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2 新月養的狗我不能碰嗎 文 / 沁譽
新月看了看身邊的卓聿衡終究還是忍住沒上去抱雪球,即便對方不是卓聿衡她也會選擇這麼做,畢竟人比狗重要的多的多。
傅予航雖然心裡很清楚新月回了卓家。可萬萬沒料到她會和卓聿衡一起來傅家,不僅僅如此而且為了卓聿衡她連雪球都不願意要了。
看雪球眼巴巴的盯著新月的樣子,傅予航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沒關係,她不要你我要!」
看著自己的狗卻又不能去抱她心裡已經夠難受的了,眼下再被傅予航這麼一奚落,她心裡自然是不好過的。
可自知自己又不能做些什麼於是便安安靜靜的坐在卓聿衡身邊。
卓聿衡看著她默不作聲的剝桔子大概也能猜到她心裡難受著,一轉臉直接便衝著傅予航懷裡的雪球伸出去了手,傅予航呢眼疾手快的讓了讓護住了懷裡的雪球臉上有顯而易見的防備:「你這是?」
卓聿衡衝著他揚眉笑了笑指了指他懷裡的狗:「怎麼?新月養的狗我不能碰嗎?」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四兩撥千斤。堵得傅予航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明明心裡不情願著呢,可還是不得已將雪球奉上:「當然,新月養的狗你自然可以碰,只是剛剛新月不是說了嗎?阿衡你對動物毛髮過敏,我只是怕你一不小心吸入了雪球的毛髮就一病不起了呢!」
大過年的傅予航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自然是引得人人眾怒,尤其是傅崇岳自從知道了傅予航對新月存著那份要不得的心思之後他就如坐針氈。
眼下傅予航這麼針對卓聿衡原因是什麼他更是心裡跟面明鏡似得。
他不能任由傅予航這麼肆無忌憚的發展下去,於是便打發他去樓上看看正在刻錄的公司年會光盤好了沒有。
傅予航自然明白傅崇岳的心思,見卓聿衡還衝著雪球張著手他乾脆將雪球徑直放進了他的手裡:「你們慢慢聊……」
傅予航離開不久之後,傅崇岳不停幫他和卓聿衡道歉:「予航平日裡脾氣也不是這樣的,想必今天也是為了雪球奔走的有些累了,阿衡你千萬別和他計較啊!」說完見卓聿衡的杯子差不多見底了。於是便起身親自去幫他添水。
彷彿是被卓聿衡強大的氣場給震懾到。明明新月就近在咫尺可雪球愣是趴在卓聿衡的腿上一動都不敢動,眼睛圓溜溜的轉來轉去。
卓聿衡一邊摸著雪球的腦袋一邊和它說話:「雪球是吧?初次見面我是卓聿衡……」
雪球似乎聽得懂他說話一樣揚起頭嗚嗚嗚的衝著他嗚咽了兩聲,惹的卓聿衡衝著新月笑了笑:「都說薩摩耶是微笑天使,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好了這會我也抱過了,你也就別再有什麼顧忌了!」說完徑直將雪球慢慢的放進了新月的懷裡島台腸亡。
她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雪球正吐著舌頭不停的舔著她的手,他不怕過敏源了?不怕高燒了?為了她竟然這麼不愛惜自己?
他看見她默不作聲的樣子不用想也能猜到她心裡正在想些什麼,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別太感動,我醜話說在前面。在傅家抱抱可以,要是想帶回家趁早給我斷了這份騷動的小火苗。」
她抬頭眸子裡有顯而易見的水潤亮光,他有些嫌棄的搖了搖頭:「動不動就哭跟水做的似的……」
下午龍非池和言峻夫婦下山順路去接卓聿衡新月一起回n市,這樣一來傅崇岳打算留卓聿衡新月他們在家裡住一晚的提議也流產了。
兩人離開傅家的時候就只有傅崇岳一個人送他們,不……準確的說也不是他一個人他懷裡還有一隻毛茸茸的雪球。
回去的路上新月就發現卓聿衡有點不對勁,整個人臉色緋紅的就如同五月的桃花一樣緋麗,她有種不好的感覺伸手觸了觸他的額頭果不其然炙熱滾燙。
她抽了口冷氣連忙吩咐司機開快點,再轉回頭去看卓聿衡的時候只見他額頭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冷汗,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落進脖子裡不消一會便暈濕了白色的襯衣領子。
慌亂中她只有用帕子不停的幫他擦汗:「明明就不能碰貓狗的人幹嘛要逞強呢?自己什麼身體自己不清楚嗎?還說我任性你又好到哪裡去了?」
卓聿衡側首這會臉上的緋紅早已經褪去唇色白的像張紙一樣瘆人:「發燒而已,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等會讓非池打上一針很快就沒事了。」
事到如此卓聿衡還這般維護她,新月心裡就跟堵著一塊石頭似得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坐著坐著就開始掉眼淚其實以前她很少哭的,可自從嫁給了卓聿衡之後她就變的越發敏感易哭了起來,明明她自己也不想可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卓聿衡高燒近四十度龍非池給他在臥室裡打點滴的時候,新月在下面急的不停的轉悠,轉的原本還頗為淡定的言峻和沐瑞都有些心慌慌了起來。
自知不能繼續這樣下去言峻啪的一聲站起了身一把將新月按在沙發上指了指沐瑞:「你看好她,我上去看看!」
言峻上樓沒多久,新月抱著腿臉埋在雙腿之間哭的嚶嚶出聲,沐瑞伸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肩輕聲安慰她:「沒事的,都這麼多年了卓聿衡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新月抬起頭臉上淚痕遍佈:「都怪我沒事好好的養什麼狗麼……」
沐瑞抽了張面紙遞了過去:「你們夫妻兩個還真是,一個呢是一心想著只要對方開心自己怎麼樣都是好的;另一個呢恨不得將所有的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新月一邊擤鼻子一邊反問:「難道你和言峻不是這樣的嗎?」
沐瑞點了點頭:「是啊,夫妻過日子就是這樣得互相照拂互相為彼此著想才對!」
很快言峻和龍非池就下來了,新月趕忙衝著兩人迎了過去一把抓住了龍非池的胳膊開口就問:「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