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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二九章 重回 文 / 千木wx

    「哼,你說你是千羅天帝,你就是了,說不定你是那神主梵天呢,反正也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帝心言辭中透漏者**裸的要證據的意味。

    「小妮子!被你打敗了,本人姓千名羅,中華首都人士,是名大二的中外神話系學生,單身,求交往。」疾狼統領一臉的苦瓜色道,似乎非常鬱悶自己沒有得到應有的信任。

    「穿越的時間。」「二十一世紀瑪預言的世界末日那一天,話說你的穿越時間是什麼時候,那個世界真的已經滅亡了麼?」

    「草泥馬是什麼馬?」「羊駝。」

    「說句英語!」「hello!」

    「說句韓語!」「阿你阿塞有!」

    「日語?」「八個壓路!」

    「阿拉伯語?」「……老子又不是那什麼狗屁的語言學家,不會!現在你可以確定我的身份了吧。」

    帝心思索片刻才道「可以確定的只有你穿越者的身份,至於你究竟是不是千羅天帝還得其他更加有力的證據才可以證明。」

    「我擦,我擦,我擦,老子跟你說了半天敢情都成屁被放了!」疾狼統領看著帝心的眼神甚是兇惡「得得得,再跟你說,菩提鼠家族的那個小鬼身上的天古十大神器崑崙鏡就是老子給的,為的就是讓他去協助你,他應該是見過老子本體的,現在倒是想讓你看看老子本體酷帥的造型,可惜不行。」

    「那你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帝心翻了翻白眼道。

    遇到個奇葩真是——

    「還不是老子生性喜歡冒險,創造了這個世界的基本秩序之後。就覺得沒有意思,便不斷的變換著身份在大陸之上遊歷。但是卻讓我無意間發現了諸神之巔那幫蠢蛋竟然想要意圖謀反,真當老子不在他們那些猴子就能夠翻天啦!不過以老子的身份和實力直接出面自然可以給予他們致命的打擊。但是後來想了想,老子畢竟已經老了,現在的天下應該是年輕人的天下,老子應該好心給後輩們點值得玩的事情,於是最後老子便決定客串一個跑龍套的角色,調節一下你們敵我雙方的氣氛。這樣才不會進行的太過無聊,人生嘛理應是充滿激情與碰撞的才對。」

    「……那麼,小玨和我在崆峒海下遇襲的事情就不是你做得?」帝心問道,那一次的事件現在想起來還記憶猶新。而小玨在那一次受傷之後,記憶也一直都沒有回復過來,所以對於偷襲之人他也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模樣。

    「遇襲?你們不是被海中的魔獸偷襲了麼?我吃飽了撐的去偷襲你們幹什麼,我還指望者你把我千家發揚壯大呢!」疾狼統領一臉的不解,迷茫,看來是真的不知道那一次的事件。

    當然,帝心也並不會就此放棄追查,傷了他夥伴的人都要有被大卸八塊的覺悟才行。

    「那麼,你現在告訴我你的身份究竟是有什麼目的?」帝心看了一眼盤坐在地沒有一絲清醒過來的千星道。

    「當然就是告訴你我的打算。還有一些我做臥底打聽到的一些事情,對你來說應該還是幫助挺大的。」疾狼統領說者隨手掏出幾張破紙遞給帝心「另外還是要提醒你,這千機閣中我雖然不是真正的臥底,但是卻另有他人。所以你還是要謹慎小心行事,當然我也會暗中觀察便是。」

    「千羅天帝,你對你一手創造出來的這個世界到底有著怎樣的想法或者說認識呢?」帝心突然想問一問面前這個創世者的想法。

    「看法?沒什麼看法?這雖然是我創造出來的世界。但是如果它始終都是不變的,要之無趣。我穿越到了這裡只是單單把這裡的事物當成是遊戲的一部分,而我就是那一個玩家。置身其中,拚殺血戰,享受那種血液奔騰的痛快之感。而現在你也來到了這個世界,成為了另一個玩家,相信你也會沉溺在這一場華麗的遊戲之中難以自拔。」疾狼統領也就是千羅天帝的臉上帶著一絲惘然與感歎。

    「這對你來說或許就是一場遊戲,但是對於我來說不是,它是真真實實的生活,有血有肉的朋友,誠懇的感情,這些都是我人生中最最珍貴的東西,所以我要去守護他們,守護一切,縱是會違反遊戲規則也不會改變這一個初衷,我要做的絕不是一個玩家,而是像你最開始一樣的創世手。」帝心雙眼閃亮,這一刻就算是冬夜天上最最明亮的星子也會黯然失色。

    「好吧,不過現在還沒有什麼惹毛你的事情發生,遊戲規則還是要遵循一下的,我的身份不要告訴別人,不然會喪失掉很多的樂趣的。」千羅天帝瞥了一眼地上入定的千星,爽朗的大笑三聲後消失在了這碎石陣之中。

    而於此同時,千星睜開了雙眼,周圍碎石陣的能量瞬間消散開去。

    「成功了?」帝心來到千星面前看到他的臉上並無異色這才放下心來。

    緩緩站起來身子,千星的臉上有一絲疑惑「很奇怪,這陣法的陣眼異常的頑強,我一直追打卻都不能起效,但是就在剛才那陣眼彷彿是失去了能量的攻擊一般,僵滯了下來,我這才一擊命中,破開了這碎石陣,只是這樣真的是有些古怪,莫非是佈陣的那個人撤去了能量供應?可這又是為什麼呢?」

    「想不出來就還是先別想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看看隊伍怎麼樣了,興許這就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呢?」帝心的一語提醒讓千星恍然醒悟過來,二人急忙返回營地方向。

    「疾狼統領呢?」千星一到營地便開始找起疾狼統領來,然而營地中的人卻都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就在千星一臉焦躁的時候。營地後方突然一陣騷亂,帝心和千星豎耳一聽。臉色頓時大變。

    「疾狼統領死了!」這是什麼意思?帝心和千星面面相覷,隨即飛身向著騷亂的地點趕

    去。而那裡一堆亂石之中的青色人影,不就是剛才還和帝心在碎石陣中聊天的那個人麼?

    原來,千羅天帝竟然一直都化身疾狼統領隱藏著身份,在背後觀察著整個大陸的形勢。

    「不是吧,真的死了?」帝心無語問蒼天,要不要這麼刺激啊,明明剛才還是一個活蹦亂跳的人啊,這就一動不動變成死人了?

    千星則是落在了疾狼統領的身邊,抓過他的一直手腕探查了一會兒。然後長歎了一口氣將他的手腕放下,轉眼看向帝心搖了搖頭「體內血脈之力已經潰散,沒的救了。」

    聽到千星宣佈了吉郎統領的死亡,周圍圍繞者的千機閣的成員們臉上都浮現出濃重的哀色,他們都是最熱情團結的戰士,根本就沒有想過他們的團隊中會出現背叛者,所以疾狼統領的逝去,對他們是一種悲事。而就帝心來說,這卻成為了一件奇事。由其是在知道了疾狼統領其實就是千羅天帝之後。以千羅天帝的創世主能力,這個世界上肯定是難逢敵手的,沒人能殺的了他的話,莫非這是——自殺?

    想到這裡。帝心眼神重新瞄到了地上那人的臉上,只見他似乎是感覺到了帝心的打量,嘴角勾起了一抹極淺的笑容。

    「我。我靠!」帝心差點沒有蹦起來,敢情千羅天帝那廝是在玩扮死人啊。裝的跟真的似的,也不知道先給她打個預防針。剛才當真是有一種活見鬼的感覺,毛骨悚然啊。只不過這個時候帝心卻是不能跟千星說什麼,「疾狼統領」死了也好,不然的話以他「奸細」的身份,帝心還不知道千星會怎麼對他呢!而現在倒是少了這麼個糾結的問題。

    「將疾狼統領……妥善的安葬了吧,他永遠是我千機閣中人。」千星眉宇舒展,在最後的時刻他還是原諒了這個「叛徒」,有一些東西的珍貴不是一方的背叛便可以輕易的摸消掉的。

    看著緩緩走開的千星,帝心的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酸澀,同時心中大罵千羅天帝,做什麼身份不好,非要做千星身邊的人成為叛徒,害的她的老朋友這麼難過,總有一天她千帝心要為千星那廝找回這個場子來。

    高處,千星正在極目遠眺,帝心悄無聲息出現在了他的身旁,沉默了一會兒正在想著要怎樣才能給他點安慰的時候,千星卻突然伸手一指前方的一塊土石凌亂堆積的地方。

    「發生了什麼事!」帝心神經一緊順著千星的手指看了過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那裡的景象不太對勁,很明顯是一處隱藏結界。」千星解釋道,而帝心此時再仔細的一看確實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就好像是兩幅背景相差不多的畫面,但是縱然是再相近,接口處還是會有者輕微的破綻,而千星剛才就是找到這這樣的破綻從而推測那裡定然是有一處結界區。

    「你我二人先行進去查探,其餘人馬在外圍埋伏支援如何?」帝心很快便定出了一個合適的行動方案,而千星對著她讚賞的點點頭,這樣的安排再合適不過了,首先杜絕了冒進的全軍覆沒的危險,只是他二人的話,就算裡面真的有什麼危險逃跑還是不成問題的,而倘若裡面沒有什麼,他二人聯手也能將裡面攪個天翻地覆,而這個時候埋伏在外面的千機閣眾人就可以棒打落水狗,收拾逃出來的那些人。

    「只是不知道這結界屬於哪種,如果是和布界的人心神有聯繫的話,我們只要一觸碰結界便會被察覺到,如此以來就打草驚蛇了。」帝心行事向來小心謹慎,所以想的也比較多。

    「這個不是問題,我有辦法,只要布界之人沒有我的實力高,就不會發現我們的進入,因為我有這個!」千星說者手腕一抖,一條青灰色的看起來普通至極的布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帝心作為一名聖階煉器師,自然不會單單以外貌去評斷一件血器的階位和能力,憑著以往的煉器經驗。帝心在看到這青灰色的方布時,就感覺到了一股內斂的氣息和浩瀚的氣勢。她的心中一經隱約猜到了這一件血器的階位——聖階。

    「這是聖隱羅,如你所想。它是聖階的血器。」千星一句話說出來,帝心卻是完全沒有猜中的喜悅,因為聖隱羅三個字太過震撼,眾所周知在神魔天原之上最為強悍血的器是天古十大神器,但是在他們之下,還有不少能夠與之媲美的極品傳奇血器,而這聖隱羅絕對是能夠在其中佔得一地席位的超強血器,只因為它單單的一條屬性隱匿。

    聖隱羅是用黑暗屬性王者礦石無月的礦心為基地煉製而成的,帝心單單只是一小塊的無月煉製而成的戒指便隱藏了帝心的性別。而礦心的珍貴比礦石珍貴了不止百倍,全部用他煉製出來的血器,其強大的惟一性質也足以讓更加高級的強者頭疼。只是沒有想到這樣的一件傳奇血器竟然是在千星的手上,而如今也將派上極大的用場,當真猶如天助。

    千星啟動了聖隱羅,並沒有什麼特別絢麗的光暈效果,只是青灰色的器身開始浮現出凹凸的紋路,古典奢華,正是聖階血器的標誌——聖刻。而這聖隱羅具有極高的延展性。所以足足將帝心和千星包圍了個嚴嚴實實,二人這才對視一眼邁進結界之中。

    而在其身後的斷裂石塊之後,一道青色的身影正在偷偷觀看,嘴中還不時的嘀咕者「媽的。老子最愛的桌布怎麼跑到這小子的手上去了!」

    剛剛進入結界之中,千星和帝心二人並沒有著急收起聖隱羅,因為他們並不能確定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安全的。萬一被發現了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環顧四周,帝心很快便分析出了他二人現在所在的大致地方。應該就是那烏梅多據點的大門之前,而不遠處正有一隊黑袍人整齊的巡邏者。他們是正對者帝心二人前來的,但是卻像是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帝心二人的存在一般,目不斜視,逕直從帝心的身邊走過。聖隱羅的功用不止是隱形的那麼簡單,只要披上它,你的**所佔的空間都回歸於無,就好像是一經人間蒸發了一般,別人看不到,

    聽不到,感覺不到,甚至也摸不到,千星這似乎也是第一次用到聖隱羅,和帝心一樣也對其強大到變態的功能讚歎不已。

    二人商量之下,所幸便決定披著聖隱羅給這處基地來上一悶棍。反正別人也看不到,帝心二人乾脆也不顧忌什麼了,直接大剌剌地走在大道正中央,然後又大剌剌地走進了前方的高大建築,這幢建築的形勢大氣但是顏色為暗紫色著實詭異至極,想必就是中心殿堂了,帝心也算是專業的搞破壞分子,自然知道要從中心開始幹活,這樣更加的出其不意,還能夠讓其中的人員最大限度的驚慌失措,

    於是倆個人行動猥瑣的跳進了主殿,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大廳之中竟然還有著不少的人,各個都是黑衣黑帽,相貌隱藏在黑暗中不甚明瞭。高座之上,正有一個同樣打扮的人唧唧歪歪的說者什麼訓導之類的話。這個時候帝心惡作劇的心情突然冒了出來,向著千星示意了一下之後,帝心便飛身來到了高座之上,懸浮在那高座之人的身後,手中出現了一把寒光爍爍的匕首,她對著那人的後背刷刷幾刀,便將其背後的衣服割成了破破爛爛的樣子,而這個時候,帝心卻發現眼前這人的話語突然停止,下方數百人也無一吭氣都是盯著她的這個方向。

    帝心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揮刀對著那男子後輩的衣服就又是兩刀,而下方的人群則是配合者發出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帝心心中覺得怪異,但是也沒有往其他的方面去想,本著一路黑到底的原則,帝心舉著匕首就向著前方之人的帽子伸去,而就在這個時候,眼前之人卻突然轉過了頭,面向帝心,雖然有帽簷遮著,帝心看不見他的容貌,但是本能的一股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

    她該不是被發現了吧!帝心呵呵一笑,毫無預兆的一巴掌扇了出去,將同樣震驚中的黑帽人給拍飛了出去!實打實的一巴掌啊。

    「快回來!我們被發現了!」千星則是在大殿門口焦急地叫著帝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帝心怒了!明明正在興頭上呢!

    「我也是第一次用,忘記這聖隱羅似乎一天只能維持十分鐘了!總之我們先離開再說!」千星焦急地解釋道。

    而那被帝心拍飛的人也終於晃過神來。又發現了帝心對他的衣服做出的事情來,怒上加怒。手臂一揮,廳堂內的眾人便分兩批的包圍了上來,看著這黑衣大軍,就算是強悍如帝心也不覺得嘴角抽搐,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是沒有哪種極其變態逆天的東西啊,十分鐘的使用時間定格屁用啊,帝心憤憤不平中開始數落煉製了聖隱羅的那個傢伙。

    而結界外的那一道青色人影卻是打了一個噴嚏,嘟囔道「剛才誰罵老子了?最好不要讓老子逮到你!」

    只是這個寺廟,處處透著古怪。

    帝心和千星盲目的使用了所謂的傳奇血器聖隱羅的下場就是很悲摧的暴露在了烏梅多這一據點的所有成員面前。深陷敵營的二人好不容易衝破圍攻會合在了一起,看著周圍緩緩逼近的如狼似虎的黑衣人,反倒是淡定了下來。

    「小鬼交給你對付,大頭子我來對付。」帝心說得一臉悲壯,好似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將危險都留給了自己一樣,然而聽了她的話,千星翻了一個白眼,差點沒有氣暈過去。如果不是怕自己一個人不行,他早一巴掌把帝心給撂飛了。不知道小鬼比閻王難纏啊。數百的小鬼一人踩一腳也能把他這小小的千機閣閣主踩成肉餅吧。可是還不待他出聲反抗,帝心一經身先士卒地衝了出去,那一套蒼穹移星使得出神入化。竟是生生的穿過了包圍層閃到了那黑衣頭頭的背後,對著尚且沒有反應過來的黑衣頭頭的後背就是一擊重踢,而帝心則是站在那裡看向被包圍在人群之中一臉苦瓜色的千星道「如果你有這樣的速度和身法。咱們倆歡歡倒也是無妨,」

    千星一臉幽怨地看了帝心一眼。不再吭氣,他實力再高也卻是比不過這丫的身法啊。

    「爾等何人。竟然敢來此地撒野!」那黑衣頭子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之後對著帝心「怒目而視」道。

    「親,我在這裡!」帝心壓抑者大笑的**,好心的提醒著因為帽簷遮擋而瞪錯了方向的黑衣頭子(烏梅多的人向來方向感極高,這一次只怕是被帝心氣得不輕),等到他狼狽的找準了方向之後,帝心的聲音這才幽幽地繼續道「我是誰?臭小子!大逆不道,連你祖爺爺都不認識了!看來是需要給你個深刻的畫面你才能夠想起來啊!」

    「你說什麼!」那黑衣頭子莫名的成為了帝心的祖孫很是氣惱,正待發作,卻感覺到前方一股凌厲的氣勢直衝過來,耳邊似乎有古老而深厚的龍吟在蔓延,想要躲閃,但是腦子一疼,就再也移動不了分毫了,只是這一片刻,黑衣頭子便驚駭的發現對方不但是一個血脈修為極高的人,更有著不俗的精神攻擊能力,對方突然進入己方營地還不知道其目的為何,自己要想想辦法,如果營地毀滅了,他就算死也不得安心,因為他遠在神魔天原上的家人會成為他的陪葬。

    單單想到這裡,黑衣頭子便緊緊一咬牙,開始釋放全身的靈魂力量,直到被那一擊黑色的巨龍吞滅。而遠遠而立的帝心卻是沒有忽略掉那黑衣頭子臨死前身上的靈魂力量波動,還有他咬牙似乎是在做著什麼艱難的決定,莫非他們還有什麼強硬的底牌不成?帝心向來都不是一個自負托大的人,所以意識到不對的時候便加足了小心,同時飛身來到了圍攻中心的千星身邊,將剛才的事情告知於他,而千星在揮出了一道強勁的能量攻擊之後,停下來看著帝心認真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一種諸神之巔的秘術,只要身體中的靈魂力量足夠多,全部外放體外凝聚起來就可以暫且的作為主體意識的載體,也就是主體死亡,但是這意識還能夠保持著一段時間不會消散,而那個黑衣頭子,想必就是採取了這樣的方法去通風報信了。」

    「你我聯手這些空有數量的傢伙根本就不是對手。包括那個黑衣頭頭也是一樣,難道他們這

    裡還有著更加強大的高手?」帝心半信半疑道。畢竟這裡只是烏梅多眾多據點中的一個,能有什麼強大的高手鎮場子呢?

    「只怕是了!」千星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廳內本就幽暗的光線驀然消失,一片漆黑之中,一股蝕心的涼意蔓延開來,帝心和千星經驗豐富只是剛一接觸到這種徹骨的涼意便意識到這是一種極為恐怖的靈魂壓制,來人之強大,雖然不及天神安,但是比之那風與大地之神安利爾,強了不是一點半點。一時間,帝心和千星的臉上都多了一絲嚴肅。

    「我倒要看看是何人膽敢如此大膽。敢闖我族營地傷我族人。」一道陰寒無比的男聲在黑暗之中響起,帝心和千星二人到底是不怕嚇的,所以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其他黑衣人則都是為這聲音而顫慄起來。

    雖然還沒有見到對方的模樣,但是帝心對他的實力已經有了大致的估計,她加上千星就算是贏不了他至多也不會輸,而若是將她逼急了,到最後誰輸誰贏還是個未知數,想到這裡。帝心的底氣就又硬了起來,冷哼了一聲,踏前一步道「就是我幹的!不服你就講出來。」

    「咦?」帝心一出場,沒想到那邊倒是沒有了動靜。那一道驚疑之聲,似乎是對來人是帝心而疑惑。

    就在千星站在那裡等對方的回應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四周的環境又突然緩緩亮了起來。雖然比不得外界正常的環境,但是也比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強了不少。而帝心才沒有心情去關注這些細節,眼神已經是直勾勾地盯向之前男聲發出的地方。

    第一眼。帝心便認定那是一個天生屬於黑夜的男子。黑如夜的長髮披散在身後,眼神亮如星子,額間似乎還有一道銀色的七星圖,身穿一身藏藍色的銀邊袍,深沉而不內斂,正如燦爛的星河一般,男子的右手倒握著一把銀角七星弓,赤著的雙腳下兩團黑雲微微浮動,明明都是低調到了極致的黑色,卻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與高貴感。

    「原來是帝江城主駕到,不知有何貴幹。」出乎意料的是,面對帝心,這個男子竟然收斂起剛才的怒氣,別說一眾黑衣人不能理解,就算是帝心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第一直覺告訴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並無惡意,但是對方是出自自己目前最大的敵人烏梅多,要說是朋友的話似乎也不太可能。

    這個男子,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孤高與冷傲,卻讓人無論如何都討厭不起來。他的這一種清冷就像月亮一樣,讓人覺得非常的合適。

    「月讀?」在帝心身邊的千星看了男子半天突然開口道。

    只見那男子優的將左手貼於胸前,微微躬身,優到了極致「正是在下,好久不見」

    而帝心則是一個頭兩大大,眼前這個男子莫非又是一個現代神話的翻版存在?島國的月讀命都出來了,那麼離天照命和須佐之男命出現還晚麼?

    就在帝心腦袋一時之間卡住的時候,千星則是和月讀談了起來。

    「你身為堂堂地神之一怎麼會跑到了這血脈魔陸之上?」聽起來,千星和月讀似乎是舊識。

    「一言難盡,總之還是跟這個小子離不開關係。」月讀瞅了一眼回過神來的帝心歎了一口氣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帝心反問道。

    「你最近的行動太扎眼,經過層層的上報,如今神主梵天都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他感覺你是個天賦極高的人,想要擯棄前嫌收為己用,這才派我前來遊說。不過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可是知道了,這遊說百分百的不可能成功。」月讀的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弄的帝心一陣的無語,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帝心一臉的不相信,她的身份隱藏的那麼好,如何一個遠在諸神之巔的人能夠得知。

    「你是千家人的身份,這個我知道。大概十九年前的那一次結界破損,被送出來的十有**就是你了,你也不想想。他赫火蒼龍再強大,能敵得過十五玄神的強力追殺麼?」月讀一癟嘴巴道。

    「莫非那個時候你幫了亞涅?」帝心猜測道。

    「準確來說。是我和我的姐姐天照。只不過那個時候我們得到消息趕到的時候,那蒼龍已經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傷。不過他堅持要親自送你離開諸神之巔,我和姐姐無奈只能幫助他引開了十五玄神,至於他之後的情況如何我們就不清楚了。」月讀隨意的解釋道。

    帝心看了月讀兩眼,隨即瞅向千星尋求答案,只見千星沉沉地點了點頭。

    「應該就是如此,因為她天照和月讀姐弟是永遠不會背叛千家人的。自他們的血脈被創造出來的那一日起便已經注定了他們要終身效忠與千氏一族。」

    「為什麼會這樣?」同樣都是千羅創造出來的血脈,卻獨獨天照命和月讀命被血液控制了忠誠心,當年的千羅到底是做了什麼事?

    「別的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族內流傳的原因是當年千羅創造天照和月讀的血脈之時。曾小聲嘀咕道什麼他們若是背叛,會帶來比所有神族背叛都要嚴重的後果,至於什麼後果,就無人清楚了,」聽完千星的解釋,帝心的臉上是一陣的古怪神色,她怎嗎感覺這千羅天帝似乎是因為在現代的經歷而在提防著「島國」之人,不過現在的天照月讀卻是最可以心來的夥伴了,底細發現她已經有些配服千羅大帝了。

    「莫非那梵天神主就能容得下你們這兩個並不是真心忠誠與他的人?」帝心不解地問道,照他所瞭解的梵天,應該算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如何能夠忍受背叛這樣的事情呢?

    聽到帝心的話。月讀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當然不是對帝心而是對那個一直都把他和姐姐當成心腹的梵天神主。

    「梵天?他如何能夠察覺

    覺的出,他從被創造出來就是注定成為一個背叛之人。哪種的背叛的基因讓他相信只要他盡力煽動,所有的人都會跟著他一起同流合污。而我和姐姐一直都是偽裝的很好,對他的命令陽奉陰違。好在他太過自負這才沒有懷疑到我們這些重視的下屬身上。」

    「如果說我沒有猜錯,你和天照大神不是應該還有一個弟弟才對麼?」帝心試探地問道。

    「你是說須佐之男那個蠢貨?他因為心性不正被千羅天帝歸結在了梵天那邊,就算是我們的弟弟,也要時刻防範著他們,更何況曾經他還和姐姐為了領地而大戰了一次,失敗之後就已經與我二人斷絕關係了,平常就算是碰面了也是互不理睬。」月讀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神情,顯然須佐之男的背叛對他並沒有什麼心理上的影響。

    「不過,或許那梵天大神之前不知道,現在周圍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這消息遲早都是要傳到諸神之巔的吧。」帝心看了看周圍數百黑衣人道,當然她也是在為自己滅了這些人找個理由而已。

    「你想殺就殺,不過就是滅了一個據點而已,梵天也不會拿我問罪的。」月讀一臉的不在乎,而周圍的百名黑衣人則是在他的話中徹底呆愣了下來,他們以為的大救星怎麼現在反倒是盼著他們死掉的樣子?這個世界果真是玄幻了不成?

    然而聽了月讀的話,帝心並沒有開始殺戮,而是沉默了半天才開口道「月讀,我要滅的可不只是這一處據點,如果你們在血脈魔陸上的全部十幾處據點都被滅了,你還會沒事麼?」

    「什麼?!你不是說真的吧,全滅?你有這本事?」月讀起先有些驚訝但是想了想又覺得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先不說烏梅多在血脈魔陸之上的位置分佈有多隱蔽,每一處據點的蹲守人員都沒有一處比現在這處少的,全滅掉,那需要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實力啊。

    「我一個人自然是不行,但是血脈魔陸十二家族一起上的話,應該就很輕鬆能拿下吧,況且我們還掌握了所有據點的大概位置,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們十二家族會敵不過區區幾個據點吧。」帝心的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不是吧,這麼猛?算了,滅就滅了,我回去自然是有辦法糊弄住梵天的。」月讀一臉要命的樣子,不過語氣還是極為淡定。看到他這個樣子,帝心突然就想見見那諸神之巔上的傳說中掌管著高天原的女神天照,弟弟都這麼可愛,姐姐應該也不會差吧。

    「月讀,你能透露一下這梵天創建烏梅多收集這麼多血液究竟是所為何事麼?」沉默了半響的千星突然開口道,一語提醒了帝心,這個似乎才是重中之重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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