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3 對於蘇子琳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文 / 沁譽
蘇子琳轉頭盯著卓聿衡一臉的倉惶:「你……你什麼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而已。」
卓聿衡淡淡的笑出了聲,一手掐了掐蘇子琳的臉頰:「瞧你這麼嚴肅的樣子,我跟你開玩笑罷了,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待自己這條命的!」
蘇子琳重重的點了點頭再一次抱住卓聿衡頭緊緊的貼著他的肩膀:「阿衡,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吧?」
卓聿衡收緊了搭在蘇子琳腰間的手用力往自己懷裡一收,聲音魔魅迷人:「等解決了蕭子謙,我就娶你回家讓你做名符其實的卓太太。」
「可卓太太現在是傅新月!」她側首看著他一臉的委屈。
他笑著拂過她的臉頰:「放心,總有一天你會是卓太太的!」
「阿衡,等事情都解決了,你一定要和傅新月離婚「陣協團技。
「好……」
「阿衡,等你腿好了,我們一起去愛情海好不好?」
「好……」
卓聿衡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新月站在臥室的窗戶邊抱著肩看著蘇子琳親自送他回來,親自扶著他下車,親自送將輪椅送到了管家手中。
蘇子琳轉身上車的時候看見站在臥室窗邊的新月,她衝著她揮了揮手露出一個嬌媚而又挑釁的笑容而後上車,車子緩緩掉頭離開她盯著後視鏡裡依舊清晰可見的新月輕聲道:「傅新月,總有一天你佔著的那個位置會是屬於我的,不管是阿衡身側還是那間臥室亦或是那扇窗!」
卓聿衡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看見新月站在窗戶邊,他一邊脫了身上的外套一邊去洗手間路上一邊和她說話:「洗澡了嗎?」
新月轉身看他:「一回來就洗過了,天太冷了不洗個暖水澡一定會被凍壞的!」
卓聿衡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洗手間:「我也去洗澡,等我出來了一起下去吃飯。」
新月淺淺的揚眉一笑:「好!」
然後便目送卓聿衡去了洗手間,門發出卡噠一聲的時候她臉上的笑意淡去,剛剛卓聿衡剛一進屋的時候她就聞見一陣性感濃烈香水味道,那麼沖那麼明顯香奈兒的n5
她慢慢的撿起地上沙發上的外套放在鼻下一聞了聞隨即又原封不動的放在原位:怪不得……怪不得一回來就急著洗澡……因為蘇子琳留下的味道太重太濃,可該是多麼親密的接觸才會留下這麼重的味道呢?
怪不得一回來就要洗澡,想想也對與其還要想借口對她解釋,那還不如熱水一沖來的簡單。
晚上吃飯的時候新月明顯的胃口不好,只淺淺的吃了幾口之後便借口飽了上樓,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卓聿衡朗朗的聲音:「半夜餓了,沒人會給你做吃的。」
她轉身看著坐在燈光下清清融融的他:「中午吃的太多,下午又凍著了,剛剛又聞了一屋子的香水味兒,估計即便是到明天早上也不會覺得餓了!」說完轉身上樓。
卓聿衡握著筷子的手頓住,隨著新月消失的背影他慢慢的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招呼下人:「撤了吧……」
回屋的時候新月正在整理書本,看見他進來徑直將一疊a4紙遞到他的面前:「下午龍醫生來過,等了你很久都沒等到又實在有事就先走了,他說這是你治療的計劃你看看沒有問題的就按照這個計劃進行第一階段的療程!」
卓聿衡並沒有接下那份計劃書,而是轉手一把握住了新月的手腕:「上次劣質禮服的那件事情是去買衣服的秘書一時被錢財迷了心竅,蘇子琳托我向你道歉。」
新月一聽就笑了反問他:「原來集團給員工發的工資那麼低?得要靠從這點雞毛蒜皮的報支上撈油水,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她剛剛都已經過來了為什麼不親自和我說呢?還是說你就是她的代言人連道歉這種事情你都給包攬下來了,你不打算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奇怪的現象嗎?」
卓聿衡眸子泛出黑亮的光來:「對於我和蘇子琳的事情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新月有點不可思議的盯著卓聿衡,她是不是該為他的厚臉皮鼓掌?他一個下午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回來的時候身上不僅僅帶著那個女人的味道還帶著曖昧不清的口紅唇印,還一個勁的幫那個女人推脫責任?完了他竟然跟她說這事他沒什麼好解釋的?
她用力的從他的手中抽出手,疾步走進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手上赫然多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她抓著那件襯衣明明是上好的布料可現在在她的手裡卻彷彿是一塊抹布一樣,拿著那衣服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這個呢?這個你也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卓聿衡垂眸就能看見自己襯衣上那個紅色的口紅印跡,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歉意平靜無謂的就跟一個禽獸一樣:「我說過,沒什麼好解釋的。」
新月好笑的笑了兩聲手一鬆那件襯衣應聲而落,她抱著手臂轉身一瞬間眼淚傾落,就在幾天前,她把自己最寶貴的貞操給了眼前這個男人,不為別的就為了他那句做我正真的妻子,可眼下才過了幾天?他和另外一個女人見面,帶著那個屬於那個女人的一切印跡回家卻恬不知恥的告訴她他沒什麼好解釋的?
難道那些老話都真的嗎?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趨之若鶩的,一旦得到就不會去珍惜就會棄之如履?
卓聿衡盯著新月,看見她輕輕顫抖的雙肩他心理彷彿一口氣岔在了哪個地方,憋悶的一時緩不過來。
新月雙手撫了撫掛在臉上的淚珠不曾轉身而是背對著卓聿衡站在書桌邊收拾上課要用的書和文具。
手上的動作有些慌亂不羈,明明是剛剛收拾好放在一旁的筆袋卻因為她的心不在焉而一手掃到了地上,一瞬間鋼筆、鉛筆、水筆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
她蹲下伸手去撿,拿住一隻鉛筆的時候頂端也被另一隻握住,她沒抬頭只是盯著那白皙的手看了許久才淺聲道:「我記得我說過的,如果不能負責我的人生就不要招惹我,卓聿衡,你現在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看著她順滑光亮的頭頂悄然出聲:「那我是不是也說過的,不管出什麼事只要相信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