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癲狂之舉 文 / 蒼槿
「哎呀。你……這是怎麼了。」冷真驚呼。匆忙起身。不小心帶過棋盤。白子黑子嘩啦啦落地。雪中只見黑斑點點。彷彿鑲嵌的熠熠寶石。
扶住他的肩膀。一陣陣顫抖從掌部傳向全身。心中更加慌亂。入眼是璀璨的白髮。光華微爍不定。聽不到回答。急急繞到前方。當看到他嘴唇上沁出的鮮血。她撩起袖子為他拭去。「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誰下了毒。」
大顆大顆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沁出。滴落到她的掌背上。她抬頭看向一重天。又茫然四顧。不知天庭和西天可在某處設了埋伏。
一分鐘過去。蛇影魅終於平靜下來。疲倦地向後倒去。雙眸逐漸恢復澄碧。指頭一動。將一切掐算了個詳細。第一時間更新淡中帶狠地道。「如來那老頭為了對付我。竟然下禁術絕歿雄黃。不惜以毀滅仙界所有蛇類生靈的代價。悄無聲息地給我以重創。」
冷真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竟然如此。好毒的陰招。為他擦去余汗。「你沒事了吧。」
「呵呵……」蛇影魅不以為意地笑了。「方纔。我只不過是在轉化。讓散在仙界各方的絕歿雄黃氣為我所用。大戰時。自會盡數還與如來。」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個比一個毒。冷真瞠目結舌。「那也好。也好。」
蛇影魅注視著她。目光有些複雜。雙臂一伸。將她吸入懷中。緊緊按住她的腰背。語氣斂肅了起來。第一時間更新「不過。絕歿雄黃氣畢竟是蛇類的剋星。我雖然暫時將它融為一體。偶爾也會分離合聚。在體內衝撞。若是我有失常。你快些離開。」
冷真艱難地扭動幾下。腹部反而被一個飛快堅挺起來的東西抵住。她被動壓在他身上。活像一副著衣的春宮圖。方纔的焦慮被惱怒取代。夾雜著一股羞辱。「快放開我。無恥。下流……」
「有麼。」疏華鬆開她。笑意深濃。「你先刺激我的。」
冷真冷哼一聲。狼狽地起來。攏攏頭髮。「不用等你發作。我先回去了。」
手一緊。再次跌入懷中。蛇影魅一個翻身壓了上來。她雙手狠狠揮動。卻拍在一個軟而平的什物上。意識到不妙。一看。座椅不知何時變成了寬大的軟榻。很快鋪了一層生肌雪花。看不見蛇影魅的俊顏。入眼是雪白的銀髮。頸間是溫熱的氣息。流連不止的親吻開始燎原。身體被他牢牢禁錮在下邊。手臂被他的肘抵住。無論如何也動彈不得。腦袋「轟」的一聲。分不清東西南北。焦急又憤怒地大喊。「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他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他對她一向有些輕佻。但並未起欲。眸子澄澈。神智清晰。可現在……只見他稍微抬首。碧眼已被攪得一片混沌。又繼續馬不停蹄地在她的脖頸上留下印痕。對她的叫罵聞而不聽。是絕歿雄黃擾亂了他的意志嗎。
很快。唇被堵上。舌頭霸道地長驅直入。捲裹住嬌嫩的粉瓣。輾轉反側。繾綣吸吮。她顫抖了起來。瞳孔睜到最大。哀求。憤怒。羞恥……全都無濟於事。覆住她的身軀本就滾燙。隨著動作越來越熾熱。像一把火在熊熊燃燒。他大腦尚有一半清明。然而。雄黃本烈。再加上她方才刺激了他。根本停不下來。況且。潛意識深處竟泛起一絲僥倖。或許。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好……
下面死死地抵住她。彷彿要穿透褲子入了進去。像一座活火山。瀕臨爆炸的境地。手。終於不可避免地移向她的腰帶。「不要……」冷真在心底大喊。南澤辱她。她無法以清白之身嫁給楚赤暝。已覺十分對不住。為何她信任的知交也要這般對她。第一時間更新忽然間。不再想掙扎。心念如死。臉色慘白。眸子空洞。
彷彿是聽到了她內心的反抗。蛇影魅動作一僵。深蹙眉頭看她。迷亂逐漸褪去。終於。懊惱地起身。卻是緊抿嘴唇。不發一言。眸中閃過一絲痛楚。似懊惱。似羞愧。似不甘……下面。卻依舊是小帳篷的景象。
還看。冷真正要一巴掌甩過去。藍光一閃。蛇影魅已瞬移到大殿門口。很快不見了蹤影。
她大口大口地喘氣。一抹唇上。頸上他留下的濕痕。正要違背承諾離開。忽隱約聽到一聲入水的響動。
蛇影魅不會自殺了吧。
有些躊躇的。終於快步走向大殿。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推開他的寢房門。卻見當中出現了一個澡池。寒氣森然騰起。就連站在門口的她也感受到陣陣冰涼。蛇影魅下身浸在水中。上身露出水面。胸膛厚實寬闊。腰部窄緊如虎。肌肉紋理分明。潔白如玉。宛若石雕。上面滾動著剔透的水珠。自是誘人無比。特別是那一頭鋪散在水面上的銀髮。閃爍著溫潤的月華之光。襯得精緻的五官如夢亦幻。
澡池壁上。垂掛著褪下的衣物。
見她發怔。蛇影魅挑眉。意味深長。「冷真仙子。我還欠你一巴掌呢。過來索要如何。」
恬不知恥。
氣哼哼地轉身就走。吸力已至。她還來不及尖叫。人已抵達池邊。一張椅子滑移過來。第一時間更新腰部一屈。不由自主地坐下。動彈不得。憤怒地質問。「你……又要幹什麼。」
蛇影魅故作疑惑。「仙子撿了看人洗澡的好處。竟不知滿足。難不成還有更高的要求。」
原來他是要她看他洗澡。果斷閉上眼。「你想得美。」
「是麼。」蛇影魅曲指一彈。眼皮不受控制地睜開。再也閉不上。只得死死地。牢牢地鎖住那個身影。心中罵了千萬遍。他卻聽得一清二楚。一句句念了出來。
「混賬。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我要扒了你的蛇皮。」
「咦。潛意識裡似乎有壓抑的一句。這副身軀用起來一定不錯。是麼。」
冷真羞得一臉通紅。巴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擁有看透別人心思的本領。真是最可怕的事。
純粹是為了驅散yu望。蛇影魅只泡不洗。在池中只顧逗她。「仙子覺得。我的這副身軀。比之南澤的如何。比之楚赤暝的又如何。」
不得不承認他的身材確實要比兩位好一些。只是她心中滿是氣憤。又怎會有欣賞的心思。冷冷諷刺道。「臭皮囊而已。」
疏華玩味地笑了。眸中卻一派清明。無半分淫褻猥瑣。「可你實際卻是認為我的比兩位的好。」
冷真要哭了。
景像一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蛇影魅霍然起身。一切暴露無遺。修長結實的腿。粉紅壯碩的那一處……雖正軟軟地垂著。卻是令人浮想聯翩。整個身軀比例完美到變態。挑不出半分瑕疵來。
無恥。不是人。混賬……所有能用的詞都用了。也無法表達她的激憤。不願看。眼睛卻正好落在那一處。移不開。無法擺脫控制。只能定定地盯著。天。她想死。誰能痛快把她解決了。
疏華頗為欣賞她扭曲的表情。淡淡道。「唔。該來了。」
什麼該來了。什麼來了。是赤暝放心不下。來看她了麼。不。不要看到這一幕。千萬不要。免得她跳進渾河也洗不清了。
一股淡淡的海洋氣息湧進大殿。熟悉又遙遠。是誰已一清二楚。心中反而釋然。就讓他認為她水性楊花。不可救藥唄。從此可以真正安靜了。
疏華噙笑。從池中濕漉漉地走出。站到她跟前。那一處正好對著她的唇。飛快地舉了起來。差一點就觸到。精神瀕臨崩潰的境地。她雙眼蓄淚。又是屈辱又是乞求。只聽一個聲音飄忽地道。「你不是。想要讓他誤會麼。」
大風捲進寢房。一襲黑袍張袂鼓動。玄發獵獵舞起。然而。來人一下子僵住。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一幕。竟後退了一步。眸中暗流洶湧。不。不可能是真的……
就算她不願愛他。為了楚赤暝。她也不可能會如此作賤自己。
「龍三太子打擾了本尊的雅興。本尊倒是寬宏大量不計較。可冷真仙子尚未得到滿足。心中恐怕會怨了太子。」
疏華自然落落地走向衣物。一件件穿上。從容大方。只是玩味的笑一直不曾消失。
誰要滿足了。誰要你滿足了。冷真心中腸子打結。五臟俱翻。恨意滾滾。
南澤的視線定格在冷真身上。像是看出一絲端倪。目光有了些釋然。快步向她走去。卻不料她冷笑一聲。「我殘花敗柳。感情不忠。龍三太子。你終於明白了吧。」
「別以為我會那麼愚蠢。」出乎意料地。他走到她身邊。沉聲道。「若我連你被禁錮都看不出來。以後還如何做你的夫君。若我連你的為人都不清楚。又有什麼資格擁有你。」
可是。一想到方纔那般場景……要不是實力遠遠不如蛇影魅。定然將他碎屍萬段。神色黯然無比。手指快速點向。解開她的穴道。「只是。以後不許借這樣的情況故意氣我。這是對你不負責。也是對我不負責。」
冷真怔住了。
蛇影魅動作微微一頓。淡笑。披上最後的藍裳。「龍三太子急匆匆趕來。是要看看本尊有沒有在絕歿雄黃的侵犯下癲狂。從而對冷真仙子不利吧。可惜。如來這一招實在稚嫩。妄害了仙界所有蛇類的性命。總算為自己塗了一個污點。」
南澤寒聲道。「自古邪不勝正。自作孽。不可活。魔君自求多福。」
「自求多福」四個字咬得極重。袖中的拳頭。倘若能夠再用力的話。怕是整個手掌都會血肉橫飛。那樣的場景……無法容忍。不可原諒。
赤果果一頂大綠帽蓋在他頭上。楚赤暝之前已蓋了一帽。他的頭隱隱作疼。
伸手向她。以不可回絕的語氣。最堅決的態度。「跟我回去。」
「不。」冷真後退一步。雖然疏華取鬧得有些過分。她卻相信他不會傷害她。而他。卻不斷在她心口上劃刀子。他仙力尚在恢復中。要打敗他完全沒有問題。然而。她依舊怕他。怕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怕上次的事重演。那樣的絕望。恨。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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