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硬趕上架 文 / 一半浮生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遲早早,遲早早無處可躲,有些羞。又有些惱。直起身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
本來是想給他一個教訓的,只是她那力道不是很重。非但沒能給他一個教訓,還激起了鄭三少的獸性。
鄭三少已經不是昔日的鄭三少,遲早早來得猛烈只會更中他的下懷。軟玉溫香入懷,他又不是柳下惠,灼熱大掌緊摟住纖腰不讓她逃脫,低笑著道:「再來一次,嗯?」
他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語氣低而曖昧。遲早早的臉更紅,掙脫不開,沒好氣的道:「不好玩,不玩了!」
本來是為了遮住自己的羞惱說的話。鄭崇卻聽岐了意思,手暗示性的游弋了起來,曖昧輕笑著道:「那我陪你玩更好玩的?」
「鄭崇,你能不能再不要臉些?!」遲早早用手用力的將胸口的距離撐開了一些,咬牙沒好氣的道。
鄭崇悶聲笑著,鼻子磨蹭著她的鼻尖好一會兒,才鬆開了她,像是摸小狗似的揉了揉她的頭,笑著道:「在外面吃,還是買菜回去?」
他沒有進一步動作,遲早早飛快的坐直了身體,悶聲道:「買菜回去吧。」
鄭崇點點頭,發動了車子。兩人一起去超市買菜。鄭崇一會兒拿這,一會兒拿那的,沒多大會兒,購物車便是滿滿的。
回去的時候阿姨已經在做飯了,遲早早洗手進廚房幫忙。而鄭崇則是和小寶在客廳中玩。
從廚房中出來,鄭崇正站在窗邊打電話,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見遲早早出來便迅速的掛了電話。
晚飯比平常要豐盛一些,小寶喜歡吃麻辣小?蝦,鄭崇異常有耐心的幫他剝,又剝了一些放在遲早早面前的小碟子中。
他雖是這樣那樣的買,但吃得並不多,喝了兩大半碗湯。吃完後遲早早給小寶洗澡。他也在一旁幫忙。
待到弄完,遲早早才疑惑的問道:「你不回去嗎?」
鄭崇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時間,道:「明天下午帶你出去玩?」
遲早早搖搖頭,皺著眉頭道:「算了,還有一大堆衣服呢。」
「沒事,我過來幫你。」鄭崇從身後攬住她的腰,去吻露出來的白皙脖頸。
遲早早慌忙的將他推開,側頭詫異極了的看著他。他幫忙洗衣服,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鄭崇有些不自在,轉移開了話題,柔聲道:「我回去了,少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早點兒睡。」
說完吻了吻遲早早的額頭,打開門離開。
鄭崇第二天過來得很早,不過才八點多就到了。隨著他來的,還有一台洗衣機。
遲早早無語,扯著他的衣袖道:「不是有洗衣機的嗎?送過來幹嘛。」
鄭崇笑得溫柔極了,挑挑眉道:「你不是說衣服很多嗎?兩台洗起來總要快很多吧。」
說完,鎮定自若的指著工人安裝。遲早早氣極,理也懶得理他。洗手間就那麼大一點兒,再放一台洗衣機轉身都困難,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再想些什麼!
裝了新的,讓工人將舊的換走,鄭崇也不管遲早早拉著臉,自己將衣簍裡的衣服呼啦啦的丟進洗衣機中。
他哪裡會洗,也不知道分類,一股腦兒的丟進去。裝模作樣倒是挺能的,遲早早無語,又上前將衣服分好類,再慢慢開始洗。
鄭崇什麼忙也幫不上,索性帶著小寶出去玩。兩人並沒有出去多久,回來的時候擰著精緻的蛋糕盒子和一些小零食。
將小寶哄回房間中,鄭崇膩歪著開始喂遲早早吃蛋糕。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軌舉動,後來見遲早早的嘴角帶了些奶油,便忍不住心猿意馬了。將遲早早摟著就要吻她。
有小寶在,遲早早怎麼會允許他亂來。想將他推開,卻被他抵在了牆壁身,微微的傾身,便將嘴角的奶油舔得乾乾淨淨的。
遲早早有些惱,他卻像是沒事人似的,繼續叉了蛋糕餵她。
下午阿姨帶著出去找小朋友,鄭崇則是帶著遲早早出去。他先是帶著遲早早去逛街,也不徵求遲早早的意見,看見適合遲早早的衣服,拿了合適的尺寸,就讓人包起來。
鄭崇挑東西的時候挺認真的,只是特大男人主意,幾乎不會理遲早早意見。
大包小包的擰了好些東西之後,他才帶著遲早早離開。接下來的行程他神秘得很,直到到了地兒,遲早早覺得有些不對勁,才側頭道:「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些怪怪的?」
好像比平常慇勤耐心很多,人說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鄭崇看了一眼大堂的方向,摀住嘴清咳了一聲,道:「沒事,能有什麼事,不就請你吃飯嘛。」
在侍應生的帶領之下,鄭崇一路半摟著遲早早上樓。走廊中幽靜而奢華,不過是一頓飯而已,他竟然弄得那麼隆重。遲早早仍有疑慮,礙於侍應生在,終是沒有再問什麼。
待到包間門打開,遲早早就呆在了包間門口。鄭崇確實是帶她來吃飯的,不過,包間裡還坐著人。
遲早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鄭崇拉中進了包間。他好笑她的反應,抿唇介紹道:「我爸,我媽,唔,你已經見過了的。這是我大哥,二哥。」
這見面也太突然了些,遲早早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慌忙乖乖巧巧的打招呼。
鄭家老大老二像鄭父多一些,鄭崇則是像鄭母,眉目間比那兩位清秀一些。鄭父和鄭崇的兩個哥哥都不像想像中的那般冷漠,反而還挺溫和的。
鄭家的人像是早見過遲早早似的,對遲早早一點兒也不好奇。鄭父和藹的點頭,鄭大鄭二打過招呼後便微笑著坐著。
倒是鄭母,遲早早一坐下,她就拉著她的手道:「怎麼又瘦了?女孩子還是胖一點兒好,可別鬧著減肥。」
遲早早找不到可說的,只是點頭笑。
鄭母拉著遲早早寒暄了一番後,鄭父便慈愛的開口問著遲早早的工作等事情。鄭大鄭二完全是作陪的,除了打招呼之外,就只微笑著,幾乎沒有說話。
席間鄭崇對遲早早是百般的照顧,怕她拘束不肯多吃,給她夾了滿滿的一碗菜,直看得鄭母忍不住的笑。
就那麼匆匆忙忙的被拉過來,遲早早拘束得很。哪裡能放得開,心裡一直在打鼓,鄭家人都很隨意,她卻沒辦法放鬆下來,臉上的笑容僵硬的得很。
因為知道她家裡的情況,所有人都沒往那方面提。談論也只是說著本市的風土人情。
大概是不想讓遲早早太難熬,在家裡話一向很少的鄭崇竟然活絡起了氣氛,直差點兒讓鄭大鄭二掉眼珠子。
鄭父鄭母對鄭崇的轉變倒是滿意得很,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可以放下。
大概是知道遲早早拘束,飯吃完之後鄭父單獨的叮囑了鄭崇一番後,便帶著鄭母和鄭大鄭二一起回了酒店。
這次見面雖然比想像的更簡單很多,但從頭到尾,遲早早的神經都是緊繃著的。送走他們,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鄭崇對這次見面很是滿意,拉著她的手,笑著戲謔道:「他們不會吃人的對吧?」
比起無數奇葩的第一次見面,這次見面明顯的可以稱得上是大圓滿。
遲早早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他。人大老遠的來,他竟然沒有提前告訴她!還將她直接騙了過來!
鄭崇沒有在意她的態度,輕笑了一聲,直到上了車,才伸手撫著遲早早的面頰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沒有提前告訴你,就是怕你緊張。要是告訴了你,你覺得你昨天晚上能睡得著覺嗎?」
遲早早悶著頭,沒有說話,如果他提前告訴了她,她肯定會緊張得丟三忘四的。興許今天還會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呢。
鄭崇知道她接受了這解釋,伸手擰了擰她的臉頰,發動了車子。儘管鄭崇是出於好心,可這樣的見面明顯太倉促了一些。
遲早早的心裡坎坷得很,想了想,道:「你爸爸媽媽喜歡吃什麼,要不,明天我在你公寓做飯請他們過來吃頓飯?」
雖然不需要她做這些,可她想討好他的家人,鄭崇的心裡流過一陣暖流,伸手握了握遲早早的手,柔聲道:「下次吧,他們是抽空過來的,明早就要回去。」
「啊?」遲早早沒想到是這樣,結結巴巴的道:「怎麼那麼急?」
鄭崇笑看著她,道:「因為他們很想見你呀。」
遲早早的臉微紅,隨即又坎坷了起來,道:「我這樣是不是太隨意了些?他們特意過來,我卻……」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鄭崇給打斷,他一本正經的道:「唔,我覺得有件事情你搞錯了。你不覺得,你最應該討好的人不是他們,而應該是我嗎?」
他邊說著邊衝著遲早早擠眉弄眼的,語氣中的曖昧不言而喻。遲早早咬緊下唇,沒好氣的道:「我是認真的,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生氣了。」
真是的,什麼人啊。怎麼一點兒也不體會她心裡的坎坷?
真像個小刺蝟,鄭崇忍不住的失笑。看了前面的路況一眼,想了想,道:「要不我讓人買些特產給他們帶回去?這也算是禮物吧?」
他們什麼也不缺,只要心意到就是了。
「讓人買的哪算得上是誠意,我們現在就去買。」遲早早急很,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像是怕鄭崇反對似的。
要是不讓她買,不知道她今晚能不睡得著。鄭崇忍不住的想笑,應了句好,調轉了車頭。
遲早早緊張得很,買個特產也要問上半天,問鄭父鄭母鄭大鄭二的習慣,以及鄭崇的嫂子侄兒都喜歡些什麼。
鄭崇很少回去,哪兒知道他們喜歡什麼。看著遲早早緊張兮兮的樣子,只得隨口敷衍她。
不過就是挑點兒東西,遲早早足足的挑了一個多小時,直看得鄭崇打呵欠。他提的建議遲早早一般不會聽,總覺得他是在敷衍她。選來選去,最後卻又聽了他的。
鄭崇什麼時候見遲早早那麼緊張過,心疼得不得了,等到擰著東西上了車,才歎了口氣,道:「早早,結婚後我們又不用和他們一起過,你不用個討好他們的。再說了,他們也不會在乎這些。」
他自然是不能體諒她的心情的,遲早早理也懶得理她,心裡盤算著待會兒見到鄭父鄭母該說些什麼話。
鄭崇無奈極了,發動車子的時候有些鬱悶。怎麼一見著他的家人,他就得靠邊站了呢?
一路去酒店,遲早早都在盤算著該說些什麼話。鄭崇和她說話她也是心不在焉的,要下車時,鄭崇氣憤不過,將她抵在車內吻了一番,才放她下車。
鄭大和鄭二出去了,只有鄭父鄭母在酒店中。二老沒有想到遲早早還會買特產送過來,驚訝之後很是滿意。
鄭母心疼遲早早,瞪了鄭崇一眼道:「讓人送過來就是了,怎麼還親自過來。」
鄭崇看了遲早早一眼,只是笑,並不說話,遲早早則是紅了臉。兩人坐下,鄭父喝了一口茶,看著遲早早和藹的道:「我們家沒那麼多規矩,別拘束。等以後你們空了,回那邊住幾天,去看看三兒他爺爺,他肯定會高興。」團何記巴。
當初兩家老爺子隨意定下的親,要是知道真的成了,一定會很高興的。只可惜,遲立東不是個東西。
遲早早仍是拘束,點點頭,扯出笑容應了句好。
其實遲早早確實是不用討好他們的,鄭崇到了這個年紀才肯想這方面的事,即便遲早早只是個木頭,只要鄭崇喜歡,他們也一樣會讓他娶進門。何況,遲鄭兩家以前還有些關係。
鄭父說了幾句,便和鄭崇出去了。鄭母讓人送了些甜點上來,邊招呼遲早早吃邊憐愛的道:「得多吃些東西,阿崇的脾氣不好,你別委屈了自己。要是他有什麼對不住你的,你給我打電話,我收拾他。」
「沒有沒有,他挺好的。」遲早早搖頭,趕緊的道。
「你就別替他說好話了,他的脾氣我這個當媽的最清楚。那孩子,從小就倔,遇上你,是他的福氣。」
鄭母感歎著,見遲早早只是小口小口的吃著點心,又笑著道:「等你以後過去,我再親自做幾樣地道的甜點給你嘗嘗。肯定比這些地兒做的好吃。女孩子就是應該多吃些,瘦了有什麼好的。」
遲早早找不到可說的,只是一直笑。鄭母應該是心急著抱孫子的,不知道是鄭崇打過招呼還是怎麼的,竟然連結婚的事情也未聞一句。
鄭崇和鄭父回來,便帶著遲早早離開。鄭父和鄭母送他們到電梯口,鄭母絮絮叨叨的叮囑了鄭崇一番後,見電梯來,又道:「明天就別過來,有什麼事情你哥哥們會安排。早早太瘦了,你可得照顧好她,要是下次見著還那麼瘦,我可饒不了你。」
鄭崇看了遲早早一眼,笑著應是。電梯很快上來,進了電梯後,鄭崇就打趣道:「你給我媽灌了什麼**湯了?她的眼裡現在可只有你這個兒媳了。」
遲早早本是想反駁的,想到自己眼巴巴的送東西過來,臉微紅。鄭崇不再逗她,攬住她的腰,在她的鬢間輕輕落下一吻。
下樓的時候開始下起了小雨,馬路也變得霧氣濛濛的,車燈只能看到很近的距離。
待到了小區,雨勢慢慢的大了起來。暗黃的燈光下霧濛濛的一片,停了車,遲早早猶豫了一下,道:「要不上去坐一會兒,等雨勢小一點兒再走?」
鄭崇自然是求之不得,點點頭。小寶已經睡覺,阿姨見他們回來,打了一個招呼便也去睡了。
下了車要跑一小段才能到樓梯間,鄭崇的衣服有些濕了,一到便將外套丟在一旁。
遲早早看著他被雨淋濕的頭髮,怕他感冒,看了浴室的方向一眼,道:「要不要洗個澡驅驅寒?」
鄭崇抓了抓頭髮,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衝著她眨了眨,道:「你和我一起洗?」
「你能不能別那麼???」遲早早無語,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玩意兒。
鄭崇一點兒不自在也沒有,振振有詞的道:「什麼叫??,誰沒有生理問題?」
這人還真是得寸進尺的,遲早早懶得理他。自己拿了睡衣去洗漱。出來的時候鄭崇正看著電視,雨依舊下得很大,屋子裡有些涼,遲早早怕他感冒,找了一套遲楠的睡衣出來,讓他去洗澡。
鄭崇微微的皺了皺眉,倒是沒有說什麼,乖乖的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遲早早已經煮了紅糖姜水,鄭崇喝過之後便坐著看電視。他倒是想軟玉溫香滿懷的抱著,只可惜遲早早怕阿姨看見,就連坐也離他遠遠的。
只要他一靠撿,她便立即換換地兒。折騰幾次之後,鄭崇只得絕了心思。
遲早早本是想陪著鄭崇,等到雨停之後他走再睡覺的。誰知道那雨像是故意的一般,非但沒有停,還越來越大。她坐著坐著的便開始打起瞌睡來。
「去睡吧,一會兒雨停了我自己會走。」鄭崇見她頭一點一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有些好笑。
遲早早搖搖頭,又打起精神來看電視。大概是太睏了,沒有多大會兒眼皮又一直往下沉。
最後還是鄭崇威脅,她才回了房間。估計今天是神經繃得太緊了,倒在床上,她竟然就睡了過去。
她是被冰醒的,暖和的被子中突然進了一個冰涼的物體,她條件反射般的就醒了過來。
正想伸手去推,鄭崇就附在她耳邊輕聲的道:「噓,別說話,是我。」
他的身體冰冰涼的,遲早早朦朧的腦子有了一絲清新,啞著聲音道:「你怎麼還沒走?」
「雨越下越大了,今晚走不了了。」鄭崇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摟住她。
遲早早認真的一聽,雨勢好像真大了一些,滴滴答答的打在窗台上。鄭崇趁著她聽的會兒,尋著地兒已經下了口。一雙大手自然而然的從睡衣下擺鑽了進去。
小寶還睡著呢,這廝未免也太大膽了!遲早早立即就要去推開他,他卻騰出了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別動,我剛才看過了,小傢伙睡得可熟了。我就抱抱,不做其他事。」
他的聲音中帶著誘哄,話雖是那麼說,唇卻朝著遲早早的敏感而去。
怕吵到小寶,遲早早並不敢大力的掙扎。半推半就的任由著鄭崇『抱抱』。
鄭崇最開始還隱忍些,待察覺到了遲早早身體的變化,唇齒間更放肆了一些。靈巧修長的手指朝著下腹游去。
遲早早隨時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可腦子是警惕著的。感覺到他的手靠近,唔的一聲就要叫出來。
鄭崇大概是知道她會叫,唇迅速的壓了下去,手指落在幽徑處,壓抑著低聲道:「他不會知道的,別吵醒他了。」
他的聲音中已帶著粗喘,另一已經蓄勢待發。他哪裡會真的只是抱抱而已,遲早早有些懊惱,早知道這廝那麼大膽,剛才就不應該讓他『抱抱』。|.
鄭崇渾身的血液都像是沸騰起來了一般,哪裡管遲早早想什麼,唇用力的吮吃著,一路蜿蜒向下。
怕鬧出動靜,遲早早小幅度的避著,低聲哀求道:「別,小寶在……會吵醒的。」
「乖,不會的。我會輕輕的,停不下來了,你摸摸它。」鄭崇的身體緊繃著,話音剛落,就拉著遲早早的手放在上面。
滾燙的溫度,讓遲早早忍不住的想要逃開,他卻不允,從喉嚨中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緊緊的讓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包裹著。
「鄭崇……」遲早早掙扎不開,聲音已像是要哭起來了一般。
鄭崇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唇角,隱忍壓抑著道:「乖,只要他動我就停下好不好?好疼了,你不心疼嗎?」
他的聲音暗啞,帶著無盡的魅惑。手中的東西更像是燙手山芋,遲早早撤不得,只得任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