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38所有傷害家人的人都該死 文 / 筱婭櫻
整理好在羽田縣所有的事情,包括處理了鄧水平一家,被蘇姬帶走,一定是會沒有任何的好下場的,只是,鄧萸杫念在爺爺奶奶和爸爸對他關心的份上,給蘇姬提前打了招呼,讓他下手輕一點,不要太重,畢竟如果做的太過分了,他們家也是不會有什麼安穩日子的。
怎麼處理的,鄧萸杫不知道,但是史冬和鄧艷麗,她絕對不可能放過,不知道是在為她小時候的無知而造成面對把奶奶氣死的仇人還那麼愉快,還是在為之後他們那些可笑的舉動,防止做好所有的措施。
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給蘇姬處理的,她踏踏實實的做了一次鴕鳥,恨,討厭,卻是自己親自下不去手,只能讓別人去做。
至少,處理完這些事情,鄧水平一家安分了,沒有再出現在父母的面前,鄧萸杫就很滿意了。
就這樣,她忙碌的生活停了下來,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她安安分分的呆在學校,每天上課下課,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上一次蘇姬和趙磊他們回來的時候鄧萸櫟沒有回來,因為走不開,他們走了,一定要有一個人留下,那就是,被蘇姬強迫著簽訂保證書的鄧萸櫟。
只不過,她沒有怨言,這是她應該做的。
於是乎,可能是蘇姬良心發現,在第二周,放鄧萸櫟回家一趟,這可高興壞了鄧水清他們,又是買好吃的,又是忙活著做飯。
他們總是讓鄧萸櫟回來,但是這孩子總是說要學習,回不來,這可是學習,他們只能聽孩子的話,讓她好好的在學校回來,兩年快三年外出去臨市的初中唸書,即使寒暑假回家,但是上學期間週末好不容易回來,對一家人可以說是欣喜的厲害。
就差把鄧萸櫟供起來了。
看著媽媽和奶奶在廚房裡的忙碌,鄧萸櫟很心疼,十五歲的她已經很懂事了,走進去,就要幫忙,但是兩個感性的女人怎麼可能讓孩子來這油煙的地方,不由分說的趕出去。
鄧啟明看著櫟丫頭被趕出來,笑了笑,依舊看著電視,說道,「丫頭,你去和小杫玩吧,廚房裡的事情,你現在還沒有資格管呢,快去吧。」
兩個孩子從小就分開,杫丫頭消失一次,好不容易杫丫頭回來了,櫟丫頭又出去讀書,他們畢竟是老了,以後還是要她們接觸,親姊妹都是陌生的,這話說出去,會讓人恥笑的。
鄧萸櫟看著爺爺,走進他的身邊,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廚房,「爺爺,奶奶身體真的好了嗎?」
她早就聽說奶奶出了事情,還是被史東那個神經病給氣的,當時就想回來,但是域社離不開她,而且妹妹這裡,她相信妹妹那奇怪的能力,絕對會幫助奶奶渡過難關。
在臨市的時候,每一天都是心驚膽戰,就怕萬一奶奶出什麼意外。
現在,她回來了,看到奶奶活力充沛的樣子,不得不說,她沒有信錯人,她就知道,妹妹永遠都是會保護好家人。
鄧啟明摸了摸鄧萸櫟的頭,很欣慰,老伴生病這件事情,其實一直瞞著櫟丫頭,但是現在不知道她怎麼知道的,週末回來了,但是總歸的沒有耽誤她的學習,他們家的孩子,就是孝順,只是,想到這,摸著鄧萸杫的手頓了頓,隨即恢復正常,笑著說道,「你奶奶身體沒事,那協愛醫院的專家正好那天在呢,我們也算是沾了福氣,櫟丫頭別問這些事情了,都是大人的事情,你好好的讀書就行了,現在,去和杫丫頭玩去吧。」
鄧萸櫟顯然看出來爺爺不想多說了,點了點頭,拉著鄧萸杫,對著爺爺說了一聲,兩個人就離開了。
一來到臥室,鄧萸櫟下意識的放開鄧萸杫的手,低下頭,很誠懇的說了一句,「社長。」
鄧萸杫看了看自己被鬆開的手,心中有些酸澀,再聽到姐姐對自己生硬的稱呼,很不悅,卻同樣很無奈,心中很難受,「姐姐,你不要這樣。」
鄧萸櫟依舊低著頭,聽得出來妹妹的難受,她卻只能冷冰冰的說一句,「禮不能廢。」
早在她加入域社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只要是處理和域社相關的事情,她一定要公私分明,不然,妹妹這個威望怎麼才能樹立起來。
現在這樣,自然是匯報域社的近況,「現在臨市周圍所有的縣城都有域社的人在駐守,同樣也有分社,所有的產業都在正軌當中運行,至於暑假進軍原市的事情,還沒有正式擬定計劃,等著社長的決定。」
鄧萸杫很不開心,看著對待自己生份的姐姐,她心裡很不舒服,第一次,她沒有理會正事,而是有些發脾氣的看著自家姐姐,即使回來兩天,也要處理域社的事務,很忙碌的姐姐,她低聲吼道,「姐,我讓你進域社不是讓你去受罪的,是讓你學會一些東西,在面對事情的時候也能夠好好的處理,不是讓你忙的連休假的時間也沒有。」
鄧萸櫟看著妹妹,笑了笑,「傻瓜,姐姐進域社總不能吃白飯吧,你難道不知道江湖上只尊敬有真才實學的人?姐姐再不努力,可就被人比下去了。」
「比下去就比下去,你本來就是我的姐姐,你天生就應該享福的,而不是受苦的。」鄧萸杫霸道的說道,這是重生以後,她第一次有些不講理,沒辦法,只要一遇到家人的事情,她就沒有辦法冷靜。
鄧萸櫟心裡暖暖的,看著妹妹,安撫道,「傻丫頭,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我不想在域社做一個花瓶,只會看,什麼都不會做的人,那樣,我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廢物的,你就讓我做一些事情吧,這三年都習慣了,不然我會覺得很無聊的。」姐姐對著妹妹撒嬌,可以說,這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但是,鄧萸櫟一點不覺得彆扭,而鄧萸杫也更不會覺得違和,她深深的看進姐姐的眼睛,看到她那堅定的樣子,她才點了點頭,回憶起剛才鄧萸櫟說的事情,認真的思考。
鄧萸櫟笑了笑,寵溺的看著妹妹,還說她太重視公事,她還不是一樣。
「姐姐你高中想去哪裡唸書?」鄧萸杫想了想,抬起頭,俏皮的問著。
進軍原市是她很久以前定下的步伐,但是現在她不想了。
「原市一中。」鄧萸櫟根本不需要想,就知道鄧萸杫再打什麼算盤,她們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長,整體加起來還沒有五年,但是血緣關係,她很容易猜到她在想什麼,果斷的說出這個學校。
「姐姐,為什麼不去京城大學附中,我聽說你們學校的老師已經幫你申請了名額。」鄧萸杫看著姐姐,越發的覺得自己之前的決定是不是做錯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女,竟然能夠這麼的捨棄自己的未來。
「我不想去京城,離家太遠了。」鄧萸櫟笑著說道。
「你是為了不想耽誤我的計劃,你是害怕如果你要去京城的話,我也會跟著擴展勢力和你去京城,那樣對域社發展不利,你是不是這樣想的!」鄧萸杫真的很不喜歡姐姐一直為她著想的樣子,她寧願姐姐自私一點,至少這樣她活著是開心的,但是現在,卻因為自己,限制了她的腳步,真該死。
雖然鄧萸杫知道,自己真的會怎麼做,但是她不希望姐姐這麼委屈自己。
鄧萸櫟笑了笑,沒有回答,因為她知道,妹妹真的會做出來,弄出一個域社,保護家人的安全,不知怎麼成為金籐的董事長,讓爸爸有工作養家,這些事情,不正是說明妹妹對家人的在乎嗎?她,絕對不能讓妹妹因為她衝動。
「域社到現在上萬號兄弟,如果小杫跟著我去京城的話,且不說域社不過是個小地方小打小鬧出來的幫派,就說京城魚龍混雜的樣子,也不應該是現在羽翼未豐滿的咱們可以去的地方,更何況,我就不信,咱們省的教育能比京城差多少。」鄧萸櫟不慌不忙的解釋到。「妹妹,你記住,現在的你早已經你不是一個人了,你的背後還有成千上萬的員工和兄弟。」
鄧萸杫默了默,她點了點頭,想起那些無所畏懼的跟著她的兄弟們,歉意的看著姐姐,「對不起。」
鄧萸櫟笑了笑,「傻瓜,對姐姐有什麼可道歉的,你不要忘記,姐姐時時刻刻都無條件的支持你。」
說著,還故意握了握拳。
鄧萸杫撲哧的笑了出來,恢復正經嚴肅的樣子,「原市不同於臨市,它是西山省的省會,同樣那裡人員複雜,整個省的命脈都在那裡,幫派更是錯亂,想要進原市,不太容易,這件事情必須要從長計議。」
「好,改天我把原市所有的情況調查出來交給你。」鄧萸櫟點了點頭,也有些凝重,果然還是她想簡單了,到來還是需要歷練。
除了這件要緊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事情,本來她就是放假回來的,蘇姬他們當然不敢多麼的壓迫鄧萸櫟,雖然說她不會告狀,但是難保不會被社長發現,要知道他們社長的精明可不是常人能比的。
鄧萸杫一直在腦海中想著前世中對原市的記憶,以及所有的勢力分佈,但是一直想,卻發現,根本就想不清楚,前世的她完完全全一個奼女,或許逛街她有可能清楚那麼一點,但是那什麼勢力範圍,她還真的不清楚,前世的她傻的還以為這世界是太平社會,不會有江湖,誰知道,這一世,她竟然會成為一個幫派的老大,果然是命運作弄啊。
感歎著人生的變化,她抬起頭,看到姐姐欲言又止的樣子,很奇怪,問了一聲,「姐姐,怎麼了?」
鄧萸櫟想了想,還是沒能忍住,開口道:「小杫,我知道你做什麼事情都有理由,但是,但是,那人畢竟是咱們的大伯,爸爸的哥哥,你又沒有發現,爺爺和奶奶最近又老了,要不,你就放過他們一家吧,史東那是該死,但是你不要牽連大伯,爸爸也會傷心的。」
鄧萸杫笑了笑,她只以為是什麼事,她看著即使在域社幾年依舊單純的姐姐,看來,她讓姐姐學的東西,她沒有完全學會。
「姐姐只知道奶奶是被史東氣進醫院的,那你知不知道爺爺是被鄧水平氣進醫院的。」鄧萸杫看著姐姐,這些事情她很不願意說,不願意讓姐姐內心最後一點單純被她打破,但是,如果不趁著這一次機會,那等到原市,等待姐姐的,說不定就是致命的傷害,她絕不容許。
「怎麼回事!」鄧萸櫟一聽這消息,立馬急了,看著鄧萸杫,追問道,臉上慌張不斷,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
鄧萸杫閉了閉眼,把最近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包括自己是怎麼算計親身的父親,說完,忽而感覺,自己有些卑鄙,現在的關係很好,全都是被自己給破壞的,破壞的完完全全的。
聽完了鄧萸杫的解釋,鄧萸櫟整個人呆在那裡,她需要緩衝一下,在她的記憶中,大伯從來都是他們家最親的親戚,但是現在,她不會懷疑妹妹騙她,她只是難以置信,那些話,那些事情,竟然是大伯做出來的。
鄧萸杫看著姐姐一副受打擊的樣子,很明白,前世,當她第一次聽見大伯當著她的面數落父親不照顧爺爺的不是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動作,也說不出任何的話,只是呆呆的看著大伯,暈暈乎乎的,她在想,這個人,真的是她的大伯嗎?
那是第一次,因為內心太震驚,沒有站出來反駁,也是最讓鄧萸杫傷心的一次從那以後,鄧水清做的所有的事情,她都開始厭惡鄧水平,厭惡他家裡所有的人。
那個時候的鄧萸杫已經是高中,都很難接受,現在的鄧萸櫟不過是初中生,不能接受很正常。
她看著依舊還是呆呆的姐姐,剛想過去安慰,就聽姐姐渾身犯著冷氣,冷漠的說道,「任何想要傷害家人的人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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