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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少年公子(三) 文 / 紅紅兩千金

    從此王子羽在湖邊練功打坐的時候,在身邊的是一位美少女,她就是殷小妹。殷小妹的家就在王家大院的附近,父親是做茶葉生意的,可能來自福建一帶。太湖圈的湖光山色吸引了他,太湖的西山島上出產名茶「碧螺春」,王子羽感覺殷小妹是一直居住在太湖邊的,她父親一年中有兩三個月不在家,去收集茶葉去了吧。這個時候殷小妹就會住在王家大院裡,是他父親托王將軍照顧,回來的時候都會給王將軍帶來上好的茶葉。

    一個人走南闖北的一定會點武功防身,殷小妹的父親也不例外,還可能是個高手,福建一帶有些地方有習武的傳統,這從殷小妹小小年紀卻會些輕功就可以看出來,還能把武林世家出來項劉輝輕鬆甩開。

    殷小妹長期居住江南,母親也是江南人,長得裊裊娜娜,白白淨淨,春分時節會跟著殷小妹的父親一起走。殷小妹和江南女孩一樣,也是那麼的白淨,也很漂亮,特別是一雙小手如同仕女畫中的美人一樣。王將軍很喜歡她,因為她那靈動的小手可以泡出世上最清香的茶,泡茶是一門學問,也是種化,殷小妹家學淵源,從小就在父親的**下成為泡茶聖手。

    王子羽家裡有一堂紅木茶台,就是殷小妹的父親送的,女兒能在講究詩書的王家照看心裡很高興,經常在王家大院喝茶聊天,殷小妹在旁邊泡茶。在他們父女兩的影響下,王家人都喜歡上了茶道化,王子羽也很喜歡,王將軍更是喜歡殷小妹泡的茶。

    看殷小妹泡茶本身就是享受。

    寬大的紅木茶台中央是碩大的白玉茶盤,上面雕有荷花荷葉和蓮蓬,擺著紫砂茶海和品茗器具,茶台一邊擺著茶船和茶巾盤,放著潔白的抹巾,邊上放置「茶道六君子」,都是上好的竹子和檀木製成,他們是「茶匙,茶針,茶漏,茶夾,茶則,茶桶」。「一器成名只為茗,悅來客滿是茶香。」

    茶台的邊上有只炭爐和玉書碨,兩邊有幾張木幾圍放著,殷小妹點燃一支檀香,插在茶台一邊的銅香爐裡,喝茶焚香可增茶趣。她拿出珍藏的武夷山巖茶,放入蓋碗中,就開始像一個小仙子,一雙嫩手上下舞動,姿勢相當的優美。

    王家大院的人都在看她的表演。

    想喝到一杯好茶,需要心平靜氣。

    殷小妹長的漂亮,而且住在王家大院,所以南宮和小輝經常來找王子羽。兩小子從小就暗戀上了殷小妹,王子羽有時候會憤憤不平,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但是他們也確實是朋友,雖然另有「目的」,但也是夠義氣的,有什麼事情都是會出頭幫著羽少,這樣的人是值得交朋友的。

    南宮世家在太湖中的西山鎮貢山島上,是座小島,就他一家很是神秘,太湖有很多島嶼,那裡的人都不敢去貢山島,據說如果有人上島,就不會再出來了。南宮也很少提起他家裡的事情,倒是殷小妹每年都會去,因為那裡的貢山茶很有名,殷小妹很懂制茶,南宮在開春時節就會帶著殷小妹上島。南宮並不是講朋友交情,因為羽少不是江湖中人,不想讓羽少看到那些江湖血腥,小輝就經常到南宮世家,南宮需要托鏢都會找虎威鏢局,所以很早就相識了的。小輝也沒讓羽少進過鏢局,如果羽少倒無錫城都會在酒家招待他,他們怎麼做,就是保護羽少,不想讓他過早的捲入武林紛爭。羽少很明白,只因為這樣,他覺得南宮和小輝是真正的朋友。殷小妹也是很講朋友交情的,他再怎麼喜歡羽少,但南宮家的情況她也不會說,因為南宮也朋友。南宮到王家大院需要走一天的水路,他每次去無錫城辦完事情都會把小輝叫上來到王家大院喝茶聊天,等到再長大些,就對酒當歌了。

    羽少雖然沒有進過朋友家的大門,他們倒是會把江湖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羽少,也會把自己的事情講過羽少聽。他們覺得雖然不讓羽少參與武林爭鬥,也應該讓他知曉什麼是江湖。讓他當成故事聽著就可以了。所以羽少沒有真實到過兩家,也能猜出他們的情況。

    殷小妹的父親有的時候在江南收集到極品茶葉,要送到京城或者北平甚至高句麗,也會托鏢給虎威鏢局,有時候江南的官銀都會找虎威鏢局走鏢,可見虎威鏢局在江湖中的地位,黑白通吃啊。

    當然小輝有時候也會來找羽少和殷小妹,一起乘船到西山島吃湖鮮,吃大閘蟹。西山島是太湖最大的島嶼,不像東山島是個半島可以騎馬到島,少了些划船的樂趣。南宮世家離西山島很近,四人會在西山鎮住個幾天,費用自然是算南宮的。每次小輝都說要把南宮宰出血,可每次大家都吃的不多,主要還是喝酒聊天。

    不過大多數都是南宮和小輝到羽少的王家大院,因為殷小妹就在他家附近,有時候還住在王家大院。他們愛慕殷小妹,經常會來這裡看殷小妹表演茶道。

    南宮和小輝目不轉睛的盯著焚香煮茶中殷小妹,他們未必知道什麼是好茶,但他們知道煙霧繚繞中的殷小妹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妖嬈,喝不喝茶倒是其次,仙女不可不看。

    雖然殷小妹也當他們是朋友,還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殷小妹喜歡的是王子羽,因為王子羽有種與生俱來的藝術特質,這是南宮和項劉輝所沒有的,幽默風趣,風度翩翩,品味高潔,懂得欣賞女人,瞭解女人,儒博學,才子**,這是殷小妹無法拒絕的,也是大多的女人無法抗拒的。

    但是男人都是犯賤的,對於殷小妹王子羽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還可以無所不談,喜歡她泡茶時的優,喜歡她對詩書的見解,還喜歡她毫不妥協的在一些事情和觀點上跟羽少爭論。可是王子羽也只是喜歡而已,並不是愛。殷小妹在王子羽的心裡是另一個自己,他們很相似,連性格氣質都如出一轍。但他們是有區別的,區別就是殷小妹是女人,王子羽是男人,女人喜歡找的是志趣相投的男人,而男人就未必,他不太喜歡瞭解他的女人,人都不是完美的,特別是表面完美的男人總是有很多的性格缺陷,嚴重還有**的心理。王子羽就是這樣的人,表面嘻嘻哈哈,內心

    狂傲孤僻,而又多愁善感,多重人格,對神秘的人,神秘的事特別執著。男人太瞭解了這個女人就會失去了追求的興趣。這一點白明月就很明白,因為白明月的智慧絕對在殷小妹之上,也在王子羽之上。

    所以殷小妹是等不倒王子羽的,殷小妹不明白王子羽為什麼娶了白明月,王子羽也不會真正瞭解白明月的,就算白明月是王子羽的夫人,不瞭解所以愛的很深,愛是不需要解釋清楚的,太明白也就沒了愛,剩下的就是醬醋油鹽生活暗淡了。

    王家大院並不是一座孤零零的建築,周圍還住著不少的農戶,也有好多像王家大院那樣的大戶人家。從湖邊往裡還有號幾條街道,再遠點就是宜興城了。羽少把自己從書上看到的宜興歷史講與殷小妹。

    宜興素有「陶的古都,洞的世界,茶的綠洲,竹的海洋」之稱,蘇東坡在宜興留下「買田陽羨吾將老,從初只為溪山好」的詩句,「陽羨」是古稱。

    這裡最出名的當然是紫砂陶壺,其中有梅堯臣的千古絕唱「小石冷泉留早味,紫泥新品泛春華」,講的就是用紫砂陶壺烹茶,當然最講究的要數東坡居士了,對人茶道最有創造精神,「活水還須活火烹,自臨釣石取深情。」好茶還須好水烹,活水深水煎茶,更加清醇清遠。

    南宮和小輝對這些不感興趣,只顧著喝茶,看著殷小妹的英姿,浮想聯翩。殷小妹一邊烹茶一邊補充。

    紫砂陶壺用的泥為紫泥,綠泥和紅泥三種,民間俗稱「富貴土」。高溫燒成後卻有很多顏色,有硃砂紅,棗紅,紫銅,海棠紅,鐵灰鉛,葵黃,墨綠,青蘭等,有很好的保溫性,又非常透氣,是沏茶最好的用具,「世間茶具稱為首」。開壺也得很講究,分為四步「熱身,降火,滋潤,重生」。金沙水泡陽羨茶,盛於泡茶不走味,貯茶不變色,盛夏不易餿的紫砂陶壺中,被譽為「江南飲茶三絕」。

    南宮和小輝都對殷小妹說「佩服,羽少可是有對手了」,這兩人對殷小妹講話可是認真。

    聽到殷小妹提到「陽羨茶」,羽少為了顯示自己的胸中才學,又開始賣弄。

    宜興出產聞名的「陽羨茶」,茶聖陸羽撰寫的《茶經》認為「芬芳冠世產,可供上方」,被納為貢茶,上供朝廷。人墨客更是喜愛陽羨香茶,甘泉,紫砂陶壺。「蒸之馥之香勝梅」的陽羨貢茶,不僅名滿海內,還遠銷東瀛,視為珍品。茶仙盧仝曾在宜南山種茶,他的《七碗茶詩》是東瀛茶道化的啟蒙。

    羽少對茶化知道的也不少,殷小妹更是茶人中仙女,看羽少來勁,也開始滔滔不絕。

    陽羨茶茶中精品當屬綠茶「雪芽」,紅茶「金毫」,烏龍青茶就次之,比不上安溪的「鐵觀音」,茶聖陸羽認為「陽崖陰林,紫者上,綠者次,筍者上,芽者次」。培制後茶條形緊直鋒妙,色翠顯毫。切泡後,湯色清澈,葉底勻整,清香醇甘,沁人心扉。沖泡也要講究,「賞茶,溫壺,置茶,溫潤泡,溫杯燙盞,第一泡,干壺,倒茶,分茶,洗壺,倒水」。

    辟里啪啦的一通,把南宮和小輝聽的雲裡霧裡。

    南宮和小輝到王家大院都要一天的路程,所以也不可能天天在一起,這倒更是珍惜彼此的友情,羽少心目中這兩位是了不起的朋友,在同齡的人中比起來他們可是少年得志,兩人都是英氣勃勃,**瀟灑的人物,以後一定會在武林中留下自己的名號。

    在王家大院周圍鄰居的小孩那裡,羽少已經是英雄人物,在一次小孩的拉幫結派上,羽少差點弄殘了大他好幾歲的胖子駝,被父親狠狠的訓了一頓後,不吃不喝罰跪了一天,以後再也沒有顯露過武功。當然不打不相識,胖子駝成了他的小跟班,雖然說不上朋友吧,關係也還是不錯。後來他成為了這裡的孩子頭,經常帶著一幫小孩玩各類遊戲,附近的小女孩都愛慕他,長大後都想嫁給羽少。比羽少小一年的殷小妹漂亮大方,五歲起就跟著羽少「出生入死」。小孩子都是模仿高手,大人們的行為在小孩群裡都能看到,當然過家家是大家都喜歡玩的遊戲,羽少毫無懸念的成為一家之長,還得有夫人,羽少把四周鄰居的小女孩都娶了個遍,但殷小妹一直是羽少的丫鬟,有殷小妹在身邊,羽少也就是成親拜堂後遊戲就結束了。殷小妹覺得很委屈,她也想做一次夫人,十歲那年終於「得嫁」羽少。

    這次的婚禮格外隆重,大家都安排好了流程。在太湖邊的草地上,用野花佈置了花房,男孩子還設置了洞房,看來這次遊戲的規格很完善,是胖子駝想出來的。他在姐姐出嫁的時候藏到了姐夫的床底下準備偷看,當燈燭吹滅時,爬出來躲在床頭,看到姐夫把姐姐壓在身體下,嘴對嘴的互相撕咬著,正準備脫衣服的時候,胖子駝笑了起來。胖子駝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羽少,羽少也很興奮,這遊戲倒是沒玩過。當然胖子駝在看到姐夫和姐姐親嘴的時候被發現了,姐夫一把把他揪出門外,門外的人哄堂大笑。

    小女孩們把殷小妹的紅絲巾披在了她的頭上,在皎潔的月光下與羽少手拉手的拜了天地,還入了洞房。洞房就在草地上的一塊大石頭後面,石頭的後面就是茂密的樹林,可以擋住所有人的視線。在布排了嚴密的崗哨後,羽少掀起了殷小妹的絲巾,殷小妹緩緩的躺下了,羽少面對面的壓在了殷小妹的身體上,還親了她的嘴。殷小妹的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雙手遮住自己已經閉上的眼睛,直挺挺一動不動,羽少完成儀式後拉起了殷小妹,並宣佈殷小妹是他的人了,生生世世,海沽石爛,拉著小手走上了回家的路。

    那天以後,殷小妹好像突然長大了一般,看羽少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扭捏起來,也開始安靜起來在閨閣中看書寫字,和羽少一起研究詩詞歌賦,品茶練劍,陪著羽少在太湖湖邊打坐練功,形影不離。

    羽少也不再和鄰居小朋友來往了,因為他現在有位神秘的中年男子跟著他形影不離的了。除了殷小妹,中年男子不許他接近四周鄰居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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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小妹變得喜歡上羽少讀的詩詞歌賦了,那場不尋常的「婚禮」讓殷小妹患得患失,經常神遊天外,漂亮活潑的殷小妹懷春了。

    雖然羽少還是那麼的孩子氣,但殷小妹可以等。從此在深閨之中有個多情少女盼望著羽少有一天真的來迎娶他的新娘,因為太湖邊的大石見證了他們,他們的關係是不可變更的了,我等著你羽少。

    羽少在神秘中年男子走後,勤練內功,他也想和南宮和小輝他們一樣,可以瀟灑走江湖,行俠仗義,主持武林公道,結交天下朋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這也許不是羽少一個人是這樣想的,成長中的男孩都是這麼想的。

    羽少的用功時常會忘了中年男子的告誡,「不可愈時,不可貪多」。但羽少一心想早日成功,就把中年男子的告誡拋在了腦後,內力漸進自鳴得意。還好殷小妹在,她會強制羽少停止修習,回家吃飯或者陪她上街。當然殷小妹的話羽少一向是聽的,能交心的朋友不多,南宮和小輝只是偶爾來之,只有殷小妹每天都和他一起。殷小妹並不喜歡羽少學武功,他還是喜歡羽少的滿腹詩書,高談闊論。也喜歡他的品味高,彬彬有禮。但也知道是熱血男人都喜歡江湖歷練,雲遊四方,有一技傍身。

    殷小妹自己也是有內功修為的,輕功更是可比南宮和小輝,他的父親武功並不差,經常出入小輝家的虎威鏢局。但殷小妹甚為羽少擔心,因為羽少修習的內功很是邪門,遠遠高過了自己,也高過了南宮和小輝,修習的法門不是父親教她的玄門正宗。她擔心羽少有一天會出大禍,連引導他修習的人都沒有,修習內功是最容易走火入魔的。殷小妹的擔心不無道理。

    春去冬來,花開又花落。不知不覺的過了三載。

    一個美麗的少女,在湖邊向著羽少走來,輕紗曼妙,在他身邊坐下來,一雙玉手輕輕的撫摸著羽少的臉,又慢慢的滑向他的脖子胸膛肚臍,羽少全身開始顫抖,少女吹氣如蘭的櫻桃小嘴輕輕的咬著羽少的耳根,隔著一層薄紗的少女**發出的香氣是那麼的好聞。羽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少女,吐出舌頭去品嚐酮體的滋味。少女漸漸把羽少的衣服脫了去,整個身體向羽少靠去,白花花兩個ru房已經壓在了他的胸膛,左手摟著他的脖子,櫻唇慢慢的湊了上去,右手緩緩的向下滑去,終於少女的玉手握住了羽少的生命之根。一瞬間,羽少感到天旋地轉,毫無抗拒之力,緊張的連尿都出來了。然後羽少醒了,滿頭大汗,全身像癱了一般一點力氣也沒有。

    原來是南柯一夢,**了無痕。羽少兩眼空洞,迷茫一片。

    羽少還在回味剛才的**,這個夢裡的少女是誰呢,好像是殷小妹,但又覺得不是,感覺朦朦朧朧的,好像是天上飛下來的仙女。羽少一邊回味一邊無意識的把手摸向自己的大腿根部,因為他感覺在夢裡緊張的尿了,如果被丫鬟們發現,可真沒臉見人了,自己都這麼大了還尿床,擱在每個人身上都是難為情的。可是羽少還真就摸到了濕漉漉的東西,卻又不是尿液,黏糊糊很難受。

    他輕輕地起床,點亮了油燈,發現**上一片潮濕,還有股從來沒聞過的腥氣。他匆忙地脫下**把下體擦乾淨,這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居然長出了黑黝黝的毛,還有些生痛。

    就在這時他的貼身丫鬟羋丫頭進來了,他聽到少爺的房間有響聲,還亮著燈,就起床過來看看少爺需要點什麼。

    當時的情景,無法描述。

    羽少感覺天都塌下來一樣,如果有個地洞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鑽下去的。羋丫頭捂著嘴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來,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眼神裡滿是恐懼而又驚奇的神色,不知道怎麼辦。兩個人都凝固了。

    還是羽少先鎮定下來,他一把拉過被子卷在身上,右手豎起食指放在嘴唇上對著羋丫頭「虛」了一下,示意不要出聲,硬著頭皮走到米丫頭的身邊。羋丫頭死閉著眼睛,聽到羽少走到自己的身邊更是緊張,氣息都開始紊亂。

    「難道少爺他想……」羋丫頭閃過一個念頭。

    羽少輕輕的關上房門,對著羋丫頭耳邊說:「給我端盆水來洗洗,還有更換的衣服,盡量輕些,院裡的人正在熟睡不要打攪到他們。」

    羋丫頭還沒緩過勁來,羽少碰了碰他的肩膀,「把眼睛睜開,剛才有在聽我說嗎?」

    「知道了,少爺。」羋丫頭臉色緋紅的跑了出去,羽少在後面輕輕的叫道;「輕點,輕點」。

    成長的煩惱總是那麼的令人捧腹,他有點苦澀,有點甜蜜,還有些尷尬。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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