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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4章 ,不許偷看,後果自負。 文 / 金水媚

    第234章,不許偷看,後果自負。

    鳳元尊這下終於知道,古千衣下了什麼好東西在交杯酒裡了。

    這原就是他的洞房花燭之夜,就算沒有任何添加劑,他也會和倆位娘子在新婚之夜圓房的,但此刻倆位娘子的熱情還當真不是一般的難頂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倆位美人太太太……讓他熱血沸騰了!

    就算是只喝了一斛交杯酒的楚金鈴,也在他稍稍離開她的唇瓣時,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嘟著紅唇,呈待吻待憐狀,嬌滴滴地,叫著他:「鳳郎——」

    不過,也只是輕輕地呢喃著,楚金鈴還是有些理智在,又有姐姐的風範,而且顯然的極疼愛自己的妹妹。

    所以,她極力地忍著自己突然地湧出來的渾身火熱,對鳳元尊道:「你……你給妹妹……你和妹妹……我們好像不太……正常。我……我給你解發……」她早已經意識到,那酒可能有什麼問題。

    鳳元尊也不知道古千衣究竟放了多少的所謂「好東西,」他自己也早就像要爆了。初初他還以為,小古是自己人,不會太過份的。哪想,那臭小子竟然這麼過份?那是要他喋血洞房,今晚就掛了麼?

    可憐他鳳元尊一向本是溫潤如玉,儒雅斯文,謫仙般的男子,此刻卻變得有些猴急起來,傖促之間,有些狼狽地回轉身去拿開楚蘭鈴的手。

    「嗯,啊,鳳郎,蘭兒要親親……」

    他回轉身時,瞬間便被蘭兒的香艷凌亂和嬌語妖嬈刺激得,再也沒有一絲的自控力了

    但見蘭兒小公主自己將最後的米色睡衣也扯開了,大紅色的肚兜兒還只一邊的吊帶掛在香肩上,斜斜的,有跟沒有也一樣了,艷艷地,將她雪胭般的肌膚映襯得,嫩滑香艷,活色生香。

    猶其是,在鳳元尊轉身時,她許是真的難受得不知怎麼自處,也不知為何又熱又難受,蘭兒竟然兩手放在自己高聳的豐滿處,扭絞著水蛇一般的纖纖柔軟腰身,雙手擠壓著自己面前的兩團*,擠成了各種的形狀。

    一頭青絲散落下來,遮掩了她大半的雪白,卻遮掩不住她嬌媚的雪胴之肌,氾濫著無限盈盈如玉的美色,太煸情了!他登時便感覺鼻子熱熱的,用手一摸,滿手都是鼻血!

    「蘭兒,你這小妖精!你還真會磨人!」鳳元尊幾乎是低吼著的,就在蘭兒扯掉自己最後那根吊在香肩上的吊帶時,再也忍不住地,整個人覆上,把持不住地將她壓了下去。

    他才壓下了蘭兒,後面的金兒卻在背後抱著他的腰妖媚小聲道:「鳳郎,你還沒脫掉喜袍呢,我幫你!」

    「嗯。」鳳尊隨意地應了一聲,自己早已經顯得急不可待,渾身爆發著一種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排解的火熱*,雙眼噬血,鼻子流血。再不行動,說不定他就要七吼流血而死了。

    低低地虎吼了一聲之後,他雙手抱起蘭兒的細腰,抬起蘭兒就將自己急切地衝了進去。

    這時候,金兒才將他的新郎衣袍解掉,並且在後面熱情地抱著他,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鳳郎!鳳郎!」

    鳳元尊僵硬了一下,一手向後,將身後的金兒一把抱到前面來,放她打橫疊在蘭兒身上,激狂地吻著金兒,卻在蘭兒的身上唬吼挺進……

    鳳元尊檢查過chuang底,也查看過天花,當然也閂好了門,但是,他卻不知道,門外,窗外,屋頂,他們還是被很多雙眼睛因為好奇而偷看了去。

    ·····

    夜還不算太深,一間點著一盞燈籠的客房內,泛著一室的橙色燈籠之光。

    一個紫色的身影和一個黃色的身影在這間廂房的大門前出現,她們是李湘琴和三公主。

    推開房門,李湘琴和三公主一齊回到房間內,皆有些悶悶不樂地走到一張四方桌前,靜默地坐下。

    李湘琴穿著紫紅色的衣裙,絞扭著一方紫紅色的手娟,腦海裡還嗡嗡地響著剛才偷聽到的,從洞房內傳出來的曖昧聲浪。

    她有些後悔自己也跟別人一樣偷聽偷看了。不過,她是和三公主偷偷地在屋頂上拆開一個瓦偷看又偷聽了的。

    三公主穿著黃色的衣裙,此刻也還沒法平復臉上的發燒發熱。

    都怪一時的好奇,她和李湘琴剛才在屋頂上挪開了一片瓦,從屋頂上向下偷看了鳳元尊和倆個小新娘子的洞房花燭。雖然只看了一個開頭,但她們可是黃花閨女,那畫面真真是讓人羞到了!

    「本郡主要洗眼睛!」李郡主「咻」地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用手絹的一角醮濕了茶水,搽在眼睛上。

    三公主見了,撫著心肝,譏諷道:「剛才要不是我拽你離開,你還盯著看呢。現在假給誰看?不就是個洞房花燭麼?又有什麼要洗眼睛的?你日後如果嫁人了,還不是要那樣?我看啊,你是見到九哥哥對倆個小新娘那麼熱情,心裡難受了吧?」

    李湘琴停下來坐定了,臉色難看地說道:「我為何要難受?九表哥他娶了兩個新娘子,那是他的福氣,與我何干?可是,那也太離譜了!一個晚上倆個一起,不會一個一個來麼?」

    三公主掩著手帕兒「噗哧」一聲笑道:「你要是說與你無幹那就與你無干吧。可是,九哥哥喜歡兩個一起,那又為何要一個一個來?你又在氣什麼呢?不說與你何幹麼?」

    「我什麼時候氣了?我看啊,今天是你一整天都在生氣吧?」李湘琴壓下了心裡冒出來的酸味說道。

    三公主笑盈盈地問:「我一整天都在生氣麼?我才不在乎九哥哥和多少個新娘子洞房花燭呢。我可不像有些人,自己也不是那麼想嫁,卻還希望人家做個傻瓜,永遠備在那等她。」

    李湘琴的心事被三公主戳破,狠狠地絞了絞帕子,說道:「你是不在乎九表哥娶多少個新娘子沒錯。可難道你看著姓藍的小踐人整天盯著你的心上人看,你就不堵心麼?」

    三公主一聽,臉上的笑容立即僵硬,冷哼一聲道:「我有什麼心上人,你可別亂說。」

    李湘琴冷眼戳穿三公主道:「你能騙過別人,卻騙不過我。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要在我面前隱藏著心事麼?姓藍的小踐人天天盯著古大夫,你光生氣有什麼用?得想個法子治治她啊!她也不是看不出您喜歡古大夫,她卻還明裡暗裡的,都在偷看覬覦著呢。」

    三公主原本還想嘴硬,但李郡主擺得這麼明,她跟著太子爺出來,確是因為想多看古千衣幾眼。

    她雖是堂堂的三公主,但要嫁誰卻得由父王指婚,自己其實並沒有婚姻自主的權利。

    可是,自從見過古千衣之後,她就是心中念念不忘著。跟著太子爺出來,一直將心事藏得好好兒的,還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呢。

    沒想,這李湘琴今晚卻將她的心事戳破得明明白白的,讓她無從反駁。

    可能是這種事藏著掖著也挺難受的,既然別人看穿了,她反倒也不想瞞了。

    所以,三公主也有了幾分氣惱道:「那你有什麼好法子?難道還真把人的眼睛給挖出來了不成?古大夫他長得俊美,姑娘自然想看她。我堂堂三公主,又不是非他不可。」

    李湘琴聽著三公主這麼個說法,自然是承認了自己對古千衣有意了。

    她走到三公主的面前,在三公主的耳邊悄悄地嘀咕了幾句。但見三公主抬起頭來,雙眸幽幽地望著李湘琴一會兒,有些猶豫不決道:「事後怎麼辦?太子爺要是知道了,我們就別想跟著他們了。」

    李湘琴有些陰險地說道:「我爹爹有派人暗中保護著我呢。我讓他們做去,哪用得著我們自己動手?」

    三公主一聽李湘琴說相爺有派人暗中跟來,不禁有些愕然,但是,最後她卻還是點了點頭。

    ····

    別人都以為小數魔藏在洞房裡偷看新郎和新娘洞房了。其實卻是人人都去偷看了,卻唯獨小數魔沒有。

    小數魔在鳳元尊的大婚上只參加到一半就提前遁了出來,因為他記著,他今晚一定要修練他的童子功。

    今晚是他修練童子縮骨功的最後一日。過了今晚之後,他就能變化自如,想做小孩還是大人,變高變矮,變大變小都能心想事成了。

    所以,他早早地回到了房間,在門外落了一個免打擾的牌子之後,就開始打算練功。

    他練這功夫已經好幾年,做小孩也做了好幾年,早就想變為大人的樣子了。

    原本,他想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去練,怕練到一半時被人打斷,壞了他的好事。

    但這些日子來,跟在太子爺和太子妃的身邊,其實是非常安全的。

    一路行來,他除了和藍倌棋打打鬧鬧事之外,一個人時都是在練功,一直就沒有人打斷過他。

    今晚又是鳳元尊的大喜之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鳳元尊的大婚上了,所以,他以為他就在房間裡練功也就行了。

    反而到陌生的地方去還不知到會遇到什麼事情呢。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小數魔還是在自己的榻上用被子蓋著一個枕頭做成他睡覺的樣子,自己卻鑽到chuang底下練他的童子功。

    沒想到,練到半夜時分,估摸著還差半個時辰,他就要大功告成了。

    卻在這緊要的關頭,他猝不及防地聞到了一種江湖中人常用的迷香之味,不由得立即閉上了自己的氣息。

    過了一會兒之後,門閂有了輕微的響動,然後,有人開了他的門,閃電般鬼鬼祟祟地走進他的房間裡,直接走到榻前。

    小數魔雖坐在榻底下練功,只能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沒能看到。但光是聽聲音,他就知道這人的所有行為了。

    這黑衣人走到榻前翻開他的被之後,發現被子裡沒有人,不由得大吃一驚。

    然後,這黑衣人居然自語道:「咦?榻上沒人,那小屁孩去哪了?那老子要抓個什麼男人去給那個藍眼的小美人?能不能自己上?真不明白,為何要給藍眼美人吃了春,藥之後,給她送這個小屁孩兒過去?小孩子能解決問題麼?」

    這黑衣人說完,很快地出去了。

    然,小數魔聽了這麼一段沒頭沒腦的話之後,卻滿腦子地想著,這人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所說的藍眼美人是誰?

    不用說,這裡所有的人中,除了藍倌棋是藍眼睛之外,哪裡還有藍眼的美人?那自然是指藍倌棋了。

    那麼,藍美人吃了春,藥又是什麼意思?為何給藍倌棋吃了藥,然後來抓他過去?

    如此串聯著一起想時,小數魔當即氣血上湧,想再練下去時,竟已沒法靜下心來。

    但是,他若在此關鍵時刻停下來的話,會有什麼後果?這個輕則前功盡棄,重則永遠變不回原來的樣子,只能永遠是一個小孩子了。

    他可不想永遠做一個小孩子啊!所以,他得安靜下來,繼續練功。

    他側耳傾聽,聽了好一會兒,並沒有聽到隔壁有特別的聲音傳來。

    他的隔壁就住著藍美人藍倌棋。剛才他練功時特別地專心,幾乎達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但這時被黑衣人打斷了練功之後,卻沒法專心至致了。很快地,他當真聽到了隔壁傳來了開門聲。

    開門聲之後,他果真聽到了藍倌棋的聲音。雖然只是喃喃自語,但小數魔這時的耳力太好,又專登在傾聽著,便聽到了藍倌棋的聲音道:「我怎麼啦?」

    隨著這個聲音,便聽到了關上門的聲音,然後又是藍倌棋的小聲嘀咕:「好渴!」

    然後就很久都沒有聲音了。

    事實上是,隔壁的藍倌棋剛剛進門,就覺得自己很是口喝,所以,便斟了一杯茶自己喝了。

    沒想喝下了一杯茶之後,卻覺得更渴了,不由得又喝了一杯,這才走到一張梳妝台前,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撫著自己發燒的臉,暗罵自己剛才不該去做那種事情。

    她今晚一定是瘋了!她居然也在窗外偷看鳳元尊和兩個小新娘的洞房花燭,結果她被古千衣看到了!

    那古千衣雖然沒有說一個字,但那妖媚的默然一笑卻讓她無地自容。所以,她跑到大街上去行了大半條街才回來。

    此時此刻,她撫額,仍感冷汗直飆。為何自己從不愛做壞事的人,做起壞事來,卻被最不想看到的人看到了呢?

    算了!看到了就看到了!她是喜歡古千衣沒錯,但古千衣不喜歡她,她自然也不會強求。

    她很少照鏡子,雖然很多人都讚她長得美,讚她是一個藍眼睛的美人兒。

    可就是,那個古千衣從沒讚過她。

    她在鏡子裡瞧了瞧自己,這一看,才發現鏡子裡的自己臉上越發地紅了起來,就像火燒雲霞一樣。

    然後,還是感覺口渴得不行。她都喝了兩杯茶了,為何還是感覺口喝呢?才想著,忽地覺得身體也越發地覺得熱騰騰的。

    於是,她的腦海裡登時就想到剛才在窗外偷看到的,鳳元尊和倆個小新娘子洞房花燭的曖昧旖旎奇境。

    她突然就低低地罵了一句粗話:「操!藍倌棋啊藍倌棋!你不會真當自己是男人吧?你是丫頭呢!真不害臊!為何要偷看人家洞房呢?這可怎麼辦?都看到了!羞羞羞!」

    藍倌棋「咻」地站起來,在房間裡叉腰走來走去的,腦子裡卻揮之不去的,都是鳳元尊抱著一個,又騎著一個的那一幕艷麗奇情。

    「我呸呸呸!不想不想!忘掉!你非忘掉不可!你是一個還沒出閣的黃花閨女哇!」

    藍倌棋哪裡知道,她此刻腦子裡一直在想著那一幕,實是因她剛剛喝了兩大杯的茶。

    那茶水在她還沒有回來之前,已經有一個黑衣人潛入她的房間裡,在茶水中放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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