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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話 好聚,好散...(高潮!) 文 / 站在邊緣的蝸牛

    玻璃窗外,紛飛的大雪中,馬路的對面,紅綠燈的旁邊……站著微生。

    在零度的天氣裡,他只穿了薄薄的一層毛衫。略顯凌亂的發在風中飛舞搖曳。單薄的身子似乎能撐住天空。

    距離很遠,可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他炙熱的視線。

    他一直一直,盯著……陸桐雅。

    一個月沒見。一個月而已。彷彿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

    世界安靜了,擱置在兩人之間透明的玻璃窗、飛舞的大雪、來往的車流。形成了一個個光影穿梭。可彼此的視線中只有對方。

    從座位上起身,陸桐雅的目光可以望穿秋水。只是手中熟悉的溫度將她飄飛悠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陸桐瑜在顫抖,她在害怕,在不安。

    陸桐雅下意識地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給她安全感。剛轉身,一旁的歐蝶就伸出了手,拉了拉她,然後搖了搖頭。

    陸桐雅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讓他們放心。

    大家都安靜了。不知道能說點什麼。只能看著陸桐雅轉身,出門,立於窗外紛飛的大雪中。

    是繼續糾纏,還是好聚好散,從此分道揚鑣。

    沒人知道,甚至連陸桐雅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是受著微生的指引,她只是覺得他們之間不能就這樣分開。

    他站在馬路對面,她在馬路這邊。兩人之間所隔的卻不止是一條路。紅燈閃爍,綠燈亮起。車流停歇,人潮湧動。

    而他們,沒有誰邁步。只是站在原地,遙望著對方。

    又是一年平安夜。道路兩旁洋溢著聖誕的氣息。路過的情侶手拉著手,歡聲笑語。偶爾走過一個抱著蘋果的女生,紅紅的臉蛋比蘋果還要可愛。

    綠燈閃爍,紅燈亮了。

    馬路上又開始忙碌。

    而兩人間,沒有誰願意邁出第一步。或許都愣住了,或許在享受能夠遠遠遙望對方的幸福。

    許久之後,陸桐雅終於挪步了。世界很靜,微生能聽見,她踩在雪上發出的聲音。

    陸桐雅正在一步步向他靠近,他的心居然緊張了。心跳咚咚咚,呼吸也開始急促。腳下有絲不穩,右腳一退,左腳僵硬。

    他為什麼這麼緊張?他在害怕什麼?

    陸桐雅走到他的面前,微微仰頭,雪在二人之間點綴,飄灑在她潔白的臉上。熟悉的笑容,讓他沉醉的笑容。

    「微生,有段時間沒見了。」她的聲音空靈美妙,猶如優美的旋律,「你還好嗎?」

    他能好嗎。

    微生只是看著她。愣了好久,唇動了好幾次。仍然沒有說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時,他以為只過了一天,可出來之後,看著漫天的大雪,看著她的容顏。他覺得這是他度過最漫長的一段日子。

    心,在瞬間蒼老了。

    「你呢?」就像很長時間沒說話一樣,聲音低沉,喉嚨乾澀難受。

    陸桐雅微笑點頭,轉眼看向馬路對面玻璃窗裡面的人,他們正看著自己,每個人的眼神都那麼焦急。

    「挺好的。馬上要期末考試了。前幾次模擬我的成績都很不錯。老師還誇獎我了。」她說著無關緊要的話,「今年冬天的雪真多呢。」伸出手,接住飄灑而下的雪花,「我好喜歡。」她掏出陸桐瑜送她的項鏈,垂頭看著,「這是二姐送我的,我也很喜歡。很漂亮吧?」

    她愉快地,微笑著訴說這段沒有微生的生活。他聽得撕心裂肺。臉上卻沒表現出任何情緒。只是隨著她的視線,她的思維追隨著。

    在沒有他的日子裡,她似乎過得很好,很幸福。所以,她是在告訴他,如果愛她就放手嗎?

    微生不自覺轉頭,看向玻璃窗內的三人。視線一收,眼眸中掠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在轉頭時仍然一片淡然。

    陸桐雅還在喋喋不休地說這一個月內發生的微不足道的小事。

    「對了,我打算這次寒假和朋友一起出去散散心呢。」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微生臉上總算是有了一絲神色。

    慘然的,蒼白的。

    「三兒……」叫住她,然後看著她,卻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敢問出,「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這些呢?」告訴他寒假要和別的人去旅遊嗎?告訴他要拋下他,一個人,去嗎?

    在微生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陸桐雅才回神。因為在這之前,她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她慣有的逃避著。她只是想和他說說話,所以她就把最近的事和最近的打算都告訴了微生。其餘的一切,她……不知道。

    「我……」微生和她不一樣,他不會逃避,很多問題他需要答案才能心安。可他的緊逼,再次讓她卻步了,抬頭看著蒼白的微生,她愣愣地往後退了一步。

    對啊,她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和他溝通呢?女朋友?前女友?普通……朋友?她懷念曾經的日子,懷念微生的笑,微生的懷抱。可是,她還有力氣和他糾纏嗎?會不會有第二個陸桐瑜呢?她與二姐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了,她與這個世界的距離好不容易走近了,如今……她要如何是好?

    「三兒,你沒來找我。」微生卻早已斷定了她的決定,「你沒來找我。」冬日的冷風刮骨而過,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冷。

    「你和你的朋友過得很快樂,很幸福。是嗎?」他往前走了一步,「你是不是想對我說……我們做朋友吧?」他笑了,笑得同雪花一樣冰清玉潔,「沒人有資格做我的朋友。三兒……我不會做你的朋友。我沒辦法看著你對著別人微笑,我沒辦法看著你和別人過生日,我更沒辦法成為你眾多朋友的其中之一。」

    陸桐雅忽然感受到了微生的孤獨。正是因為他的孤獨,他要求她同他一樣孤獨。所以,他注定忍受不了她的家人,她的朋友。

    歐蝶說得對。如果和微生繼續在一起,那麼下一個陸桐瑜會是她爸爸,也會是她身邊的每一個朋友。

    可她……不是死神。要怎麼去理解,去接受死神該有的孤獨。

    「呵呵~」陸桐雅忽然笑了,「微生。」這些日子,她過得很平靜,雖然會無時無刻想微生,雖然覺得生命中少了什麼,但,並沒有想像中的痛苦,她可以忍受,那麼她就忍受著。還身邊的人一份平安寧靜。

    伸出手,食指上的死神之戒依然光彩奪人。

    「幫我摘下它吧。」她想微生之前說的關於戒指的故事應該是騙人的。不過,事到如今,她也不願再去追究。她只求……

    「微生,還記得去年的今天嗎?」仰頭,視線隨著雪花飄散,唇角有一抹至真至美的微笑,「去年的今天。你對我說……三兒,我們在一起吧。」垂眸,看向他,「轉眼就一年了。」這一年之中,她經歷過最快樂,也最痛苦的時光。

    「微生……人類有一句話。」又將她的手靠近一寸,「好聚……好散。」

    雪停了,停在半空中。車停了,停在繁華的都市裡。世界的一切都停了,寂寥無聲。

    只有他們,對立而戰。

    微生沒有怒,臉上表情依然淡然,如同春水,緩緩流溢,溫暖宜人。

    伸出手,他拖著她的手。手指慢慢向她的戒指靠近。放在上面,輕輕摩擦。

    「三兒……這個戒指。一生只認一個主人。」抬眸,慢慢眨動著,深如大海,皎如月的眼勝過世間所有的美景。

    「這個戒指,我不止一個。也不止給一個女人戴過。但是戴上她的人,就一直……戴到了死。」比如高子琪,比如他所找的每一個失敗的「解藥。」

    這一下,他的神情中隱隱透露了什麼,「還記得你以前教過我一句話。」嘴角的笑美到駭然,恐怖,「要麼死。要麼從。」他點點頭,「嗯……改一改,要麼你繼續戴著,要麼死。」挑眉,「你選擇吧。」

    手指僵硬,手臂僵硬。她想將手抽出,卻被微生死死握著。

    陸桐雅從來沒想到,他會對她說出如此殘忍的話。他會對她露出如此殘忍的神情。

    「微生……」她往後退一步。

    「三兒……」他往前進一步,「你也知道,我不是人類。什麼好聚好散,我不懂。死神和它一樣,」微生垂頭看著戒指,眼中綻放出絢爛的火焰,「這輩子只認一人。」抬頭,如同宣誓,卻帶著霸道的語氣說道,「陸桐雅,這輩子……我認定你了。」

    原本美麗誘人的笑容,卻讓她心驚肉跳。

    微生手一收,將陸桐雅拉入懷中。

    久違的擁抱,不如以往的溫柔。而是帶著強烈的侵襲和霸道,不容拒絕,不讓人喘息。

    雪繼續下,車流湧動。全世界又恢復了喧囂。整個世界回來了。

    「陸小三兒呢?!」歐蝶大叫一聲,跑出餐廳。明明她沒有眨眼,明明她一直看著,可怎麼一秒鐘,不,沒有一秒鐘。那邊就已空無一人?!好像,剛剛她所見的一切都只是夢。什麼陸桐雅,什麼微生,原本就不復存在!

    陸桐瑜卻沒有太過驚訝。她見慣了微生的神出鬼沒,見多了無法理解的現象。更明白微生一定不會放棄陸桐雅。

    她見識過,她甚至比陸桐雅還清楚,微生有多麼愛她。

    歐陽一愣,半響後冷冷一笑。

    只要他還是死神,自己注定爭不過他。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感覺。一個月沒來,齊爵還是有她的味道。

    餐桌上準備著燭光晚餐,有蛋糕,有豐盛的佳餚。是微生為她準備的。

    「三兒……過來。」微生對她揮了揮手,拉開身旁的位置,示意她過來坐。他臉上漾著熟悉的笑容,話語溫柔。彷彿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好像這一個月被洗掉一般。

    夢,他要把她繼續墜入他編織的美夢裡。

    可是,她還能向以前一樣,沒心沒肺地生活下去嗎?

    餐桌上的蠟燭在跳躍,蛋糕散發著甜甜的香味。她止步不前,愣在原地。片刻後回頭看了看門。她想走……她總覺得氣氛不對。

    微生發現了她的舉動,門傳來一聲上鎖的聲音。

    陸桐雅一顫,悠悠地說,「微生……二姐,還等著我呢。我這樣沒打招呼就走了,他們會擔心的。」

    「和我在一起,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二姐明白。我不會傷害你。」微生還是笑,伸手示意她過來坐,「三兒……生日快樂。」

    可微生越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陸桐雅越是不安。她不知道他有什麼想法,他好像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微生的一意孤行讓她恐懼。

    沉思片刻,她走了過去。輕輕落座。

    微生就像僕人一樣為她切蛋糕,為她介紹菜品,站在旁邊為她服務。

    可是氣氛,仍然緊張。

    微生給她做了好多菜,一會兒換一個菜品放在她的面前,她乖乖地品嚐,靜靜聽他說話。

    「三兒,我也有禮物送給你。」他從懷裡拿出了一條項鏈。項鏈在燭光的映襯下發出絢麗的光芒,墜子是一顆七彩的寶石,玲瓏剔透,光輝熠熠。

    可她的脖子上已經戴了兩條項鏈。

    陸桐心送的,和陸桐瑜送的。

    微生站在她身後,小心翼翼地為她戴上。然後毫不猶豫地一收手……

    「你幹嘛!」陸桐雅伸手按住另外兩條項鏈。微生正準備扯掉它們!陸桐雅坐不住了,連忙起身,往後退一步,護住項鏈,防備地盯著他。

    而微生還在淺笑,表情淡淡。

    「這樣看著太奇怪了。」

    陸桐雅承認,是很挺奇怪。但他也不用這麼暴力,這樣會把項鏈扯壞的。而微生的表情告訴她,他要扔掉大姐和二姐送她的項鏈。這是預示,或者警告。

    「沒事兒,我先戴著。」陸桐雅不願和他糾纏,所以妥協了,「我以後換著戴。明天摘掉。」

    可微生很堅持,「不行。」將面前的凳子拖往一邊,他向她走近一步,「今天晚上我也不想看見那兩條項鏈。」

    「微生!」陸桐雅很惱火。心中的悲憤壓抑著。

    「我幫你摘了。」他的笑微微收斂,眼中攏上陰霾。貼近陸桐雅,將她抵在他與桌子之間。對著她潔白的脖子伸出手,慢慢朝項鏈靠近。

    「你別碰!」陸桐雅低吼一句,想推開他。但無濟於事。微生的手已經碰到了其中一條項鏈。再一用力,陸桐雅脖子一疼,項鏈斷掉。隨後微生揮手,發著淡淡光芒的項鏈被扔向了遠方的黑暗之中。

    「你這個瘋子!」陸桐雅大吼,用力去推開他。視線一直盯住項鏈消失的地方,她要把項鏈找回來。那一條是陸桐心送的!大姐送她的最後一個生日禮物!

    但剛跑沒幾步,手腕一緊。一個大力就將她甩了回去。腰部被桌子抵得很疼,身上力道壓下,她完完全全躺在了身後的桌子上。

    沒收拾好的餐盤膈在她背後,油污把她衣服弄髒了。

    微生傾在她的身上,保持了一個特別禮貌的距離,視線掃過桌子,他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髒了。去換一套,家裡有。」

    說完後並沒有等到陸桐雅的回答,伸手抱起她,陸桐雅只覺眼前一晃,狂風掠過,再次站定的時候她已經來到了臥室。

    微生正翻箱倒櫃地為她找換的衣服。

    一件件衣物被他扔了出來,遍地都是。

    「你要穿哪件呢?紅色的?白色的?粉色的?」他自顧自話,陸桐雅看著漫天飛舞的外套,毛衫,還有內衣,內褲,突然覺得好恐怖。

    微生不對勁。他渾身上下都不對勁。他一定不像他表面看著那麼平靜,他的內心一定在波濤湧動。他在憤怒……

    陸桐雅悄悄往後退,一直退到門口,手小心翼翼地放在門把上。

    「三兒……」突然微生說話了,他從衣櫃裡側出身,面無表情地看向她,「我突然想到。你以前對我的承諾。」

    陸桐雅靠著門,握住門把的手在用力。

    「你說過……要和我一起過你十八歲的生日。你還說……要在這一天給我的。」他突兀地一笑,扔掉手中找到的衣服,「所以,不用換了。」

    窗戶沒關,屋外的冷風湧入,吹動著淺色的窗簾。

    「我們開始吧。」微生伸出一隻手,窗戶「砰」地一聲關閉。風止住了。冷意卻沒止住。

    他一步步朝陸桐雅靠近,不急不慢。一顆顆解開衣扣,褪去衣服。好看的身形在黑暗中依然清晰可見。

    緊張的陸桐雅,不住加大手中的力道,想要打開門出去。可門紋絲不動。

    「微生,你別這樣。」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心裡發慌,發堵,「我害怕。微生……」

    「怕什麼?我又不會傷害你。我只是幫你履行自己的承諾。你說對嗎。」

    「我不要!」轉身,伸手開門。反覆扭動門把的聲音在屋裡顯得很突兀,「微生,你不要嚇我,我不喜歡這樣的你。」再伸手使勁拍打著門板。

    「什麼情況?」微生站定,直勾勾地看向她,「你這樣子,是想喊救命嗎?」他自覺嘲諷,好笑,「你忘了曾經說的話?不要一副我強迫你的樣子。你過來……」對著她揮手,讓她過去。

    「微生,你別逼我。你別逼我。」她往後退,不想過去。

    「我沒逼你。我給了你一個月,讓你去接受。可你看看這一個月你都幹了什麼?你有好好想過我嗎?我在這裡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你知道嗎?」他的聲音在顫抖,眼眸在瞪大,「一句好聚好散,你就要離開我。你們人類真的讓我噁心。」他又開始挪步,「果然啊,沒有束縛的諾言,全他媽是扯淡。」沒有死神契約的束縛,人類都會背叛他,背叛和他的契約,承諾。他早知道的。卻還巴巴盼望著,渴求著。

    「陸桐雅,你和他們沒有兩樣。都是卑微又可恥的人類。你們只知道接受,只知道接受好意,恩惠。只知道容納你們能容納的東西。可是我呢……」他仰頭大笑,「容納不了我,接受不了我,你就要離開,你就要放棄。陸桐雅!」他的氣越來越粗,已近野獸,「我他媽沒告訴你,我早忍受不了你了。可是又怎樣!」說到這,他停下腳,彎腰喘氣。只是喘氣,他都用了很大的力氣。好一會兒他才用微不可聞的聲音繼續說——

    「都是噁心卑微的人類。明明和他們沒有兩樣。我卻在意。我他媽真是瘋子。」他咳嗽了兩聲,然後閉眼,慢慢呼吸。壓抑住要噴薄而出的血,口中卻是難以掩蓋的血腥味,「我也忍受不了你。我早就忍不了了。不也忍著嗎。為什麼你……」抬頭,血紅的眸在黑暗的環境裡無比耀眼,恐怖,「你忍受一下,可以嗎?」

    微生的話很有說服力,竟讓她無從辯解,無法回答。可是,他此時的樣子太恐怖,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他。侵略的味道佈滿了整間屋子。

    她畏懼地往後退。

    他要她忍受他嗎,他真的以為這一年以來,她不是在忍受之中度過的嗎?他什麼都沒看到,他只看到了他的努力。他的付出。

    陸桐雅失笑。

    「微生,有句話你說得很對。」她退無可退,後背抵住冰涼的牆,「我再怎麼自私,也不會比你自私。既然你這麼痛苦……又何必呢。」

    前方的微生身影一閃,下一秒那雙腥紅的瞳孔對上了她。她一個轉身,又想去開門,可微生的身軀猛然壓下,將她抵在了門板上。

    背後是微生炙熱的呼吸。

    他上身的衣服已經褪去,陸桐雅縱然穿著衣服卻感覺到了他的炙熱。

    「三兒……你不是愛我嗎?」埋下頭,淺吻著她的脖子,「證明給我看。」他的手很不老實,已經挑開她的衣服,摸到了她的肚子。

    陸桐雅雙手撐住門板,想要抵開背後的人。可她越是用力,微生便貼得越緊。側臉死死貼住門板,胸口被擠壓得透不過氣。

    陸桐雅沒有想到,這只是今晚的開始……

    ------題外話------

    這一章到此完畢。下章內容劇透——第二十八點五話微生說:錯了嗎?(此為二次元,只有在二次元的你才能看到)

    第二十八點五話全程殭屍。只有群內小夥伴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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