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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章 :甜蜜 文 / 一半浮生

    遲楠見她是一副呆呆的樣子,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遲早早扯出了個笑容,心裡卻是像亂麻一般亂七八糟的一片。

    遲楠為什麼會突然辭職。為什麼會毫無預兆的要離開?是?瑜冉的事影響到了他,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遲楠不說,遲早早自然是想不通的,只能是暗地裡注意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還有祁子川今天的話,遲早早的腦子裡攪成了一鍋粥,一點兒頭緒也理不出來。

    遲楠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能這樣就同祁子川解除婚約,這無疑已是最好的。晚飯時候,他還特意喝了一些酒,說起了遲早早小時候的糗事來。

    晉城過來的時候,遲早早正拄中枴杖慢慢的走路。不知道他去了哪兒,曬得黑了一些。不過卻很有精神。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得知遲早早受傷的事,帶了好些補品過來,都是些散的包裝,看不出名貴不名貴。

    兩人在石桌旁坐下,遲早早好奇的問道:「你去哪兒了?怎麼曬得那麼黑?」

    晉城嘿嘿的笑了起來,抓了抓頭,道:「去了一趟**,要不然也能早些過來看你。我有朋友是骨科專家,我帶你過去看看好不好?」

    遲早早搖搖頭,道:「謝謝啦,已經好了,不用再麻煩了。」

    晉城也沒有勉強,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阿姨端上的茶。開始說起這趟旅途來。

    他一貫的風趣幽默,說到最後,遲早早已很是嚮往。晉城剝了個橘子,笑瞇瞇的道:「十月份的時候還準備再去一次,要不你也一起去?」

    遲早早雖然很是嚮往。但卻遠遠做不到像晉城那麼灑脫,搖搖頭,道:「到時候再說吧。」十月份的時候,她還在不在這兒都說不清。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遲楠說了那些話之後,遲早早就有些不安,總是莫名其妙的傷感。

    晉城點點頭,用打趣的目光看了遲早早一眼,戲謔道:「是該好好考慮考慮。要是曬黑了嫁不出怎麼辦?」

    不過是一句玩笑話,遲早早想起祁子川那張俊美的臉,卻是笑不出來。祁子川那天說得話,在心裡總是一個大疙瘩。心裡沒由來的有些壓抑,她扯出了個淡淡的笑容,道:「我已經解除婚約了。」

    「沒關係,是他沒眼光。」晉城並沒有仔細的問,調皮的眨眨眼睛,微笑著道。

    這事情不是三句兩句就能說得清的,雖然晉城算是朋友,但畢竟也只是興趣相投而已,遲早早也不打算告訴他,笑了笑算是帶過了。心裡尋思著,等到向晉城介紹鄭崇的時候,他會不會嚇一大跳。才剛剛解除婚約就有了男朋友。

    晉城確實很體貼。並未再繼續這個話題,看了看院子四周,道:「我聽說這邊打算拆遷了,你們準備要搬了嗎?」

    他的消息那麼靈通,遲早早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晉城笑著解釋道:「有個朋友在市政那邊,前兩天打電話的時候聽他說起了這項目。」

    遲早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還沒打算,等到拆遷後再說,反正現在還內拆。」

    從有記憶之後,她就住在老宅中。這裡擁有太多的記憶,要搬走,有很多的不捨。

    晉城點點頭,看了看斑駁破落的圍牆,想了想,道:「項目已經落實,是必須要拆遷的。最近好幾個熱賣的樓盤,要是打算買房,我可以幫忙看看。」

    「嗯,謝謝。」難為他還能想到這些,遲早早真誠的道謝。

    晉城笑了笑,站起身來圍著院子走了一圈,笑著對遲早早道:「要不我給你們拍照怎麼樣?過不久就要拆遷了,留點兒回憶也好。」

    「不麻煩你吧?」當然是好了,遲早早猶疑了一下,開口問道。

    晉城聳聳肩,「有什麼麻煩的,我也是閒著的嘛。」他非但是閒,而且是很閒很閒。

    說完,晉城回車中拿了相機,便拍起了照來。拍了些風景之後,又讓遲早早坐在石凳上,站在柱子旁拍。遲早早的腿不方便,他也不嫌麻煩,耐心的等著。

    住了二十幾年的地方,過不了多久,就再也看見。雖然還未搬離,卻已傷感起來,沒精打采的。晉城很自覺,並未久留,拍完照之後坐了沒多大會兒就走了。

    鄭崇出差了,遲早早給他打了電話沒有人接,兀自坐在院子中看著四周,發起了呆來。

    遲楠進遲立東的辦公室中的時候,遲立東正在欣賞一尊玉佛,那玉質極好,一看就是被人收藏的,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得來的。遲楠也沒心情管那些,敲了敲門。

    看見他,遲立東難得的和顏悅色,對他招招手,道:「過來坐,子川給我送了些上好的鐵觀音過來我,你也來嘗嘗。」

    遲楠微不可查的皺皺眉頭,坐到了沙發上。遲立東的心情好得很,給遲楠倒了茶,又指著那尊玉佛道:「這也是子川送的,那孩子挺有心的,只可惜和早早沒有緣分。」

    遲楠沒有喝那茶,陰沉著臉道:「您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遲立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一過頭了,有些不自在的清咳了易守難攻,道:「也沒什麼事,就是那批貨,鄭總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幫了那麼大的忙?」

    而且,據他所知,遲楠和鄭崇的交情,好像沒有到那地步。

    遲楠抿緊了唇,別的事他沒有那麼上心。在攀附權貴上,他倒是用心得很。遲楠沒由來的有些煩躁,側頭看向窗外,淡淡的道:「爺爺和鄭家有些交情,估計是看在爺爺的面上吧。」

    遲立東沒有說話,瞇著眼睛看著遲楠,眼神頗有些犀利。遲楠依舊沒有什麼表情,遲立東的眼神才緩和了下來,道:「我記得你爺爺好像和鄭家定下過婚約,現在早早和祁家解除婚約了,你有什麼打算。」

    遲楠握緊了拳頭,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淡淡的道:「她的婚事她自己會做主。」

    微微的頓了頓,他看向遲立東,略帶著譏諷的道:「我怕以後沒臉去見爺爺和我媽。」

    提到遲老爺子和已過世的妻子,遲立東的心裡一堵,面上帶了些慍色,不過仍是沒有發作,擺擺手道:「你去忙吧,你阿姨的侄子想到這邊來做事,你看著安排一下。」

    遲楠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站起身來,淡淡的道:「您看著安排就好,我過段時間準備休假,工作已經在交接中。」

    遲立東一噎,想起張玉貞的話,按捺下惱怒,做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道:「我知道這幾年你也累了,你想休息就休息一段時間吧。我雖然老了,也還能撐幾年。這段時間你就做你想做的事情,等到以後想回來了再回來吧。我已經請獵頭公司幫幫找人接替你的位置,你這段時間心情也不好,就安心休息吧。」

    遲楠嘴角的嘲諷更深,不過並未說什麼,扯了扯領帶,道:「多謝您體諒。」

    說完,不再說話,大步的出了辦公室。他那嘴角的嘲諷深深的刺痛了遲立東,遲立東緊緊的握緊了水杯,咬牙罵了句孽子。

    還是張玉貞說得對,雖然是父子,他們的感情並不好。現在公司已經步入了正軌,由他來做主,有一天被架空了也不知道。還不如交給外人放心!

    想以辭職來威脅他,等到要回來的時候,總有他哭的時候!遲立東滿腔怒火的想著,目光落到玉佛身上時,火氣才漸漸的平息。

    祁家可是真正的世家,這種好東西也能拿著隨便送人。只可惜無緣做親家,不然,好處肯定不止這些。

    不過,也不著急。沒有了祁家還有鄭家。鄭崇既然肯出面幫忙,那就是還念著往昔的情分的。只要早早聽話,嫁進鄭家,可不比嫁給祁家差。

    遲立東的手放在那尊玉佛上,胖胖的臉上也勾勒起彌勒佛和藹刺向的微笑。

    遲楠回到辦公室中,一言不發的坐了一個下午,直到天色暗下時,才拿了外套起身回家。

    天空中下著毛毛細雨,他突然想起捧著母親骨灰盒的那天。那天也同樣的是下著毛毛細雨,有冰冰涼的液體沿著下頜不停的往下流,直到今天,他也想不起,那到底是雨還是淚。

    遲楠到家的時候阿姨已經做好了飯菜,滿滿的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

    小敏見到他進屋,趕緊的遞了張毛巾給他,臉上浮起了可疑的紅暈。他朝著她微微的點點頭,擦了擦頭髮脫掉外套蹲下身抱起了小寶。

    待到大家坐下一起吃飯時,他看了看遲早早的腿,微笑著道:「要不要去鄉下玩幾天,前幾天付叔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葡萄成熟了,問要不要去玩玩。」

    遲早早還未開口說話,坐在一旁的小寶就用力的點頭,道:「好好,我要去。我可想爺爺家裡的小狗狗了。」

    最重要的是,在那邊他自在很多。能見識到很多新奇的東西,不像是家裡一樣,無趣極了。

    遲早早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點了點小傢伙的額頭,笑著道:「小狗狗可一點都不想你,你老是拉它尾巴。」

    「我這次不拉了。」小傢伙邊說著邊信誓旦旦的保證。

    小傢伙乖巧得很,遲楠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柔聲道:「我明天送寶寶和姑姑過去,只是寶寶一定要聽姑姑的話哦。」

    小寶用力的點頭,遲早早疑惑的看了遲楠一眼,道:「哥,你不去嗎?」

    遲楠靠在椅子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道:「接替的人還沒找到,明天讓司機送你們過去。等工作交接完,我就去接你們。在付叔家住幾天,就去k市吧,我去過一次,那邊的秋天很漂亮。」

    他的唇邊帶著淡而閒適的笑意,像是對以後的生活充滿了無限的期待一般。遲早早的鼻子沒由來的一酸,用力的點點頭。

    當晚阿姨就替遲早早和小寶收拾了東西,遲早早的腿腳不方便,由阿姨跟過去照顧,小敏則是隨她回家還是留下。

    遲楠沒時間,走的時候是讓司機送的。小寶捨不得爸爸,又想念小狗,一張小臉糾結極了。後來還是遲楠連連的保證會盡快過去,小傢伙才唸唸不捨的上了車。

    鄭崇的電話一直沒有人接,遲早早只給他發了條短信,告訴他她去了鄉下。

    到付叔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院子角落中的一架子紫葡萄在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遲早早他們一到,付叔就摘了一大籃子洗上,放在客廳裡隨他們吃。付嬸依舊熱情得很,早熬好了糖粥等著,還烙了香噴噴薄薄的雞蛋餅。

    明明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遲早早的心裡空落落的。吃過了午飯,便上樓睡覺。

    她依舊是住在上次來的房間,大概是經常打掃,房間裡乾乾淨淨的,一層不染。被子上還有一股子陽光的味道。

    午覺睡醒,付叔就讓遲早早拄著枴杖去外面鍛煉鍛煉。還讓付嬸帶著他們去摘菜。

    付嬸家種菜的是一片大田,田中有紅彤彤的西紅柿,紫色躲在葉子下歇涼的茄子,嫩嫩綠綠的小瓜,辣椒,成片成片綠油油的糯玉米。

    小寶一到田埂上就亂跑,時不時的做些怪動作,直將遲早早逗得哈哈大笑。

    晚上的時候下起了小雨,雖是睡了午覺,但下午的時候走得累了,遲早早一挨著床就呼呼的睡了過去。

    遲早早是被吵醒的,也不知道是幾點,外面好像下雨了,有噠噠雨點兒打落的聲音。

    床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遲早早迷迷濛濛的,剛想伸手打開燈,就被人給摁住了手。

    「沒事,是我。」鄭崇邊說著邊上了床,溫熱的唇尋著遲早早的唇就落了下去。

    遲早早的瞌睡一下子全跑掉,努力的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些,啞著聲音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還沒有吃夠,鄭崇不滿,伸手將她的手給禁錮住,呢喃著道:「開車過來的,讓我抱抱。」

    說著抱抱,唇卻不停的吮吃著,像是要將遲早早給揉進身體中似的。遲早早抵抗不住他的熱情,雙手不自覺的環在他的脖子上。

    打電話沒人接,發短信也不回。突然一下子就出現了,簡直就是一個特大的驚喜。熟悉的溫度,味道讓遲早早忍不住的想依賴,唇?纏綿間,比往常更熱烈很多。

    吻了好一會兒,鄭崇才停下,鼻子抵住遲早早的鼻子,暗啞著聲音道:「想我了沒?」

    他的聲音中帶著莫名的蠱惑,遲早早低低的嗯了一聲。想起他應該是在出差,又疑惑的道:「你怎麼突然就過來了?」

    鄭崇放在柔軟的腰肢上的手慢慢的游弋著,壓低了聲音附在她耳邊輕輕的道:「想你了。」縱投巨技。

    像是無法控制自己似的,他咬了一口柔軟的耳垂,又低低的道:「下飛機就過來了,看見你的短信,直接開了車過來。在這邊挺好的,總比在你哥面前好。」

    說得兩人就像是那什麼似的,遲早早忍不住的紅了臉。鄭崇卻低低的輕笑了一聲,手指從睡衣中靈巧的鑽了進去。

    遲早早抓住了他的手,低低的道:「你怎麼進來的?」

    說起這,鄭崇頗有些得意,道:「付叔開門讓我進來的。大概是對我的印象極好,我說是你男朋友,他一點兒也沒懷疑。」

    「那我怎麼沒聽見車的聲音?」遲早早疑惑極了,她真的是一點兒聲音也沒聽到。要不是感覺窸窸窣窣的有些不對勁,她也不會醒來。

    「你睡得跟小豬似的,自然聽不到。」鄭崇低笑著說著,頭往下移,隔著睡衣咬住了那櫻粒。

    遲早早本是有許多話要問的,被他那麼一弄,著感覺腦子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混沌得就像是漿糊一般。

    鄭崇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沐浴後的香味,頭髮微濕,那酥麻的感覺難忍至極,遲早早忍不住的要去推他的頭,卻又被他緊緊的將手給拿住。咬著含含糊糊的道:「乖,不會碰到腿的。」

    話剛落下,就不再滿足於隔著布料。手往裡而去,游弋在光滑的背部,輕笑著道:「唔,什麼都沒有……」

    他的語氣中帶著點點的曖昧,手更是猛l的握住豐盈,指間在那上面打著轉。

    遲早早的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蝦子似的,低低的嘛了句流氓。那話出口,像是不是她的聲音似的,像是欲迎還拒的嬌嗔,她又紅了臉。

    鄭崇卻像是很滿意,修長的手指利落的解開束縛,頭埋在胸口,低笑著道:「哪裡流氓?」

    他的聲音中帶著調笑,堅硬更是肆無忌憚的抵在柔軟處。遲早早想要退縮,卻又被他給摁住了腰,輕笑著道:「沒有想我?」

    他的那個『想』字帶著無限的曖昧,遲早早將臉別到一邊,咬牙不說話。他也不在意,手指朝著下f處游去。

    遲早早捉不及那手,只能任由著他進入花蕊間。手指熟練的捻著,待到適應,他又輕笑著附在遲早早的耳邊道:「唔,想沒想?」

    遲早早紅透了臉,閉上眼睛打定主意不理他。鄭崇怎麼會滿意,唇沿著敏感一點點的挑著,感覺到遲早早的身體緊繃到極致,他又暗啞著聲音道:「乖,想沒想?」

    明明已經漲疼,他卻執拗的要等到答案。遲早早的腦子早已成了一片漿糊,無法再堅守,纖纖十指cha進濃密黑髮中,含含糊糊的應了句想。

    鄭崇這才滿意,早已迫不及待的身體躋進了微shi柔軟中。他早已忍耐不住,悶哼了一聲,怕遲早早還沒適應,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啞著聲音道:「好了嗎?」

    這廝八成是故意的!遲早早紅透了臉,細聲細氣的應了句好了。鄭崇忍不住的低笑了一聲,一直到底。

    明明下了飛機就直接趕了過來,他卻像是不知道疲倦似的,汗珠兒一滴滴的打落在光潔下,不停歇的索yao著。

    遲早早渾身無力,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口中yinchu,又怕被人聽見,緊緊的咬住嘴唇,唇上咬出了深深的痕跡。

    鄭崇不滿,伸手將牙關挑開,低啞著聲音道:「小寶的房間在對面,聽不見的,乖。」

    他倒是挺厲害的,剛剛才過來,連誰的房間在哪兒都已經知道了。遲早早像是為了報復一般咬了咬他的手指,微疼痛傳入神經中,他悶哼了一聲,重重的落下。遲早早不防他會突然那麼用力,輕哼聲yi出。

    鄭崇這才滿意,像是獎賞一般在柔軟的唇瓣上印上一吻。又一次重重的貫chuan。

    他多少還是礙著遲早早的腿的,一次過後,便將她摟在懷中不再動。

    不知道流了多少汗,身上黏糊糊的。遲早早難受得很,想要分開些。這平常又潔癖的人像是沒感覺似的,摟著她不許她動。

    遲早早掙扎了幾下沒能掙扎開,疑惑的問道:「你沒有感覺不舒服嗎?」360搜索.我的痞子先生更新快

    他含含糊糊的唔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帶著饜足慵懶的道:「現在下去洗澡,付叔付嬸聽到了一定會知道我們做過什麼。」

    他帶著點兒輕笑,又曖昧的咬了咬遲早早露在外面的柔滑的肩膀。遲早早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悶聲沒有再說話。

    下飛機直接開了車就過來,鄭崇還是累,換了個舒服的姿式將遲早給摟著,閉上眼睛,暗啞著聲音道:「睡得著嗎?要不要我說些好玩的?」

    這個時候還記得她能不能睡著,還真是難為他了。遲早早抬起頭,在他凸出的喉結上印上一吻,低低的道:「睡得著,快睡吧。」

    鄭崇又唔了一聲,摸索著吻了吻遲早早的額頭,很快便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運動過後本應該是很快睡著的,不知道為什麼,遲早早卻睡不著。窗外的雨稍微大了些,打落在果樹上發出窸窸窣窣的細碎聲,偶有打在窗台上的,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第一次,她覺得,這樣的晚上,安寧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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