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1 赫拉說宙斯是耗子藥姐弟不能結婚 文 / 曾林雲
「我真應了這樣一句古話,犯法身無主了。以前總想到去偷去搶是犯法的事情,在經過包拯包大人的洗腦之後,才明白亂x輪也是犯罪,才明白貪污受賄也是犯罪。正如包大人所說:你當了這麼大的神,下面的神因為怕你就會給送一些錢財,或者美男,如果是男神就送上一些美女。如果這不犯法,下面的小神們就會比著送,看誰送得更加多。一切錢財和美男美女全部往上走了,下層的小神們會越來越落後,最後會劣質到物種變質,最後會變質到人不人獸不獸,到最後的最後乾脆全都又回到了野人時代,想到就可怕!娘娘……」赫拉好像被人施加了哭魂術似的,每訴說完一小段話就又要抱著哭上一通,就像煙鬼一樣,不能斷火,一根接著一根地抽。
我們可能肯定認為,天王宙斯和包拯在這一次神界大改革中肯定做了一些很大的暗中摸,和暗中施加了很多策略性的戰術在裡面。就娘娘的這一番話,包拯肯定在暗中對赫拉施加了一點兒傳銷的味道在裡面,儘管你是大生,一時沒尋找到工作就被落進了傳銷的行列,並且高智商被低智商洗腦了,被人鎖進鐵籠當猴耍。
世界上好多事情都無關聰傻,你可以不相信,這是因為你沒有被落進其中。世界上當時死掉多少無神論者,他們都比你傻?不會著像狗一樣讓過世事的風口浪尖?
可以說聰傻不單局限於智慧之中,智慧也不能證明全是用在正義之上,幾乎快被形成了動物世界的生態平衡,老虎吃羊羊吃草。歪理世界如神界。
「我們暫時別去管整個神界了,眼下是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娘娘一臉的愁緒看著赫拉,在娘娘心裡赫拉已經成了一塊豆腐沒鹽淹了。因為娘娘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鄉下貨,就像當時的鐵姑娘戰鬥隊,因為在棉花地裡施農藥蟬得出了名。被邀請到天上去見過一次上帝,一步登到神界的最高女神位。
娘娘認為赫拉已經是半老不老的中年婦女了,雖然神位高,但也很難再嫁到一位中意的男神。就是下嫁也不是一件易事,吃軟飯的後生不是好神這是肯定的真理。嫁一個有錢的男神實在是浪費資源,自己本身就已經富得流油。再把自己去嫁給一個財神,要這麼多錢埋人?
「我昨天夜裡想了一夜,天上也實在是沒有一個好神,想來想去想得最多的還是自己的弟弟身上,可這已經是耗藥了……娘娘……」赫拉的眼睛成了舊社會的黃河。動不動就是氾濫成災,把兩岸的民眾,或者把人家河南佬弄得耍猴成為職業來著。
「我昨天夜裡也在為你想著來的,你看看愷撒大帝如何?」娘娘想把赫拉這沒鹽淹的豆腐扔給愷撒大帝,這也就是她娘娘的單方面的一種想法,等赫拉認同了再找愷撒不遲,不然就是前鍋還沒有滾,後鍋就燒炸了。
赫拉聽到娘娘說愷撒大帝。這臉色就像一個小孩一樣,聽說媽媽來了,還帶來了好多好吃的。那掛著淚水的臉上馬上就變成一張笑得陽光明媚的臉了。
「姐,我這來斤就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姐,你也要考慮考慮一下你自己的生活。我同天王現在是已經走到頭了,我們已經成了老鼠藥,誰也不能再去挨誰了。這是包拯包大人說的。說是什麼鬼亂x輪來著。
從此以後我不在他身邊,真可憐!一個男人……姐。要是……你願意嫁給天王宙斯嗎?)是一個補丁,意識的一個漏洞。]」赫拉已經變得簡直是一個屎孩了。活像一個逃荒落難的流浪婆,哪還管得了什麼,有奶就是娘。她現在是有南就是郎。
真的,赫拉已經老了,水牛一樣的大個,年青時兩來斤的體重也不顯一點兒胖,那個時候,走起來慢步也生風。
(補。]娘娘聽赫拉要把自己的弟弟轉交給自己來用,或者叫來管理,就臉上浮起一陣羞澀,不作回答只在心裡留下來慢慢思考著。)
「妹紙呀,可是人家愷撒大帝還是住草棚,怕你這奢華成性的生活過慣了,去了能過得下去嗎?」娘娘又犯愁著說,這當然是人生的一大現實問題,吃苦兩個字說起來非常容易,一旦落到自己的頭上就會出鬼,這難道就不包括神仙在內?
(愷撒大帝死時把兩隻手放在棺材外,以此告訴人民他什麼也沒有帶進棺材,硬直一生,死也保潔。註:這一句是審稿時加的,以為下面沒有說明。看來原稿就已經是天衣無縫了。)
「姐,我看你只怕是得了老年癡呆症吧,講明一點就是阿爾茨海默症。人家愷撒大帝是有名望的凡間帝皇,退休以後怎麼會是住草棚?這玩笑也開大了吧。」赫拉已經是被現實氣木了,突變的現實生活,神仙也很難接受得了了。由天後變成囚犯,滿刑以後要去跟著一個男人住草棚,這天壤之別的改變,誰不會被氣瘋誰就是瘋了。落到死豬不怕開水燙,除非是死豬。
「你們這些年青人,不,你們這些喜歡將心比心的人,將得是自己喜歡貪污受賄的心,就認為世界上的高神都是過著貪污受賄來的錢財過著無比的奢侈生活。人家愷撒大帝在這場正在進行的神界改革中,腰板是如此的直,頭抬得是如此地高,不就是倚仗自己死時,進棺材都把自己的手放在棺材外面,讓世界看清他沒有帶走皇宮的一分錢財。……」娘娘用有力的事實說話,這還真不能隱瞞的事,到時候等赫拉嫁過去了,等過不了天就又要鬧離婚,這不嫌神界的笑話還不夠多嗎?
「真可惜,一個赫赫有名的帝皇,原來是一個蟬頭,氣死我也!」你看看,你看看,世界上沒有不貪的b。赫拉儘管自己已經是把奢侈的生活過膩味了,但聽說要把自己去嫁給一個住草棚的窮帝皇,在不知情時像吃蜜糖,等知道了是一個叫花皇帝,就又覺得是在吃黃連。
當然,現實讓赫拉變得更加聰明了。就像一開始,赫拉認為審判就審判,去坐牢了還省得天天打麻將,也常聽說有打麻將打得時間長了就死在麻將桌下,這讓她對打麻開始有害怕了。
然而想用被判刑去坐牢來把自己愛打麻將的癮戒除掉,這又讓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愚蠢的錯誤,不用去搬石頭同樣石頭可以從矸山上滾下來打自己的腳。痛得叫娘時才想到了:只要自己很下心來不去打,同樣可以把打麻將的癮戒掉,氣死我也。
(寫到這裡開始想到要補上面的。)同樣,在自己一聽到有皇帝嫁時就把自己的,可以說是剛一離婚的老公就拱手送給了自己的閨密,把自己弄得沒有了退步。人,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會不是天給自己弄出兩個後悔?赫拉越想越有氣。
世界上的人還真是這樣,有些人天生就是老奸巨滑,而有些人永遠是一個屎伢的心,上一個當也不到一個乖。
「要不然就看看亞歷山大,他比愷撒要老成一些,活命比較實在……」娘娘在退一步,考慮到愷撒也實在窮了一點。
「娘娘,我赫拉好苦的命呀……亞歷山大是一個出了名的蟬頭,他平得就是天下第一蟬才當上了皇帝。他的故事難道你從來就沒有聽過嗎?
那是他們的國家老皇帝快要死了,考慮到要把人來接班,老皇帝就把自己的坐椅用亂麻吊在大樹上,說誰能把這亂麻之節解開,就讓誰來當接班的皇帝?結果全國的人都想得頭痛,就是想不出一個辦法能解開這亂麻之節。後來被這個蟬頭聽到了,他想都沒有想一下,拿刀過去就是一頓亂砍。他這不動腦筋的愚蠢的舉動,全國人民都笑他這次算是臭大了,非死不可。
當場就有皇帝的手下人去告訴皇帝,說一隻蟬頭用刀在亂砍,把吊在樹上的椅解下來了。……」赫拉說亞歷山大是一隻蟬頭,還說出了蟬頭的來歷,是不加思的處理問題和解決問題的一個人。
「這還真沒有聽說過,怎麼能用刀去亂砍,你就不會想點別的辦法?活該……我可憐的孩!」娘娘在為赫拉故事中的亞歷山大可憐,她想到的是肯定會被皇帝打得半死,誰叫他不動一點腦筋?
「娘娘!看你,又哭,又哭。人家蟬頭有蟬的福氣,我還沒有說完你就先哭。」赫拉不知從哪來的寫小說的一招,不快點把亞歷山大的故事講完,故意留下要知後事如何,請看寫下怎麼寫。
「這年頭活命真難,魯莽一點又被人說成是蟬頭,硬直一點又被人說成窮鬼。世界已經過到餓死的老虎撐死的狗。唉,老虎也是,把自己長得那麼大,又有吃人的惡習,弄得自己連流浪的權力都沒有。人家狗活得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還可以到大街上去流自己的浪,你愛撿不撿是你的事,但你還不能打。我可憐的虎崽……」娘娘把亞歷山大當虎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