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1海倫的身世(35)回到猩猩世界 文 / 曾林雲

    141海倫的身世(35)回到猩猩世界

    「爸爸，爸爸！……媽媽和師傅回來了，我看到了……」海倫從大院門口看到了媽媽和奧倫斯在路上走回家來。

    「好呀，聽到了，你快去接一接他們吧。」廷達瑞奧斯說。

    海倫走出大院門，做小跑步似的在向著媽媽跑去。她一邊小跑步就一邊叫喊著：「媽媽，媽媽！……」

    「海倫，海倫！……」麗達也在叫喊著海倫，母女兩有點是好久沒見的感覺。

    等海倫來到麗達媽媽身邊時，不小心忽然看見奧倫斯師傅的那一隻玉棒子，把海倫羞得把頭低下了，並快速轉過身來牽著媽媽的手，把奧倫斯一個人拿遠些。

    這是下午四五點鐘的時間了，天色陰沉得讓人分不清楚是早晨還是傍晚，這是廷達瑞奧斯在想。是的，因為他是時睡著時醒著，彷彿是過了好幾天，而又覺得只是在一覺醒來，屋外的天色還是自己剛剛一覺醒來的早晨。

    「爸爸，爸爸！媽媽回來了，奧倫斯師傅背了一簍子草藥……」海倫的一張小嘴就像一隻愛叫的小雀子，把家庭弄得如一片森林，她就是森林的歌者。

    麗達和師傅回到家都去穿上了完整的衣服，當然是顧及一下廷達瑞奧斯，你兩人進山都把衣搞破了，回到家還這樣明擺著，你以為這屋子裡只有你們兩個人，整天整夜可以不穿衣服，想幹傻事就像吃方片面一樣容易而簡單易行。

    如果你們是單獨兩個人，一男一女，儲備好一個月。或者半年等時間的生活必需品，把前後大院門一關，都光著身體活半年看，到頭來會不會同時都感到厭煩？

    回到猩猩世界……（國人的攝影師，或者畫家，真他媽全是蠢貨，連猩猩的照片或者畫像。都是沒有一張是有帶命根子的，就是演動物世界也不讓它出頭，*的頭……狗昨，這就是文明？）

    「廷達瑞奧斯，你好餓了吧。」麗達問

    「回來了！」廷達瑞奧斯小側轉臉來對著麗達說。

    這時奧倫斯也進得房門來，他在看廷達瑞奧斯的腳，他在用鼻子聞，爾後說：「還好，還沒有臭。你還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沒有吃過，我記得你去採藥時說過要我不要吃東西……」廷達瑞奧斯說。

    「是呀，你要是吃了東西你的這一隻爛腳就已經臭了，這麼長的時間，因為你要是吃了東西，那東西裡面的水分就會給人帶來感染……」鬼也不知道奧倫斯師傅這是基本常識還是經典專術。

    師傅很快就把採來的草藥打爛敷在了廷達瑞奧斯的爛腳上。這主要是起到殺菌的作用。等下還有內服藥草。

    「海倫，海倫，你哥哥們哪去了？」麗達發見自己回家了有一些時間。怎麼不見海倫的一個哥哥們。

    這時的廷達瑞奧斯也是如夢方醒，是呀，海倫的哥哥們哪去了？自己怎麼就沒有把這樣一個閒事管好。

    麗達在做飯，海倫急得有點兒想哭，因為自己也是在嫁女女的遊戲中把自己丟失了一個夜，就目前為止，一家人幾乎都把自己丟失了一個夜。

    現在最要回答的是海倫，最有責任回答得也是海倫，因為爸爸是拐子，一天都只是躺在床上。只有自己在跟哥哥們一起玩，海倫想。

    就在剛才海倫去接媽媽回家時，偶然性地看到了奧倫斯的玉米棒子。這讓她感到自己被丟失一個夜的事情，只怕是好說不好聽。

    是的，人的成熟不在於你長了多大的年齡，而是在於你不輕易的發現，可以說是無師自通嗎？

    「是昨天下午他們就沒有回家來睡覺，我們在玩捉迷藏，是我來躲藏……」海倫有點兒意識到事情的不妙，哥哥們丟了現在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自己把自己丟了一個夜被嫁給了老烏龜這恐怕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你是把自己躲藏得好難尋找得到，是躲在院子裡的某一個角落，而哥哥們卻以為你躲藏到外面去了，於是他們就到外面去把你尋找，是這樣嗎？」麗達在引導海倫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也是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占好大。

    「我是躲在天井裡睡著了，等我從天井裡醒來時，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我也不知道哥哥們現在已經是去哪兒了。」海倫慢慢地說著，心裡急得兩臉通紅的，她怕說錯了，怕說出自己和烏龜結婚了，她在猜想這只怕是非常丟人現眼的事情。

    夜靜人深，月亮依舊照著這一家人的大院落，麗達和海倫在一邊的石凳子上坐著。海倫把自己的手肘擱置在自己的膝蓋骨上，兩手托腮，時而只用眼睛揚長上，看月亮和看星星，還有師傅奧倫斯在一個人玩練著捉青蜓的鵝毛拳。

    海倫本來是不曉得自己還可以是這樣的不高興，是媽媽麗達先這樣不高興起，因為是哥哥們被丟了，要是以後哥哥們就這樣不再回來了那怎麼辦？這是媽媽臉上傳達給海倫心靈上的悲苦信息。

    我們的麗達媽媽卻成了江州司馬。「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我們的麗達媽媽的眼睛裡沒有淚水，兩眼只會發直，看著一個地方就有半個來時晨，她看月亮是兒子的臉，她看星星是兒子的臉，甚至於看上奧倫斯師傅的臉也是兒子的臉。

    現在麗達媽媽腦海中的意識簡直就是非常嚴重的亂套了（籠當了），長夜慢慢，奧倫斯在為消磨時光而消磨時光，有什麼辦法，他只好打他的慢騰騰的拳，難道你還能大聲叫板不成，人家麗達的內心世界都已經是痛苦得要死了。

    有時候，麗達也會想到和奧倫斯在山上採藥時的情景，本來如果不是海倫的哥哥們被丟了，現在坐下來想這樣的心事那該多好呀，那是多麼地甜蜜。

    此時此刻的麗達媽媽，她的頭腦中又如同七十年代的電影放映員喝醉了酒，演正式片子時，總會拿錯碟子，把新聞簡報的碟子演出來。（這不單是喝醉了酒才會是這樣，有時不喝酒也會拿錯。）

    麗達現在也是這樣，有時候她在想著兒子們的臉像，卻突然是一張奧倫斯師傅的臉，弄得麗達媽媽哭笑不得，而且有時還是在想到在幹傻事，直把麗達媽媽氣得乾脆閉上眼睛不想了。

    然而這還由得你自己想與不想嗎？非也。

    昨天在進山採藥時，奧倫斯為了去摘一朵最好的草藥，在退下山崖時一不小心把奧倫斯跌落在山石溝裡。

    「我要你小心一點兒，結果還是被不小心咬上了你一口。」麗達對奧倫斯最喜歡說英語，幽默而且又好玩，她的意思就是危險就像蛇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被咬上一口。

    「唉呦！」奧倫斯這一下摔得可不輕，有一丈來高的山崖上摔下來，好得這b崽子是有點兒芝麻功夫，沒有把頭受到很大的傷害，不然就是一次性玩完了。

    當麗達過去把他背上草地時，奧倫斯的下身都在水中，那東西在水中真像是一隻烏龜，那頭髮活像烏龜殼，那玉米棒子自然而然是像烏龜的頭，因為它天生就是這樣一個名字。

    然而此時的麗達媽媽又把這一幕演變在是在兒子身上，就單把頭像當兒子吧，麗達在心裡這樣想，自己的兒子那玩意兒還沒有那麼大，或者還是沒有長頭髮，總歸不是一樣的……。

    麗達把奧倫斯從水溝裡背到草地上：「好痛嗎？」

    「現在好多了，就在你把我背在背上時，我就感覺我沒有問題，我好像在你的身上充了電似的，全身感覺亮堂多了，女人，真她媽的值錢！」他們在出門時就是在玩一種叫什麼曖昧來著，反正是自由而且又輕鬆，出招接招都是很智慧的。

    「我給你充電了，如果我不跟你一起來採藥，你今天跌落在這山溝裡，你的全身就是沒電了，黑暗就此降臨在你的一生了。」麗達一邊說著玩，一邊幫助他把身子挪正位，直躺在草地上暫做休息片刻，以緩解疼痛和恢復體力。

    事實也是如此，如果沒有麗達跟著奧倫斯師傅去山上採藥，這兩個男人就都一次性玩完了。為什麼不，採藥的跌死在山溝裡，廷達瑞奧斯受傷的腳沒有即時把草藥敷上，那就會是爛得發臭的，肯定會危及生命。

    還好，奧倫斯只是摔痛了一下筋骨，並沒有破皮和斷骨。

    「你要喝點水嗎？」麗達問奧倫斯師傅。

    「受傷的人是不能喝水的，生水有毒，儘管是沒有破皮，內傷也會讓人發炎的呀。」奧倫斯師傅說。

    「那你……在這荒山野外的，眼看就要是一天了，你會口渴的呀。」麗達說，但她也在想，能弄點什麼給你吃下肚，人怎麼能不吃東西，一天了。

    「媽！」奧倫斯莫名其妙地叫喊出一聲媽，麗達聽得很清楚，這是在叫喊自己嗎？

    這又是一個出招和接招，麗達當然懂得，打牌高手嗎，人家把兩隻牌重疊加在一起，這就代表告訴你是單張，如果你能看清楚它的厚度，那是兩張在重疊，如果你眼差看不出它的厚度，那是一張，你發單張過去，沒有錯，這是打牌的常規。

    「你的意思是想吃奶水？」麗達明知故問，當然也是給自己一個自尊，雖然自己願意，也會全心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