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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工作難免有失誤 文 / 白髮小魔女

    冷雪鵲無奈一笑。查出來又如何?君不見月軒璞只想讓李飛絮與月花前高興嗎?他這是變著法地討母親與繼女開心。

    她空有一身異能超常人本事,在這些瑣碎事情面前束手無策。在此刻控制不住地懷念起前世無拘無束的快意人生……

    府中自來了佟氏,李飛絮一改往日節儉的作風,日日擺宴大廳,飲酒作樂。

    他們卻也不來煩冷雪鵲,只是宴會玩樂全都不邀她,只當她是府中的閒人,下人們愈加往月花閣與竹苑巴結去了。儼然把佟氏當成了太尉府中的少夫人。

    冷雪鵲其實並不稀罕參加他們的什麼破宴會,但是對他們的做法覺得很是過份。

    畢竟她還沒死。她才是這府中的少夫人。

    鵲歸苑人頭寥寥,門可羅雀。

    月花前更是不來了,就連偶然遇到冷雪鵲都是冷眼相對,伴個鬼臉扭頭就跑。

    她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那點信任、那點親情好似在佟氏到來後就蕩然無存。

    於月花前冷雪鵲念在她是孩子的份上倒也不相怪,但恐佟氏也沒少在月花前面前說小話。不然,孩子不會這般惡劣的態度對她。

    雲姑悄悄地來過一次,給冷雪鵲說李飛絮如何如何的喜歡佟氏。佟氏又是如何的手巧勤快,謙虛、和藹可親。不光親自給李飛絮等人做衣服,還親自若下人一樣給李飛絮打理屋內。見到任何人都沒有架子,得的銀錢這些都打賞給下人。

    「少夫人!你與少爺成婚已久。為何就沒有喜?」

    雲姑於冷雪鵲不討李飛絮歡心得出結論,是她一直未有身孕。

    紅棗湯一事看來雲姑並知情。冷雪鵲對此很是奇怪。後來想想也覺得說得過去。如此機密的事定是不能讓外人知道。何況雲姑還不止一次在李飛絮面前給她求過情。與李梅等人唇槍舌劍、寸步不讓、據理力爭。

    李飛絮等人把雲姑排斥在外很是自然……

    花月閣。

    月花前瘋一般地跑進,大喊道:「娘!帶我出門買糖人。」

    佟氏從二樓走廊探出頭來,朝下面喊道:「昨日剛買過,今日還買啊?」

    月花前麻利地蹬蹬上了樓梯,撲進佟氏的懷裡撒起了嬌,「娘!我天天都想吃。原來姨娘都不給我吃,還讓廚師做的點心都少放糖。她對我一點也不好。」

    李梅與武媚相繼走出。武媚道:「花前小姐從小就愛吃糖人。不過。說的也是實在話。自打少夫人進府。少夫人就一直明裡暗裡的虐待花前,為這事,少爺沒少與少夫人打架。如今。這猛然一見親娘,花前就更是嘴饞了。」

    佟氏連忙道:「武大姐說得有理!那少夫人一看就是一個尖酸刻薄之人,哪待得月花。小婦也曾領教過。依小婦之見,少爺就該狠下心腸休了她。」

    李梅矯揉造作的扭腰走近。臂肘有意地碰了碰佟氏的胳膊肘兒。誇張在抬高下頜。眼神有威逼的光芒。

    佟氏臉色一變,趕緊放開月花前,躬身垂首。

    「她是相府千金。哪有這般容易。」李梅趁機親熱地摟住月花前向屋門走去,嘴裡又試深著道:「小姐!你有了親娘。都不待見我們啦!」

    月花前想也沒想,抬頭就道:「哪會!你們倆也若我娘一樣。」

    「就是。哪會!兩位奶娘對小女恩重如山。」佟氏極快地跟上,並搬來一張椅子巴結地放到李梅屁股下,又給乾瞪眼的武媚倒了茶水。

    李梅與武媚皆得意地悠然一笑,武媚朝佟氏若對待下人一般揮了揮手。「你們母女十年才相見。我們也不陪了。你就帶小姐獨自上街去買糖人吧!」

    佟氏連聲答應。

    月花前一拉佟氏的手,就急切地朝門邊跑去。

    佟氏忙拽住月花前。扭頭求救地望向李梅,嘴裡道:「花前!沒帶錢呢!」

    「我有我有。」月花前把懸掛在面前的錢包向佟氏一亮,叫嚷著要買糖人,復拉著佟氏向樓梯跑去。

    不遠外的青瓦上。手拿著一根斷枝的冷雪鵲透過那扇大開的門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知肚明,卻禁不住心裡暗想:佟氏這樣慣著月花前,恐月花前又要新添蟲牙了。

    她在這一瞬間想躍下青瓦去阻止,可千頭萬緒湧上心頭,身子沉重得直立不起來。

    李梅走出門,依著雕欄而站,目光追著奔跑在眼瞼下的女孩與婦人,眼中染上了幾分愁絲,「少夫人真沉得住氣。正宗的少夫人都來了。她還不離開。」

    武媚隨後跟出,嘴裡道:「這女人不得不說是個辣手的人物。」

    李梅冷勾嘴角,「哼!看她能支撐多久?」

    冷雪鵲冷冷一笑,要讓自己離開,沒那麼容易。她捏著綠枝悄然返身撤了……

    一日,月媽愁眉苦臉地進來。正描眉的冷雪鵲扭頭問何事。

    「少夫人!今日府中的下人各發了兩套冬衣。各閣各苑的主子也做了十多套。就是唯少了少夫人與我們這苑的沒發。而且就連李奶娘等人都若主人一樣有十多套新衣。」

    眼看冬天就要來臨,冷雪鵲不缺冬衣,但下人卻指望著。何況這不是把鵲歸苑的下人都撇開了嗎?

    用的都是月軒璞的俸銀。這做法太過份。而這俸銀最屬她有資格用。其它人算老幾?其它的她都能忍受,可唯這不能。

    她勃然大怒,感到李飛絮欺人太甚。一時忘了月軒璞的叮囑。獨自來到賬房,向魯先生直言說要支取銀票給苑中的下人置冬衣。

    魯先生慌慌張張。吱吱唔唔半天,後來說李飛絮特意叮囑,府中的每一錢每一銀都要二管家點頭同意經手。

    瞅著魯先生那愁苦為難樣。冷雪鵲也只得怒火難平的出門。

    冤家路窄。巧得很。恰在去竹苑的半道上遇到一身新衣的二管家與李梅。

    二管家滿面春風。雖不能說話,但卻對李梅打著手勢**。他好似已經習慣了當啞巴。

    兩人旁若無人地你扭我一把,我掐你一下。完全不顧忌有下人看見。

    冷雪鵲不屑地哼了聲,就直言質問。

    二管家眼底劃過一道慌亂的流光,爾後苦臉指著自己的嘴巴,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手勢也不打了。

    李梅從來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婦人應是不知道二管家為何不能說話。當即對冷雪鵲嘲笑,又放肆出言相諷。

    手下敗將!冷雪鵲不屑於理會李梅。卻在她轉身後一股疾風帶動青絲。並傳來李梅一聲驚天尖叫。

    她霍地回過身來,凝神定睛一看。

    一道小小的白影從李梅臉上躍開。接著快如閃電地消失在花叢中。

    小白貓!

    雖小白影閃得快,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是自己的寵物小雪。

    「這是什麼東西?」李梅摀住幾道血痕的臉部,驚恐萬狀地環顧四周,好似生怕剛才襲擊她的那東西再來一次撲面動作。

    「橫哼哼剛剛衡!」二管家發出豬一般的哼哼聲。同樣驚慌失措地左右看去。

    冷雪鵲悠然地笑了兩聲。不再管這對狗男女。她接著直取竹苑,當著眾人的面毫不客氣地問李飛絮,「婆婆!我想請問我苑中的下人為何沒有發冬衣?」

    李飛絮一反在月軒璞面前慈愛和善的臉孔,冷冷地道:「這苑中的工作全壓在二管家身上。他年邁,這久又患了口疾,工作難免有失誤。沒有發,就等到明年再發吧!」

    「呵呵!」

    說得輕巧。明年再發。那自己苑中的下人還不凍死!冷雪鵲憤憤不平地離開。身後立即傳來眾人取笑的聲音。佟氏說的相勸話也變了味。

    本想依月軒璞之言看遠些,想開些。但實在憋得難受。

    冷雪鵲也要夜夜歌舞。

    府內寬敞的大廳被佔用了,就在苑中搭了簡單的蓬頂。遮擋寒氣。大魚大肉,好酒好菜,也讓舞姬樂師前來表演。

    竹苑方面聽到這消息,本不是每晚都傳舞姬樂師,這會兒倒好,也對著幹,讓舞姬樂師前去伺候。

    一時間,府內的舞姬樂師吃香了。廚房忙了。

    廚房雖忙,但吃吃喝喝終也能應付。

    舞姬樂師就沒那幸運了。沒有分身之術。幸而掌管舞樂的人聰明,錯開節目兩頭跑,但也難免趕不上。累得夠嗆不說,還兩方不討好,都挨了罵。

    冷雪鵲一個人獨自醉了兩夜,想著自個兒苑中下人的冬衣,也就白日出了門,前往月華綢緞莊。

    綢緞莊挺大,人來人往,生意興隆。

    一身大掌櫃打扮的無葉欣喜若狂地從內室迎出來,把冷雪鵲迎了進去。

    「少夫人!老夫人如此做,不知道少爺知道會怎麼樣?」

    「他還能怎麼樣?他從來沒為自己著想過,只為他人著想。」

    婉春百般依賴地靠在無葉的肩頭,憂慮重重,又開始絮絮叨叨,「小姐!少爺從不為你著想。不如。你也出府吧!雪鵲別苑已有一處住房完工。你可以住在裡面。省得在那裡受氣。」

    離開太尉府,就意味著失蹤,從此戴著面具做人,不再是太尉夫人,也不再是相府之女。不光不能光明正大的回相府,還意味著連離玉轅也不能相見。

    「我會怕嗎?」(。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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