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8 丘比特因亂射愛情箭受審 文 / 曾林雲

    「請法官大人開始發話，我的當事人已經坐到了受到審判的座位上，正在等著你法官大人的提示，也就是告訴他該從何說起？……」這是狄仁傑在引導包拯，叫包拯說出讓丘比特先說什麼，或者問他的箭的來歷等。

    「丘比特，我來問你，你的弓箭是從何處而來？」包拯受到了狄仁傑的啟發，本來也真的是不知道該問什麼起，因為這都是陳年老帳，從何算起當然是一個問題。

    「回法官大人，我的弓箭是在我的懂事之前就有的，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弓箭的來歷，就是這些，法官大人。」平時總喜歡吊兒郎當的丘比特，此時坐到被審判的座位上，心裡開始發怕起來，因為他雖然是宙斯派成員，但在改革的浪頭中，是沒有辦法的犧牲品，但也有一種「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慷慨激昂精神思想在按著他的頭的感覺。他想到天王和天後都不想逃避這次神界的大改革，我等又有何感到羞恥和痛苦？只是心裡沒底，自己犯到了哪一條？雖然記得一些曾經自己犯過的錯誤，要是把頭弄掉了，到底誰是自己的保護女神？要是赫拉就死定，因為現在她自己都是一條屎褲子。是王母娘娘嗎？

    「豈有此理，你可以不知道你的神箭是從何而來的，但你的父母會不告訴你這玩意兒的來歷嗎？非也。」包拯有點兒狗眼睛，在審判赫拉時就用得是輕言細語，生怕嚇著了天後，雖然當場解除了赫拉與宙斯的夫妻關係。但還想到了她是天王宙斯的姐姐，僅此一條就讓包拯這個法官當得頭痛。

    這時狄仁傑忙走到天王宙斯的身邊問天王宙斯說：「請天王告訴我，我的當事人真的不知道他的弓箭的來歷嗎？」

    「這個還真是不知道，世界上就有這等鬼事，我有一個女兒。一出生她就有自己的兵器和戰甲。要是有人問起來，她也回答不上，這是真的。」天王宙斯是一個從來不存心去害一個人的神。

    「請法官大人重新問過一個別的問題吧，我的當事人真的不知道他持有的兵器是從何而來的。為此我專門問了一下他的上司。……」狄仁傑又在提示包拯，開始問他的惡作劇害了多少人。

    「你曾用你手中的箭害過多少人，你給我一一說來。」包拯以法官特有的權力問丘比特。

    「還是在我好小的時候。我射過一次阿波羅，因為他也是有名的弓箭手。一開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我的箭會有這麼神奇，阿波羅也不知道，他說我的箭沒有他的好。後來有一天我看他在消江河洗澡，身邊還帶著一個漂亮的妹妹。我指得是社會上的妹妹而並非自己的同包胞妹妹。

    我恨他說我的箭沒有他的好，我就偷偷地在他身上射了一箭金箭，然後又在他帶的妹妹身上射了一箭鉛箭。因為中了金箭的人會愛得發瘋，日思夜想……而中了鉛箭的人，就會討厭對方，雖然已經開始了熱戀，同樣馬上就產生厭惡感。後來他喜歡的這個妹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就自己變成了樹……」

    「就這些嗎？」包拯說：「你自己不坦白從寬，那就讓群眾來檢舉檢舉一下看。看你是否老實交代完了沒有。」

    「兄弟，你害了我。」說這話的人是誰？整個審判大廳的人都在發驚，是愷撒大帝。

    「我作為當事人的辯護律師。請問你愷撒大帝，我的當事人射了你什麼箭？是金箭還是鉛箭？」狄仁傑接招了，他這也是代表當事人反駁舉報者或者亂舉報者。

    「沒有，律師大人，正因為他沒有，這就是害了我。」愷撒大帝說。

    「老兄。這好像不符合邏輯，既然人家什麼箭都沒有射你。你憑著什麼說人家害了你？請你再次詳細說來，讓我等眾耳都聽著。」狄仁傑這話的意思是在動員在場的人都來為當事人做證。如果愷撒大帝說不出真正的理由，那舉報就是無效的。

    「我也請在場的朋友們都用心聽著，這裡我肯定要打一些比方，或者邏輯學之類的語言，不然這事還真說不清楚。

    我們就假定他丘比特是世界銀行的行長，他每射出一箭就是給人一筆生存的財產，儘管是金箭還是鉛箭，總能以此賴以生存。而我們那些就連他的鉛箭也沒有得到的人，既然沒有愛過，也沒有恨過，如果丘比特是一個天生的公職人員，他就應當沒有任何偏心，我們要得是他對自己的職責的公平對待，因為我們也不是天生就注定了是沒有愛也沒有恨。……」愷撒大帝說完這番話，把眼睛看向所有的在場人，在場人無一不睜大眼睛看他，其意思就是說這傢伙說話是在理上。

    這話厄裡斯更加愛聽，她與愷撒大帝的思想完全相同。在這之前厄裡斯總認為自己長得醜，一世單身只怪娘爺生得命苦，現在聽到愷撒大帝在舉報丘比特做神有偏心，或者還搞惡作劇，就也明白自己這是被丘比特害的。

    「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問法官大人，愷撒大帝的舉報是否成立？如果成立，還請法官大人作出更加有理的詳細說明。」狄仁傑說。

    「這我還得先問問丘比特。丘比特，你的神箭就是專門用來射男女戀愛的嗎？如果沒有被你射擊到的就是會成單身嗎？確有其事？」法官包拯問丘比特。

    「回法官大人，確是如此也。」丘比特老實回答。

    「那你為什麼不射她們？」法官問。

    「以前沒有人來管我，因為我也是一個神仙，所有的神仙們都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因為眼紅就自己也自由自在起來。直到此時被愷撒大帝扭著衣領撂進審判大廳，我才清醒了自己的工作是不同於別人的，是直接關係到好多人的幸福的。

    別人自由自在都是因為自己的工作輕閒。無關其社會影響，或者是社會影響不大。」丘比特如實說。

    「我來問你，那些只戀愛不結婚的，或者還有一些露水夫妻，和只在路邊的草棚裡玩玩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包拯說。

    「這可能是我下班了。我的秘書把我的神箭拿去到處玩造成的。就像我下班了沒有把公章管理好，被我手下的秘書拿去到處開假發票，比如開假駕駛證。讓那些只是會好簡單開車的人，用錢買假執照，然後到高速公路上去當職業殺手。

    愛情也是一樣，沒有被我親自射上的金箭。都是假的，都是露水夫妻，或者玩玩而已，也就是沒有真正的拿到愛情執照。……」丘比特把自己比喻成是管理汽車發放考試執照的辦公室主任，因為自己管理不嚴格。放假執照出去當馬路殺手。

    「那你現在要打算怎麼來彌補那些已經放出去的馬路殺手，也就是那些所謂的露水夫妻和草棚路邊玩主們。是否可以給她們補上真正的合格的駕駛證——成為正常夫妻？」包拯說。

    「回法官大人，就在先下子我對此事受到審判的時候，我就在心裡發送了有關信息，是宇宙微博，是讓她們都來開丘比特連鎖店的。現在都回帖了，她們管這叫婚姻介紹所。估計以後會好多了……」丘比特被逼得開連鎖店，因為他一個人實在是忙不過來。

    「做得好。就憑這一條減你一年刑，但你還應當承認一些別的什麼鬼錯誤來著，反正你老實說來……」包拯曾經聽有人反映情況。說丘比特還到鄉下去有過男女關係，但包拯想到的是還是應當要丘比特自己說出來比較好，如果丘比特不說，再想辦法引誘他說出，或者就施加壓力，到時看。

    「回法官大人。我丘比特也是一個站著撒尿的主，既然神界大改革開始了。就赫拉都願意承認自己的罪，我要是還有半點隱瞞犯罪事實。我就愧對男人這兩個字。如果我是已經忘記了，我希望在場的叔叔阿姨和姐姐妹妹幫助我舉報出來，我也要借這個機會在包拯包大人的清水河，洗洗我這從來沒有被洗過的屎屁股，從此把自己抬起頭來爽一把。」丘比特一直以來認為自己的工作確實做得不好，神界的自由成性讓他對自己的工作同等於別人，在與太陽神為鏡子時，才明白了自己的工作不能與別人相比，更不能有偏心。

    「我來說說丘比特的一件往事，」這人又是誰呀？正是亞歷山大大帝也。「還是好早，有一年他被流放到鄱陽湖(鄱陽湖是中國第一大淡水湖，也是中國第二大湖，位於江西省北部、長江南岸。有70%的水域在江西省九江市境內，其餘20%的水域在江西省上饒市境內，10%的水域在江西省南昌市境內。「浩渺鄱湖水接天，波翻浪湧競爭先；連江通海胸懷廣，滋養生靈歲復年」，鄱陽湖上承贛、撫、信、饒、修五河之水，下接長江。豐水季節浪湧波騰，浩瀚萬頃，水天相連；枯水季節水落灘出，枯水一線，野草豐茂，蘆葦叢叢；湖畔峰嶺綿延，沙山起伏，沃野千里，候鳥翩飛，牛羊倘佯。美麗富饒的鄱陽湖養育了世代生長居息湖畔的萬物生靈。

    鄱陽湖是世界上最大的鳥類保護區，「鄱陽湖畔鳥天堂，鷸鸛低飛鶴鷺翔；野鴨尋魚鷗擊水，叢叢蘆葦雁鵠藏」，每年秋末冬初，有成千上萬隻候鳥，從俄羅斯西伯利亞、蒙古、日本、朝鮮以及中國東北、西北等地來此越冬。如今，保護區內鳥類有300多種，近百萬隻，其中白鶴等珍禽50多種。鄱陽湖被稱為「白鶴世界」，「珍禽王國」。)農場當會計員。他怕別人認出他是高神的兒子，就天天戴著臉譜，他可以看到別人的美貌，而別人卻一點都看不到他的臉龐。

    他因為天天只呆在家裡當會計，就長得一身的細皮嫩肉，這就讓全農場的所有女孩子都來把他搶著愛。最後他選擇了一個全農場最漂亮的女孩。這女孩也跪下向丘比特發誓，說永遠不偷看丘比特的面容。

    在農場勞動時女伴們總是笑她嫁給了一個醜八怪，說這男人除了一身的白皮外，頭相肯定長得比豬還要難看，或者還肯定是青面獠牙，惡鬼投胎等。

    這就應了這樣一句古話：世界上沒有不蟬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