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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太湖迷影(三) 文 / 紅紅兩千金

    三人登上了貢山峰頂,坐在一個涼亭裡休息片刻。白明月說起來了南宮嫂夫人,在他兩睡著之際過來過,跟她聊了一小會。「你怎麼不叫醒我,一到南宮家就喝醉睡著,可真是失禮的很。」羽少對白明月說道。

    「我嫂子沒那麼講究,你不用放在心上。」南宮說道。

    「我本想叫醒你兩,是嫂夫人阻止了我,看你兩一副醉態,如此出現在漂亮的嫂夫人面前,那才真是失禮吶。」白明月說道:「嫂夫人可真是傾國傾城,也很聰慧,溫柔體貼,對南宮更是關懷備至。」

    羽少點點頭,也覺得醉眼朦朧的向嫂夫人打招呼,確實有些唐突佳人,南宮不止一次的說起過嫂子的絕世容貌,羽少當然也是想見見的,剛才沒有見到不免有些遺憾。

    南宮聽到白明月稱讚嫂子心裡也很高興,就跟羽少和白明月說起了一些家事。

    大哥南宮錘經常遠出行走江湖,特別是父親過世後,大哥就擔當起來南宮世家的掌門重任,異常忙碌的奔波於中原各地,結交天下的武林朋友,參與一些武林門派的紛爭,努力維持著南宮世家的江湖地位。

    南宮翎和大哥相差了十來歲,他母親高齡生產不幸難產,雖然被救活,卻是一身的婦女病,父親一直鬱鬱不樂,就把南宮世家的事務交給了年輕的大哥和多病的母親,自己消失於人世,幾年都沒有回過家裡,江湖上也杳無音信,走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消息,突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大哥南宮錘是個強硬的人,從小就練習門派武功,也非常的刻苦,在父親的一手**下,十幾歲就幫父親出面會過江湖的各派高手,處事果斷,武功高強,心狠手辣,又有獨門暗器在手,早早就在江湖中聲名鵲起。性格並不像父親那樣優柔寡斷的,也不像父親那樣愛好廣泛,把精力分散在琴棋書畫上,南宮錘只醉心於功夫,除了本門武功外,也在江湖中與高手切磋,揣摩別派的內功心法,破解他們的獨門絕招,所以經常在江湖上走動,也在羽少家展示過過人的武功修為,不過那時羽少很小,並沒有注意什麼叫武功高手。

    那年的南宮錘少年成名,結交了不少的武林高手,都是武林中的名門正派之士,彼此相約在京城,商量著對付來自西域一位邪派高手,丐幫執法長老陳青風與之交過手,被一爪擊中口吐鮮血,幸好仗著人多狼狽而退。此人武功高深莫測,行事不講規矩,而且辣手摧花,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每次行兇都黑布蒙面,誰也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不少正義之士欲除之後快,卻死於此人的利爪之下,名門正派都義憤填膺,太不把中原武林放在眼裡了,少林,武當,丐幫這些武林中的泰山北斗都派出門人追究這個淫賊,大家提議在京城相聚弄個鋤奸大會,由丐幫主持合力除去這個武林敗類,南宮世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鋤奸大會當然要參加,除去邪派整治敗類義不容辭。

    丐幫長老陳青風說起受傷之事,並亮出傷疤給大家看,好意提醒大家注意他毒辣的利爪功夫,也想請教一下大家對此功夫有無認識。大家都沒見識過此等邪功,中原武功爪功高手也就數少林的龍爪手和鷹爪門的鷹爪功是武林雙絕,可看到陳青風的傷疤比起武林雙絕的爪功要霸道得多,也厲害的多,要不是陳青風有著高深武功而極力避讓的話,早也遭遇毒手了,五指深深的在陳長老的身上留下了洞口,而且還在流出黑血。大家都看不出什麼門道,自覺得此等功夫不是自己能匹敵的,想到如此冷血霸道的功夫每個人背上都涼颼颼的。

    大家湊在一起也沒商量出什麼對策,只是增添了些恐懼之色,都在想不要碰到此人為好,剛才大家還是義憤填膺的鋤奸大會,此時都默不作聲了。陳長老也沒說什麼,知道大家能來就已經是很講道義了,也不能逼著大家去送命。在一片哀歎聲中各自散去了。南宮錘倒也沒什麼失望,能見到如此多的成名高手也不虛此行,京城沒少去,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今夜倒是空閒的很,就到熱鬧的地方轉轉去。

    南宮錘來到了秦淮湖畔的一家酒肆內,點了些酒菜獨自吃喝起來。這裡每天車水馬龍,到了晚上更是燈火通明,到處都是**作樂的人。旁邊坐著位中年女人,一身的黑衣精神的很,桌子上放著一個包裹還插著一把劍,一看就是個走江湖的人,看她年紀跟父親差不多,武功修為應該不差。南宮錘只是粗粗的看了一眼,這類武林中人,他見得多了,江湖兒女幾乎都是這身打扮。那中年女人卻走到了他身邊問道:「閣下是否南宮公子?」。南宮很是驚奇,這位尋常的中年大嬸怎麼會認識自己呢,大嬸又問道:「你父是不是南宮格勒?」。南宮錘回道:「沒錯,在下南宮錘,你認識我父親?」,大嬸說道:「有過一面之緣,看你長的跟你父親一模一樣,我猜想是南宮格勒的兒子」。南宮錘說道:「原來是父親的故人,可否見過我父親,我尋他多年了」。大嬸有些吃驚問道:「你父親一直沒有回過家?」。南宮錘知道父親是個喜歡沾花惹草的人,眼前這位大嬸可能看到了自己就像看到了年輕時候的父親,原本以為可以在大嬸那裡問出些父親的消息,可聽到大嬸的反問,知道她跟父親分開多年並不知曉父親的生死行蹤,頗有些失望。那位大嬸若有所思的頓了一會兒,就向南宮錘告別了。

    在南宮錘喝的幾分時,小二過來遞給他一張小紙條,他甚是納悶,難道今天在場的一些武林中人也來此地**,看到了他,想跟他拼桌一醉?除了這些剛認識人,南宮錘在京城並沒有朋友,丐幫在南京有分舵,可丐幫的人很講究,應該不會來金粉之地。他攤開紙條,上面一行娟秀的小字,寫到『公子可否花船一敘,妾在你腳下等著』。南宮錘更是疑惑,自己第一次來到風月場所,並沒有認識的姑娘,也不會是剛才的那位大嬸,看她一把年紀,又是武林中人的粗線條,絕寫不出如此秀氣的簪花小楷。南宮錘自然把頭轉向秦淮河上的花船,一位妙齡姑娘正向他招手。他自負武功機智,並不怕什麼陰謀,就結賬上了那條花船,花船裡只有一個姑娘沒有其他的人,不像別的花船熱鬧非凡,也沒有那些花船張燈結綵的。打量了一下船身,確認沒有什麼陷阱,自己就是製造機關陷阱的高手,一般

    的陷阱佈置難逃他的法眼。南宮錘這才轉過頭來仔細的看了看這位姑娘,驚呆了,是個絕色美人。剛才在酒肆樓上遠處沒能看清,現在絕代佳人就在眼前,烏黑的髮髻高高盤起,粉嫩的鴨蛋臉上精緻的五官挑不出一點毛病,衣著致考究臉上略施粉黛,決非庸脂俗粉。一雙大眼睛眉目含情更是奪魄勾人,身段比例無不恰到好處,一點朱唇開啟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吹氣如蘭,音色柔媚的請南宮錘入座。也不問南宮錘的身份來歷,逕自彈起來了李清照的《醉花陰》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銷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

    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南宮錘一直醉心於武術,雖然長的英俊不凡,年少成名,江湖上不少大門大派的女子都對他青眼有加,他卻沒有多看一眼,更沒有情愛想法,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在沒有父親的情況下要他去做,他必須強大,南宮世家的江湖地位要靠他維持,他把一切情愛放在心底,專心學武揚名立萬。可這次南宮錘動心了,眼前這位雖然是風塵女子,可那又什麼關係呢,南宮錘有些心猿意馬了。

    一曲終了,女子起身問起南宮錘:「賤妾李盈袖,請教公子尊姓大名。」聲音甜美酥軟,能把人融化。

    「在下南宮錘,姑娘難道認識在下?」南宮錘回道。

    「我在船上透過船窗看到你獨自一人喝酒,有些好奇,你不像是來這**作樂的人,我今晚沒有約客,就煩勞小二給你遞去紙條,想請你到這來喝杯水酒,有些冒昧了」。李盈袖緩緩說道。

    「多謝姑娘美意,你如此美貌卻沒有客人,倒也不像那些庸脂俗粉。」南宮錘說道。

    「這是我自己的小船,偶爾過來請些客人喝酒聊天,所以這裡的人不大認識我,我看公子器宇不凡,必是人中龍鳳,不像是本地人,就想結識一下公子。」李盈袖解釋道。

    「真是榮幸之至,承蒙姑娘誇獎,我家住太湖。」南宮錘很是禮貌。

    李盈袖給南宮錘倒上了酒,自己也倒上端起酒杯跟南宮錘的酒杯碰了一下杯壁,多情的看著南宮錘嚶嚶的說道:「有幸結識公子得喝一杯」李盈袖一口喝下,笑意盈盈的看著南宮錘,露出兩個小酒窩,臉上也浮現出紅暈,更是增添了勾人的風韻。

    南宮錘不禁看呆了,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也不說話直勾勾的看著李盈袖,酒杯也忘記放下了。李盈袖適時的眨了一下媚眼,伸出芊芊玉手把南宮錘的酒杯放下,第一次觸碰到柔若無骨的酥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柔情望著他,南宮錘有些心醉了。

    南宮錘情不自禁的走到女子的身邊,一把從背後抱起了李盈袖,原始的衝動讓南宮錘失去了理智,不自覺把臉貼上了女子的香頸。李盈袖沒有反抗,甚至自覺的投懷送抱,展示著煙花女子的柔媚,配合著南宮錘的衝動,軟玉溫香。南宮錘是個處子之身的年輕公子,哪經得起美貌仙女李盈袖的風情萬種,一下愛上了她。對男女之事有些木訥的南宮錘在李盈袖的花船上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南宮錘斬釘截鐵的要帶李盈袖走,李盈袖也沒有拒絕,此花船是她自己的,不需要有**贖身,南宮錘此時知道李盈袖並非秦淮河上的職業歌妓,估計是生活困難來賺取點生活家用,無親無故的獨自一人,生活是艱難的,現實的,雖然憑著自己的容貌可以過上優越的生活,也會有很多官宦公子願意娶她為妾,她都拒絕了,只賣藝不賣身,好像就等著南宮錘這樣的公子出現。李盈袖不是**之身,應該有過淒慘的過去,現在無依無靠的沒有一個親人,南宮錘更是愛憐萬分,也沒問起她的經歷,既然選擇了她,就得接納她的一切,包括她的過去,眼前是幸福的,何必再去追問痛苦的回憶呢,南宮錘是個有擔當的男子漢,決心娶她為妻,如此美貌溫柔多才多藝的絕色佳人,南宮錘覺得是上天安排的好姻緣,得娶此女夫復何求,當天南宮錘就把李盈袖帶上了貢山島。

    南宮錘的母親看到兒子帶回來個妙齡姑娘,而且天姿國色,臉上浮現出來多年未見的笑容,李盈袖落落大方的拜見了母親,主動的說起自己的一些身世經歷,母親有些動容,彼此都是有苦難訴,一下子就親近了很多。當然李盈袖說的半真半假,她身邊沒有一個親人了,誰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加上她的楚楚動人,伶牙俐齒,說的情真意切,沒有人懷疑。母親從她的隻言片語中看出李盈袖來自書香門第,在這世上活著,誰也不能保證一生都是榮華富貴,錦衣玉食,連母親自己都自歎可憐,雖然生活無憂,可心底無比酸楚。李盈袖門第破落流落風塵,母親並沒有看不起她,而且從兒子的眼神裡看到了執著的愛意,雖然南宮世家是大戶人家,娶妻當講門當戶對,對風塵女子更是不會同意。但是母親知道這個兒子,平時一副嚴肅的表情,對她也是百般孝順,可做起事情來無比執著,只要是他認定的事情任誰都無法改變的,有些剛愎自用,性格堅毅果敢,連父親也無法管制。母親看到南宮錘對李盈袖一往情深,是非娶不可的,也想到自己一個千金小姐嫁與江南名門南宮世家,本以為可以幸福一生,可丈夫南宮格勒是個花花公子,時常空閨寂寞,自從產下小兒子得了一身的病的後,丈夫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還留下他們孤兒寡母一去不回了,她倒是羨慕李盈袖有個男人如此的愛著他,那個男人又是自己的兒子,她當然同意兒子的決定。幾天後南宮世家張燈結綵,在西山鎮上宴請了不少江南世家和武林門派人士,洞房花燭卻要渡船而回貢山,南宮氏族並不想那麼多外人踏入貢山島,貢山島上喜氣洋洋,氏族首領娶妻當然的熱鬧熱鬧。恭賀新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新娘子的來歷,只覺的美貌無雙,傾國傾城,羨煞旁人哪,從此武林都在傳聞南宮世家的美貌夫人,苦於南宮世家的戒嚴規矩,又有得天獨厚的防禦,有心拜訪卻也沒敢上島。南宮錘告訴李盈袖的島上佈置,李盈袖沒有武功出不了島,南宮錘也從沒有帶她出過島,夫人如此美貌,一入江湖必定引起許多的狂蜂浪蝶前來打攪。李盈袖也沒什麼需要出島的,也不想出島。自己一

    生飄零,難得有這避風港灣,心裡也很知足。

    南宮的母親雖然接納了李盈袖,可心裡總有些疙瘩,而且脾氣不好,看到兒子兒媳新婚燕爾恩愛無比,看看自己一身病體,丈夫多年沒在了身邊,兩相比較頓生怨氣,看到丈夫南宮格勒的貼身丫鬟端來洗臉水,不知哪來的莫名怒火,一揚手就打翻了臉盆。這父親的貼身丫鬟跟父親年紀差不多,跟父親一起長大,一起練武,也曾一起同床共枕的,在母親沒來前,這丫鬟就是父親的枕邊人,父親也教了不少的武功給她,修為自是不錯。在母親來了後,父親就冷落了她,她是個丫鬟的命,不僅沒了心上人的夜夜陪伴,還的每天多伺候一個人,心裡一定是淒苦難當的,所以對母親沒有一絲好感,要不是南宮世家的大夫人說不定早就把母親給殺了,母親不會武功,來自江南的書香門第,整天與詩書為伴,父親當然也是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的才子,也不願讓母親習武,毀了那柔美的身段。可好景不長,在母親懷孕生子期間就出島尋花問柳去了,在生下南宮翎的時候,更是不願意呆在一身是病已是末日黃花的母親身邊,而且一去不回了。

    南宮母親當然知道這丫鬟與自己丈夫所做的齷蹉之事,聽到了兒子兒媳的**之聲,心裡有些醋意,但更多的是怨氣,怨恨丈夫的負心薄倖,正在自艾自憐之時,偏偏這個老丫鬟曾經的丈夫枕邊之人過來了,就把一肚子的怨氣撒在了她的身上。這老丫鬟也是積攢了幾十年的怨氣,看到夫人如此作福作威,失去了理智爆發了多年的怨氣,一出手就把母親置於死地,這老丫鬟幾十年的武功修為,母親手無縛雞之力那禁得起老丫鬟的打擊,只一招就斃命。等老丫鬟清醒過來,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她知道大少爺的功夫比之父親還強,自己那是對手。

    南宮錘聽到了母親的慘叫聲,馬上來到母親的住處,看到母親已經口吐鮮血已然死去,手上青筋暴起不等老丫鬟的開口解釋,就出招直取老丫鬟的性命,老丫鬟也是怒從心起,自己辛苦的照看他長大,現在卻不等解釋就直取自己的性命,頓時覺得南宮世家沒有一個好人,也出手還了一招,兩人你來我往的大打出手,可老丫鬟畢竟不是對手,百招過後就被打倒在地,南宮錘正想取她性命時,李盈袖站在了門口,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啊』的一聲大叫,有些頭暈目眩搖搖欲墜,南宮錘看到新婚夫人要暈倒,就先躍到門口扶住了夫人,老丫鬟逃過一劫,卻也沒能起身逃離,已經身受重傷倒地不起。南宮錘在門口扶住李盈袖站了一會後,腦子有些清醒過來,叫來幾個下人把老丫鬟抬到柴房看管起來,畢竟對自己有撫養之恩,等料理完母親的後事,讓她吃頓飽飯再上路吧。

    南宮錘先是大婚接著就是大喪,真是無言以對,默默的承受著,還好李盈袖很是體貼,也很有條理的安排了母親的喪事。母親死的很是淒涼,父親又沒在身邊,喪事那也得隆重一些,南宮錘親自出島請一些法師來為母親送上一程。在母親出殯後,下人們來報告南宮錘老丫鬟已經服毒自殺了,來問他如何處理,南宮錘對這個殺母仇人不願多看一眼,就說把她沉入湖底吧。就在這時虎威鏢局信鴿傳書說,**淫賊出現在無錫城中,叫他過去商議對策。南宮錘立即告別李盈袖出發到無錫,去找項霸天。來到虎威鏢局,項霸天指著大門的五個孔洞說道,這像不像那天鋤奸大會上丐幫陳長老的傷疤。

    「的確很像,是怎麼一回事」南宮錘問道。

    「今天一大早有個帶人皮面具的人進入我鏢局,也不開口說話,拿出紙條上面寫著需要托鏢,拿出一個盒子和幾錠黃金,我看紙條上寫著托鏢地址是遙遠的高句麗,指明要我親自護送,我很是奇怪什麼要物需要我親自護送,而且還是怎麼遠的地方,我就去拿那個盒子,那人也不阻攔,這盒子根本沒法打開,那人帶著面具看不出什麼表情,他知道規矩我既然那裡這盒子就算答應了他的鏢,那人什麼也不管的轉身出門,在門口時一爪就穿破了那厚實的大門,留下五個指孔,應該是警告我不要廢標,不然要我好看。」項霸天仔細的說了這些。

    「你打算送鏢嗎?」南宮錘問道。

    「我既然接了鏢,就得護送,我鏢局能有今天靠的是誠信二字,不管托鏢的人是誰。」

    南宮錘「嗯」了一聲,項霸天接著說:「這淫賊是武林公敵,又出現在太湖邊,這裡就你南宮錘武功最強,你有責任追查此人的行蹤,我明天護鏢出發,打探一下他的關係。」

    南宮錘滿口答應下來,匆匆的回到南宮世家,他的安排好島上的佈防,以免這個神秘高手的**賊上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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