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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無恥 文 / 一半浮生

    可是,他為什麼沒有挑破?也不提出解除婚約?遲早早第一次覺得,傳言中是花花公子的祁家二少。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她不想讓遲楠擔心,扯出了個笑容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遲楠見她應下,又叮囑了幾句,才收拾了碗下樓。遲早早疲憊不已,窩在被窩中閉上了眼睛。

    s市臨江公寓,鄭崇扯開領帶,窩在沙發上用力的揉著眉心。他從國外回來眼睛三天,明明工作不累,他卻疲憊不已。

    以前在家中。他總是很喜歡開著電視機,現在卻覺得那那聲音很吵。揉了一會兒眉心,他起身到酒櫥旁,拉開門,拿了一瓶威士忌出來。

    倒了一杯一口飲盡。火辣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到胃中。他彷彿舒服了些,窩入沙發中怔怔的看著面前的酒瓶。

    在家他多半時候都是喝紅酒,今天卻不知道怎麼了,鬼使神差的就拿了一瓶威士忌,並且,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心臟的某個地方有些空洞,他似乎不能忍受那空洞,又起身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不知道是太久沒喝那麼烈的酒還是其他什麼緣故,頭漸漸的重了起來。他剛想再倒一杯,丟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馬助理打來的,他伸手接了起來。

    「鄭總,上次遲小姐讓秦漢丟掉的行李還在車中,要給遲小姐寄過去嗎?」馬助理是硬著頭皮問的,這行李秦漢交給了他,一直在他的車中,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所以就採取了一個適中的說法。

    鄭崇揉著眉心的手鬆開,過了好半響,才道:「送我這邊來吧。」

    那天秦漢沒敢做主扔了行李,馬助理請示了他,他當時正在準備會議的資料,他沒有讓丟掉,也沒有讓不丟掉,淡淡的應了個看著辦。他不放口。誰又敢丟掉,這事情便擱置了一個多月。

    馬助理很快便上來,他開了門,他將行李放在了玄關處,恭恭敬敬的告辭了。

    鄭崇沒有看那行李箱一眼,回到沙發上窩著繼續喝著酒。

    這所公寓中,所有的不屬於他的東西阿姨都已經整理掉,公寓恢復了他一個人時的樣子。就連客房裡也整理得乾乾淨淨的,完全找不出曾經有人住過一段時間的痕跡。

    他兀自悶頭喝著酒,直到一瓶酒快要喝完,才抬起頭。目光落到那行禮箱上,抿緊了唇。

    遲立東口中風光的訂婚典禮並沒有能舉行,祁子川以要低調點兒為由,訂婚典禮改成了兩家人相聚吃一頓飯。

    他一改往常的作風,祁父祁巖樺很滿意,於是訂婚典禮就這樣被取消。張玉貞告訴遲早早這消息的時候,她長長的舒了口氣。

    其實,再怎麼風光,本質也是一樣的。況且,那樣的場合,不知道會有多累,她也疲於應付。

    遲楠神情複雜,獨自在窗口站了很久。這門親事,滿意,並且求之不得的,一直都是遲立東和張玉貞。

    定下吃飯時間的第二天,張玉貞便拿了大包小包的衣服過來。自從知道老爺子將宅子留給遲楠之後,她氣得跳腳,自那之後便再也沒有來過這邊。

    她來的時候遲楠不在,阿姨帶小寶去超市了。遲早早見到她,淡淡的叫了句阿姨。

    張玉貞倒是不介意她的冷淡,進門便笑著道:「你爸爸說你身體不好,讓我去給你買衣服,你來看看這些衣服合適不合適。都是這一季的新款。」

    她的穿的多是t恤加牛仔褲,即將要見祁家人了,當然得置辦幾身上得了檯面的衣服。

    事情都已經定下,遲早早自然不會再耍小性子,給張玉貞倒了一杯茶,淡淡的道:「謝謝阿姨。」

    張玉貞邊把衣服拿出來邊笑著道:「謝什麼,這還不是應該的。」

    遲早早就要嫁進祁家了,以後就是這個家的財神爺了。她自然得捧著她。

    遲早早沒有再說話,張玉貞熱絡的拿起衣服給她比。嫁進遲家之後,她從一個村姑變成了富太太,這些年吃喝玩樂精進了不少,眼睛也變毒了許多,尺寸竟然都挺適合的。

    比完那些衣服,張玉貞又拿過一個袋子,笑著道:「那些是穿著出去的,這些是在家裡穿的。女孩子在家裡也不能邋遢,不能太木呆了。我問過了,祁家已經給子川置辦了公寓,結婚前,你們就住那邊。」

    說道這裡,她頓了頓,又接著道:「你和子川是要結婚的,提前住在一起也沒什麼,正好可以把他看緊一點兒。」

    遲早早看了那袋子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這還婚都沒訂,就準備著將她送上祁子川的床了。他們當然知道,以祁子川的放蕩,她怎麼可能看得住他。不過是想她用身體綁住他。

    真正是好好心機,好打算。只要她住進了祁子川的公寓,即便到時候祁子川要悔婚,他們也能訛上一筆。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煮熟的鴨子飛走。

    她這個女兒,對遲立東來說,總算是有了點兒用處。

    張玉貞見遲早早不說話,又趕緊語重心長的道:「早早,阿姨這都是為了你好。子川多好的人,長得不錯,家世更是上等。男人嘛,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花邊新聞。在外面有女人也很正常,誰沒有個年輕的時候。只要你生下個孩子,你公公怎麼都不會虧待你的。」

    將人往火坑裡推也能說得那麼語重心長,如果換成是她的親生女兒,恐怕就不會這樣了吧?

    說得倒是挺大度的,那為什麼只要看到遲立東在外面多看人幾眼,也要鬧個天翻地覆?

    遲早早嘴角的譏誚更深,張玉貞的無恥她也不是第一天見,只是心寒,遲立東這個親生父親,竟然出了那麼不要臉的主意,竟然讓她用身體為他換取利益。她是他的親生女兒,為了利益,他竟然隨便的就想將她送上別人的床。

    攤上這樣的父親,不可謂是不可悲。好在,她並不是第一天看清遲立東的面目。

    「這些東西您帶回去吧,我在這邊習慣,搬到別的地方不適應。」遲早早淡淡的說了一句,看也不看張玉貞一眼,往廚房走去。

    張玉貞知道遲楠對她的管教嚴,是特意的來說服她的,起身跟在她的身後進了廚房,笑著道:「要到午飯的時間了是吧?我來做我來做,你才剛好起來,可別又生病了。」

    從張玉貞嫁到遲家,很少很少再下廚。她搶著做,遲早早也不拒絕,退出了廚房。

    張玉貞本來想趁這個機會好好和遲早早說說的,見她一聲不吭的退了出去,咬緊了牙關。已經說過她做了,現在撂攤子顯得沒誠意,她只得氣呼呼的拿出菜來做。暗暗的在心裡將遲早早罵了個遍。

    她出生農村,燒火做飯餵豬什麼不會,這些年在遲家養尊處優,只有娘家要遲立東幫忙的時候,她才會下廚親自做幾道菜來哄哄遲立東。

    別的時候,她連廚房都很少進。那些年的苦生活她已經過夠了,最討厭油膩膩的廚房。

    這邊的廚房是老式的,遠不如別墅那邊的寬敞命令。張玉貞嫌棄的皺著眉頭,想著這趟來的任務,咬緊了牙關的打開冰箱開始做菜。

    待到菜做好,她慇勤的端上桌,這才笑瞇瞇的對著在客廳裡看電視的遲早早道:「小寶現在已大了,前幾天你嫂子和我說想再生一個孩子。小寶一個人挺孤單,有個弟弟妹妹也挺好的。」

    遲早早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齊瑜冉會想再生孩子,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生小寶的時候,她就是百般的不耐,本是想流掉的,後來哥哥求她,她的父母也勸她,她才將小寶留了下來。

    她完全看不起他們家,怎麼可能還會再生一個孩子?而且,她和遲楠,現在已經形同分居了,怎麼會想到再要一個孩子?她會甘心讓一個孩子拖累自己?

    遲早早的腦子飛快的轉著,張玉貞卻沒有在意,又接著道:「你哥哥這一脈,就只有小寶一個孩子,再要一個孩子也好。以前的時候沒條件,現在你就要嫁進祁家了,再怎麼樣也餓不著。」貞以貞巴。

    這話是在給遲早早施壓,你哥哥對你那麼好,為了你哥哥的後代,你總該不能再推脫了吧?

    遲早早的腦子被齊瑜冉要再生孩子給打亂了,也懶得管張玉貞的小心思,看著張玉貞問道:「我哥答應要了?」

    其實,這話她應該問得更委婉一些的。心裡著急,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張玉貞笑了起來,道:「你哥喜歡孩子,當然答應了。我讓他們先去醫院看看做準備呢。」

    遲早早的心一下下的往下沉,在別家,嫂子想要孩子,這是好事。但在於她來說,卻並不是好事。齊瑜冉不是個簡單的,誰知道,她又想從哥哥的身上得到什麼?

    而且,她在外的私生活那麼亂,生下孩子,也不一定會是遲家的。

    遲早早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後面張玉貞再說些什麼,她完全沒有注意。直到阿姨帶著小寶回來,小寶歡快的撲進她的懷中叫姑姑,她才的腦子才清醒過來。

    張玉貞是接了電話走的,並沒有留下來吃飯。桌上做好的飯菜已經涼了,阿姨一邊端去熱一邊責怪道:「都讓你別做了,好好休息,怎麼還做了。本來是要早點兒回來的,小寶看見人家的狗狗乖,非要在一旁看。」

    雖然已經滿一個月了,阿姨卻以身子還需為借口,就連抱小寶也不讓。

    「是張阿姨做的。」遲早早伸手捏了捏小寶胖乎乎的臉頰道。

    阿姨聽到這話,側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道:「她來做什麼?」

    她雖然是在小寶出生後才來遲家的,但張玉貞的厲害她已經見識過了。當然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的上門來。

    「買了衣服過來。」遲早早並不打算將張玉貞說的那些話告訴阿姨,要是落到遲楠的耳中,他肯定會和遲立東吵架。

    聽到這話,阿姨沒有再說什麼。遲早早逗了小寶一會兒,站到廚房門口裝作漫不經心的道:「阿姨,我哥和我嫂嫂還要個孩子你知道嗎?」

    雖然她在老宅照顧小寶,但東西卻還在別墅那邊。她也時不時的回去,張玉貞新請的保姆是她的老鄉,如果他們真的商量了要孩子,她也許會知道一點兒口風。

    「要孩子?」阿姨比遲早早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更驚訝,齊瑜冉一天媽媽的責任都沒有盡過,怎麼可能會再要一個孩子。

    小寶這些年,都是她和遲楠在照顧。齊瑜冉經常不在家,就算是在家,聽到小寶哭,也從來不理,有時候還會大發脾氣。

    有一次小寶餓了,鬧得厲害,樓上沒水了,她下樓去給小寶沖奶粉。回來時齊瑜冉氣沖沖的在嬰兒房中,說小寶吵到她睡覺了,打了小寶幾巴掌,小臉和屁股都被拍紅了。

    那時候是夏天,她的指甲長,將小寶胖乎乎的手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血口來。

    小寶兩歲多了,她就連抱他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心情不好時讓他滾到一邊,心情好時,會捏捏他的臉。連奶粉也未衝過一次。

    有一次,小寶哭鬧時她又發脾氣,遲楠說了她幾句,她當時就潑鬧了起來,甚至還說,小寶拖累了她,早知道就不該生下來。

    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還要孩子?

    「是夫人過來說的?你哥答應要孩子了?」太過驚訝,阿姨又問道。

    「嗯,她說我哥答應,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等我哥回來才知道。」遲早早點點頭。

    阿姨只知道齊瑜冉和遲楠的關係不是很好,不知道齊瑜冉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歎了口氣,看了玩著玩具的小寶一眼,滿臉憂愁的道:「你哥忙,一個小寶就已經夠他累的了,再要一個孩子怎麼辦?」

    雖然可以找阿姨帶,但怎麼也要有爸爸媽媽一起照顧。

    這是一個問題,但遲早早更在乎的是,齊瑜冉那樣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哥哥。哥哥那麼好的人,她竟然還要在外面胡混。

    當初娶她的時候,遲楠曾在齊瑜冉的父母面前保證過,無論如何,絕對不主動提離婚。齊瑜冉的父母才放心,才給齊瑜冉施壓,讓她生下孩子。

    遲早早知道,遲楠是承諾過的事情,一定會信守承諾,所以,才小心翼翼的遮掩著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不讓他在她面前感到難堪。

    現在齊瑜冉想再生一個孩子,是不是想將哥哥拖住一輩子,然後她繼續在外面胡混?

    遲早早的腦子裡成了一團漿糊,千般萬般的不願哥哥的這一輩子就毀在齊瑜冉的手裡。被這麼一段婚姻纏繞,只會被外面的人唾沫淹一輩子。

    齊瑜冉在外面不知道遮掩,遲楠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笑話。遲早早的胸口一陣發疼,咬緊了下唇。

    哥哥到底是怎麼想的?遲早早一個下午都是心不在焉的,飯也沒有吃多少。

    遲楠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遲早早給他熱了菜,坐在桌子旁,尋思著該怎麼開口問他。

    遲楠是瞭解她的,見她心不在焉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柔聲道:「怎麼了?」

    遲早早搖搖頭,想了想,終是開口道:「今天阿姨買了衣服過來,她說,你和嫂嫂商量著準備要孩子。」

    遲楠知道,儘管他極力遮掩,也遮蓋不住他和齊瑜冉之間的疏離。早早是聰明的,沒說不代表不知道。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誚,淡淡的道:「怎麼可能再要孩子,我這個爸爸做得不稱職,要不是你在,小寶不知道還會多內向。盡不了這個責任,生下來只會害了他。」

    聽到他那麼說,遲早早提起的心總算是放回了胸腔中。有些後悔問起這話題。

    提起這話題,不自在的不止是遲早早。遲楠同樣的不自在,岔開話題說起了公司的事來。

    睡覺時,遲早早打開張玉貞帶來的另一包衣物,果真和她想的一樣,全是情趣內衣!尺度之大,直讓她臉紅。

    她咬碎了一口銀牙,將那包封好,丟入了垃圾桶中。

    遲早早以為,以齊瑜冉和遲楠現在的關係,即便是她想要孩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誰知道,才第二天,齊瑜冉就過來了。

    她擰了個愛馬仕新款包,一袋子零食。進院子的時候四處打量了一下,臉上全是嫌棄。

    看到遲早早,她扯出了個笑容來,親密的道:「早早,小寶在嗎?這段時間出差了,都沒過來看他。」

    出差?出差去別人的床上吧?遲早早一陣噁心,將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想法壓了下去,儘管這就是事實,可她還是不願去想。齊瑜冉是她的嫂嫂,腦子裡有這個想法,無疑是玷污了遲楠。

    儘管對齊瑜冉是厭惡的,不想遲楠夾在中間為難,她對齊瑜冉的態度,面子上還是過得去的。

    「在,阿姨正給他洗澡。」遲早早的語氣很平淡,齊瑜冉沒在意,將手中的零食遞給她,勾了勾耳邊的髮絲,溫柔的笑著道:「你哥說你喜歡吃巧克力,我從國外給你帶回了些。」

    邊說著,她邊四處的打量著有些舊的客廳。像是一秒也不能忍耐一般,笑著道:「我過來帶小寶出去玩玩,好不容易有空,要是再不陪他,他都快忘記我這個媽媽了。」

    她一臉的溫柔,像是自己真的是一個忙得沒時間陪孩子很想念疼惜孩子的媽媽似的。

    小寶是她的兒子,她要帶他出去玩,遲早早自然不能明著拒絕。倒了一杯水遞給她,淡淡的笑著道:「我去看看他有沒有洗完。」

    齊瑜冉本來就嫌這地方太破舊了,笑著點點頭。也不喝那杯水,從包裡掏出鏡子補起妝來。

    遲早早才走到樓梯口,阿姨就帶著小寶下來了。看見齊瑜冉,小傢伙本來就認生,齊瑜冉對他來說,和一個陌生人沒有什麼區別。直往阿姨的後面縮。

    齊瑜冉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不過仍是笑著道:「小寶,媽媽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小寶躲在阿姨的身後不說話,怯生生的,看也不看齊瑜冉一眼。齊瑜冉有些尷尬,又笑著道:「媽媽帶你去買糖糖,買好多好玩的玩具好不好?」

    畢竟還是小孩子,聽到這話抬起頭來眼巴巴的看著遲早早。遲早早當然不放心小寶和齊瑜冉出去,不願意齊瑜冉糾纏下去,伸手將小寶抱了出來,微笑著哄到:「小寶,姑姑帶你和媽媽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有熟悉的人陪著,小寶自然是樂意的,怯生生的點了點頭。齊瑜冉本來就不會照顧小孩子,聽到遲早早那麼說,自然是求之不得,鬆了口氣。

    齊瑜冉是開了車過來的,一輛迷你寶馬。大概是怕遲早早誤會,一上車便笑著解釋道:「這是朋友的車,帶小寶出去打車不方便,我借來開開。」

    遲早早沒有說話,是誰的都與她無關,只要這個女人遠離哥哥和小寶。

    齊瑜冉倒是做足了準備,上車便遞了些零食給小寶。遲早早接過,教小寶說謝謝。小寶有些怕齊瑜冉,怯生生的並不開口。

    自己的孩子不叫自己,齊瑜冉自然是尷尬的,勉強的笑了笑道:「都怪我沒時間照顧他,我請了一段時間的假,晚上讓你哥見東西搬回別墅那邊,以後我帶著他睡,過段時間就好了。」

    遲早早沒有說話,拆開零食喂小寶。齊瑜冉一個人自說自話沒趣,也沒再說什麼,發動了車子。

    以齊瑜冉的態度來看,張玉貞說她想要孩子,恐怕是真的。只是,她為什麼會突然想要孩子?她在打什麼主意?

    遲早早當然不會相信,她是突然良心發現回頭了,想再生個孩子維持她和哥哥這段婚姻。

    車內有濃濃的香水味兒,遲早早聞著不舒服,將車窗打開了些。剛餵了小寶幾顆小饅頭,齊瑜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並未接起,直接摁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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