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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39尊主,少尊主,饒命 文 / 筱婭櫻

    這樣的鄧萸櫟對於鄧萸杫而言是陌生的,她的記憶中,姐姐就應該是有些柔弱,生氣時只是有些惱火的人。

    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有了身為高位之人的氣勢,那一臉的護犢子的樣子,對於本就只是詫異的鄧萸杫而言,心裡暖暖的,卻莫名有些想笑。

    「姐姐,我已經把他交給蘇姬處理了,你不用擔心,以後不會再干擾到咱們家裡的生活。」鄧萸杫忍著笑,對著渾身冷氣的姐姐說道。

    聽到這話,鄧萸櫟才有些回神,她看著憋著笑的鄧萸杫,卻有些不明白妹妹為什麼要笑。

    只是,笑什麼她現在卻沒有心思管,從小到大,跟著父親的思想,把鄧水平一家當做他們家最親近親戚,只是,誰知道,他們認為的最好的親戚,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讓她心寒,她想知道,這些年,他的良心到底是給了誰。

    知道姐姐很難接受這件事情,鄧萸杫也不勉強她,當初自己可是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接受,這種被原本最親近的人捅一刀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所以她不會再輕易的相信別人,更不要說把心交給別人,就連爸爸的親親哥哥都能夠為了讓他自己不照看年邁的父親,不承擔責任,做出顛倒黑白的事情,骨肉血脈都是如此,那些沒有血緣的,呵,為什麼會憑白的死心塌地的幫助她。

    呵,想到鏡翊寒,他讓她摸到他的心跳,說是在為她跳動,這世上,沒有誰離了誰活不了,在他沒有認識自己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活著?

    她想說,如果她要挖出他的心臟呢?不會同意吧,人,永遠是自私的動物,那就去愛自己就好,為什麼要虛假的去追求那些所謂的愛情,愛的死去活來,真讓人噁心。

    果然,這個世界上,男人,才是最會花言巧語的東西。

    至於趙磊他們,她本就不信,從頭到尾都不信,八年前,本來沒有真正的接手他們的勢力,如果趙磊翻臉不認人,她也只當用自己的傷買了個教訓,只是,這個教訓讓她記憶深刻,到了後來,他們沒有讓她失望。

    四年前,不過是孤注一擲,因為那個時候重傷虛弱不堪的她沒有辦法離開鄧族,只要一離開鄧族,等待她的,就是骨子裡散發的疼痛,直達心底的疼痛,無可奈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趙磊他們的身上,因為她的家人需要保護,同時,卻讓人監視著他們,他們所有的一舉一動都掌控在手裡。

    再一次,他們沒有讓她失望,也默許了她對他們的監視,事不過三這個道理她懂,所以,她在想,是不是要給他們一個機會,這個機會,至少到現在為止,她好像沒有給錯。

    但是鄧水平,她只以為在沒有經歷過前世奶奶去世的事情,他也沒有那麼的可惡,本想著,通過這一次機會,只是試探他,看看他的本性如何,只要沒有出賣父親,她就可以放過他,兩家人依舊是親戚,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原來,不同的一世,人永遠不會改變,只是這一世的他似乎變得更加得寸進尺。

    讓原本只想要考察他的鄧萸杫把他瞬間打回原型,沒有任何多餘的機會可以給他。

    呵,她倒是不知道,人心,竟然變得這麼快。

    整個世界,她都存在著疑慮,在這個世界,她沒有任何的真實感,卻不得不為了父母家人的近況而去努力,她忐忑不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回被打回原型,家庭依舊是那麼的貧寒,爺爺奶奶已經被黃土掩蓋,姥爺躺在病床上,忍受著食道癌的疼痛,父母,依舊在街道上,忍受著風吹日曬,而她,依舊是一個無所事事混日子的三流大學的大學生。

    所以她對現在整個世界的人都存著懷疑,她怕這是夢一場,卻又希望這場夢能夠一直繼續下去,至少,她能夠用自己的努力,保護著在意的人。

    沒有真實感,所以對家人更加的重視,更加的想要保護,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家人。

    所以鄧水平,絕對不可以原諒,即使,她讓爺爺奶奶傷心,那樣的人,永遠都不配當父親的哥哥,不配來禍害爺爺奶奶。

    兩個人各有自己的思量,忽然聽到門口有敲門的聲音,打斷她們的思緒。

    「小櫟,小杫,出來吃飯吧。」

    是媽媽的聲音,鄧萸杫笑了笑,拉起依舊情緒有些不對的姐姐的手,兩個人就往出走。

    明顯鄧萸櫟有些不開心,坐在飯桌面前的時候,所有人看著自己的乖孩子,有些擔心的問道,「小櫟,怎麼了?是不是小杫惹你了,你說出來,奶奶幫你揍她。」

    聽著高玉蘭這極度偏心的話,鄧萸杫心裡沒有的不平衡,只是笑了笑,看著桌面上有什麼自己愛吃的菜。

    她知道,奶奶不是真的偏心,而是姐姐這麼長時間不回來,一定會有些想要彌補,自然會有些不太注意說話的語氣,如果因為她的消失而讓家人對她客客氣氣的,她反而很難受。

    這樣一想,好像有一些受虐傾向。

    現在對於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全家人能夠和和美美的在一起,那些糟心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告訴家人的。

    鄧萸櫟聽到這話,可不希望妹妹被人誤會,她急忙反駁,勉強笑著說道,「奶奶,我沒事的,不是妹妹惹我的,是我想起來還有一道題沒有想出來解答的方法而已。」

    聽了這回答,高玉蘭明顯怒氣瞬間降下來,眉眼中忍不住的得意,不愧是她的孫女,這麼愛學習,笑著說,「這丫頭,都回家了,就不要再想那什麼題了,回家就是要放鬆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孫女是個書獃子,快,吃飯吧。」

    鄧啟明也跟著笑了笑,往鄧萸櫟的碗裡夾著東西,蒼老的臉上的皺紋裡散發著幸福的光芒。

    楊子賢怪異的看了兩個女兒一眼,隨即當做什麼沒有發生一樣,笑著說,「爸,媽,你可別太寵她們兩個,這兩丫頭精明著呢,會發生什麼事情。」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兩個丫頭,永遠都是咱們老鄧家的兩塊寶。」鄧啟明一點都沒有不悅,只是笑著,不停的往兩個人的碗裡夾菜。

    高玉蘭更加不介意自家媳婦的話,這都十幾年了,她這個做婆婆的,自然懂她的媳婦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笑了笑,跟著老伴的動作,往媳婦的碗裡夾菜,「你也吃吧,這些年辛苦你了。」

    楊子賢看著婆婆的眼睛,心中酸澀,點了點頭,夾起菜,卻感覺比往常好吃的多。

    一家人開心的吃著飯,卻沒有正在廠子裡盡心的工作著的鄧水清,他們心裡不同程度的都在想,如果他他也在的話,那該有多好。

    只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想要生存,就必須要有付出。

    飯後,姐妹兩個被楊子賢拉進廚房洗碗,美其名曰,提前體驗一下家庭婦女的辛酸。

    高玉蘭和鄧啟明自然不願意,說什麼也不同意,兩個孫女還小呢,體驗什麼家庭婦女,但是架不住兩個孫女的撒嬌,勉強同意,老兩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廚房裡,三個人,兩個小孩一排,一個大人另一方,涇渭分明的站著。

    「剛才怎麼回事。」楊子賢壓低聲音,有些不悅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孩子,她知道她的孩子絕對不是因為一道題解不出來就生氣的人,她問道。

    兩個人相視一眼,鄧萸櫟看到妹妹眼裡的神色,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對著媽媽說道,「妹妹把前段時間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鄧萸杫知道,家裡所有的事情都瞞不過媽媽,更何況姐姐的變化還那麼的明顯,精明的媽媽怎麼可能察覺不出來。

    楊子賢看了一眼低著頭的鄧萸杫,只以為她還在因為那些事情傷心,嚴肅的語氣緩了緩,安撫道,「小杫,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你可以和你姐姐說,可以訴苦,但是不要對別人說,這畢竟是咱們家裡的事情。」說完,看著鄧萸櫟,說道,「小櫟,媽媽知道你一時間很難接受這件事情,媽媽也很難接受,但是,媽媽想告訴你的是,那個人,即使做的事情再錯,他也是你爸爸的哥哥,你奶奶和爺爺的兒子,這種關係永遠都不會消失,我不會讓你去原諒他或者是記恨他,你已經長大了,我知道你會有自己的判斷,好了,我就說到這裡,你們要記住,這件事情不可以再一次在爺爺奶奶面前提起,最傷心的人,是他們。」

    兩人點了點頭,她們知道這件事情的起始是怎麼回事,自然也清楚,媽媽其實才是裡面最大的受害者,她能夠這麼平靜的說出這句話,就已經代表她們的媽媽是聰明的,兩個人什麼也沒有再說,鄧萸櫟也恢復了以前開心的樣子至少,表面是這樣的,她們開始幫媽媽收拾東西。

    媽媽是理智的,也是聰明的,這一點,鄧萸杫從來都知道,她低下頭,笑了笑,果然,家裡有這麼一位聰明的人,她根本不用擔心。

    或許是潛意識裡覺得媽媽這裡不會出什麼事情,所以當媽媽說,她要去看一看縣城裡房子裝修的進度的時候,鄧萸杫想也沒有,直接同意,自己回到房間去應付那難對付的開開去了。

    回到房間,關好門,剛一進空間,就見一個小肉墩飛奔過來,直接撲到鄧萸杫的身上,嘴裡一直叫著麻麻,說著他對她的思念。

    對於鄧萸杫而言,她是心疼這個一直為她付出的孩子的,所以即使他再怎麼撒嬌,她再怎麼討厭小孩,她到了開開這裡,都會靜下來,很有耐心。

    或許是這裡面還有女人潛意識的母性因素吧。

    她撫了撫開開的後背,安慰著他。

    很長時間沒有仔細看過空間,才發現,原來不過是一個混亂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現在被開開收拾的井然有序,而且在木屋前一大片的各種各樣的植物讓她看見的時候心情就為之一震,很愉快。

    在這一大片植物的另一端是那潺潺的溪水,醞釀著神奇的生長的秘訣。

    溪水不遠處就是雪山,原本空蕩蕩的雪山現在已經被植物給覆蓋,滿山綠色,在這空間中顯得格外的美麗,一陣陣清香飄蕩,散發著讓人舒服的氣息。

    只是,仔細感覺著,卻有明顯的幾縷不同的味道,她有些詫異,難道這綠蓮還能變異?

    只是,等不及她多想,開開就高興的拉住她的手,瞬移到雪山上,指著上面明顯的幾簇紅花,興奮的叫道,「麻麻,你看。」

    那花朵,在這一大片綠色中格外的顯眼,花枝細繞,自我糾纏,如同那些妖魅的女子一樣,自我展現自己的魅力,婉轉的經脈通體的墨色,莫名的,她卻能夠看清楚那脈絡當中潺潺流動的水分,很乾淨,空蕩的花枝上面,就是唯二的兩瓣葉子,包裹著開的火紅的花朵,花朵是細碎的,通體卻給人一種異樣的凌亂美。

    「妖嬈花」鄧萸杫的心裡冒出來這麼一個名詞,她仔細的看了看,果然,和這朵花很配,只是,她記得這妖嬈花是充滿靈氣的花朵,自然生長在及其險惡的地方,生長的地方總是會有野獸出沒,它們是在那裡吸收著妖嬈花的靈氣,同樣也是在保護著妖嬈花,它就像是人一樣,總是有讓為它沉迷的動物去心甘情願的守護著它,防止任何人的不軌的行為。

    「這是怎麼回事?」鄧萸杫看著開開,問道,這世間的數量都能數清楚的花朵,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可不認為,除了開開,誰還能這麼輕鬆的把她弄進來。

    開開明顯發覺麻麻有些不開心,他低著頭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這是開開送給麻麻的禮物,麻麻喜歡嗎?」

    鄧萸杫瞬間感覺有些頭疼,她有些嚴厲的說道,「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要告訴我是它自己冒出來的。」

    開開明顯很心虛,在自家麻麻犀利的目光下,他低著頭,老實交代,「是我讓麒麟帶著我去的。」

    鄧萸杫很不開心,非常不開心,麒麟是鄧族上古流傳下來的保護族內安康的神物,但是現在它卻帶著自家孩子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儘管知道麒麟的實力強大到在這地球沒有人能夠抵抗的地步,但是她還是害怕,萬一呢,萬一出了什麼事情。

    看著開開愧疚的樣子,鄧萸杫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頭,「開開,麻麻是在擔心你,妖嬈花生長的地方那麼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麻麻捨不得你,下一次,你不能這麼任性,即使是麒麟跟著,你也不能去,知道嗎。」

    開開聽這話,心裡暖暖的,傻傻的點著頭,看來麻麻越來越在乎他了,他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看來,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讓麻麻接受粑粑,然後一家三口團聚,只是,想起麻麻對粑粑的態度,他苦著一張臉,這件事情,怎麼感覺有點難呢。

    「行了,走吧。」看完了,說教完了,自然要回到木屋,她進來空間可是有事情要處理的。

    剛走了兩步,就見開開拉著自己的衣角,指著那妖嬈花說道,「麻麻,你還沒有吃它呢。」

    鄧萸杫感覺自己心間一跳,果然,這就是他為什麼要去找這花的原因,最終原因還是在自己的身上,她有些嚴厲的說道,「開開,麻麻不喜歡吃植物,你也不要費力去找新的植物,就算是找下,麻麻也不會吃。」

    開開這小孩一聽這話,眼眶瞬間通紅,他怎麼就忘記了麻麻早之前說過的話,但是,這朵花,真的是麻麻必須吸收的,不然,對麻麻的身體不好的。

    他有些著急,還來不及解釋,忽然聽到這漫天的綠蓮中一道妖魅的女聲,在空氣中飄蕩,「呦,一大一小,兩個人,這一次,我可以吃的很飽了。」

    兩個人下意識的看過去,就見一個身體透明,通體火紅的女子盈盈的站在妖嬈花的身邊,妖嬈的笑著看著他們,眼睛裡赤果果的滿意和**毫不留情的展現。

    鄧萸杫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名女子,下意識的把開開護在身後,一種不自覺的威嚴釋放,「妖嬈花?」

    她只記得,妖嬈花,顧名思義極度妖嬈,無論是整朵花的哪一部分,都會讓人著迷,只是在這著迷之下,很多人做了花下的亡魂,原因無他,這妖嬈花的靈氣,與其他的奇花異草不同,它是可以自動幻化為人形,及盡魅惑,讓人忘記他的原本的目的,忘記反抗,成為增長花魂的養料。

    這些事情,她只以為是傳說,卻沒有想到是真的,不過想想也是,她都能夠回到二十年前,這世間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那妖嬈花很詫異,心中有些後悔,能夠這麼簡單的認出她的人,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這一次,她是不是選錯了,但是,一想到她原本可以肆意的生活,現在卻是被人強行移到這地方,即使靈氣充沛,卻沒有任何的自由可言,忍受著別人隨時隨地的採摘的地方,心裡就一陣的堵,強撐著,暗自抵抗著鄧萸杫的威壓,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呀,你好聰明啊,不過,我還是不能放過你。」

    鄧萸杫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也敢在這裡撒野。」

    妖嬈花臉色微微發白,鄧萸杫的實力讓她有些震驚,前幾天她被迫來到這裡是因為那上古神獸麒麟,雖然不知道麒麟和眼前這兩個人什麼關係,但是,趁著麒麟不在,依著她睚眥必報的性格,必須先下手為強,所以,她忽視了麒麟,那眼前這兩個人,即使很強,但她有把握,也就不足為奇。

    「呵,撒野,若不是你們打擾我的生活,我又何止於來這破地方。」妖嬈花一怒,將袖子一甩,怒視的看著兩個人,手一伸,一縷縷淡紅色的氣波向著鄧萸杫而去。

    鄧萸杫不躲不閃,她知道,是開開做錯了事情,但是,她就是護短,妖嬈花又如何,只要犯了她的禁制,誰也不行。

    她漂亮的丹鳳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綠色慢慢浮動,依舊是站著,不動彈。

    看著鄧萸杫這副樣子,妖嬈花笑的得意,原來,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

    她笑的得意,等待著鄧萸杫被自己的花粉侵蝕的下場,誰知道,卻在那花粉即將觸碰到鄧萸杫的時候,只見她素手一揮,濃烈的綠色衝破了淡淡的紅色,向著紅色來的方向,帶著破空的氣勢,直接反擊。

    這可怕的氣勢讓妖嬈花一驚,她下意識的後退,想要閃躲,卻發現,怎麼也逃不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那綠色打中,巨大的衝力讓她不停的往後退,那渾身就像是骨折一樣的疼痛,發自內心的恐懼讓她一驚,心裡瞬間有些清明,腦海深處的追溯,讓她顧不得自己的疼痛,更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從地面上爬起來,匍匐在地,雙手掌心向上,顫顫巍巍的喊道,「尊主。」

    鄧萸杫蹙著眉看著妖嬈花的舉動,本想說什麼,但是,大腦中忽然一陣波動,讓她心裡一驚,直接離開空間,只留下一句話,「看好她。」

    鄧萸杫的忽然離開讓開開有些黯然,他卻沒有時間控訴,在能看著虛空發呆,只是,在,觸及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妖嬈花,他帶著一抹邪意的笑容,走過去。

    這樣的開開和鄧萸杫生氣得時候一模一樣,都是那麼的邪魅,如果鄧萸杫在的話,她就不會把開開只當做一個孩子,因為,這可不是一個孩子能做出來的表情。

    只是,還不等他靠近,那妖嬈花抖的更加厲害,她顫著聲音,不要命的磕著頭,地面上無數的花粉灑落,她卻顧不上,只是求饒道,「少尊主,饒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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