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50我是名牌的董事長 文 / 筱婭櫻
雜亂不堪,就像是颱風過境一樣,所有的樹木橫腰折斷,原本山清水秀的鄧族,現在晦暗混亂,地面上原本十分乾淨的鵝卵石地面,鋪滿樹枝,亂七八糟的,一些在路邊的野花直接消失不見,留下來的是孤零零的枝葉,原本乾淨的亭台原本的亭頂消失不見,只留下四個孤零零的柱子在哪裡,似乎是要訴說著什麼。
空氣中,依舊飄蕩著灰濛濛的空氣,出都不敢出。
鄧萸杫剛剛走到洞口,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她原本要踏出山洞的腳步一滯,顯然有些被驚嚇到,她詫異的看了一眼麒麟,問道:「這是怎麼了。」
麒麟冷笑一聲,沒有看她,抬起頭,望著天,「尊主留下的契約,不只對你一個人約束,對整個鄧族都有約束。」
鄧萸杫心裡一突,那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夠為了不讓她的轉世殺人,約束整個族,更至整個各族的生命與不顧,這是怎麼樣的感覺,說她不顧人的性命嗎?不是,說她顧及人的性命嗎?也不是。
果然,那個身處在高位的人,不是她們這種小人物能夠看得懂的,只是,一想起來,那個人對開開的不管不顧,她就對那個人沒有什麼好感。
一想到這,對於麒麟的語氣也微微冷淡,沒有看他,摟了摟開開,「我們現在去哪裡。」
麒麟沒有多在乎鄧萸杫的變化,或許是不屑於,還是在怎麼樣,反正沒有表現出來,但是究竟是怎麼樣,只有他自己知道。
「去祖廟。」
說著三個人消失在空氣中,只留下一地的荒涼。
密密麻麻,這是鄧萸杫第一次見到鄧族全員的感覺,多到她已經數不清究竟是多少人,看不清,她只知道,自從她被麒麟帶到那檯子上面的時候,就已經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還沒來的看一眼他們,就已經被嚇到。
「求少主救命。」所有人跪下,沒有卑微,也沒有所謂的哭天喊地,只是這麼一說,就好像,對他們來說,救命這個詞只是像是說今天吃飯沒有這樣的平淡。
鄧萸杫很詫異,他們的態度,難道他們真的這麼不在意自己的生命,還是說怎麼回事,她不懂,也猜不透,只能看向鄧雍,卻發現他也在這跪向她的人群裡,這讓她更加詫異,日久以來訓練的局與上位的氣質也不是白費的,至少現在的她沒有絲毫的怯場。
揚聲道:「大家都起來,有什麼話好好說。」
她是這麼說的,畢竟這一次,她的生命是用這些人的鮮血救回來的,從另一面來說,他們也算是她的恩人,不過是和她一樣,被那個所謂的尊主給掌控著命運罷了。
沒有任何遲疑,所有人在鄧雍的帶領下起來,看著鄧萸杫,平淡的眼神有些期盼。
鄧萸杫看著底下的人,似乎所有的人都有著或多或少的氣勢,即使臉色平淡,即使他們那麼的虛弱,似乎對這異常沒有一絲的介懷。
「鄧長老,這是怎麼回事。」鄧萸杫儘管很奇怪,但她也只是看向那個領頭的人,鄧雍。
鄧雍絲毫不介意鄧萸杫點名點到他,他點了點頭,看著鄧萸杫解釋道:「我們的尊主曾經在轉世之前立下誓言,若日後,她的轉世之人動了殺戒,那必須是在鄧族人心甘情願為她付出自己的心頭血之後,若是沒有這心頭血,那個人將會消失在這個世界裡,而鄧族,也會因為識人不清而被毀滅,現在,這祖廟是族內唯一沒有那契約毀滅的地方,而我們,也將會在這個契約發動的一天之內消失,而那個能夠救我們的人,只有您一人。」
「我?該怎麼救你們?」鄧萸杫沒有什麼反應,心裡卻把那個人給罵得半死,什麼亂七八糟的,殺個人也需要她的同意,還賭上全族人的性命,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的生命。
「只要您用您的鮮血加上您可以修復別人的能力,就能夠救我們。」鄧雍低下頭,恭敬的說道。
鄧萸杫都快要笑死了,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血就是這些人給捐贈出來的,也就是他們鮮血組合起來的,現在又讓她還給他們,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是他們的處理加工器?她可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能力。
似乎是知道鄧萸杫怎麼想的,鄧雍起先開口:「您的身體可以把鄧族人的血液精華吸收,並且製造出可以破解天下間任何毒藥的解藥,可以說,現在,您的鮮血就是可以解除任何病痛的良藥,而需要您修復的能力,是因為需要輔助,我們的人太多,不可能讓您用自身全部的鮮血,所以就是這樣。」
鄧萸杫心裡一跳,也就是說,現在她的血液算是一種金玉良藥,可以解決所有的病。
為什麼她有一種感覺,自己就是那藥材,還是源源不斷的藥材。
她原本想要拒絕,只是一想,自己的生命本就是這些人給救回來的,現在不過是回報別人罷了,有什麼資格說不呢。
底下的人,或多或少的看著她,有些一絲的期盼,餘下的全是冷清,整個族裡的人都是這樣,鄧萸杫對於自己的冷清,或許找到了借口。
「好,我救你們。」鄧萸杫依舊冷著臉,看著鄧雍,很平淡,沒有絲毫的不願意。
鄧雍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他感謝的看著鄧萸杫,他知道,就算今天她不同意,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族規就是這樣,按照族規尋找到的人,就是鄧族的族長,只是需要經過進一步的審核,對於鄧族這個忠心耿耿的家族,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對族裡選定的族長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敬,更沒有任何資格要求族長做任何事情。
下面的人,原本低著頭的人,看到鄧萸杫的眼神有些變化,或許是帶著一絲的感謝,或許是一絲的發自心底的敬意。
「你要什麼。」一個青年人,抬起頭,看著鄧萸杫,很平淡的問出這件事情。
沒有人阻止他,這個青年人似乎是很有威望,所有的人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睛,低著頭彷彿也想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不外乎他們會這麼想,整個鄧族,平常人沒有幾個,即使是在族裡掃地的人,也是有一身的武功,不可小覷,鄧萸杫笑了笑,「之前你們不是救過我,我現在不過是報答你們的恩情罷了。」
青年人皺了皺眉,看著鄧萸杫,「你是少主,我們本來就應該救你,這是我們身為鄧族人的職責。」
這樣的話,帶著一絲的盲目忠誠,讓鄧萸杫有些不屑,卻不得不佩服,「我就算是少主,也是尋常人,我不認為我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少主應該接受你們這些土生土長在鄧族的人的心頭血,對我來說,我要還,只遵從自己的想法,什麼鄧族人的職責,和我無關。」
這句話,可以說把她自己和鄧族的關係瞥的算是一清二楚,但是,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反感,似乎,他們在鄧萸杫出現的那一刻也很不舒服,只是迫於對鄧族的忠心,不得不為她付出而已。
鄧萸杫又看了那個青年一眼,看上去不過才二十歲的年齡,竟然能夠在整個鄧族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想必也是一個人物,她看著鄧雍,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並不是她急著要鮮血,實在是她覺得自己在鄧族浪費的時間不短了,萬一不回家,爸媽又著急怎麼辦。
「好。」鄧雍深深的看了鄧萸杫一眼,那眼神似乎很滿意,也似乎有些複雜,但是更多的身為長輩的慈愛。
鄧雍帶著鄧萸杫走到一個桌子旁邊,看過去,一個很大的玻璃容器立在一桌子旁,桌子上放著一把刀子,在這白天,印出冰冷的光面,有些殘忍,鄧雍拿起那刀子,遞給鄧萸杫,「請少主割開自己的心臟,滴出一滴血即可。」
「一滴?」鄧萸杫怪異的看了鄧雍一眼,又看了看這滿屋子,用萬字數不過來的人群。
「是的,一滴。」鄧雍笑了笑,確定的說道。
「好吧。」鄧萸杫咬了咬牙,看了看著刀面,又看了看玻璃容器,再看到所有的人都轉過身,鄧萸杫背過他們,拉扯開自己衣服,雖然,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但是鄧萸杫骨子裡可是三十多歲的老女人,心裡也只是有點不舒服。
狠狠的盯著刀面,天知道她有多害怕疼,這一次,如果不是為了還他們的恩情,她才不會自殘呢。
看著自己的胸口,那道早已經不存在的傷口,鄧萸杫冷笑,王琳!
閉著眼睛,俯身在玻璃容器的上方,拿著匕首,衝著自己的胸口狠狠刺進去,她聽得到,皮膚被劃破的聲音,不由得睜開眼睛,看到的竟然是一滴綠色的鮮血滑落下去,直直的掉進器皿內。
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胸口,竟然開始自動復合,沒有任何的傷口,彷彿剛才的那鮮血不是自己流出來的。
而那玻璃器皿內的濃綠色的鮮血,竟然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增多,只是顏色越來越淺。
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但是顯然現在也不是問這個時候,她看著一個人口鮮血,然後自己上去用精神力幫他們修復,很長的時間,這才弄完,而那器皿內的鮮血也完全用完。
一直惦記著家人的鄧萸杫顧不得恢復自己的精神力,就要回家。
只是,這是一個人出現在鄧萸杫的面前,說道:「少主,您好,我是鄧乾,同樣,也是,您正在尋找的名牌的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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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又沒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