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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九章 所為 文 / 千木wx

    因為被帝心的話語所刺激到了,所以分過組之後,琉璃領主就想要教唆著宙斯跟著他一起自由行動了。

    「有點睏了都。」宙斯連打了三個呵欠,眼神都迷茫了起來。

    「不如我們也去找點刺激的,雖然不知道現在去還來不來得及……怎麼樣,要不要去看看?」琉璃領主突然道,那本被遮蓋住的異色瞳孔也是閃爍起了神光。

    「哪個地方?太遠我可不去。」宙斯憋著嘴道,他是真的困了。

    「關押二皇子曹陽的地方,宗人府。」琉璃領主扯出了一個月夜下的凶殘笑容,讓的宙斯頓時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琉璃領主與宙斯趁著夜色鑽過破綻百出的防線,宙斯還順手帶走了靠在門邊打盹的獄卒的鑰匙。

    「我們要一間一間去找麼?」宙斯壓低了聲音問道。

    「不必那麼麻煩,我記得他的精神波動,跟著我走就是了」琉璃領主這麼說著腳步便是拐向了右邊的甬道。顯然皇宮中的動亂還沒有波及到這偏僻之處,所以牢房空前的寂靜,腳步聲迴盪在狹窄的甬道中,讓人難以分辨出其真實性。

    牢房的最深處,一間明顯寬敞明亮於其他房間的囚室出現,在看清其中側臥而眠的男子容貌後,琉璃領主輕鬆了一口氣。

    「是二皇子曹南沒錯,看來我們是趕上了。」琉璃領主頗為欣慰地笑了起來。

    「來找二皇子所為何事?他現在被關在這裡看起來安分的緊啊!」宙斯不解地瞅了一眼牢房床上躺著的人然而前一刻似乎還熟睡著的二皇子曹南,此刻卻是睜著一雙眼瞳帶著冷笑地看著宙斯,簡直有種咒怨的感覺了。

    「他醒了。」宙斯提醒道。

    琉璃領主看過去剛準備說點什麼。卻是在和二皇子四目相對的瞬間後抓起宙斯便是飛速原路撤退。

    「你跑什麼啊!二皇子都被關起來了,難道還能變成鬼吃了你不成?」宙斯調整著呼吸道。

    「那二皇子是死是活。是人是鬼我才沒興趣,但是剛才躺在那裡的。並不是二皇子。」琉璃領主的話中充分顯示了其對曹南本人的不屑「那個十有**是諸神之巔主神殿那個極其擅長易容術的神,同時也是有名的蕩婦——海神之女豐玉姬。」

    「她在這牢房中易容成二皇子的模樣是幾個意思?」宙斯的發問當真鍥而不捨。

    「有可能……我只是說有可能——是因為我地緣故。」琉璃領主倒是坦白。

    「現在跑還來得及不,我的意思是說,你能跑的過她麼?」宙斯一扭頭看到了不遠處正悠哉悠哉追著的「曹南二皇子」。

    「我一個人都跑不過她,帶上你就更沒那可能了。」琉璃領主頭也不回。

    「那你還跑什麼……」

    「……直接反應就是跑了,那女人很……讓人敬而遠之。」琉璃領主的聲音帶著一絲忌憚,當然這忌憚的原因可不會僅僅只是實力上的差距。

    這一回琉璃領主當真是偷雞不成反噬把米。原本是想要來一招釜底抽薪,卻是沒有想到中了豐玉姬那女人暗度陳倉之計,這下倒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收場了。

    「虞傾。還不老實跟著姐姐走?」女子聲音如油滑腔滑調的。

    「姐姐?這位大嬸你哪位啊。」琉璃領主一抱臂冷笑著回答。

    「這一次懲口舌之利是沒有用的,梵天神主特下拘禁令,所以識相的話就老實跟我回去吧。」女子似有意無意地取出一樣銀色的徽章把玩著。

    「怎麼辦?」宙斯問道,他是沒那麼多地位顧忌。

    「看來只有跟著她回去了,我反抗不了。」琉璃領主臉色一沉便是向著豐玉姬走去,而宙斯則是愣在原地有點不明情況了。

    「這樣才對,回去你也能少受點苦頭,我會在梵天神主那裡為你美言兩句的。」豐玉姬看著毫無反抗的走到身前來的琉璃領主不無得意,卻是在下一刻身體內的一切活動器官都為之一滯。豐玉姬臉色一變再一看前方,竟然已經失去了琉璃領主和宙斯的身影。

    「豐玉姬,莫不是你還以為我是從前那個任人捏拿的軟柿子?不好意思,我現在怎麼說也稍微進步了點吧。至少這一次,你是抓不住我的……至於回去如何向那個男的報告,就是你自己的事了。」琉璃領主的聲音在上空盤旋。不過此時五感錯位的豐玉姬是根本找不出其方位了。

    曾經的他,為了母親。為了自己的,他不能也不敢暴露實力。只怕招來兄弟姐妹的嫉妒追殺和梵天的容不下,但是沒想到自己戰戰兢兢的生活,到頭來還是沒有保下,現下,已經無需在隱藏什麼了。只是這一次,他終究還是大意了。沒有想到,遇上自己不過是碰巧,他們來中庭的目的竟然是大動干戈的捉拿帝心。

    「帝江去哪裡了?」琉璃領主問道。

    「被諸神的人帶走了。」皇心的聲音有些悠遠,似乎他的靈魂也已經跟著去了諸神。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宙斯看看四周,卻並未發現絲毫的打鬥痕跡。

    「我終究還是沒能看護好她,如果我沒有離開她,或許就不會失去她了。」皇心黯然神傷,顯然,他把錯誤全歸結在了自己身上。

    「現在我說這些於事無補,我們現在就去諸神之巔,就算是搶也要將帝江搶回來!」琉璃領主的聲音帶著空前的凶狠氣勢,與一絲絲的擔憂。

    這一次是三個天神一起出手,不知道她——究竟會怎麼樣。

    那時那刻,他當真是坐臥不安的,等不了。也不願意去等,梵天是什麼人。他最是清楚不過。如果帝心果真落進了他的手上,只怕——凶多吉少了。

    所以等不了。根本就不能去能。

    諸神之巔,這個他一輩子都不想要再踏足的地方,最終他還是要回去了。而這一次,他的目的很明確,救出帝心,殺了梵天。

    諸神之巔本就是他出生成長的地方,所以在豬身上如何才能更好的隱藏身形,他是絕對在行的。一路潛伏進諸神,走過了神原。神野,神谷,一直到了主神殿的山腳下。梵天此時的功力,今非昔比,多年之前,主神殿的一舉一動就已經全部被梵天的精神力所監視著,如今,只怕是更難有所作為了。

    無論如何,自己都是要回去主神殿之上的。既然無法隱藏了身份悄悄的潛伏進去,那便光明正大的回去又如何?他的身份,原本也就是梵天之女,不是嗎?在外面玩夠了。野夠了,沒有理由不回家吧,也沒有理由不去接受家人的照顧吧。頂多就是受點處罰罷了。他受下便是。

    主神殿神主大殿之上。梵天坐在神主王座之上斜睨著高台之下跪著的那一個女子,女子有著一頭垂至腳踝的琉璃色透明的長髮。低垂的眼瞼能夠清楚的看到跟跟分明纖長的透明色睫毛,女子皮膚甚是白皙。簡直像是畫中走出來的不染塵世的仙子。

    「虞傾,你竟還知道回來?」梵天瞇上了雙眸,只是語氣中不難聽出來他的怒火。是的,奪得了大權的梵天對權利是非常的敏感的,如果有人不服從他的話語,就是犯了他心中的大忌,因為權利是偷來的,所以不安全感更重。

    「臣女知錯了。」琉璃領主低著頭,不去直視梵天,因為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了,只怕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其發芽開花的趨勢,梵天不是愚人,如果真的被察覺出來,別說救帝心了,只怕自己是否可以全身而退都是問題。

    「你錯在何處?當真是受了一點小委屈,就能輕易的背叛我,你叫我還能如何去相信你?我的好女兒?」梵天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平穩,但是卻能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要知道他針對的可是他的親生女兒。

    受了一點小委屈,呵呵,自己的母親無辜被處死,在偉=高高在上的梵天神主的眼中,這就只是一個小小的委屈。自己的權利永遠要比兒女重要,而自己的兒女也遠遠不是那些為他生下了孩子的賤婢們可以相比的。自己的母親,從沒有得到過真心,有的只是強迫與屈辱,當真是可笑之極。

    母親,我知道,梵天不死,你定是不能在九泉之下瞑目的,所以你就睜大雙眼瞧著吧,看我如何將那個人所有的一切剝奪乾淨。

    「臣女知錯,當年確實年輕氣盛,沖犯了父親。無論父親如何責罰,臣女都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琉璃領主說著將頭一磕到底,一塵不染的髮絲就那樣接觸到了骯髒的地面,染上灰塵,不過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忍辱負重,臥薪嘗膽這些永遠是那些沒有嘗試過的人所難以想像到的辛酸。

    「話你既已說出口,我也不便多言。只是犯錯了懲罰是絕對少不了的。」梵天說到這裡見地上的琉璃領主沒有一絲絲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來人,虞傾以下犯上,私逃諸神,按理當以極刑,念其有悔過之心,罰其進入煉獄十八天思過。若有再犯,當死不論。」

    梵天,對自己的女兒,下了死手。

    諸神之巔的最高懲罰並非是死刑,而是煉獄思過,沒有人能夠在裡面撐過七天,而虞傾則是第一個進入到煉獄之中的梵天子女,也算是開了這一先例。

    「謝神主!」琉璃領主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恭敬。眼角捕捉到的周圍一群幸災樂禍的兄弟姐妹的表情,也換不出他的一絲表情,煉獄,呵呵,母親就是在那裡面呆了七天之後還未斷氣,最後直接被處死的。

    十八天,梵天,還有你們,都一定要等著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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