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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6章 :何言相濡以沫(1)感謝@蘇蘇ssss鑽石 文 / 凰梧

    金燦燦的夕陽下段敘初和蔚惟一結束漫長的深吻,明明有那麼幾分鐘了,大家都還覺得意猶未盡,而車子裡的囡囡和顧相思興高采烈地拍起手,兩人齊聲喊著,「再吻一個!再吻一個!」

    段敘初卻扶住蔚惟一的肩膀,兩人深情相望,一眼足以萬年,過了幾秒鐘段敘初從外衣口袋裡拿出一個首飾盒,當著眾人的面打開。

    裡面是一條用黑色的細繩垂掛的銀色吊墜,心形雙層設計款式,而在一層間隔中又鑲嵌著一顆白色的珍珠,鏡頭轉過去,不寬的曲線墜面上刻著兩個字,「吾愛」。

    段敘初的手掌扶住蔚惟一的後頸,靠過去給蔚惟一戴上吊墜,短短半分鐘的畫面唯美而浪漫,隨後段敘初放開蔚惟一。

    銀色的吊墜小巧精緻貼在蔚惟一白璧無暇的膚色上,在橘黃色的殘陽下散發著光芒,如夢如幻,驚艷了在場的所有人,那名女記者適時地開口詢問:「段先生,這條吊墜是不是也有一段故事?」

    「這是我送給蔚惟一的第一個首飾,後來蔚惟一又戴在了我們女兒的脖子上,便是這一條吊墜讓我和蔚惟一再次重逢。」段敘初狹長的雙眸凝視著蔚惟一,那麼的溫柔繾綣,「六年的分離並沒有讓我們忘記彼此,反而重遇後積攢多年的思念一瞬間爆發,一發不可收拾。此後我們經歷了多次的分分合合、生死離別,半個月前這段長達十年的愛情終於有了最完美的結局,我在我們住所的那條道路兩旁為蔚惟一種下一百株鳳凰木,鳳凰花開時,我娶她回家。」

    蔚惟一一動不動地望著段敘初俊美的臉,眼中的淚水不停地湧出來,模糊了她的視線,但她唇畔的笑卻又是那麼幸福甜蜜。

    段敘初在這時牽住她的手,站起身面對著眾人,他望過蔚惟一一眼,又轉過頭來說:「說起來由於我太迫不及待要把蔚惟一變成我的妻子,所以我們的婚禮辦的很簡單,而如今這一刻我可以在全世界人的見證下,許給蔚惟一這個女人一段最美好的婚姻,也告訴全世界蔚惟一成為了我的新娘。」

    蔚惟一再次摀住嘴發出很低的哽咽聲,在場的人怔愣幾秒鐘後,紛紛鼓起掌,連駐足觀看的路上也都鼓掌祝福他們。

    段敘初補全給了蔚惟一一場婚禮,真正的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成為了夫妻,這樣的別出心裁,又是那麼讓人感動,段敘初總是給蔚惟一帶來無數的驚喜,蔚惟一依偎在段敘初的胸膛,早已泣不成聲。

    盛祁舟下班後坐在車子裡路過某家商場,讓下屬停下,他看完了整個過程,印象最深的是段敘初那句,「我們一生的時光就這麼長,不要辜負愛你多年、等你多年,又願意陪你走完剩下時光的那個人。」

    盛祁舟忽然想起凌越瓊,他們坐在孤兒院花園裡的長椅上,看著一群嬉鬧的孩子,她笑著,沉靜而美好像是一幅畫;他們在她家公寓的發床上**,她在燈光下流著淚,卻又緊緊抱住他,她說她無怨無悔;那天他靠在門外聽著她在裡面的哭泣聲盛祁舟的心猛然間痛如刀絞。

    過了一會盛祁舟拿出電話打過去,隨後那邊傳出凌越瓊一如既往柔和的聲音,「二少?」

    盛祁舟抿著唇線,用溫潤的聲音說著開場白,「我剛剛看到了阿初和惟一的專訪。」

    「是啊,我也看到了。」凌越瓊用感慨的語氣說著,「阿初說最不可辜負的便是時光和最愛你的那個人,所以我想通了,我決定放棄從來沒有愛過我的你,選擇嫁給等待了我十幾年的那個男人。謝謝二少你讓我體驗了身為女人的很多第一次,允許我愛你那麼多年,你是我的第一初戀。下個月我就要結婚了,希望二少你也盡快找到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盛祁舟只覺得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他緊抿的唇線泛著蒼白色,半晌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電話那邊有男人溫柔的聲音在叫凌越瓊吃飯,凌越瓊匆匆地跟盛祁舟道別,「先這樣,我掛了。」,說完後也不等盛祁舟回應,凌越瓊就掛斷了。

    盛祁舟聽著「嘟嘟」的忙音,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直到前面開車的下屬提醒他到了飯局時間。

    盛祁舟這才猛然反應過來,收起手機對下屬吩咐,「取消掉,隨便找個酒吧停下,你就可以下班了。」

    他只想找個地方放縱自己一次,用酒精把自己灌醉,然後第二天醒來他會忘記凌越瓊說的那一番話。

    車窗玻璃慢慢地關上,電視屏幕裡段敘初和蔚惟一緊緊相擁在一起,所有人都做了他們愛情和婚姻的見證人,盛祁舟想,恐怕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浪漫的了吧?

    ***

    打發掉所有的記者後,段敘初和蔚惟一手牽手從蔚藍大廳走出來,顧景年的車子停在這裡有幾分鐘了,囡囡焦急地等待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大廳,直到看見爸爸和媽媽的身影。

    囡囡立即打開車門下去,跑到段敘初和蔚惟一身邊,歡欣鼓舞地拍著手,「囡囡在電視裡看到爸爸對媽媽表白了,爸爸好棒!」

    蔚惟一擔心囡囡跌倒,她連忙蹲下身扶住囡囡,看到那邊顧景年的車子後,蔚惟一猜到是顧景年把囡囡帶過來的,憐愛地摸著囡囡的腦袋,「小寶貝。」

    「嗯!」囡囡應著,摟住蔚惟一的脖子湊過去用力地在蔚惟一臉上「吧唧」親了一下,她激動得跟什麼似的,「爸爸還給了媽媽一場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禮,雖說媽媽沒有穿婚紗,但媽媽依偎在爸爸懷裡的那一刻,媽媽真的好美呀!」

    蔚惟一被囡囡這樣一說,她的臉有些紅,「好像媽媽表現的不太好,一直都在哭。」

    囡囡聞言擰起眉毛,「媽媽那是真情流露。」,說完她又笑起來,摟著蔚惟一的脖子用腦袋蹭著她,「媽媽那是幸福的眼淚,是囡囡見過最美的。」

    「爸爸你說是不是?」囡囡抬頭仰望著站在蔚惟一身後的段敘初,夕陽的餘暉下,段敘初原本凌厲修長的眉眼被柔化,看過去越發溫雅迷人,他墨色的重瞳裡盛滿笑意,「是的小寶貝,爸爸也很喜歡媽媽剛剛那個樣子。」

    囡囡再次興高采烈地拍起手,過了一會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糾結地皺起鼻子,表情變化可謂是豐富多彩,「媽媽,爸爸對你的承諾全都實現了,但好像還有一個小遺憾。」

    蔚惟一疑惑不解,保持著蹲身的姿勢和囡囡說著話,「還有什麼?」

    囡囡伸出手摸著蔚惟一的肚子,「媽媽要再給囡囡生個弟弟呀,而且爸爸他也很想再要一個,因為上次媽媽懷孕時,爸爸很開心。」

    提起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孩子,蔚惟一心裡一陣抽搐的痛,又想到那天周醫生閃躲的目光,蔚惟一轉頭看過去,也希望段敘初給她一個回應。

    段敘初卻是走上前牽住囡囡的手,並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我們回家了。」

    「嗯。」囡囡拽住蔚惟一起身,她走在中間分別拉著爸爸和媽媽的手,晃動著手臂蹦蹦跳跳的,兩個大人和一個孩子在夕陽下構成美麗的剪影,畫面唯美又溫馨。

    晚上蔚惟一和囡囡還在另外一個房間裡洗澡,段敘初站在玻璃窗前把電話打給裴言瑾,接通後他低沉地說:「截止到目前為止,黎傲他們那邊依舊沒有伯母的消息,事到如今我們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若是言嶠同意的話,給伯母立一個衣冠塚吧。」

    裴言瑾此刻正在裴姝怡的住所,一個多小時前裴言嶠自己做過飯又吃完後,就一直待在沙發上對著電腦,繼續查詢飛機失事方面的消息。

    裴言瑾站在落地窗前接段敘初的電話,回頭看過裴言嶠一眼,裴言瑾斟酌地說:「我想言嶠應該會答應,時間就定在明天下午四點鐘,我來安排。

    「好。」段敘初低沉地應下,結束和裴言瑾的通話時,蔚惟一走進來,看到段敘初的面色透著悲意,蔚惟一一愣,「怎麼了阿初?」

    段敘初伸手把蔚惟一攬過來,手掌撫上蔚惟一的臉,「惟惟,我們決定放棄尋找言嶠的母親,在明天給伯母立衣冠塚。」

    蔚惟一怔住,隨後眼中的淚水猝然間湧出來,但她也知道這麼多天過去,就算再找到也只是腐爛的屍體了,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抱住段敘初靠在他的胸膛上。

    蔚惟一難受地說:「為什麼會這樣?伯母這麼多年來一直活在悲傷和痛苦裡,從來沒有幸福過,為什麼到了最後命運還不善待她,甚至用這種方式奪去她的生命?」

    段敘初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緊緊地擁著蔚惟一,直到蔚惟一停下哭泣,段敘初低頭吻上蔚惟一的眼睛,憐愛地吮吸著她的淚水,段敘初調笑著故作輕鬆地說:「別哭了,留著眼淚到明天一次性哭出來。」

    「你還這樣。」蔚惟一握著拳頭,氣惱地捶著段敘初的肩膀,卻又被段敘初拉住手腕扯到懷裡,「中午欠著我,現在可以還了,嗯?」

    蔚惟一原本沒有聽明白,感覺到段敘初肌肉的明顯緊繃灼人,她有些哭笑不得,「你能不能不要總想著做這種事?我們不要那麼俗,高雅一點好嗎?」

    「哦?」段敘初挑挑眉毛,箍著蔚惟一纖柔的身子,他饒有興趣地問:「比如呢,怎麼樣算高雅?」

    蔚惟一想起書中看過的,她促黠地彎起眉眼,燈光下笑意盈盈,「賞花賞月看夕陽看落雪,從詩詞歌賦、琴棋書畫談到人生哲理。」

    段敘初勾著唇不以為然,「這些我都陪你做過,並且一直都在做吧?那麼除此之外,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做世間最美妙的事?我們又沒有什麼毛病,又是合法夫妻,我想著這種事,怎麼是我的錯了?」

    蔚惟一:「」

    好吧,她的智商不如這個男人,就連口才也比不過他,但她愛的就是這種被他或掌控,或寵溺的感覺。

    接下來段敘初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做ai確實是世間最美妙的,蔚惟一感受著自己被填滿、被灼燙,段敘初在她身上聳動著,最後一股熱流進入身體,蔚惟一止不住顫動。

    段敘初渾身的肌肉繃緊,隔了幾秒鐘猛然放鬆,他癱在蔚惟一的身上,腦袋埋於蔚惟一柔軟的胸前,只發出滿足又肉慾的喘息聲。

    兩人赤身**地交疊在一起,都是汗水淋漓卻渾身舒暢,吐出發洩後的濁氣,過了很久才從那種極致的快樂中抽離出來。

    「阿初。」蔚惟一半天沒有聽到段敘初說話,他還壓在自己身上,下身也埋在裡面,沉重的身軀讓蔚惟一有些喘不過氣,以為段敘初睡著了,她輕輕推著段敘初的肩膀,「若是累了,就早點睡吧?」

    「沒有。」段敘初含糊地應著,繼續他的種草莓事業,「你明天還要不要去公司?我想再來一次。」

    蔚惟一:「」

    過了一會她抱住段敘初的腦袋,柔婉地說:「我要去做交接,但不會太忙。你還想做的話,我可以陪你。」

    段敘初發出低沉地笑,「來日方長,你若是縱容我,明天你連路都走不好,而且我也不捨得讓惟惟累到。不過」,他張口吞下蔚惟一的那一團,又藉著吐出來的時間,邪魅笑著對蔚惟一說:「給我吃吃可以吧?」

    撒嬌賣萌的男人。

    蔚惟一頓時忍俊不禁,兩手抱著段敘初的腦袋,纖細的手指在他的頭髮裡穿梭著,床頭的燈光柔和而又溫馨地灑過來,蔚惟一像是母親一樣溫柔憐愛。

    耳邊聽著曖昧的聲音,過了一會蔚惟一叫著段敘初,「阿初。」

    段敘初沒有抬頭,沙啞地發出一個字音,「嗯?」

    蔚惟一咬咬唇,遲疑著試探性地問:「我還想再要一個孩子,不管是男孩,或是女孩都可以。你做了絕育手術,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人工受精這些方面?」

    話音落下,蔚惟一明顯感覺到段敘初渾身一僵,原本以為他又會避開這個話題,誰知他用手臂撐起身體,在上方凝視著蔚惟一的臉,段敘初的眸色裡一片複雜,「你真的那麼想要第二個?」

    「我」蔚惟一想妥協說算了,但對上段敘初幽隧的重瞳,又想起在發佈會上江茜懷抱兒子的畫面,她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嗯,我想要,哪怕是通過其他方式,而且阿初你也很喜歡孩子,不如我們就試試人工受精吧?」

    段敘初猛地用力閉上雙眸,手指關節捏在一起,半晌他才睜開眼睛,唇畔勾起笑,「好,明天我去做專業的瞭解。」

    蔚惟一繃緊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摟住段敘初的脖子開心地親過去,「阿初你真好。」

    「不要再給我灌**藥,不然明天真的不讓你上班。」段敘初推開蔚惟一的臉,從蔚惟一身上下去,他彎起手臂把蔚惟一摟入胸膛,溫柔地說:「睡吧老婆。」

    蔚惟一抱住段敘初的腰,依偎到他厚實的胸膛上,乖順地闔上眼睛,「晚安老公。」

    段敘初低頭在蔚惟一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晚安。」

    不一會懷裡的女人傳來清淺的呼吸聲,段敘初卻慢慢地睜開閉著的雙眸,健碩的手臂越發擁緊蔚惟一,他的下巴在蔚惟一的頭頂一下一下摩挲著,保持著那樣的姿勢,段敘初徹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段敘初開著車和蔚惟一照常把囡囡送去學校,顧相思離很遠就跑過去幫囡囡打開車門,等到段敘初和蔚惟一也下車後,顧相思眉開眼笑地對兩人說:「叔叔阿姨的愛情故事好感人,昨天我也看到了,我為優璇感到開心。」

    顧相思這孩子表面上看很頑劣不討人喜歡,但真正接觸了會發現她和她爸爸顧景年一樣,都是外冷心熱。

    蔚惟一笑著摸上顧相思的腦袋,打心裡越來越喜歡顧相思,「謝謝相思。」

    段敘初走到顧景年身邊,溫和地對顧景年頜首,「這件事謝謝你的幫忙,我不在惟一身邊時,幸虧有景年你和阿舟幾人。」

    顧景年不是口蜜腹劍的類型,不擅長跟人客套來客套去,聞言只是抬起手掌在段敘初的肩上拍過一下,「你和惟一的愛情故事感動了整個城市的人,從昨天到現在有關你們的報道漫天遍地。」

    段敘初聞言挑起修長的眉毛,似笑非笑的,「照你這樣說,我和惟一豈不是成為明星了?」

    顧景年「哈哈」大笑一聲,一雙細長的眼角斜挑恣意飛揚,有一種散漫又風情的意味,那麼一瞬間,段敘初以為看到曾經的裴言嶠。

    段敘初回過神後跟顧景年告別,他開著車送蔚惟一去公司,這一次兩人的關係公開了,段敘初不用再把車子停在那麼遠的地方,而是直接開到蔚藍集團的樓下。

    兩人在車子上擁吻,幾分鐘後蔚惟一才打開車門下去,段敘初拽住她的胳膊,「下班我來接你一起吃飯。」

    「嗯。」蔚惟一甜蜜地笑笑,段敘初這才鬆開她,蔚惟一在段敘初的目送下走進蔚藍集團大廳,回到辦公室站在那裡看到段敘初對她揮手後,她才拿過文件夾去會議室裡開早會。

    誰知剛推開門會議室裡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那些人齊聲祝福蔚惟一,「願蔚小姐和段先生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所以直到今天她才算真正成為段敘初的妻子嗎?果真公開和不公開的效果不一樣。

    「謝謝。」蔚惟一對他們頜首,淡淡地笑著,心裡前所未有的甜蜜。

    結束會議後蔚惟一打開電腦,看到很多有關她和段敘初這段長達十年愛情的報道,甚至他們兩人坐在鋼琴前接吻的樣子做了某個暢銷雜誌的封面,再翻開內容,裡面特意為他們新增了版塊叫《第一初戀》,徵集世界最動人初戀故事如此等等,看的蔚惟一忍不住笑起來。

    簡素在外面敲門進來告訴她電視台邀請她和段敘初做一期節目,對此蔚惟一拒絕了,原因在於她和段敘初都不是太高調的人,她不想讓這些商業性的東西影響了他們的正常生活。

    所幸現在社會的生活節奏快,想必要不了多久,她和段敘初就從大眾的視線裡淡去了。

    蔚惟一把手裡頭的工作差不多都交給下任掌控人了,她現在很清閒,打算在懷孕之前先去盛氏上班,而以後蔚藍集團再怎麼樣,就和她沒有關係了。

    蔚惟一規劃著她和段敘初以後的生活,想著想著又不由得笑出聲,拿過手機給段敘初發訊息,「段先生,你有沒有看到報道?我手上的戒指和吊墜都被大小商販仿造,而且有人問我怎麼抓住你這種男人的心。」

    發過去沒有五分鐘,段敘初回復過來,「我在忙著賺錢養你,不像你一樣有那麼多時間去八卦。戒指和吊墜都是獨一無二的,任何人也仿造不出來,至於怎麼抓住我的心,你就告訴她們,首先要長得足夠漂亮,然後必須技術一流學會床上十八式。」

    蔚惟一:「」

    「你怎麼如此膚淺?」

    「你不高興,但我說的是事實。若不是你有出眾的長相,那也入不了我的眼,又哪來後來的那麼多故事?」

    「那你怎麼不找秦悅和裴言潔?她們也是外貌出眾,在認識我之前,你就應該選擇秦悅了吧?」

    「外貌只是前提條件而已,我花費了半年的時間在暗中審度你,十年的時間才和你結婚,所以抓住我這種男人的心,豈是那麼簡單的?先讓自己變得優秀,還擔心自己的男人背叛自己嗎?這樣的話,若是再被拋棄,那也只能說明那個男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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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幾張圖片,我喜歡花。

    第二卷第13章裡的鳳凰木,葉如飛凰之羽,花若丹鳳之冠」,別名金鳳花、紅花楹樹、火樹、洋楹等,

    第15章裡的木棉花,是南方的特產,是廣州市、高雄市以及攀枝花市的市花。

    第22章裡櫻花樹

    第45章裡黃花風鈴木

    第50章裡藍花楹,含羞草葉藍花楹、藍霧樹、巴西紫葳、紫雲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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