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六更 意料外的重逢 文 / 口耐的夭夭
白可飛再次進入魔人化,火力全開,將岡多夫與衛兵們全面壓制。
貝西斯又與伊莎貝拉鬥在一起,這次他小心謹慎,利用兵器之利,穩紮穩打,步步為營,與對方一時難分高下。
蕭風也將身上壓制力量的封印全部解除,他知道這樣一來自己可能會永遠變成惡魔,但現在什麼也顧不上了,頓時強烈的鬼氣將他吞噬,背後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道虛幻的鬼影,每一劍揮出都煞氣沖天。
大谷也毫不示弱,手中一噸重的鐵球恍若無物,迴旋著身體撞散鬼氣,狂暴狀態下的他百邪不侵,蠻不講理的進攻也讓人束手無策。
這次蕭風是遇到剋星了,就算解除封印也處於下風。
就在混戰發展到白熱化階段的時候,一個行蹤詭異的幽影出現在白可飛身後。
正在專注戰鬥的她突然感覺背後異樣,想也不想,回身就是一劍斬來。
夾雜著魔力的斬擊何等強烈,可撞在一塊暗紫色的海綿體上,如泥牛入海,完全激不起半點波瀾。
這時她看清楚了,自己面對的是一張獨眼的臉,黏黏稠稠的,在空氣中蕩漾。
「這是……魔物!」她嚇了一跳,忙再次釋放出一記魔光斬。
可還是沒用,斬擊轟在魔物軟綿綿的身體上根本撞不出一絲火星,魔力在魔物體內遊走幾周後就消失了,緊接著它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體積是之前的兩倍。
「怎麼會這樣?」白可飛引以為豪的絕技,居然就這麼被吞了。
「米迦羅是吞噬的魔人。」這時,一個聲音飄忽而來。她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熟悉的人從敵群中緩緩走出。
「是你……役魔者!」白可飛指著對方驚呼道。
痛苦的記憶浮現在腦海,沒錯,就是她們相遇的那個夜晚,同伴們走的走,死的死,而她卻無能為力。
想到於此,她不由牙關緊咬,拳頭緊握。
「好久不見,白髮魔女!」對方招呼道,「我的名字叫伊芙伊蘭娜,你也可以叫我伊芙,你怎麼給忘了呢?」
這是一個與白可飛有著同樣雪白頭髮與紅色眼眸的女子,她身著帝**裝,繫著長麻花辮,顯得器宇軒昂。
「原來是姐姐。」白可飛靈機一動,放下仇恨,套起了近乎,「你好啊,別來無恙?」
「哎,當初我還是很欣賞你的。」伊芙歎道,「本想拉你一起為國效力,可你卻做出了對不起帝國的勾當,那我只能給予你神聖的制裁。」
「就沒有商量餘地了嗎?」白可飛不由焦急,她十分忌憚對方,如果此人發難的話,估計在場的人沒一個跑得了。
「好了,乖乖束手就擒吧。」伊芙將手一揚,「米迦羅,審判時間到了!」
只見那個魔物開始蠕動,並慢慢分裂,成了三個小號魔物。緊接著,三個魔物分別撲向三人。
「別過來!」白可飛一點都不懷疑這個怪物的危險性,忙揮劍去砍,可魔物卻粘在了劍身上,如附骨之蛆,揮也揮不掉。
她忙撤手將劍給扔掉,可魔物又迅速跳到了她手臂上。
「不……不要!」她拚命想甩掉它,可它卻越纏越緊,並不斷吸收著她體內的能量,身子也在迅速壯大中。
不出一會兒,魔物就將她整個覆蓋。她只覺頭暈眼花,雙腳也無力支持身體,她坐到在地,知覺也在飛快遠離。
「完了,要被吃了嗎?」她絕望默念著,這次可真的是萬念俱灰了,魔物彷彿胃口無限,連她骨髓裡的一絲力量都不放過,她失去了五感,最後連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
當白可飛睜開眼睛的時候,視線迷糊,什麼也看不清,她試著動了動,可完全使不上力,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在和她說話,但她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快速跳動。
過了好一會,她視覺恢復了,只見自己正癱坐在一張椅子上,身處在一間客廳中,而周圍站著好些人。
坐在自己正前方沙發上的是一名男子,藍發垂髫,頗有英姿,但卻面帶壞壞的笑,沒錯,此人正是克雷沃。
伊芙與岡多夫等人則侍立在他身旁,除此以外還有一些女僕與侍從環立著。
白可飛費勁地轉了轉脖子,沒看到其他同伴在場,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哦,終於醒了嗎?」克雷沃問道,「這個小妞挺強的,不綁著她沒關係嗎?」
「團長大人,她的體力已經被米迦羅吸得一乾二淨了。」伊芙回答道,「沒一個星期的恢復是不能走動的。」
「好極了,哈哈……」克雷沃笑道,「真是送上口的肥羊,不用多久,你的身心都會歸我所有的。」
聽怎麼一說,白可飛不由害怕起來,情況沒有比現在更糟糕的了,但她感覺得好累,不想去多考慮,只想睡覺。
「白髮魔女。」克雷沃見她昏昏欲睡,便說道,「你是來找你朋友的吧?」
「嗯?」白可飛強打起精神,問道,「蒂娜……蒂娜在哪?」
「果然如此。」克雷沃露出滿意的笑容,「真是令人感動的友情呢,居然千里迢迢找到這兒來。好吧,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就讓你和她見面。」
「好……」白可飛只能妥協。
「佈雷德利,這個混蛋還活著嗎?」這是他日夜牽掛的問題。
她搖了搖頭,「沒人……可以……活下來……」
「那你怎麼還活得好好的?」克雷沃厲聲道,「最好老實回答。」
「我的魔心……」白可飛想了個聽起來靠譜的理由,反正這也不是秘密,「可以吸收……次元之力,並且……修復損傷**……」
「果然,你渾身是寶啊。」克雷沃回頭看了看伊芙,果然她兩眼放光,對役魔者來說,可能沒什麼比一顆強大的魔心更有吸引力的了。
他並沒有表態,雖然伊芙對他忠心耿耿,但她總有缺陷,如果可以說服白髮魔女的,那無疑更具價值。
接著,他盤問道:「喚魔試驗的那天,你還看到了什麼?到底怎麼會失敗的?」
於是,白可飛將那天的見聞如實相告,只是隱瞞了自己與佈雷德利決鬥的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克雷沃恍然大悟,「我就在想,陛下如此重視的試驗,連預言者都參與了,怎麼還會失敗,原來是佈雷德利這個混蛋壞事,哼,這個情報我會向陛下如實供述的。」
「把……蒂娜……還我……」說了很多話,白可飛顯得更是有氣無力了。
「放心,你回答得不錯,我不會騙你的。」克雷沃向身旁的女僕說道,「把那個叫蒂娜的小姑娘帶上來。」
顯然他們是早有準備,他剛吩咐下去,就有兩名女僕帶著一名少女緩緩走進客廳。
少女當初金色的長髮剪短了,在腦後盤起,穿著女僕長裙,人比當年更為消瘦,且目光呆滯,但依然清秀柔美,不可方物。
白可飛望著這個昔日憧憬的身影,眼眶頓然濕潤,她用盡全力呼喊著,「蒂娜,蒂娜!」
可蒂娜菲斯就像沒聽見一般,六神無主地走著,來到了克雷沃身邊。
「蒂娜,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白可飛驚訝萬分,「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她呀,已經是我的奴禁了。」克雷沃將蒂娜菲斯一把摟過,輕輕撫摸著她的臀部,「過不多久,你也會和她一樣順從,哈哈……」
「放開她……」看著自己最愛慕的朋友被這樣對待,白可飛心如刀絞,想衝上前可使不上勁。
「你很心痛嗎?」克雷沃很喜歡對方現在的表情,「難不成你對她有超越朋友的感情?」
白可飛含著淚,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只是一味懇求對方不要這樣。
「你們都退下。」克雷沃吩咐道。
接著,客廳內的人都走出門去,最後一個離開的伊芙回頭看了白可飛一眼,眼神充滿深長意味,隨後關上了門。
客廳裡只剩下三人,克雷沃怪異地笑著,臉上的刀疤若隱若現,一直延伸到耳根,手指不停敲擊著沙發把手。
白可飛心裡涼颼颼的,不知道對方有何打算,她試著動了動,可渾身酥軟,就像血管被堵塞後的感覺,一點勁都使不上。
「泰瑞斯,你醒了沒有?」她想起自己還有一個隱藏的夥伴,心中連連呼喚,可是毫無回應。
這時,克雷沃發話了,「寶貝兒,來給爺例行服務吧。」
「遵命。」蒂娜菲斯麻木不仁地回答道。
她俯下身子,蹲在克雷沃跟前,並幫她解著褲腰帶。
「喂,蒂娜……」白可飛傻了眼,不詳的預感在心中環繞。
接著,最不願看到的一幕還是上演了,只見蒂娜菲斯掏出了克雷沃那話兒開始輕輕撫摸,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舐著。
「不……不要這樣。」白可飛不敢相信,自己的女神怎麼會做這種事?她苦苦哀求道,「蒂娜,你別這樣……住手……住手啊!」
可根本沒用,她彷彿沒有聽覺一般,繼續撫弄那事物,神情更為專注,吮吸得也格外賣力。
克雷沃表情越來越**,並發出享受的呻吟聲,他讚歎道:「好,不錯,小寶貝,有進步……嗯啊~」邊說,還邊將手伸進她的衣領裡鼓搗著。
白可飛不忍再看,閉上眼睛,將臉側過,淚水順著睫毛不停滾落。
隨著克雷沃聲調的提高,他興奮感終於達到頂點,接著就是一瀉千里的釋放。
蒂娜菲斯被弄得滿臉污穢,但她像什麼都沒感覺到,任由骯髒的液體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