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49這是你和鄧雍的約定(論某只為何斷更 文 / 筱婭櫻
灰暗的浴池內,鄧萸杫默然的躺在裡面,沒有任何的掙扎,同樣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眼神裡出現的點點轉移,代表著她並非沒有任何的知覺。
她的墨發披散在浴池內,由於體內混亂的綠色霧氣,散發著點點的星光,很美,像是綠色的仙子降臨人間一般。
只是,這絕美的仙子四肢各一道淺淺的口子,紅色的血液潺潺流出,順著肌理縱流,視線內,漫天通紅的血液,印襯著原本正常的鄧萸杫,慢慢流淌,卻沒有在她的衣服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墨發微翹,反射著點點的紅光,血液中混雜著點點綠光,閃爍著,訴說著她的不尋常。
麒麟看呆了,這是怎樣的美人,不過才十二歲,竟然能夠這樣的迷人,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那時的主子,她那天生的讓他沉迷的魅力。
對於開開來說,沒有什麼美不美,在他的世界裡,麻麻永遠是最美的,他只能看到那被劃開的傷口,那該有多疼啊。
眼神觸及到周圍的血色,以及漫天的綠色星點,開開笑了笑,仿若自言自語,說道,「果然,她就是麻麻,一模一樣的帶著綠色星點的血液。」
餘光瞥見,在他說出那話之後,麒麟明顯身體一僵,開開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面化過一抹狡黠。
麒麟微動,只是看著鄧萸杫的眼神有些複雜,依舊僵立著,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血液快速流逝,鄧萸杫臉色瞬間蒼白無色,本應該是暈眩的腦袋竟然沒有任何的感覺,反而更加清醒,原本混亂不堪的大腦也緩緩安靜下來,似乎是有一些的透亮,心底,原本因為殺了人而時刻接受鉗制的心頭鬆了鬆。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真的很有用,至少鄧萸杫感覺的到,她因為是那個人所謂的轉世而承受的壓力消除了一大半。
流出的血液包圍著鄧萸杫,緩緩形成一個人形,如果把這血液當作是有意識的靈物的話,一定會讓人驚奇,它們,這似乎是不願意離開鄧萸杫。
看著已然沒有了血液,精神卻越發好轉的鄧萸杫,麒麟蹙了蹙眉,大手一揮,手掌上憑空出現無數的瓶子,每一個瓶子內存放著的,是那鮮活的血液,只有一滴,卻能夠讓人感覺的到那裡面暗藏的生命力,另一手,大掌上無數的植物散發著誘人的清香,彷彿是那透徹的香氣,不遺餘力的在賣弄著,不甘心被忽視。
麒麟看了一眼躺在浴池內,無法動彈的鄧萸杫,滄桑的眸子裡竟然化過一抹不忍,兩手上的東西向前一送,那兩團東西就像是有生命力的一樣,共同聚集在鄧萸杫的上空,安安穩穩的呆著,似乎是在抉擇。
原本緊緊圍繞著鄧萸杫的那些血液竟然忽然間有些鬆散,下一瞬,血液向著四周漫去,緩緩滲透進入了浴池內,原本灰暗的浴池瞬間被染上顏色,紅綠相間的顏色一寸寸的炫印著浴池,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瞬間消失,暗淡的浴池通紅,綠點作祟,宛若妖魅的菱花一樣的,血腥卻不讓人生厭。
就在血液滲透進浴池的那一瞬間,鄧萸杫的內心深處一種濃郁的不捨,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忽然之間消失不見,很難以言復。
通紅的浴池散發著誘人的植物清香,在浴池的四周微不可查的角落裡,比正中心都格外的通紅,忽的發出四道紅綠相間的光芒,直衝沖的向著懸空在鄧萸杫上方的血液和植物而去。
包裹住它們,整個一個大圓,一個血液的大球,綠色的光絲在大圓的表面不斷的滑動,雜亂無章,似乎是在橫衝直撞,但是空氣中的獨屬於植物的清香卻越發的濃郁,似乎是帶著一絲的可以治癒的氣息,如果不是開開和麒麟並非常人的話,現在很有可能都已經不自覺的去吸收那清香,來洗滌自己的身體內的垃圾。
那清香對兩人有致命的吸引力,這可是單單吸一口就能夠讓人的身體瞬間恢復正常的獨屬於那個人的氣息,但是兩個人不敢呼吸,屏住自己的呼吸,屏住自己的身體的皮膚,不讓它自己去吸收,下載的鄧萸杫正是關鍵時刻,那血液和植物正在融合,一絲一毫的味道都不能夠少。
若僅僅一絲被其餘的人吸收,鄧萸杫那絕對是危險的。
鄧萸杫閉上眼睛,感受著上空的能夠察覺的宛若心臟一般的跳動,她靜靜的等著,她相信開開,更加相信麒麟對那個人的忠心,所以她放心。
是以,閉上眼睛的她沒有察覺到,麒麟原本看著她的眼神從原來的冷漠,染上一抹複雜,到現在的絲絲回憶,似乎是在憶起些什麼,眼底深處滿滿回付出絲絲的暖意。
開開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圓球,他看著那雜亂無章的綠色似乎是在橫衝直撞,但是,只有他能夠看得到,那圓球內,綠色的光線在不斷穿梭與所有的血液和植物之間,促使著它們之間相互融合。
想要換血,必須以血為介,而這鄧族之內只有一個人的血液能夠做到融合,那就是那個早已經消失的,開開的麻麻。
原本,麒麟想著,先給鄧萸杫放血,然後運用自己和開開兩人合力,將血液和植物混合,但是當他看到鄧萸杫的血液時,他內心複雜,他沒有忘記,那是獨屬於主子的血液,沒有想到,鄧萸杫竟然也有。
心底,原本只是默認鄧萸杫是主子真正的轉世的麒麟,不得不說,他終於承認了,鄧萸杫,或許,不單單是轉世那麼簡單,是他,把很多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忽然之間,一陣雨淋一般的血液自空中朝著四面八方撲散而來,麒麟拉著開開急忙閃躲,卻見那些血液分成四股,自動回復到那四個角落,原本就透亮的能夠映出人的樣子的浴池更加通明,似乎那血液就在浴池的石面流淌。
兩個人抬頭望過去,一個人形的血色在空中形成,小小的身材,那樣子,顯然就是鄧萸杫的體型。
那血色似乎是有生命一般,即使那浴池再怎麼奪目,在那人形血色的映襯下總是顯得微微的暗淡,血色彷彿有意識一樣,在空中向著周圍看了一圈,轉劃過開開和麒麟的位置,沒有絲毫的停頓,來到鄧萸杫這裡,原本平淡的血色瞬間在空中一陣扭曲,似乎帶著的是歡快的感覺。
靜謐的空氣因著它的翻騰有些詭異,麒麟和開開暗道一聲不好,急忙向著鄧萸杫的方向飛奔而去。
只可惜,他們的動作再快,也沒有那與生俱來的吸引力誘人,還來不及踏出兩步,就見那原本在空中的血色瞬間消失,一抹血色劃過,整個覆在鄧萸杫的正上方,不超過一厘米。
「不。」
「停下來。」
兩人同時大叫,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要做這個無用功,只是下意識的大喊,卻不敢動用精神力對付那血色,唯恐他們的一個不小心,把那血色給打亂,所有的一切前功盡棄。
只是,他們的話,那血色絲毫不理會,它感受得到,躺著的這個人就像是它的歸宿一般,讓它沉迷。
整個血色,和鄧萸杫的身形絲毫不差,沒有任何的預兆,只見原本的血色顏色瞬間減淡,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空氣中,消失不見。
兩個奔跑的人看到這,停下了腳步,就站在原地,看著浴池中的鄧萸杫的變化。
不知為何,鄧萸杫在感覺到自己上空忽然出現的帶著濃郁的植物清香的血腥味道時,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反而有一種很奇怪的興奮,就像是,自己的東西終於回來了一樣。
或許是因為剛才的失血過多,身體休克,當那血色融入鄧萸杫的血脈的時候,她竟然感覺到一絲的不適,但是隨後,因為血液的回歸,原本冰涼的四肢開始慢慢回歸正常,蒼白透明的臉色開始慢慢復原,體內緩緩流淌著暖意,整個人的知覺回歸,鄧萸杫感受著體內的不斷流動的血液,心裡有些詫異這這麼快就能夠適應的血液,低頭,看到手腕腳腕上那肉眼可見恢復如常的光潔皮膚,末了,一抹淺綠色劃過,帶著莫名的溫暖。
鄧萸杫疏了疏自己的筋骨,確定身體沒有什麼異常,大腦內的植物本源也沒有絲毫的動作,她這才在浴池中站起來,看著兩個人,走出去,剛想說什麼,卻見原本似乎是與地面完美嵌合著的浴池宛若一道光線,直接進入鄧萸杫的體內。
這一變化,沒有人說什麼,只是盯著那瞬間失去浴池的空地,有些出神。
「謝謝。」鄧萸杫走過去,把開開攬在懷裡,不知道為什麼,她剛才在血液流盡的那一刻,特別想要把開開摟在自己的懷裡,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想這麼做。
麒麟看著低著頭對著開開的鄧萸杫,沒有絲毫的眼神給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微微怒氣,「不用謝,這些不過是你和鄧雍的約定,也是你身為尊主的轉世,我應該做的。」
一句話,說的一清二楚,鄧萸杫沒有任何的介意,只是,忽而想起來她和鄧雍那莫名其妙的約定,微微蹙眉,離開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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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臉皮的某只飄過,論,為毛最近總是無故斷更。
1。嗚嗚,訂閱不好,昨天才兩毛錢,看到這樣的訂閱,讓某只心塞啊。
2。某只懶病犯了,懶得沒有辦法說了,懶到只要能偷懶就偷懶的地步,某只一直在想,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把自己的懶病給改了,只是,貌似木有找到。
3。某只可能有的時候會斷更,但是絕對不會棄文,只要還有人支持某只,某只絕對會寫下去,本文預計打算寫一百萬,現在連一半都木有,於是乎,想著可能更文的時間長了,讀者說不定也會變多,更懶了。
對於這人神共憤的懶病,某只只能說,正在尋找辦法,只是,某只不會充數,每一個章節的出現都是由意義的,如果有親看不慣某只的懶病,乃們放棄某只,木有任何意見,只能說,某只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