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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太湖迷影(四) 文 / 紅紅兩千金

    就在南宮錘去無錫虎威鏢局的時候,南宮格勒回到了貢山島的南宮世家。南宮翎對父親沒有印象,但下人們都認識主人,南宮翎對於這位陌生的父親沒什麼好感,南宮格勒想撫摸一下南宮翎的頭,看到二兒子都這麼大了,也想親近親近以表作為父親的溫暖。南宮翎卻突然跑開了,來到了嫂子的屋裡,南宮翎很喜歡他的嫂子,對他關懷備至,給他帶來很多的禮物,雖然只有相處幾天,可南宮翎覺得比親生母親還要溫柔體貼的關心他,嫂子以來就喜歡上她了,漂亮賢惠,善解人意,能有這樣的嫂子南宮翎感覺很是幸福。

    當南宮格勒追著小兒到了李盈袖的屋裡,看到李盈袖時,驚呆在那裡,李盈袖看到南宮格勒也驚恐萬分,兩人的心裡好像掀起了波濤洶湧,南宮格勒的眼裡滿是驚詫的神色,而李盈袖的眼裡除了驚詫,還有尷尬之色,更有憤怒之色,絕望之色,五味雜陳,臉色一會青一會兒紅,兩人的手腳好像都定住了,一動不動的對望著。南宮翎也頗覺尷尬,現在只想大哥快快回來,只有他在才能解除這裡的氣氛。可南宮錘偏偏不在。

    還是小小年紀的南宮翎機靈,他對著父親說道:「這位是大哥的媳婦,前幾天嫁了過來。」又對李盈袖說:「嫂子,這位是我父親」。

    南宮格勒有些幽幽的說道:「你嫁給了我兒子,很好很好。」突然哈哈的大笑著走出了門。那笑聲有些恐怖,南宮翎覺得這位陌生的父親很是奇怪。對嫂子那麼無禮的對望著,他很是討厭。李盈袖的雙眼飽含著苦澀的淚水,努力的忍著不讓它流出來,南宮翎走到嫂子身邊,拉著她坐下,看到南宮翎如此懂事,李盈袖強裝出笑臉,溫柔的摸了摸南宮翎的頭。

    大哥南宮錘終於回來了,南宮翎覺得自己是小孩子,大人們的事情應該由大人們自己解決,自己也不懂什麼人情世故,就回到了前門大院跟世家弟子一起練武去了。南宮錘一上島下人們就告訴他父親回來了,南宮錘很是驚喜,不像弟弟在懂事後就沒見過父親,他雖然也怪父親不近人情,拋下多病的母親和幼小的孩子飄蕩江湖了無音訊,但出走之前父親也曾手把手的教自己武功,帶他一起結交武林朋友,早早的讓他在江湖中出人頭地。

    南宮錘先來到李盈袖的臥房,拉起李盈袖高興的去問安多年不見的老父親。李盈袖有些扭扭捏捏的跟著南宮錘來到父親的住處,南宮錘過去一把抱住了父親,有些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在他眼中父親是偉大的,過了這麼多年老父親的耳鬢已是一片白髮了,父親看到兒子如此英明神武也很是欣慰,老淚縱橫了。在互相親近後,南宮錘介紹起兒媳婦來。

    李盈袖盈盈跪地向南宮格勒請安。南宮格勒馬上扶起李盈袖來,對著南宮錘說道:「兒子你眼光不錯,這位兒媳如此美貌而又溫爾,是你的福氣啊。」並沒有說起剛才已經見過李盈袖的事情。

    李盈袖也沒說,客氣的回道:「謝公公誇獎,你兩剛見面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兒媳這就退下了。」南宮錘很滿意李盈袖如此得體,就笑著歉疚的對李盈袖說道:「我一會來陪你。」李盈袖緩緩的回到自己的屋內,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緊張。

    南宮格勒和兒子南宮錘本應有很多話要說的,可都互相看看,沒有說話,南宮格勒想說點兒媳的話,可話到嘴邊欲言又止,看到兒子和兒媳兩情相悅,他並不想多說了。兩人都撿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說說,看到父親安然無恙的歸來,已經很滿足了,南宮錘吩咐了下人備好酒菜,要與父親大醉一番。

    過了幾天,南宮格勒和李盈袖並沒有交集,南宮翎看到父親偶爾和嫂子在湖畔說些話語,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沒有目光對視,南宮翎好像覺得父親很早就認識嫂子,都是有些心事的人,大哥沒有看出來,南宮翎也只是感覺而已,也沒向大哥說起,大哥對他比父親嚴厲,一直把他當成孩子,他那麼強勢對小孩的話不會當真,說不定還要被斥責一番划不來。

    可幾天後南宮翎討厭的陌生父親死了,死的很難看,臉色鐵青,七巧流血,手裡還握著一個小瓶子。他父親是自殺的,那小瓶子了不知道是什麼**,如此霸道,小瓶子已經空空如也,沒有留下一滴,全被父親服下,大哥和請來的大夫也驗不出是什麼**,是父親自己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也沒跟兄弟兩說起什麼話就自殺了。南宮錘或許想到父親一回來就知道母親已經死了,而且是被青梅竹馬的丫鬟殺死的,丫鬟也被沉入了湖底,在外面也一定是吃了大苦,回來後兒子也沒有跟他多聊聊,弟弟還小自己又忙,把心事都放在了新婚夫人身上了,父親必然是心灰意冷選擇自殺了。

    南宮翎一下子沒有了父親和母親,大哥經常出遠門,只有嫂子跟他很合得來,嫂子也很照顧體貼自己,看著自己長大成人,教自己讀書寫字,也陪嫂子在太湖湖畔看那潮漲潮落,等待大哥的回來。

    南宮翎飽含熱情的講完了自己的成長經歷,羽少和白明月也認真的聽著,沒有插一句話,南宮翎講完這些,頓覺心中輕鬆了許多,也很感激兩位認真的聽他絮絮叨叨的講了半天。羽少本想拜見一下夫人,可南宮翎卻帶他們去了湖邊碼頭,歉疚的說道:「我大哥不許外人在這裡過夜,只好送兩位上船了。」說著拿出一支精緻的小笛遞給羽少,「下次來在湖畔吹起這鳴笛,我就會來接你們,如果我不在,也會有人帶你入島。」

    羽少明白許多的武林門派不留人居住,南宮世家也不例外,白明月更是懂這規矩,就向南宮翎告別坐著南宮的帆船向著對岸駛去。羽少心裡有很多疑惑,一路上都在沉思,白明月也只是怔怔的看著他,在羽少思考的時候英俊的臉上很是稜角分明,眼神變得迷離,在夕陽下立在船頭,湖面上的風吹起了白色長裳,飄飄如仙人下凡,魅力無限。白明月欣賞著心上人的風姿卓越,不想打攪他此時的心思雲遊天外。

    很快就到家了,殷小妹在王家大院的門口等待著他們,看到他們出現,假裝非常生氣的來到兩人面前,臉色繃緊,嘴唇撅起,怒目含捨的看著他們。羽少看到殷小妹這幅樣子忍不

    住的笑了起來。殷小妹一頓爆栗就落在了羽少頭上,白明月捂著嘴巴吃吃的笑著先進了王家大院,羽少一邊躲著殷小妹一邊逃進了門口。

    羽少當晚在書房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年的**大盜的下落,南宮翎並沒有說清楚,難道**大盜出現在無錫後,就沒了蹤影了,南宮錘曾經追查此人的下落,南宮翎說到這些時就沒有了下,難道他故意隱瞞些什麼,也或許他大哥沒有把追查的情節告訴他?羽少總覺的太湖上的重重迷影跟這個**大盜有關聯,聽南宮翎說起此人到過虎威鏢局,項霸天親自為他走過鏢,這件事或許小輝知道,明天到無錫城去找他聊聊。太湖迷影本不管羽少什麼事,但為了此事差點遭死,也為了給南宮翎分擔些憂愁,既然自己已經進入這個迷局,就索性管到底,看看江湖到底是什麼。

    白明月和殷小妹早早睡了,羽少趴在窗戶上看著滿天的星斗,他在想明天要不要帶明月和小妹一同去,可此事太多風險,白明月跟著自己已經遭了些罪,可不能讓他兩再去冒險,如果正有什麼不測,也就自己一人而已,羽少可不想跟自己這麼親近的人出一點差錯,自己單獨去虎威鏢局決心已下,羽少的把自己精神養好,好好睡它一覺先。

    天剛濛濛亮,羽少就起來了,他在書房留了個紙條就出發到無錫城去了。

    白明月和殷小妹吃早點時發現羽少還沒起床,就叫羋丫頭去喊叫。羋丫頭在臥室沒看到羽少,就到書房看看,瞄見了羽少留的字條就拿來給老爺,老爺看過後給了白明月和殷小妹,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小子真長大了,羽翼豐滿,很想出去闖蕩一番了。」

    羽少母親還是當他是孩子,有些嗔怪的說道:「出門都不想打招呼了,也不怕家人擔心」。

    羽少父親拍拍夫人的肩膀笑著說:「只怕以後我們管不住他了,還會嫌我們囉嗦多事哦」。

    「這臭小子,平常一副聽話的樣子,骨子裡傲的很。」羽少母親有些無奈的說道。

    「伯母,你們管不住他,我和明月姐替你們管啊。」殷小妹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到也是好辦法,羽兒最聽你兩的話了,如果你倆都嫁給羽少,就管他一輩子吧,也可以讓我省點心,如此美貌兒媳我是早就盼望著的,看他還有沒有心思外出胡鬧。」羽少母親說完笑瞇瞇的看著殷小妹和白明月。

    兩人粉臉早就紅透了半邊天,心裡也甜滋滋的想著。羽少父親卻一本正經吃好早點去湖邊溜躂去了,羽少母親看著倆可人兒,心裡盤算著兒子娶誰為好,一個活潑大方,一個嫻靜淡,各有各的優點,難以抉擇,也不知羽兒喜歡誰多一點,索性兩人都娶了最好。羽少母親一邊想著一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裡著實喜歡。

    白明月一向不愛說話,只把頭低的快碰到桌沿上了,雙手不停的擺弄著衣角,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殷小妹有些潑辣的勁,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對著羽少母親說:「我跟羽少青梅竹馬,我對他可是一心一意的,他卻沒把我放在心上。」

    「不會吧,我看羽少在你回老家的時候,茶不思飯不想的,你可是我看著長大,小時候過家家,他早就把你當愛人了。」羽少母親還是笑瞇瞇的說道。

    「那是小時候的事,現在羽少可不是想著我哦。」殷小妹說道。

    「那想著誰呢?」羽少母親問道。

    「還能有誰,濃,就是明月姐。」殷小妹看著白明月說到,很是吃醋的樣子。

    白明月白了她一眼,心裡卻不可置否。殷小妹繼續對著羽少母親說道:「我看羽少對明月姐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捏在手上,融化在心裡,對我只是表面上的好,我只有嫉妒的份,明月姐也是這種眼神,其實明月姐可不是那麼靜的,心野著呢,為了羽少差點把我廢了。」

    「你這小浪蹄子,在伯母面前搬弄是非。」白明月熬不住的要賞殷小妹一頓粉拳,嘴角卻是微微笑著。殷小妹展開輕功一躍跳開,來到了庭院裡,白明月也追了過去,兩人嘻嘻哈哈的扭成一團。羽少母親還是笑瞇瞇的看著兩人,多少有青春朝氣,在這個太平時代年輕著真好,不像自己出身在天下大亂的元末,隨著丈夫南征北戰,沒有一天的清靜日子可以來卿卿我我的,等日子安定了,人也老了,已沒有了那份心思,羽少母親感歎著年輕真好。

    無錫,簡稱「錫」,古稱梁溪、金匱,被譽為「太湖明珠」。自古就是魚米之鄉,素有布碼頭、錢碼頭、窯碼頭、絲都、米市之稱。洪武元年卻又降州為縣,屬中書省常州府。

    羽少來到了無錫市中心的虎威鏢局門口,此時卻大門緊閉,只有個看門人站在外面守護著。羽少上前向門人打了聲招呼,告訴他自己是少公子的朋友,勞煩他通報一聲。門人說少爺和他父親出去走鏢了,已經很多天了,估計到今晚上會回來,總鏢頭和少主以及大部分的鏢師都去押鏢了,所以大門關閉暫時不接生意。好傢伙是什麼鏢如此看重,還得整個鏢局的人全部出動,門人卻已經嫌羽少囉嗦,不可奉告了。羽少看來是白跑一趟了,也難怪半個月來小輝沒來找自己,先是跟南宮去了京城,現在又全局出動押鏢,真是來的不是時候,不過來找小輝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問問多年前的**大盜的來歷,如果在旁人看來羽少至少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有這白癡的舉動。羽少自己想想也好笑,無緣無故的跑到無錫城來打探**賊的信息,還沒能見到有消息的小輝,當然是哭笑不得了。

    羽少無奈的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看到了有人在賣『大阿福』,就湊了過去。在惠山泥人中,人們最熟悉,也最受歡迎的便是惠山大阿福。它福得得、胖墩墩,手捧溫順馴服的猛獸,朝著人們甜甜地微笑,一副孩子氣,一臉福相,確實惹人可愛。

    無錫最著名的神話無疑就是「阿福阿喜」。關於大阿福,還有一個古老的神話故事。據說,

    ,在很久很久以前,惠山一帶荒草叢生,古木參天,經常有野獸出沒,危害人類。人們談獸色變。但是,事情總是一物降一物的。在深山裡,不知何時開始,住來了兩個人形巨獸,名叫"沙孩兒",它們力大無比,山中各種猛獸長蟲,只要見到它們微微一笑,就會俯首貼耳地投入它們的懷抱,任其吞食。自從出現了「沙孩兒」之後,附近的百姓從此都安居樂業了。有一年冬天來臨,上山伐木的農民紛紛下山。雄的「沙孩兒」出於好奇,就在未伐下的大樹下玩耍。這時,這棵大樹突然倒下,把它壓死了。雌"沙孩兒"尋蹤到此,見此慘狀,傷心不已。為了殉情,也就一頭撞死在這棵樹下,後來,人們為了懷念它們,便根據它們的形象捏制了一男一女兩個泥人,取名為"大阿福"。從此,這一對大阿福就作為鎮山驅獸、避災辟邪的吉祥物流傳於民間。

    羽少賣了一對「阿福阿喜」,轉頭走時想想有些不對,這代表癡情兒女的大阿福本想送白明月的,可殷小妹也一直在身邊,也不能冷落了她,她對自己也是癡心一片,總不能當著白明月的面,讓她下不了台。想到這些羽少扭頭又賣了一對。羽少包裹好小禮品讓了酒樓,喚些酒菜來慢慢的吃喝起來,既然來了總也得見上小輝一面,既然小輝晚上回來,也不在意一時半會了。無錫的湖鮮沒什麼要品嚐的,太湖三鮮『銀魚、白蝦、白緦魚』在王家大院天天都能吃到,這裡離長江倒還近,有江陰過來的『混江龍』,小二說起此長江三鮮:鰣魚、刀魚、河豚。三鮮中以鰣魚更稱佳絕,向有「魚中之王」之稱,本店每天都會有江陰的魚販及時送來的河鮮。聽小二說的這麼好,羽少就讓他上道鰣魚嘗嘗,還要了壺惠泉黃酒自斟自飲起來。

    長江鰣魚的確很鮮美,羽少正喝的高興時,南宮翎垂頭喪氣的上得酒樓來了,看到羽少在此有些驚訝,連忙放下包裹坐到羽少對面,拿起羽少的酒杯就不客氣的喝了起來,他倒是什麼都不介意。羽少叫來小二添雙碗筷,再上些拿手好菜,酒必不可少來個幾斤先。羽少也不忙問南宮的事情,估計也是跟自己一樣來找小輝,卻被拒之門外了。

    「羽少你怎麼來了,來找小輝的吧。」南宮吃了些酒菜後問道。

    「沒錯,有半個月沒聽到他的胡言亂語,還有點不適應了。」羽少回道。

    「你心裡總是那麼記掛朋友。」南宮端起酒杯對著羽少說:「來走一個,為了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南宮翎三生有幸。」

    「也別說這些客套話,我們三人從小玩到大都知根知底的,還分什麼彼此呢。」羽少也端起酒杯跟南宮翎碰了碰杯壁。

    「說實話,你昨天能來看我,在我有不測風雲的時候還能冒險上島,這份情我領了。」南宮變的有些多愁善感了。

    「假如我出了什麼事,你南宮是不會扔下我不管的,這點我深信不疑,還有小輝也是,從小到大你們就一直為我出頭,那時我也不會什麼武功,就算彼此鬧脾氣,你也從來沒有對我發飆過,在我練功出了岔,你把南宮世家不傳之功與我看,多方打探此邪功的來歷,你做事外冷心熱,我能不明白嗎,你南宮的為人我是最清楚的,是哥們,是我一身的朋友,你也不用跟我客氣,你有什麼事就爽快的支一聲,我能幫忙的我一定幫到底。」羽少好像也是心潮澎湃,這些話從來也沒說過,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對南宮傾吐了心聲。

    一番話聽得南宮翎熱淚盈眶,把羽少的手緊緊的攢住,南宮本來話也不多,此時更是不知說什麼好,兩人都是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把幾斤老酒喝的精光。今天倒也沒像昨天那樣在南宮家喝了幾杯就熏熏燃了,可能兩人幾夜沒有睡好都疲憊了,今天都是精神滿滿的,幾斤下肚毫無醉意,小二看到羽少出手大方,是個闊綽的主兒,看到兩人已經沒酒了,自覺的抱來一壇。兩人豪氣的哈哈大笑,拍開酒罈的封泥,換了大碗來喝,是兄弟就不醉不歸。

    就在兩人準備海飲之時,小輝到了,看到了兩個朋友的酒膽,怎麼可以缺了自己呢。小輝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大聲的說道:「兄弟來晚了,罰酒一碗,先乾為敬。」

    羽少和南宮翎也拿起酒碗,各自把一隻手共同搭在小輝的肩膀上,都要罐小輝樣子,羽少說道:「下流胚把我們撂在這裡,罰一碗這麼夠呢。」

    「對,至少得三碗。」南宮翎附和道。

    小輝本想解釋什麼,可南宮翎已經把酒碗送到了他嘴邊,小輝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又想張口說話,羽少的酒碗也已經送到唇邊,拍了拍小輝的肩膀說道:「什麼話,等酒後再說,此刻我們三人聚在一起,也沒有家人在旁邊嘮叨,更沒有殷小妹攪合,現在就管喝酒。」說完就把老酒罐進了小輝的嘴裡。

    「羽少說的對,難得三個大男人在外面一起喝酒,天大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明天再說。」南宮也是熱血上湧。

    「好,好兄弟,今天就喝個夠,我們還是第一次如此喝酒,那就來個一醉方休。」小輝本就霸氣外露的人,酒量也是三人中最好的,豪爽勁道一上來估計羽少和南宮兩人對付都難,最後倒下的一定是小輝。

    小輝拿出一大錠銀子扔給掌櫃的,足夠請整『醉仙樓』的人海吃一頓了,讓小二好酒好菜儘管上來。掌櫃看到這麼大錠銀子,臉上笑開了花,趕忙吩咐後廚把酒樓的山珍海味都燒了來,小輝擺擺手對著掌櫃說道:「佳餚美饌撿幾樣上就行,但酒要管夠。」

    「得了」小二連忙抱了幾壇『惠泉酒』來。惠泉酒就是以泉水浸無錫米,用獨特方法釀成。泉水只用清冽甘甜有名的無錫惠山二泉水。無錫惠泉酒、紹興加飯酒、丹陽封缸酒和福建沉缸酒並稱為四大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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