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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 難道不是有人會經常偷看我被抓包嗎 文 / 沁譽

    因為高燒卓聿衡的眼睛這會紅的極為厲害臉色也有點白,整個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就像是初雪一樣瓷白,陽光透過玻璃照在他的皮膚上泛出五彩的光暈來。鏡子裡的他就好像是遠古世紀的吸血鬼一樣。

    危險卻又讓人不斷的想去親近。

    卓聿衡這場病來得快去的也快,一夜而已他便恢復如初。

    原本過年是個熱鬧的事情,以往蕭然他們在家的時候前來拜年的人也算的上是絡繹不絕,而今年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他們夫妻兩個去了海南這人眼見著就比以前少了很多,不誇張的說清冷的甚至可以用門可羅雀這個詞來形容。

    不過卓聿衡倒也不在乎,本來他就好清靜公司裏那幫趨炎附勢的人不來倒也省的髒了他的眼睛,與其花時間去和他們周旋還不如自己在書房看看書,去花房侍弄侍弄花草呢。

    新月呢假期裡幾乎都忙著完成課題作業。總是一個人呆在陽光時裡對著畫板一座就是大半天。

    李莫愁假期給他們佈置了一項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作業。n大教學樓在擴建她便讓班級裡每位同學設計一張擴建草圖。倘若設計合理新穎就會在校會上提報由設計院的教授們再潤色來參加定稿設計的評選,如果一旦被評上從此便是順風順水前途一片光明。

    新月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根本就沒往被評上那一方面想,就她腦子裡的那些東西這草圖能過李莫愁假期作業這關她就已經很開心了。

    在學習上卓聿衡從來都不干涉新月,第一他不是設計這方面的專家,第二他覺得設計這東西完全是設計師本人思維創新的一個展現,如果他給出意見那就算不上是傅新月的設計了。

    所以她畫圖的時候大多時間裡他都是安靜的坐在旁邊看書,兩個人中間就隔著一張小茶几上面擺著熱騰騰的花茶和各種新鮮出爐的小鬆餅。

    當然了新月坐在自己對面卓聿衡多多少少還是會分心的,尤其是看見她畫圖極其認真地樣子,鉛筆在纖細的手指尖彷彿活泛了一樣。她不停的描畫不停的修改有時候還會停下來問問他的意見。

    為了這份假期作業新月已經連續畫了好幾天了,可她卻依舊興致十足。

    卓聿衡是那種十分注重養生的人,比如坐著時間久了他也會抻抻肩膀,鬆鬆筋骨,抬頭放眼望過去陽光下,新月手執畫筆四周只聽見鉛筆和白紙相觸沙沙作響的聲音,她認真的連眨眼睛的頻率間隔都拉長了,陽光彷彿在長長的睫毛上永久性的停了下來,在她的世界裡彷彿除了她的畫板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

    因為不出門新月就套了件寬鬆的v字領毛衣,因為太大領子總是會隨著她手上的動作慢慢的撇向一邊。露出裡面白色的蕾絲小背心,頭髮太長放下來礙事乾脆就全部綰在了頭頂上,只有鬢角兩縷碎發淺淺在白皙的脖頸之間來回的蕩漾。

    沒錯……是髮絲蕩漾,可卓聿衡卻覺得他已經看的快春心蕩漾了。

    他慢慢的放了手裡的書不動聲色的來到她的身後伸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她始料未及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整個人本能的就往旁邊閃了閃結果腳下一歪整個人眼見著就要摔了下去。

    幸好混亂之中卓聿衡抱著她的手沒有鬆手這才避免她摔個臉朝地的悲劇。

    因為慣性她整個人猛地撲進了卓聿衡的懷裡,意識到手裡還握著鉛筆她手指靈巧的轉了轉雖然沒戳著他可卻也確實是避之不及在他的鼻子下面嘴巴上面擦出了一條黑色的印跡。

    待她定睛看清花了臉的他下一秒便笑的稀里嘩啦前俯後仰的。

    卓聿衡雙手穩穩的卡住了新月的腰:「我要是毀容了你就笑不出來了!」

    新月一手一邊掐住了卓聿衡的臉:「像你這麼自戀的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呢?」

    他鐫刻的眉峰挑了挑:「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難道不是有人會經常偷看我被抓包嗎?」島亞扔技。

    她捏住他的鼻子左右來回的晃了晃:「知道你的臉皮有多厚嗎?」

    他雙眸清明潤朗:「不覺得自己臉皮厚所以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她看了看茶几上擺著的幾本書最上面擱著一本新華字典,那是她前兩天看書的時候遇到了生僻字翻出來查的,她順手拿起那本新華字典在卓聿衡面前晃了晃:「想知道你的臉皮有多厚嗎?翻翻這本新華字典你就知道了!」

    卓聿衡何許人也新月這話剛一出他緊接著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本握著她纖腰的手慢慢的挪到了咯吱窩趁著她得意的時候二話不說饒了她的癢癢肉,她始料未及笑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一直到最後求饒加道歉雙管齊下這才算是澆滅了卓少爺這心中報復的熊熊小火苗。

    就在兩人剛折騰完外面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他清淺的回了一句聲音淡的已然沒了剛剛鬧騰時的歡實。

    新月老老實實的坐回原位心想這人角色轉變的未免也太快了些吧……這究竟是什麼心理素質?

    管家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家裡的座機看見新月在他似乎猶豫了兩下,這股子猶豫不經意間讓新月捕捉到,她心知肚明應該是卓聿衡的電話,不想讓下人們難做所以就借口去了洗手間。

    新月前腳剛走後腳管家就將電話遞到了卓聿衡的面前:「宜蘭別墅來的電話,說是蘇小姐情況不大好已經不吃不喝三天了。」

    卓聿衡並沒有去接電話而是伸手捏了你鼻樑骨:「不吃飯就去找醫生實在不行就打營養液……」

    管家愣了愣:「那邊說蘇小姐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好?」

    卓聿衡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頭臉上有顯而易見的疑問:「什麼叫做情況似乎有點不好?」

    管家指了指腦袋:「那邊說蘇小姐這裡好像有點不清醒……」

    他聽到這嗤的笑了一聲:「是嗎?」而後也沒說話只是轉身新月正畫到一半的草圖看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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