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大罵文星 文 / 影閃影靚
這邊,朱暇魅影分身所幻化而出來的分身帶著李飴停留在艷花樓第一層。
時間,已然過去了十幾分鐘,在這十幾分鐘內,也有幾個有錢的出頭鳥上台挑戰了文星老人,但文星老人畢竟是個當老師的,不管上台挑戰的人出什麼對聯也能被文星老人游刃而解,所有他們也是沒能如願以償,反而賠掉了一百塊晶幣,進而,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愈加覺得有趣,而第二樓的動靜,則是沒有引起人們絲毫的注意。
在人群中,忽然,朱暇大腦一晃,進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就在剛才,他收到了他真身傳送給他的訊息。
魅影分身這種靈技不愧為是地級靈技,修煉者用自身靈氣幻化出來的分身不僅不易察覺,而且分身與真身之間不管隔的多遠也能相互知道彼此的信息、瞭解彼此所在的場景與情形。
收到真身的訊息之後,朱暇分身終於決定上台了。當下,邁出步伐拉著李飴輕易的擠進了擁擠的人群,進而兩人來到了木台下。
先前人群中的朱暇並不引人注意,而到此時,來到木台前方的兩人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那是朱暇!?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嘿嘿,這下有趣了。還有,李飴那個魔女怎麼也在這裡?」此時看到朱暇兩人的眾人幾乎都是這般想法,可謂是觸目驚心。
輕輕一躍,朱暇輕飄飄的躍到了木台上。
頓時,全場喧嘩了起來。
「哇!那是朱暇!盛托城有名的書獃子!看來這下有趣了!」
見到朱暇上台,所有人都為之矚目,他們都清楚的知道,上次艷花樓來了一位文采超群、鮮有人及的女子,林雅羽,但卻是被朱暇兩句下流的話給輕易打敗,這讓那些奉朱暇為紈褲偶像的人們不得不矚目。
「好了,安靜。」同樣是靈氣擴音,但比文星先前的靈氣擴音要來的更加清晰,朱暇打開折扇,抬手向台下眾人做了一個手勢。
果不其然,朱暇簡單一句話令在場眾人安靜了下來,都是神采奕奕的看著台上的他。
台下安靜之後,朱暇悠然轉身面向了前方坐在檀木椅上的文星,躬身問候道:「在下朱暇,不知文星老師您還認不認識我?」
文星瞇著老花眼望向朱暇,半晌才吐道:「呃~~!朱暇啊,那個小時候在背後丟我石頭的混小子麼?這麼多年不見,既然長大了啊。」
「呃…」朱暇額頭冒起幾條黑線,「丫的,老烏龜,那時候老子就該一石頭丟死你。」雖然心中是謾罵,但朱暇口中卻是恭敬說道:「文星老師為何會到艷花樓這種地方來?難道…老師依舊是金槍未倒!」
「噗嗤!」朱暇恭敬的一番問候,頓時引得台下眾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太逗了!文星老師金槍未老啊!不愧是朱暇,這麼刁鑽的問題也問的出來。」台下不少人心中由衷的感慨道。
文星也不是笨蛋,自然是聽得出朱暇話中挑趣之意,老眼中怒光大放,哼聲道:「這你管不著!來吧,既然你上台挑戰你老師的文采,那就放馬過來。」
「正有此意。」應了一聲,朱暇收回折扇,雙手負於胸前,在台上來回短距離的踱著步,遲疑了少許,開口說道:「文星老師,我出的第一個對聯,只有一個字,如果你接下了,那我馬上掏兩百塊晶幣,然後抹屁股走人。」
「嗯?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一字對聯是什麼?」聽朱暇這麼一說,文星頓時也來了興趣,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其實朱暇身上根本就沒帶那麼多的錢,只是他有深深自信,進而才敢放出直接給出兩百塊晶幣的厥詞。
「好,我的對聯就是,『泉』,泉水的『泉』,就是這一個字。」
「嗯?」台下眾人一愣,「泉?這一個字怎麼對?不愧是朱暇啊!這種高難度的對聯他也想的出來,不過,他或許連自己都對不出來。」台下有的人就是這般想法,而有的人則是抓耳擾腮的思考了起來。
文星也是一樣,端坐在檀木椅上,連手中端著的茶水灑了出來也渾然不覺,可見他此時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深思當中。
一開始,文星乃是一副大文人的模樣,專心的思考朱暇出的這個對聯,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他蒼老的面龐上能漸漸的見到不耐之色,「丫的,這小子突然出了一個字的對聯,他娘的根本就是無從可考啊!或許他自己也是在胡攪蠻纏,對!一定是的!……不行,如果就這樣都把持不住了,那我的顏面何處所放?不行,我得再繼續想想,或許真的能想到也說不一定。」文星心中無比納悶,但也是令他幾欲抓狂。
時間,過去了十幾分鐘,這十幾分鐘內,台下是一片鴉雀無聲,都在深深的思考朱暇這個對聯。然而,台上的被挑戰人文星終於是把持不住了,當下,只見他手掌猛然一拍桌面,震的茶杯顫抖,而眼中也是怒光大放,起身湊近幾步用食指著朱暇的鼻子喝道:「老朽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什麼對聯沒遇到過?卻偏偏你這一字對聯卻是前所未聞,朱暇小子,你定是在搞什麼鬼!」
一副悠然姿態,朱暇收回折扇,同樣伸出右手,豎起食指扒開了文星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輕蔑的笑道:「怎麼?你對不出來了嗎?」
「哼!」文星一甩右手,眼中怒光更盛,放聲喝道:「你一定是來搗亂的!你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對聯!」
被文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怒吼,朱暇豈是軟蛋?當下,湊近文星,指著他的鼻尖,故意放大聲音吼道:「去你奶奶的!你個老匹夫!自己有本事在這裡裝熊接受挑戰,而遇到對不出來的對聯就說老子是胡攪蠻纏!有你這般理由?他媽的一個快要死的老匹夫,也敢在老子面前裝熊,我去你丫的,你信不信老子連小時候你打我屁股的帳一起算?」朱暇高分貝的吼聲使整個艷花樓都能聽見,不但如此,朱暇一邊罵還一邊故意噴出口水星子,噴了文星一臉。
「哈哈!對!你自己對不出來就說人家朱暇耍賴!哪有你這樣的人?」此刻台下的人群也跟著起哄,他們之中,哪個在小時候沒有被文星打過屁股,此時被朱暇說出來,個個都是熱血沸騰,恨不得衝上台去將文星的褲子扒了虐他屁股。
「你…你!」文星被朱暇吼得耳膜發懵,臉色氣的紫紅,努力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句話來。
「好!罷了罷了。」過了少許,文星似乎也覺得自己理虧,當即服軟了下來,將臉上朱暇的口水擦掉後,喝了一口茶,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說道:「好,好,我認輸,不過,你要自己說出這對聯的下聯,這樣我才輸得心服口服。」
其實文星服軟的原因不止是自覺理虧,而更多的原因便是他覺得自己乃是一個聖賢之人。「哼,我可是有素質的人,不像你們這些出口成髒的流氓,和你們計較,有辱高雅…」此刻文星心中就是這般想法。
但又平心而論,你說你是有高雅品味的人,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窯子?且不管你來艷花樓是什麼目的,光是你來了艷花樓這件事就有辱高雅。但也好在文星心中所想的這一番話沒有說出來,不然會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而見文星被朱暇大吼,不僅如此,更是噴了一臉的口水,台下的李飴也是暗自快意,在她的心中,這個文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文星乃是一個老頑固,只要是在他的王室學院讀書的人,他不管你有什麼家世、有什麼強大的背景,只要你一犯了事兒,嘿!那哥們兒你就是自討苦吃。縱觀在場所有人,哪個沒有受過文星的虐待?連李飴這個嬌滴滴的公主也不例外。況且,連盛托城幾個大人物都是他的學生,什麼朱戰傲、什麼王柏、什麼斯塔萊特、什麼杜康特,在小時候都是他的學生,都是受過他虐待的人。
因此,台下所有人幾乎都是站在朱暇這邊,傾倒式的站在朱暇這邊。
「咳咳。」乾咳了兩聲,朱暇收斂了一下情態,對著文星說道:「這個對聯我三歲的時候就知道了,沒想到你想卻是破菊花也想不出來,唉!我就告訴你吧,下聯就是,『墨』,墨水的『墨』。」
「墨!?」包括文星在內,所有人都是在一剎那間茅塞頓開,如醍醐灌頂,「丫的,這麼簡單?怎麼先前我沒想到!?靠靠靠!」
「是啊!既然這麼簡單,泉水的泉字是由『白』字和『水』字組成,而墨水的『墨』字則是『黑』和『土』組成,很明顯是反著的嘛!」台下有幾個率先反應過來的人一拍額頭說道。
雖然異世的文字和朱暇前世的文字大不相同,但也不完全是,也有一些字和朱暇前世的文字差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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