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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9 丘比特用意念術玩女孩子 文 / 曾林雲

    (在改成電影或者電視連續劇時,這些陳述都可以用作外景添加進去……導演和編輯可不是死南!)

    「這蟬b在外面開工時,那是一個非常寒冷的冬天,我們所有的人都半夜爬起來到田野去削草皮。那時的世界不知是誰在發瘋,我們扛著鋤頭走在田野上,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只聽到腳下的冰霜啪啪地響,那個時候的人個個如同練就了敢死隊一樣的精神。

    然而,實在是沒有必要,把人冷死了也就是為了多凍死幾隻草蟲而已,就起這些作用。有人點火了,打幾個口哨都往有火的地方過來。如果不是瘋了,大冬天的,還只在半夜時分,在家裡睡在床x上不好,要跑到田野去蹲火?

    這時我們就來開始拿這個最漂亮的妹妹開玩笑,說她嫁得是一個人身狗頭,說話人還口口聲聲說自己親眼所見。這蟬b當場就氣得哭了,大家都勸她說算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發了毒誓,那就永遠不要偷看他了。

    可這貨生死不聽,非要當面把所有的人都帶回家來偷看。這時天還沒有亮,她點著蠟燭悄無聲息地把房門打開,把丘比特的面具摘除下來。你們猜怎麼著?因為當時丘比特是一個少有的知識分,整天只在家當會計,那個臉蛋美得把這個蠢貨手中的蠟燭抖動得掉下一滴滾燙的蠟燭油,正好掉落在丘比特的臉上。

    滾燙的蠟燭把丘比特突然從夢中燒醒,這女孩見自己的誓言當場漏光了,如果不是丘比特當面醒來,這還有話可說。

    這女在田間勞動時也有說過。說老公告訴她他是一個世界上絕美的俊秀男孩,是半神半人來著,是美得沒有權力在人間現出頭像的,如果不戴面具實屬犯法,造成每一個看到他的女人都會為想得到他的愛而發瘋。這是因為神與人是不能相比的。神的審美要比人的高出好多。

    後來丘比特的房屋就是開始夜夜鬧鬼,鬧得全是這一個生產隊的女鬼。她們把這蠢貨捆綁起來放在一邊,都輪流著從窗戶中爬進去與丘比特歡x交。不到一個月時間就把丘比特吸乾了,好一個白皮後生,只在瞬息之間成了一個稻草人。

    女人可以心善,但在這方面誰給你講心善?到最後直接把丘比特瘦成了一片樹葉。在一個起風的天一陣大風又把丘比特吹到了天上。到後來就是現在的今天,如果不相信可以看看他的臉,他的臉上還有當時被蠟燭燒的一個黑點。……」亞歷山大大帝說完便直視丘比特,意思是我說錯了你嗎?

    這時整個在場的神和人還有鬼,都把眼睛看上丘比特的臉。果然有一個綠豆大小的黑點。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可以不談這個問題,因為這已經是歷史了。我抗議這舉報無效。因為時代不同了,如果就此事能被牽扯進去,那無疑是自挖墳墓自己跳下去埋自己,沒有罪的就不是人,把世界交給ufo算了。」狄仁傑對此事想到如果成立有罪,怕是自己的屁股上也會著火。這可不是鬧著玩。退休了,本想出國賺點外塊,到了這把年幾。不要弄得客死他鄉。(狄仁傑還有雞歸漢?等曹操來。)

    包拯坐在大堂上也有一點騎虎難下的感覺,不認真一點,還讓赫拉指著罵軟骨頭,罵他當年的斬駙馬的本事是讓狗吃了嗎?站著撒尿的主,誰能受得了一個小女人的羞辱?氣死我也。

    「請下一個舉報說話,誰。有誰還曉得丘比特的一些不好的勾當,說出來。用一句中國的話說就是當面不是是非。」包拯幾乎氣得快要無詞了。這些所謂的大神們,為什麼會如此不堪一擊?正好同人間相反。還搶著要法官加自己的罪。只怕這就是得西方世界的有事沒事總喜歡懺悔,把夢中的亂(倫)也要說給主聽。

    這時狄仁傑想到,要不要讓丘比特承認一下射了天王宙斯,這樣一來就可以減少天王宙斯搞姐姐的罪名,說丘比特也有一半份額,不能完全怪人家天王宙斯。

    「法官大人,我請求法官大人向我的當事人提問,問問他是否射過天王宙斯,要丘比特承認射了,害得天王把姐姐當老婆。如果他說沒有射,你就讓他承認是用得心意術。比如他丘比特手中拿著箭,看到天王宙斯和姐姐在一起時,心裡就想到要射一箭。事實上是沒有射,但丘比特的心裡起了這個念頭,這就等於是射了。丘比特作為當事人可以不知道,但事實已經成立了。也可以當事人會曉得的,這叫意念術。」狄仁傑在遍自己的詞庫存量,對付這些高神,需要的是歪,如同獨輪車騎在上面比走得慢。也就是說律師與法官要共同商量,或者捏造一些犯罪事實來,這比無罪辯護還要難上一萬倍。

    「確有其事?丘比特。」包拯發話說。

    「回法官大人,我曾經是過意念術,但沒有成功。我敢肯定這是假的,這是無人和無神能達到的一種超然的境界,這永遠是一件假想中的事。」丘比特被狄仁傑蒙住了,這蟬頭還真用心過意念術。

    「你了有多少時間?」法官大人問。

    「大可五年吧,沒有認真,總是在隔差五地玩一下,從來沒有見過效。」丘比特回答說。

    「用得是你手中的箭?」包拯說。

    「不是,法官大人。……」丘比特開始有點兒躲躲閃閃的味道,這讓包拯和狄仁傑感覺裡面有名堂了。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丘比特?」法官包拯追問著說。

    「我不好意思說得清清楚楚,如果法官大人能保證在場的都不要笑我,我就詳細說來。」丘比特說完把自己的眼睛就死在法官包拯的臉上,這讓法官包拯心裡怕得打了一個冷顫,彷彿讓包拯看到了丘比特身上捆綁滿了炸x彈,有罪犯同法官同歸於盡的感覺。包拯當然害怕,他怕這蟬頭是逼急了開始瞎說,說出他與娘娘有一腳,或者與赫拉有一腳,這不碰到鬼了嗎?赫拉本來就是無意中被判重了,現在要是與這蟬頭有上一腳,天哪,該如何是好?

    「請法官大人回答我的當事人。」狄仁傑也想到了這一點,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肚量寬的人,有的只是衡量其中的利弊關係,如果關係不大,那誰客氣誰,論智慧向來就是玩真的過癮。

    有時候法官確實是不好當,有時在弄得無話可說時,心裡想到還不如當一個被告。當被告人如果自己請得辯護律師好,還可以坐在被告席上打瞌睡。

    此時的包拯就是被落進了法官難當的境地,就同如動物世界的兩條獵狗在對付一隻獵豹,誰也不比誰強,誰不小心誰都有可能是對方的口中食。作為獵豹,作為法官,包拯幾乎是被逼得不得不先開口說:「我保證在場的人都不會笑你,如果在這其中只要有一個人笑了你的話,我就自己坐到被審判決的座位上去。」

    動物世界講得不是理,而是狡猾和真本事。有古話說一隻狡兔個窩。還有就是狼成群虎單干。這都是生存的本能。人神也是一樣,強者獨來獨往,弱者個一叢四個一卒,誰怕誰?

    「我了不到半年的意念術,就到上去看女孩,主要是看誰長得漂亮。要是看到了有長得特別漂亮的,我就用我的意念術,假如這女就躺在上……沒有成功。後來又繼續閉門練習了半年多,我又到最繁花的場面去,那地方更加美女多。我是怕在這其中可能會有女孩,雖然長得非常漂亮,但是沒有用。要把這意思說明白就是如同她身上沒有安裝接收器。

    然,可能不是我的意念術沒有成功,而是碰到了沒有接收器的女孩……。我認為有這種可能性。我是一個喜歡搞研究的人,我認為只要我們想到了,沒有研究不出來的東西。

    有人說意念術是一種完全不可能實現的事,但我不敢苟同。只要有人去提出來就會有人去實現,科就是存在著不可能中。只有在不可能中尋找出來的東西才是真正的東西,否則全他媽的是垃圾。……」丘比特說完把自己的眼睛看上所有在場人的臉上,沒有一個不是如同死了親娘一樣,臉上都充滿著無盡的哀思。丘比特心想這不是碰到鬼了嗎,不但不笑還由事可,反倒都弄得死了親娘。

    狄仁傑也感到好奇怪,這其中肯定出了貓膩,我自己也為什麼沒有笑出來?難道這就如同兩個人約好了去沙場決鬥,當雙方都感到自己的行為在把自己送進墳墓時,後悔和痛苦在心裡攪和成了一鍋粥。

    槍槍對決,兩個人誰也逃不過死神的魔掌,正當雙方都在顫抖著手把槍舉起來對準對方的頭時,都閉著眼睛把槍扣了。沒有聽到槍響是因為以為自己已經中彈身亡了。至於沒有感覺得到自己倒下了,因為站著同樣可以死人。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都被自己的親人偷掉了槍中的彈。可見衝動是魔鬼,唯有親人才會關心自己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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