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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一ま章 陰溝翻船 文 / 坤乾

    「你挑撥離間的本事很拙劣哦!」王姣笑著說:「既然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那我謝謝你!」我喝了一口水,跟她說:「你繼續問下去,我還是這個答案。因為我不打算騙你。」

    「油嘴滑舌!」王姣抱起身邊的hellokitty,問我:「你們不會打算一直賴在我這裡吧?即便我是老總,我也不能總在家待著,公司裡面還有很多事兒需要我處理呢。」

    「這個我自己沒辦法給你答案,總要跟我哥們兒商量過再說。」我想了一下,問王姣道:「你說的那個基因什麼藥,有啥解藥嗎?我哥們兒要是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黑了,那他肯定受刺激。本來精神狀況就不穩定,你再這麼刺激一下,我總覺得八成要壞事兒!」

    「有你在呢,我怕什麼?」王姣一副吃定我的表情,笑著說道。

    「嘿,我發現確實不能給你點兒好臉啊!」我倚著沙發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嚇唬王姣道:「接觸時間太短,你可能不瞭解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確實比那小子憐香惜玉,但是這也是有前提的,不要得寸進尺。在哥們兒和你之間,我肯定要站在可以背對著的那個人身邊,而不是每時每刻都要提防的你。」

    「你這話說的太直接了,我怎麼沒看出你憐香惜玉?」王姣撅起小嘴說:「我知道惹不起你,否則的話,我也不可能受這麼重的傷了。」

    我抽乾了杯子裡面最後一口水,咂咂嘴,跟王姣:「知道就好,那現在能告訴我你那什麼東西有解藥沒?」

    王姣搖搖頭,說:「這藥物還不穩定,否則的話,怎麼見效那麼慢呢?對於一種並不穩定的藥物,我們為啥要研製解藥?反正時間到了,藥勁兒自然就過了。」

    「那得多久啊?」我問道。

    王姣手托下巴的想了一會兒,跟我說:「一針大約是五個多小時,你朋友究竟中了多少針,我也沒數啊!」

    我靠,房罡當時的胳膊要是讓密集恐懼症患者看了都會發病!那得多少針?我也不知道。粗率估計一下,怎麼也得百八的啊,五百小時?得,再多點兒就一個月過去了。

    「你今天白天怎麼不說呢!」我沒好氣兒的問道。

    王姣雙手一攤,說:「我哪兒敢啊,你朋友把藥效壓制得那麼厲害,萬一我說了,他揍我一頓怎麼整?」

    「那你現在咋敢了呢?」我問道:「就不怕我上樓告訴他去?」

    「不怕了,現在我肯定他的藥效已經發作了。」王姣的笑容看在我眼裡完全就是個小惡魔。

    我奇怪的問道:「為什麼這麼有把握?」

    「因為有催化劑嘍!」王姣笑笑說:「而且你們真給面子,一點兒都沒浪費,全都吃掉了!」

    「我……操?!」我瞪大眼睛看著王姣,有些難以置信的問她:「你太不講究了吧?孫二娘啊?菜裡有毒?」

    「不是毒,是催化劑。頂天算菜裡有藥!」王姣笑著說:「不過不要緊的,對沒有中暗器的人來說呢,是什麼影響都沒有的。」

    「你太危險了。」我想想有點後怕,這多虧只是催化劑,要是萬一真給我倆下什麼藥……想到這兒我忽然覺得不對勁兒,就算吃多了想睡覺,我跟房罡也不至於忽然之間就困成那樣啊。難不成,這催化劑還有催眠的效果?

    我問王姣:「催化劑還可以當安眠藥??」

    王姣搖搖頭,說:「那是我另放的!是真的安眠藥,不是催化劑!」

    「我日!」我看著面前的這個一臉清純的小姑娘忽然覺得她簡直就是狼外婆,「你還放什麼了?」

    我開始擔心起自己來了。

    王姣搖搖頭,說:「再就是正常的佐料了,我保證沒別的東西了。」

    「看來我們不能這麼放任你了。」我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必須得把你綁起來了,我發現血嬰也不靠譜,它居然沒有提醒我們。」

    王姣翻了個白眼,道:「血嬰又不知道我放的是花椒大料還是安眠藥,它倒是想提醒,它得認識這是啥呀!」

    「房罡那貨太不小心了。」我乜著眼睛看著王姣說:「要是我,我一定讓你先試菜!」

    「你倆一個德行。」王姣說道:「我當著他的面兒挨個菜試吃的,要不然你以為他能吃的那麼放心?」

    「你這麼玩太狠了!」我跟王姣說:「看來你真得吃點兒苦頭了,你辜負了我倆對你的信任啊!」

    王姣一聽我這麼說,立刻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問我:「看在我都跟你說了的份上,能不能不要那麼對我?我也是為了自保嘛,你們就是兩匹狼,我就是小綿羊,在這種環境下我特別容易緊張,所以你就體諒我把你們變成綿羊的心吧!」

    「這是什麼鬼邏輯?」我白了王姣一眼,剛想批評她,忽然覺得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有點兒不對勁兒,我眉頭一皺,厲聲問道:「什麼叫體諒你把『我們』變成綿羊的心?!」

    王姣用手一指我面前的水杯,說:「那可是你自己喝的哦。」

    我擦——

    我目瞪口呆的看了王姣一眼,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水裡有毒?」

    王姣點點頭:「嗯!」

    我猛然站起身,忽然覺得雙腿一軟,又緊接著倒在沙發上,剛才坐得舒服沒發現,我居然在不知不覺間變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催動泥丸宮,卻發現有一道屏障攔在泥丸宮外面,我的意識根本連接不進去。

    媽蛋的,虧我還跟她嘮這麼歡,居然沒看出來她是在拖延時間!

    王姣眨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說:「萬俟水,你可別怪我。誰讓你那麼厲害呢。就一招,就把我打成重傷,我不得不給你下猛藥啊!體諒我一下吧。」

    我雙目如刀的盯著王姣,心裡暗道這可真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啊。

    還是房罡說的對,這小妞太會演戲了。一副人畜無害的天真活潑樣,背地裡卻是地道的潘金蓮,給我跟房罡都下了藥。

    現在形勢徹底逆轉了,開始是我們綁架人家,現在變成我倆為魚肉了。一天之中角色轉換好幾次,我也是醉了。

    「現在你想把我們怎麼著?」我壓住火氣問道。

    「不是我想把你們怎麼著,是我怕你們把我怎麼著。」王姣說:「現在多好。我對你們提不起興趣,你們想對我不利也做不到。我這裡你們要是願意繼續留下,那就住著,我也不收你們房租,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閒言碎語,我得把保姆辭了。家裡的一切家務你們兩個負責,權當在我這裡混吃混喝連帶白住的報答了。」

    「你家還有保姆?」我眉頭一皺:「在哪兒呢?」

    「今天也不知道是你們走運還是我走運,保姆請假探親去了。」王姣說:「不過後天就要回來了。所以我明天就得給她打電話,告訴她不要來了。」

    「我擦,我倆還把人保姆的活兒給搶了?」我哭笑不得的說道。

    王姣一聳肩,說:「那有什麼辦法,我家裡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男人,這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怎麼回事兒呢。我總得為我名聲考慮一下吧?」

    「家務我幹不了,而且也不想幹。」我沒好氣兒的說:「這樣吧,明天我倆就走。不打擾你了!這次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咱們好聚好散,再見還是朋友。」

    「那可不行。」王姣輕輕搖了搖頭,否決了我的提議,說道:「你把我家當成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一聽她語氣不善,便問道:「那你想怎麼著?殺人不過頭點地,水過地皮濕,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行?」

    「我可以不難為你們,但是我有個條件。」王姣笑著說:「只要答應了我的條件,那一切都迎刃而解,我保證不難為你們,咱們還可以在一起愉快的玩耍!」

    「戒指可以給你!」我搶著說道。

    王姣白了我一眼:「這本來就是我的。還用你給?沒聽房罡說嗎?不經我手啟動戒指,那就等死吧。二小姐的脾氣可沒有我這麼好,她可不會跟你費這麼多話!」

    「那你要跟我提什麼條件?」我皺著眉頭問道。

    「我求賢若渴,希望你們能留下來幫我做事。」王姣笑著說:「若是答應我這個小小的條件,那我一定倒履相迎。肯定不會虧待你們,以你們兩個的能力,我相信最少達到青部水準的。」

    「我靠,我倆都把你給綁架了,才是青部?」我嘿然笑道:「我還以為最少是超紫呢!」

    「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可不是因為我有多厲害。否則的話,我還需要那麼多人保護嗎?」王姣笑著說:「認識一個人的能力不要被局限在某一方面,那樣太狹隘了。我這裡若是經紀公司,會因為你不會唱歌而認定你不行嗎?萬一你會演戲呢?即便都不行,你可以媲美超人一樣的能力呢?所以不要以為我們公司的級別都是按照實戰能力劃分的,很多青部藍部的人也許只是比普通人強上那麼一點點,但是在其他方面,絕對能力出眾。」

    「那你哪方面能力出眾?」我好奇的問道。

    王姣涼笑了一聲:「有機會會讓你見識到的。」

    「給你一晚上考慮時間,如同同意,明早我們繼續聊。如果不同意……」

    「怎麼著?」我斜著眼睛問道。

    「那就留下來,直到同意為止!」王姣衝我笑了笑,站起身就走。

    「靠!」我衝著她的背影叫道:「你就沒聽過那句話嗎?」

    「哪句話?」王姣停下來好奇的問我。

    我告訴她道:「強扭的瓜不甜啊!」

    王姣「哦」了一聲,說:「我一直都信奉另外一句話的。」

    「……」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王姣衝我宛然笑道:「我相信,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次奧!」我徹底無語。

    這覺是別想睡了!我軟手軟腳的摸到房罡的房門口,還沒等敲門,就聽見他在屋子裡面鼾聲如雷。

    他睡得倒是夠開心的!

    砰砰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房罡給喊了出來。

    一打開門,我看著他睡眼惺忪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見我黑著臉,揉了揉眼睛,問道:「你幹嘛?大半夜不睡覺砸我房門幹什麼?」

    我一聲不吭的走進去,房罡隨手把門關上,疑惑的看著我:「你有事兒?」

    「嗯。」我坐在沙發上跟房罡說:「咱們被算計了。」

    「誒?」房罡愣了一下,連忙問我怎麼回事兒。

    我把之前跟王姣聊天的內容跟他一說,他臉色登時就綠了。

    我問他能不能提起勁兒來,他緩緩的搖了搖頭。

    得,看來led燈沒時候能亮了。

    「不過我還有陰神。」房罡綠著臉的樣子就很像陰神。

    「對啊。」我一拍大腿,趕忙問他:「你那血嬰呢?」

    「不知道啊。」房罡一攤手,說:「沒聯繫了。」

    「我擦……」

    「這女的太狠了。」房罡一邊摸著他青皮瓦亮的頭皮一邊說:「在不知不覺中就把我的降頭鬼給拿下了,我現在一點兒感應都沒有。布周十面派還在閉關,現在叫他出來會前功盡棄。」

    「你不是還有壓箱底的麼?」我提醒他道。

    房罡撇撇嘴,跟我說:「如果我啥事兒沒有,那把它請出來還行。可現在我就是個普通人,請它出來,還不如咱倆自己抹脖來的痛快。」

    「那怎麼辦?」我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

    房罡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問我:「你的仙家呢?八百仙兵怎麼一個都沒有了?你丟了他們不找的嗎?你能不能把你的仙家請出來,讓他們幫忙想想辦法?」

    我如實的跟房罡說:「這招我不是沒有想過,問題就在於現在我跟他們一點兒都聯繫不上,要是請的話,我需要黃香引路。咱倆現在這情況,上哪兒整黃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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