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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7海倫的身世(31)海倫在背三個哥哥的名字 文 / 曾林雲

    ps:

    開始賣錢了,就像女孩子嫁人一樣,心裡想到這男人會對自己好嗎?自己會生孩子嗎?一切未知。努力吧,女人。努力吧,自己,只為為自己弄到一個漂亮的妹妹!

    137海倫的身世(31)海倫在背三個哥哥的名字

    廷達瑞奧斯越想越好奇起來,他想到了他要跟在他們背後去看看,看看他們真正的在如同自己想像的那樣,是不是真的在一塊好的草地上玩捉蟋蟀?

    他走過了一個小樹叢,可能跟丟了,剛才他們橫過的地方是這裡呀,這裡有一塊多好的草地呀,要是我跟麗達走到這裡,我非一槍拿死她不可。

    廷達瑞奧斯喜歡到野外捉蟋蟀,他把這叫做當天不害理。而且還特別喜歡看麗達把自己的身上剝成一隻沒有皮的青蛙,他認為女人這樣更加顯得高大繡美,要是來一段仙女舞,那更加是錦上添花。

    狗昨,奧倫斯師傅不會玩花樣,這裡是一塊多好的草地呀,他們從這裡走過了,難道還會有比這裡好的地方嗎?我看非也。

    在不遠的遠處有一個影子,那是一頭驢呀。那傢伙沒有穿衣服,廢話,驢有衣服穿嗎?非也。那傢伙在閃鞭子,旁邊好像有一個身影,那是麗達嗎?

    (驢和馬還有其他一些靈掌類動物,比如猴子,看見漂亮的女人會自己把公性用扭轉身子的腰部,讓其現出身外以求一種空幻的感覺,也就是假想中的現實。牛也會。我村就有過一次,一個婦女在放養一頭黃公牛,當她在路上把牛牽回家時,那牛猛然從她背後一個天門罩把她罩上。那東西直插她的xx……撒謊狗昨。)

    廷達瑞奧斯在向那人與驢的影子走過去,他要看一個究竟,這驢只怕是師傅變的,那影子又會是麗達嗎?可他們不是在一起呀。驢和人的影子之間是有一段距離的。當廷達瑞奧再走近一看時,他笑了,那是一個小樹叢和一個稻草人。

    但他轉念又一想,自己看來還是不錯,最起碼在他們心中還是有點兒份量的,他們在怕自己,看見自己在走近他們,他們就變成不是人和驢。好吧,我就躲在你們的身後。讓你們以為我是已經走遠了。你們玩吧。我就躲著看,總比去看廟會上賣打要好看得多。

    廷達瑞奧斯躲在一顆小樹叢背後,那稻草人真的開始慢慢地像起麗達來。而那一個小樹叢也就又真的在變成一隻好大的驢,可是那驢為什麼不是以前那樣在閃鞭。而是像牛像馬又像豬起來了。狗昨,肯定是發現了我躲在這裡看他們,讓他們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於是師傅就開始以獸變獸,如果還把自己變回去變成人,那等下還是要變成獸的,那不多此一舉,肯定是這樣。

    兩個影了在開始靠攏起來,並且在向遠處走去,像一團烏雲從天上來到地上又在滾向遠方。

    狗昨,有這等本事還要偷偷摸摸,兩個人成了一塊雲,那就乾脆上去,鬼也管不了你們,廷達瑞奧斯現在把自己完全在當做局外人。

    是兩個人在打架,這一回廷達瑞奧斯看清楚了,是師傅和麗達在打架。

    「住手!」廷達瑞奧斯一邊叫喊一邊在向那裡跑去。

    等廷達瑞奧斯走近身邊一看,他傻眼了,是麗達打贏了,麗達如一隻剝了皮的青蛙,直條條把師傅奧倫斯壓在下面。

    我操,爺還以為奧倫斯是一個了不起的武打師傅,原來是連一個妹妹都打不贏的孱弱後生。

    廷達瑞奧斯看到師傅被壓在女人下面,那樣子窩囊得讓廷達瑞奧斯看得想哭又想笑,因為是自己的拜把兄弟,為了不讓奧倫斯師傅過分感到害羞,廷達瑞奧斯便裝做視而不見地遛走開了,並且走得遠遠的。

    世界上沒有後悔的藥,古人也是一樣,離開之後廷達瑞奧斯就開始回過神來:狗昨,便宜了這一對狗男女,我應該狠狠地踢他一腳。可是麗達又在他身上,他們這是假打,只是在把戲演給我看,我又中了他們的鬼計,詭計多端。

    狗昨,他們是在二進宮……管它,我還是一心尋找我的海倫。

    「海倫,海倫!……」

    看來海倫是沒有和她媽媽在一起了,是和她的哥哥們在一起嗎?廷達瑞奧斯已經走進了一片有爛磚塊的小路上,那些磚塊在把他的腳弄得好痛起來。

    他蹲下去看,這腳已經爛得不行了,為什麼只會是爛了一隻腳,那些破磚塊只把一隻腳弄得爛得只剩下腳棍子,腳背子被沒有了。

    他不蹲下去看這腳,那還能勉強行走,現在他一步也再不敢向前走了,悲觀和絕望頓時湧入他的心頭。

    「海倫,海倫!……」

    這一次廷達瑞奧斯真的開始想哭,可就是沒有眼淚從眼睛裡流出。

    他想躺下睡一會兒,卻是偏偏自己把船停靠在不是碼頭上,而是浪大風大的河中間。廷達瑞奧斯滑稽地把自己比做船,這是在貶人時說走路因為腳不好使而走起路來身子會一搖一搖地擺動,就像人在搖船的樣子,或者是船在前進時因為後背的櫓是靠搖動起到推動作用,而形成的在搖擺中前進。

    「海倫,海倫!……」

    廷達瑞奧斯在絕望中拋錨,毫無選擇性地把船停到了風口浪尖,他就這樣躺下了,不是一片柔軟的草地,而是滿地的爛石頭,讓他直感到背痛。

    「海倫,海倫!……」

    「爸爸,爸爸!你在做夢?」海倫在看哥哥們練功,看著看著就把自己還照顧的有傷的爸爸給忘記了,好久以才來到爸爸的病榻邊,正好聽見爸爸在用微弱的聲音叫喊著自己的名字。

    海倫伸出手去摸了摸爸爸的頭,好熱:「爸爸,你在發燒!」

    「海倫!海倫!」廷達瑞奧斯被海倫把他從一個不大也不小的惡夢中叫醒了,如果沒有海倫的來到,如果沒有海倫把他叫醒,這一個惡夢會讓他做到真正的死亡,因為他受傷的腳正在發炎,高燒是惡夢的最大來源。

    海倫又在伸手摸爸爸的頭,這是她從媽媽那裡學來的,用手去摸額頭可以知道別人或者自己是否在發燒,如果在發燒其額頭就會是好熱,因為額頭是人體中溫度是最平均的地方,正常人在沒有病的時候,是不冷不熱(冰冷個那是死人,或者冬天在戶外……)。

    海倫摸了爸爸的頭又回過頭來摸了一摸自己的頭,感覺爸爸硬是在發燒,而且感覺還是很明顯的。好像還有汗水的潮濕感。

    「爸爸,你吃一點水嗎?」

    「不吃水了,等你媽媽回來再看,實在不行就再吃點水,可能還要吃別的。」廷達瑞奧斯對麗達是很有希望的。

    是的,廷達瑞奧斯對麗達是從來就是毫無怨言。就是剛才發燒燒得迷迷糊糊在夢中他也是善對麗達和麗達從廟會上請來的師傅。

    「媽媽同師傅去採藥還沒有回來,差不多在路上回來吧。」海倫是在有點兒自言自語地說,意思是告訴爸爸別急,他們在路上回家。

    在夢中比在現實生活中的時間要長好多,在夢中過了一年,醒來時只怕就是個把鐘頭的事情。

    (在午睡中做一個夢,最多也就是個把兩個鐘頭,可以是在夢見在外面流浪了一年。這其中的時差到底是怎樣產生的?可以用這一原理去探索宇宙嗎?這比霍金的宇宙黑洞?)

    「海倫,去和你的哥哥們一起玩吧,你可要在哥哥們面前學著乖巧靈活……」廷達瑞奧斯在教海倫情商,廷達瑞奧斯看起來是一個粗人,其實不然,他是屬於粗細兼備的一個粗人。就像是烏龜,屬於兩棲動物。

    「我曉得,我媽媽早就是這樣在教育我。」海倫說。

    海倫從爸爸的病房裡出去,在走出房門時,海倫又回過頭來看了一下爸爸,向爸爸獻了一個微笑才把腳邁出去。

    「哥哥們!」海倫來到院子裡,看到哥哥們在打架,就叫喊了起來。

    但很快海倫就回過神來了,哥哥們是在練摔跤,三個哥哥在輪著單挑。

    這就好比是讀書的學生回家做完了老師佈置的作業,那就隨便出去玩玩。這伙小兄弟也是在這樣,把馬步樁都已經練煩了,來點新的玩意兒好不好,練赤手空拳打架也是人生的一件大事,練好了可以免受好多災難。

    (當流氓的人多為走近路,不去吃苦練出自己的拳腳,動不動就用傢伙,傷人沒有分寸,芝麻大的事也會把人家弄死,除了操傢伙就沒有戲唱。大事小事都拿命去玩……)

    「哥哥們都歇一下子,你們都打得累得一身的汗。練馬步樁練膩味了就開始練衝拳,以前爸爸不是教過你們嗎。」海倫在提醒哥哥們,練衝拳比練打架要好些,打架有時候會把人弄傷,等以後有人教過再練。

    「波呂丟刻斯哥哥,克呂泰涅斯特拉哥哥,卡斯托耳哥哥。」海倫在看著三個哥哥一個人叫喊一句,麗達媽媽教海倫要把三個哥哥的名字都要記牢,海倫聽媽媽的話。

    「海倫,你來做我們打架的裁判員,看誰會犯規……」波呂丟刻斯哥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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