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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什麼是殘酷 文 / 瑤澀

    燕蓉還在為剛剛年瑩喜所出的題目所犯難。如今見年瑩喜要走。當即出聲阻攔。「宴席之中。皇后娘娘怎能說走就走。」

    年瑩喜一心想著自己心裡的事情。對於燕蓉的再三找茬。只是淡淡的一笑。「本宮不過是去打理一下容妝。燕國公主與其這般的將心思放在本宮的身上。不如還是仔細的考慮一下龍蛋的問題吧。」

    燕蓉被年瑩喜的話噎了個滿臉通紅。恨恨的坐在了椅子上。任由身後的翠蓮如何勸解也徒勞。不解氣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的自斟自飲了起來。

    安陽侯倒是沒想到自己這一趟的到來。竟然接連遇到有意思的事情。含笑飲酒的同時放眼朝著下面在坐的人群望了去。慵懶的眸子掃視過形形**的每個人。最終停留在了一個略顯得緊張的面孔上。

    齊妃沒想到自己千萬的隱藏。卻還是被安陽侯給發現了。再面對安陽侯那張冰冷的面具時。手中的杯子脫落在地面上。任由那酒杯在地面上碎裂成片。卻仍舊沒有絲毫的察覺。

    曾經的恥辱。曾經的凌虐。像是海水漲潮這般的湧進腦海。是她根本無法揮之的痛楚。就算是時過近遷。她仍舊無法克制住自己心裡那最深的恐懼。

    安陽侯瞧著齊妃那早已僵硬的身子與表情。興致盎然的伸出拇指摸了摸自己的薄唇。在齊妃眼中恐懼匯聚成一個漩渦之時。他輕輕動唇。卻不曾發出一絲聲響。『夫人。別來無恙麼。』

    齊妃再次一驚。慌忙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直視安陽侯那泛著銀光的冰冷面具。

    安陽侯早已對齊妃失了興趣。如今這般的打量。不過是無聊之舉罷了。如今見齊妃像是老鼠見貓一樣迴避著自己的目光。一笑了之的收回了視線。側眼再次看著年瑩喜那空落的位置沉思的停住了目光。

    正低著頭的齊妃感覺到那匯聚在自己身上的緊迫視線消失。輕輕的抬了抬眼。見安陽侯正看著年瑩喜的位置發呆。剛剛心裡的驚慌轉瞬便成了驚疑。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忽然一個念頭劃過了她的腦海。

    殿外。年瑩喜帶著碧荷和芊芊。隨著領路的小宮女來到了宴合殿後面的一處小廳之中。那領路的小宮女點燃了小廳的全部燭火之後。便無聲的退了下去。只剩下了年瑩喜主僕三人。

    「小姐趕緊將衣服脫下來。我去放在燭火前面烘乾一下。雖然還不是深秋。天氣卻是涼了。」紫蝶說著。上前一步攙扶住了年瑩喜的手臂。

    年瑩喜笑了笑。會意的在紫蝶的幫助下脫去了自己的外裙。任由紫蝶拿著裙子去門口處烘烤。

    當屋子裡只剩下年瑩喜和碧荷。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了些。伸手拉住碧荷冰涼的手指。一邊小心的摸索著。一邊拉著碧荷坐在了一處椅子上。而自己則站在了她的身後。

    「小……小姐這是做什麼。」碧荷顫巍巍的坐在椅子上。一股莫名的壓迫讓她幾乎窒息。

    年瑩喜笑得不打緊。「怎麼說你也是伺候我許久了。你們這些個跟在我身邊的人都不容易。既然今兒機會難得。便讓我重新幫你梳發吧。」她說著。便要伸手去碰觸碧荷的長髮。

    碧荷趕忙抓住了年瑩喜的手。驚慌的亂了陣腳。「小姐現在是一國之後。這奴才做的事情。怎能讓小姐動手。」

    「所有的頭銜不過是個稱呼。剛剛慌亂之時。定是碰亂了你的頭髮。一會你總不能頂著亂髮去面聖。」年瑩喜從她的握緊之中抽出手。不容她掙扎的摸上了她的髮絲。「別亂動。不然刮疼了可不要哭。」

    碧荷見年瑩喜的手已經覆在了自己的發上。不敢再掙扎的轉回了身子。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心裡不停的呢喃著。『快點。再快點。』

    年瑩喜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跟跟髮絲。由著髮梢一直將手指滑到了她的髮根。然後以手指代替木梳的一層一層穿過她的髮絲。輕輕刮蹭著她的頭皮。

    「碧荷。你跟在我的身邊多久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年瑩喜問著話。手上的動作不停。細長敏銳的手指不留痕跡的在她的頭皮上一點點的刮蹭著。

    「還真是想不起來了。」碧荷提著心的回答。盡量不觸碰敏感的話題。「碧荷一向笨拙。哪裡有小姐這般細膩的心思。」

    「是麼。」年瑩喜笑。而她的手指也終於從碧荷的發頂。移到了她脖頸處地發渦出。也就是在那深而窄的發渦中。年瑩喜毫無阻礙的手指忽然一頓。而她的心。也終於像是沉浸了大海之中一樣。冷。疼。再無任何的希望可談了。

    「小姐怎麼了。」感覺出她的停頓。碧荷本就提著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沒事。」忍著心中的駭浪滔天。年瑩喜強勾出一絲笑容。繼續起了手上的動作。「太久不梳頭了。難免會生疏了一些。」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就這麼一掌將面前的碧荷掐死。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就算她此刻的心承受著再多的疼痛。她始終是不能下這個手。

    一縷一縷的將那密實的髮絲梳成髮辮。年瑩喜只感覺自己是在一下一下拔出那些刺在心臟上的肉刺。當碧荷的頭髮終於梳理好的時候。她的心也跟著千瘡百孔。血流成河了起來。

    「小姐。衣服干了。」紫蝶這個時候走了回來。見年瑩喜的面頰有些泛白。擔憂著摸了摸她餓額頭。「小姐是不舒服麼。怎麼臉色這般的難看。」

    年瑩喜崩裂開自己干緊得雙唇。笑了笑。「好像是剛剛酒喝多了點。胃有些不舒服。紫蝶你陪著我去趟茅廁。碧荷你趁著這個空擋去燭火前烤烤衣服。涼了該病了。」

    碧荷巴不得趕緊離開你暗影的視線。如今聽到這個吩咐。趕忙點頭。「是小姐。我這就去。」

    而紫蝶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一邊將年瑩喜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攙扶著年瑩喜走出了小廳。

    出了小廳之後。年瑩喜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帶著碧荷快速的穿梭進了附近的一處樹林之中。就在碧荷詫異這裡不是茅廁的方向時。她再是忍不住喉嚨處的腥甜。一口鮮血的噴出了口中。

    『噗。』的一聲。那如噴泉一樣的血水染紅了附近的樹根。也刺紅了紫蝶的雙眼。

    「小姐。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紫蝶就算是再為鎮定。也是慌亂的抖起了手臂。扶著年瑩喜慢慢靠坐在樹下。一臉的驚慌失措。

    年瑩喜擺了擺手。再次抬起眸子時。一滴淚劃過眼眶。順著面頰流淌而下。她死死的抓著地面上的青草。連著痛。帶著恨。第一時間更新

    一個黑色如獵豹的影子穿梭下樹梢。準確無誤的停在了兩人的面前。紫蝶看著來人。像是終於抓到了救命草一樣。死死拉著來人的衣擺不鬆手。「墨修。快看看小姐是怎麼了。」

    墨修快速彎腰。單膝跪在年瑩喜的面前。一手拉起年瑩喜的袖子。一手按在了她手腕的穴位上。先行封住了她身體裡的穴位。以防止真氣亂竄的傷了她的身子。

    緩和了不少的年瑩喜轉過那不想在強撐的雙眸。空洞而呆滯的看向墨修。沒等墨修先開口。她便是機械的說道。「你可知道。有沒有一種撥皮換人的方法。」

    墨修一愣。想了許久才淡淡的道。「江湖上曾經確實是出現過這種手法。先是讓活人含住麻核。隨後用特質的快刀將那人面頰上的肌膚剝離脫落。然後不能過夜的再次安到另一個剝了皮的活人身上。以動物皮肉做的線加以縫合。再用特質的藥水粘連。經過一夜的恢復。方可與常人無異。這種手法出自於雲南一個邪教。後來因為太過殘忍。被江湖上的正派所封殺。一夜之間那個門派在江湖之中覆沒。而剝皮的手法便也跟著失傳了。」

    年瑩喜越聽手越涼。雖然是已經心如死灰。卻仍舊問出了口。「那個縫合的粘連口是不是在法窩。」

    墨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縫合處有兩個接點。一是在天門處縫合。二是在發渦處縫合。前者是因為被剝皮者沒有死。過個三年五載還能換回來。而後者則是被剝皮者已死。而那個頂替的人將一輩子帶著被換的臉皮走完一生。」

    「噗……。」又是一口帶著腥甜的濃血。在墨修的話音落下時。被年瑩喜噴出了口。而相比剛剛所吐出的血。這次的更為粘稠。

    「小姐……。」

    「主子……。」

    「咳咳咳……咳咳……」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的年瑩喜慢慢呼吸出一口長氣。抬眼苦笑著伸手死死握住了墨修有力的手臂。聲音不再是沉穩的躊定。而是失去的顫抖。「墨修。碧荷死了……」

    紫蝶聽聞。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如果年瑩喜說碧荷死了。那麼剛剛她見著的那個碧荷又說明了什麼。

    墨修精銳的雙眸呆愣了片刻。隨後想著剛剛年瑩喜的那些問題。收緊眉峰。「主子的意思是碧荷被人換了皮。」

    「是我剛剛親自試探的。絕對不會有誤。」年瑩喜苦笑著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不停的在自己漆黑的雙眼前晃動。「怪不得她不再糾纏你。怪不得她見了你我曖昧也無動於衷。怪不得她背叛我。怪不得她如此的效忠齊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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