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 文星老人 文 / 影閃影靚
神羅級強者釋放開的靈識,可謂是無孔不入,雖然在地下石室設置了一些防靈識查探的禁制,但白笑生依舊能讓江雕羽毫無所察的用靈識查探他。
查探完後,白笑生便將在艷花樓地下查探到的情形給朱暇說了一遍。
「師父,你說的都當真。」突然,朱暇心中向白笑生問道。
「哈~~!」打了一個懶洋洋的哈欠,白笑生翻了一個白眼,應道:「信不信那是你的事,你小子既然要為師做這種無聊的事,唉,睡覺去了。」說著,白笑生便在朱戒安靜了下去,似乎這個猥瑣老頭兒很不願意做這樣的事。
並沒有在意白笑生,朱暇一手托著下吧,一手提著酒罈,心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既然出現了李飴這個變故,那正和我意。」嘴角一扯,陰陰一笑,隨即朱暇消失在了人群中,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這邊,朱暇的分身則是帶著李飴來到了第一樓。
此時的第一樓也可謂是熱鬧非凡。正中央,一個用木頭臨時搭建起來的木台,面積在五十平米左右,此刻上面有著幾名上等的美女正在琴竹絲耳,用奇妙的樂器奏響美妙的樂曲,而台下,則是一幫呱呱亂叫的貴族子弟們,在他們的臉上能看到極度的猥瑣之意,彷彿台上的女子渾身都被看光了似的。
而其中,正有兩個是朱暇以及李飴的大熟人,王耐和王威。
王耐和王威和李飴一樣,都是王室的成員,是王柏的子嗣,不過自古以來,哪個國王不是三妻四妾?更何況王柏還是一個風流客,他的妻妾都是成群結隊,多得不知具體數目,有時見了面既然還叫不出名字。而王柏的子女更是繁多,雖然李飴與王耐、王威是兄妹關係,但都是同父異母,並沒有任何感情。
在見到這二人的同時,這二人也發現了李飴和朱暇兩人,當即走向這邊。
王耐與王威這兩兄弟模樣至少有八分相似,都是尖嘴猴腮,一走近李飴的身前,臉帶詫異之色的王耐尖細的聲音便響起了:「李飴小妹,為何你也跑這種地方來?」說著,王耐瞟了李飴旁邊的朱暇眼,但眼中儘是不屑,而王耐一旁的王威也是對朱暇鄙於不屑,朱暇在他們心中當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卻偏偏和李飴能走到一起。
「關你們屁事,滾遠點,不然要你們好看。」顯然,李飴對這兩人也沒有什麼好感,望也不望兩人一眼,說道。
王耐與王威這兩兄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吃喝嫖賭那也是五毒俱全,無師自通,甚至比起已經洗心革面的王柏年輕時都還要來的強悍,年僅二十歲,就在窯子裡泡的形容消瘦,身體變得孱弱不堪,彷彿一陣風也能吹倒他倆,而且通常一個小便都要費上十幾分鐘。
兩人也是深知李飴的恐怖,暗道這姑奶奶他們惹不起,見李飴發威後,兩人當即形色倉皇的後退了一步,「呵呵,李飴小妹你玩好,我們就不打擾了。」訕訕說了一句,兩人一個箭步衝進了擁擠的人群,而心中則是在暗罵。
朱暇一開始對這兩夥計也是不以為然,這種喪盡天良的垃圾貨色,要是換在前世,正是朱暇刺殺的對象。
兩人走後,李飴突然踹了朱暇一腳,指了指前方的木台上,呼道:「朱暇混蛋,你看那是什麼?好漂亮!」
「嗯?」順著李飴手指的方向看去,朱暇只見前方的木台上掛滿了用五顏六色的石頭串起來的風鈴,閃閃發光,輕輕一吹就會發出清脆悅耳呃聲音,如天籟般動聽。
「呵呵,這是一個遊戲,如果能完成台上女子出的題,就能獲得各種各樣的獎品。」朱暇一邊摸著被李飴踹的生疼的腳,一邊呼著涼氣向她解釋道。
「丫的,這姑奶奶,動不動就踹老子,你以為老子好踹?信不信老子以後要你用嘴巴給我下面的小弟幹活!?」朱暇瞟了李飴一眼,心中罵道。
李飴畢竟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經朱暇這麼一解釋,頓時來了興致,向朱暇以命令似的口吻說道:「朱暇混蛋,今天本公主就要那個,你一定要給我弄到,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啊?有這麼坑爹的嗎?」朱暇囧著臉暗自叫苦,但口中卻是連連答道:「是是,我一定將那個贏來給你。」
「哼!這還差不多。」翻了一個白眼,李飴雙手負於胸前應道,臉上這才有了滿意之色。
正在此時,台上的一名穿著暴露白衣、胸口擠出一道溝壑的女子突然開口了,聲音顯得很是嘹亮動聽,整個寬大的第一樓都能聽到,只聽她說道:「各位,今天我們艷花樓的獎品可是獨一無二的喔,請看。」說著,那名女子芊芊玉手指了指掛在身後木架上的幾串寶石,然後又繼續抿嘴說道:「這風鈴沒什麼獨特之處,但材料卻是用各種屬性的蛟獸晶核打磨然後串掛而成的,大的一串有兩百顆平均等級均在六級的蛟獸晶核,小的一串有一百顆,光憑蛟獸的晶核加精細的手工,這風鈴的價值就不用我說了吧?呵呵,不過這是今天遊戲獲勝者的一等獎。」說到這,那名女子停了下來,繼而環顧了一下台下四周,發現有更多的客人聞訊而來,心中暗自快意。
蛟獸的晶核,隨便一顆在盛托城那都是價值不菲的寶貝啊,既然將其做成了一串毫無作用的的風鈴,由此也可見艷花樓的財大氣粗。
台下眾人一陣眼紅,呼吸急促,雙眼含神的期待著今天遊戲的題目將是什麼。艷花樓舉辦這種爭名次得獎品的遊戲宴會也不是一次兩次,自開業以來,隔三差五的都會舉辦一次,只不過,今天的獎品卻是讓人格外的眼紅,那是用蛟獸的晶核做成的風鈴啊!價值連城啊!
頓時,台下哄鬧成了一片,如大海中的波浪一般,喧嘩不定。
稍後不久,在女子抬手示意下,眾人都極有默契的安靜了下來,然後只聽那女子莞爾說道:「獎品除了一等獎更換之外,其它都不變,下面我就說說今天的遊戲規則。」說到這裡,那女子整理了一下言辭,然後繼續說道:「今天的遊戲規則就是,我派出一個人,你們可以向他題出任何對聯讓他來對,如他對不出來就算輸了,反之,就是你們輸了,當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你們之中輸的人必須要賠償一百塊晶幣,記住,是晶幣,不是金幣。不過,這是第一個遊戲,第二個遊戲就是在規定的時間內,你們要參加的人分別作出一首詩讓他評鑒,如果他覺得誰的詩最好,那麼他就是第一名,當然你們放心,我們艷花樓不會徇私,這麼多年了,艷花樓的口碑你們也應該是心知肚明,好了,我就不再多話了,下面有情我們今天的出場人。」
女子話音落下後,只見在台上的屏風後面走出了一位穿著古樸青袍的駝背老人,頭髮鬍子已經白完,形容消瘦不堪,年約古稀。
咋一看,丫的,眾人大驚失色,都齊齊後跳了一步,「我草!天啦,文…文星老人!王室書院的院長!靠!怎麼會是他!?」
台上出現的老者名叫文星,乃是盛托城王室學院的院長。只要是盛托城的年輕人,哪個不是從王室書院走出來的?可以這麼說,這文星就是在場所有人的老師,教他們讀書寫字的老師。
台下人群中的朱暇也是微微撇嘴,暗道文星這個老怪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文星出現後,不少先前滿懷志氣的熱血嫖客都升起了退卻之意,一百塊晶幣,對於有些貴族來說當然是拿的出手,但要是白白的輸掉那也是肉疼的事啊,所以說自文星老人一出現後,不少人的氣勢都被抹殺了,他的文采,那是盛托城當之無愧的第一啊!不僅如此,他更是達到羅士級的強者。當然,也有的人本就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見文星老人出現後臉上趣意更盛,但是,也有不少的有錢人卻是做好了掏腰包的準備,決定上去一試,會會這個昔日的老師。
「那個,你們有誰要上來。」文星坐在了一張檀木椅上,端著一杯沏好的熱茶,說道,雖然聲音蒼老沙啞不響亮,但在場的眾人都能清晰的聽到。
靈氣擴音,一般的羅修者都會這招。
「朱暇笨蛋,既然是文星老師,太出乎意料了,你要不要上去試試?嘿嘿,你的文采也不差啊。」突然,一旁的李飴將頭湊近朱暇,嘀咕說道,芳香四溢。
抿嘴一笑,朱暇收回手中折扇,「不急,先看看有沒有出頭鳥了再說。」
「呃…。」撇了撇嘴應了一句,李飴也努力的伸著螓首前顧,想一探究竟,到底有沒有出頭鳥。
……
艷花樓第二層其中一個叫玫瑰香間的包間中,這裡裝修奢華,地面、牆上全是鑲嵌著的寶石,屋內桌具也是琳琅滿目。忽然!一個黑髮男子身形如一道鬼魅般在這個房間中閃過。此時,屋中央的床上正有幾女一男在尋歡作樂,而黑髮男子則是悄聲無息的躍到了房樑上,瞰顧下面如活春宮一般的情形。
黑髮男子模樣俊俏的如刀削出來的一般,沒有一絲多餘,身材健壯,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如仔細看,會在他的臉上、他的眼中看到一抹殺意。此人正是喬裝打扮過後的朱暇,身為殺手,易容乃是朱暇的拿手絕活之一,完全迥異的模樣加上刻意改變的氣質,如他自己不說出來,哪怕是他最親的人也不知道他就是朱暇。
朱暇一身黑衣,帶著面罩,只能看到明澈的眼眸。先前通過白笑生靈識的查探,他知道了通往艷花樓地下密室的通道口就在這玫瑰香間之中。
當然,這個房間對於艷花樓來說是極其秘密的地方,而也可以由此肯定,待在這個房間中的人至少八層也與艷花樓有關係。
心中想著,當下,朱暇身形倏然間便消失不見,如水蒸發了一般。
「嗤!」下一刻,一道輕微的嗤響突然在床上傳出,隨後只見一道飄忽不定的黑影繞過床飛到了另一個房樑上,飛到了朱暇的手中。原來朱暇先前的消失是移動了方位,進而才好用出崑崙閻羅鏢。
閻羅一出無生還,甩出一把崑崙閻羅鏢秒殺掉那個男人之後,朱暇立刻躍下了房梁,腳步輕快的走近床邊。
此時那幾名女子依舊還沉浸在那短暫的快感當中中,眼色迷離,並未發現自己摟抱著的男人已經死去。
但是稍後不久,其中一名光著身子的女子發覺了不對勁,當即睜開了雙眼,而睜開眼的下一刻,她則是悚然動容,急忙呼叫一旁其它幾名女子。
「啪啪啪啪!」就在她們欲大聲呼叫的時候,突然,朱暇鬼魅般的身形出現在了床上,以秋風掃落葉之勢的給了這四名女子一人一記響亮的耳光,粹不及防。
「別叫,不然讓你們去下面和他爽快。」面色沉靜如鏡,輕口說了一句,朱暇面對著四名渾身光溜溜的女子不為所動。
臉上一陣一陣的火辣,還留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四名女子眼含淚花的望著朱暇,雖然她們心中不解為什麼會突然死人、為什麼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的出現在了這個房間中。
「告訴我,你們背後的指示人是誰?」朱暇面無表情,直接問出了主題。
聽朱暇這麼一問,四名女子嬌軀一顫,再聯繫到眼前朱暇這神秘的行蹤,當即就意識到了什麼,但表面卻是眼含淚花一臉不解的問道:「大…大人說的是…是什麼事?」
手腕一翻,一把模樣似惡鬼面孔的崑崙閻羅鏢出現在手中,朱暇冷聲說道:「老子沒有心思和你們屁話,將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你們就像他一樣。」說著,朱暇瞟了一眼先前被自己殺死的那個男人。
幾名女子順著朱暇的目光望去,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頓時令幾名女子菊花緊縮、後背發涼、全是毛孔乍起、臉上滿是恐懼之色。這才一個對話的時間而已,眼前死去的男人卻變成了一具恐怖的乾屍,如死了數年的乾屍一般駭人。
眼前的場景能起到很好的威懾作用,當下,幾名女子驚魂未定的爭先恐後似的說道:「大人,我們都招!我們都招!您饒了我們吧。」
「嗯,如此甚好。」朱暇微微點頭,暗道這幾個女人也算識趣,說道:「慢慢說,不急,只要你們將你們心中所想到的說出來了,就會安然無恙。」
當下,其中一名女子黯然**似的說道:「大人,其實我們也不知道背後的具體真相,只知道艷媽是負責整理情報的人。我們被找進艷花樓也是迫不得已,他們威脅了我們的家人,而我們來艷花樓的任務不光是接客賺錢,更是從這裡的客人們口中打探各種情報,只要是來過我們艷花樓超過兩次的客人,都會被暗中調查,我們從口中調查只是其一,其實背後還有人在做更精妙的調查。」
微微蹙眉,朱暇輕口吐道:「你們不管是什麼人的情報也會打探?」
「嗯,是的。」女子連連點頭,隨後又繼續說道:「雖然這些情報能不能派的上用場是個未知的事,但艷花樓暗中就是在靠這些秘密的情報賺大錢。大人,我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您…您剛才說過…。」然而女子話還未說完便被朱暇抬手示意打斷。
「我問你們,你們這裡每個房間中的香味是不是一種迷藥?」
朱暇這麼一問,幾名女子相互望了望,稍後不久,其中一名女子說道:「具體的我不知道,不過我以前無意中聽艷媽說到過,貌似是叫什麼迷迭香,說是人聞久了後再加上…加上干*的事時所產生的快感,就會導致大腦昏厥,大意的說出一些秘密。」
「呵呵,果真如此。」微微點頭,朱暇心中暗道,隨即如蜻蜓點水般在四名女子的喉嚨處點了一下,站起身,說道:「我點了你們的啞穴和發音穴,至少要五天才能說話,現在你們就好好的睡一覺。」說著,朱暇轉身欲邁步離去,然而剛邁出一步的時候,朱暇又停了下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向四名女子問道:「是不是艷花樓所有的女子都只情?」
四名女子被點了穴不能發言,但都是齊齊點頭。
遲疑了一會兒,朱暇又問道:「是不是所在樓層越高的女子所知道的情報也就越多?」
四女子再次齊齊點頭。
「既然這樣,那好,你們就先睡一覺吧,我理解你們是迫不得已,不會殺你們。」說著,朱暇身形消失在四名女子眼前,繼而四名女子眼前一花,倒了下去。
徑直來到這個房間的內側,朱暇一把推開書架,繼而發現了一個把手形的機關,當即扳了下去。
「卡嚓卡嚓!」把手形的機關被扳下去之後,朱暇面前的牆壁一陣顫抖,牆壁移開,緊接著一個方形的通道口豁然出現在朱暇身前。
手指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朱暇又幻化出了一個分身,隨後本身踏進了這個通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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