冰磚,防止溫高了會臭人。
「哪裡能有冰磚?」包拯小愁著眉頭說。
「就是冰塊和塊的意思,能降低溫就行。先快速來一車著,用四駕馬車……」華佗要包拯重視此事,意思是快下達命令,分秒必爭。
「天王,正好你也來了,請你派一個人和展昭前往冰山一角去運一車冰磚來,這房裡要馬上降下溫來,不然這人很快就會臭掉。」包拯也會了快速把話說明,如果你就這樣要人家去運一車冰磚來,人家想不到這是要幹什麼,在上邊走邊玩,或者看到了美女,還跟蹤著人家到人家屋裡去過夜。等臭了屍再說出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這總指揮是怎樣當的?
「亞歷山大,你同展昭快速趕到冰山一角去運一車冰磚來,上不要耽誤時間,有事等把冰磚運來了以後再說。駕上我的四駕馬車,通關無阻。」天王說。
「展昭聽令,本官命令你與亞歷山大快速去到冰山一角運來冰磚一車,不得有誤。」包拯以軍令下達的方式,讓展昭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這是出國以來第一次用軍令的口吻說出的命令。
妹妹們看到厄裡斯躺在一門板上,像是一頭殺死的豬。門板上到處是血。在厄裡斯的大腿上,一邊挖了一個坑,這是把厄裡斯臉上的皮剝去丟給狗吃了,再用她自己大腿上的皮去補上。
華佗的錯誤犯得是,想一次性成功。他先把人家厄裡斯兩邊的臉皮一次性剝掉,現在只補上了一邊就弄得流血過多而造成休克。這是在取第二塊大腿上的皮時觸動傷到了一根小動脈血管。現在弄得人家厄裡斯躺在門板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邊臉上是白色的大腿皮,一邊臉上是血淋淋的面骨,死活還在
天上。
「我們走,看得噁心,要是我的話,丑就丑,打死我我也不去整這個鬼容,不死都要丟半條命。」這是雅典娜在說話,她在拉著維納斯一起走。
「我們去矸山嗨一下……」這是維納斯在提議,她覺得去看看蟬老b裡也是一件樂事。
「我覺得沒有什麼鬼好玩的,要是看到赫拉在挖煤,那一臉墨烏七黑,讓人家多難堪。我等又笑不起來,要是我等忍不住笑了,非被赫拉罵死不可。」維納斯還是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畢竟赫拉是自己的上司,人家在挖煤有什麼鬼好看的,是幸災樂禍嗎?
「好蟬,我等就不會躲著一點兒嗎?看該只蟬老b裡是在偷懶還是真正的在勞動改造。」雅典娜說完朝維納斯鬼臉地笑了起來。
「我看她要是在矸山撿煤塊就算了不起了,你還想她真的會下井去挖煤,除非是礦長瘋了,想尋死跳樓還不快嗎?」維納斯也同樣笑著說,當然,這社會關係誰都懂得,如果煤礦上的礦長不是瘋了,肯定不會讓赫拉去下井挖煤。人家畢竟天後退位的,再說法又犯得不重,如果不是改革的浪尖上,這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我們來賭一把,我認為赫拉在下井挖煤。如果你不相信,你敢賭?」雅典娜走著走著轉過身來,想同維納斯玩一把,但她還沒有想好玩什麼好。
「我敢肯定赫拉沒有在井下挖煤,你說賭什麼由你?」維納斯好像在同雅典娜來真個的,她要雅典娜先出招起。
「我沒有想好要和你賭什麼,你讓我想想看。我在想你到底有我喜歡的什麼東西,要不然等我賭贏了得到一個廢物,那就真沒意思了。」
「你想不出來那就由我來想,我們賭……」維納斯笑得說不出話來,勾著腰抱著肚幾乎快要把自己蹲在地上了。
「你是想到了鬼……」雅典娜出奇地看著,「你是瘋了不成,是想到了犀牛的卵?」雅典娜在和維納斯一起嗨時,總喜歡說維納斯喜歡犀牛的……同等於現在的女孩在一起時喜歡說……男人就說喜歡俄羅斯的b,掉進去還要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