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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六二章 不是對手 文 / 坤乾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麼?我聳了聳肩,也行,吐口兒了總比沒進展強。好歹是給我個念想!

    我本來也沒想到這一點,不過特定的環境就讓人有了特別的靈光一現,如果能在寬敞的議事廳裡,在巨大的會議桌上……舒服程度肯定差點兒,關鍵在於刺激啊!

    只是非常可惜,沒能成功的按照我的想法這麼走。

    不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如果能在這種非正式場合就滿足了我齷齪的想法,那王姣也就不是王姣了。

    看著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王姣忽地笑了,問道:「怎麼?不高興啦?」

    「沒有啊!」我立刻解釋道:「那都是不存在的事兒,怎麼會因為你的拒絕就不高興呢。我可沒那麼小心眼兒,反正你是我的菜,我早晚要把你給吃下去。」

    「等所有的煩心事兒都沒有了之後,我會給你個大大的獎勵的。」王姣嬌媚的輕聲跟我說:「但是現在我真不想……」

    「別解釋,解釋就沒意思了。」我笑著跟她說:「非常美好的事兒,我們就是要找那個水到渠成的趕腳!」

    王姣對我笑了笑,說了一聲:「謝謝!」

    雖然這聲「謝謝」有點兒見外,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心裡真正的想法。所以我也就沒準備跟她在這件事兒上繼續貧下去。

    月上柳梢頭,人約到後半夜也沒有動靜。

    我跟王姣靜靜的等待,輕輕的聊天,非但沒有感覺無聊,相反,如果我不抬頭看一眼牆壁上掛著的巨大時鐘,我還真沒感覺到已經都快到後半夜了。

    「你說,房罡是不是就這麼睡過去了?」我看著時間滴答流逝,問王姣道。

    王姣瞟了一眼時鐘,笑著跟我說:「不會的,再過一會兒應該就醒過來了。我驅散權叔瞳術影響的時候關閉了他最為活躍的那部分精神力,好讓他得到恢復。不過我沒有鎖定太長時間,應該是快了。」

    「你不提這個我也想問你,現在還在練精神力麼?」我關切的問道:「忘了無霜長老怎麼說的了麼?難道你忍心在我沒吃到剝了殼的荔枝之前就把身體練垮掉麼?」

    「你才是剝了殼的荔枝!」王姣嬌嗔的白了我一眼。

    「那你是剝了殼的煮雞蛋!」我笑著說道。

    「不糾結這個成麼?」王姣雙頰緋紅的瞪我一眼,說:「你又沒見過,你怎麼知道我什麼樣?萬一我有一巴掌寬的護心毛怎麼整?」

    「那不可能!」我大笑道:「我又不是沒見過,那可是明晃晃的讓人目眩神迷!」

    「越說越沒正形了!」王姣發現在這種話題上繼續討論那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於是特別理智的終止了繼續討論,轉而回答我的問題:「現在也沒什麼時間修煉精神力了,身體恢復的你不是看到了嗎?還成是吧?至於以後怎麼說,我也沒有特別的想法。萬一找到了適合我修煉的功法呢?精神力足夠強大終歸不是壞事。」

    「其實祖龍相中你了。」我看著王姣,笑著跟她說:「它跟我商量能不能轉移到你那裡,不過讓我給拒絕了。」

    「啊?」王姣聽了我的話非常驚訝,忙問我:「什麼時候的事兒?」

    「剛剛發生的唄!」我跟王姣說:「你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

    王姣點點頭,說:「廢話,你見過地球上有過像我一樣老不死的嗎?」

    「真有!」我跟她說:「你知道彭祖不?」

    「那也不是地球上出來的。」王姣笑笑,說:「而且他現在還活著呢。」

    「我草?你認識啊?」我震驚的看著王姣,嚇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本來隨口胡謅了一個歷史上的傳說級人物,沒想到王姣居然跟我說他還沒死!史書記載他活了八百餘歲,那到現在還沒死的話,絕對不止八百歲,那得四千來歲了吧?

    「我可沒說我認識!」王姣看著我驚訝的樣子,笑著說:「我只是知道他還沒死而已。」

    我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也挺嚇人的,本著我不八卦誰八卦的精神問她:「你不認識彭祖,那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死呢?」

    「你對他這麼感興趣幹嘛?」王姣撇撇嘴,說:「關於他的事兒,在三十二樓都能查到,你想瞭解去查就是了。」

    「我就是好奇,他跟你是老鄉啊?」我追問道。

    王姣搖搖頭,說:「兩碼事兒,他可不是從我那裡出來的,他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

    「地底下?」我皺著眉頭問道:「這是什麼意思?老殭屍啊?」

    「什麼老殭屍啊!」王姣笑著說:「我說的是從地殼下面,他來自於地心!」

    「地心!」我眼睛一亮,問她:「對了,上次你就說過,地心難不成真有東西存在?」

    王姣點點頭,說:「地心世界比地面文明要發達很多,你目前所知道的這個外星人,那個外星人,其實都是從地心裡面跑出來的。壓根兒就是比人類更人類的人類!」

    我擺擺手,跟王姣說:「有點兒迷糊,你慢點兒說。」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構成生命的方式不一樣罷了。」王姣說:「碳基生命和硅基生命的區別而已。地心文明和地上文明在小範圍上有交集,但是兩邊都不準備擴大這種交集。地心文明也並不是都知道在地球的外部還有生命,他們大部分認知的也十分局限,但是他們的科技水平非常強大,因為有那個傢伙在坐鎮。」

    「哪個傢伙?」我皺著眉頭問道。

    「你說呢?」王姣眨眨眼睛,調皮的笑道。

    我恍然大悟:「你是說留守值班的那個傢伙啊!!」

    王姣點點頭:「除了他還能是誰呢!」

    「這傢伙挺狠啊!」我撇撇嘴,說:「在地上搞風搞雨之後又換到地下去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誰讓碳基生命的衰老速度太快了呢?」王姣說:「硅基生命的壽命都非常的漫長,而且他們的繁衍方式很複雜,所以新生命的誕生會異常緩慢,這樣就避免了跟地上文明一樣的人口爆炸。而且可以讓文明和知識更好的掌握和傳承。」

    「這麼說倒是有點兒意思。」我撇著嘴說道:「人類就是生命太短暫,在彈指一揮間就完蛋了。一生的鑽研可能剛有點兒接近真理,嘎巴一下子就斷了,後來者沒辦法掌握先驅的精髓,所以出現跑偏誤解也是有的,這樣一來,誰都不知道準確的方向在哪裡了。這麼一說,好悲哀啊!哈哈!」

    王姣一臉無奈的點點頭,說:「所以他才從地上文明世界中消失,轉去地心文明世界,教導那裡的人類,然後讓那裡的人類每隔幾十年或者上百年出來一次,教化地上文明。」

    「所以才有的科技文明的階段性飛躍?」我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

    「其實人類對於知識的傳承並沒有丟失,一直都在大腦中,就是沒辦法開啟。」王姣說:「六道輪迴為了避免輪迴之後發生混亂,所以將所有的信息都備份,然後隨機轉錄到新生命的大腦中,這樣相當於雙重備份。一來是方便那些偷懶兒的至強者調閱,再一個,如果六道輪迴發生什麼小問題,丟失掉了信息也不要緊,人總是要死的,到時候就能重新提取了。」

    「說的真高科技啊!」我咂咂嘴,發現裡面真不是滋味兒。

    王姣點點頭,表示同意我的說法:「所以說,科技和法術的界限其實很模糊,殊途同歸而已。」

    我對王姣笑道:「我發現每次跟你聊天都有一種上歷史課的感覺。」

    「你如果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可以自己去調閱啊。」王姣說:「你現在是魔天龍王,在我之下,你的權利最大。以前不好跟你說的,現在你都有權利知道了。」

    「有空的話,我會去的!」我笑著說道。

    ……

    一陣悅耳的音樂聲響起,其實就是門鈴。

    我轉頭問了一句:「什麼事兒?」

    陽天罡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龍王,房長老求見!」

    我猜也是他,於是跟陽天罡說:「那趕緊讓他進來吧!」

    極為複雜的金屬門向四面八方旋開,機械的魅力在王姣的公司裡面隨處可見,雖然習以為常,但是我還是比較迷戀。

    房罡被陰予柔推了進來,我看了一眼,還好不是坐在花盆裡面,而是坐的輪椅。

    王姣揮退陰予柔,她出去的時候,金屬門再度閉合,整個議事廳裡就我們三個人,房罡看了看王姣,又看了看我,忽然眼圈兒一紅:「草擬大爺,我以後沒臉見人了!」

    「不至於啊!」我趕忙安慰房罡:「不就是被打成植物人了嗎?這是很正常的事兒,當初你去試招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肯定打不過,總比鼻青臉腫強吧?」

    「放屁!」房罡帶著哭腔的跟我說:「我覺得還特麼不如讓人揍個鼻青臉腫呢,回來這也是個爺們兒不屈的標誌,結果太特麼過分了,老子是讓人給禍禍了一頓!」

    聽了房罡的話,我頓時目瞪口呆,震驚的問他:「怎麼著?讓第五弄權那孫子給你禍禍了?!」

    「你大爺的,你想什麼呢?」房罡狠狠瞪了我一眼,說:「我指的是玩了我!」

    「這不還是一個意思嗎?」我眉頭緊鎖,追悔莫及的跟他說:「兄弟,是我不好,讓你菊花不保!」

    「滾!」房罡怒道:「老子說的是把老子變成一朵花來耍弄!」

    「那你早特麼這麼說不就沒誤會了!」我鬆了一口氣,白了他一眼,道:「活該讓**禍,你說的這麼不清不楚的,幸虧是跟我和小主,要是小報記者你可妥了!明天的頭條就是《少年挑釁老者被爆成植物人》。多特麼吸引人眼球!」

    「我發現我現在不怎麼恨第五弄權那孫子。」房罡直勾勾的盯著我,惡狠狠的說:「老子現在怎麼這麼恨你呢!?」

    「那一定是你的錯覺!」我跟房罡說:「畢竟剛剛經受到沉重的打擊,一時間犯糊塗有情可原,我不跟你計較了!」

    「媽的,我刀呢?!」房罡的左眼led燈閃現出三色光芒,我一轉身繞到房罡身後,倆手一下子將他的眼睛捂上,唱了一句:「我悄悄的蒙上你的眼睛,讓你猜猜我是誰~~~~」

    「從麻辣隔壁到你大爺滴,就是不喊你的名字~~~~」房罡極為配合的唱出了下一句。

    王姣又氣又笑的看著我倆,終於在房罡唱完這句忍不住開口道:「你們兩個怎麼不管什麼時候都這麼沒六啊?就不能正兒八經一回?」

    我把手從房罡的眼睛上拿開,跟王姣說:「你放心,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跟這小子變正經了,那乾淨報警,這絕對是有人冒充我倆!」

    房罡歎了一口氣,跟王姣說:「近二百五者沒有六,我原來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王姣翻了翻白眼兒,徹底對我倆無語了。

    我把房罡推到會議桌的主位,一腳踢開沉重的實木椅子,把他的輪椅固定在上面,跟他說:「時間也不早了,再不嘮正經嗑天就亮了,跟我們說說第五弄權的底你到底摸沒摸到吧!」

    「那你能不能把我轉過來?」房罡背對著我們說:「讓我面壁是什麼意思?」

    「我是怕你見了我又跑題,看著牆面兒你注意力還能集中一點兒!」我一屁股坐在會議桌上,看著房罡的後腦勺笑著說道。

    房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說:「好吧,看見你確實不想罵別人。下面我就罵罵那老東西吧!」

    「要理性客觀的批判!」我提醒房罡道:「千萬不要像潑婦一樣罵街,我們沒那麼多時間聽你直抒胸臆!」

    「第五弄權的底很深!」房罡沒有理會我,直接開口說道:「我找到他,提出跟他比試,結果讓他鄙視了。」

    我擦,這孫子還這麼裝!

    房罡緩了一下,繼續說:「他鄙視得吃果果,直接就告訴我,我沒資格成為他的對手,然後讓我回去好好練個百十來年,才配讓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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