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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0 鐵血世子,主從之爭 文 / 公子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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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霆果然沒有讓白彩失望,他沒有讓她閒著。就是廢物也還能利用呢,別說白彩這個「大才子」了。

    「卿真是大材小用了。」司馬霆望向白彩的目光中滿是惋惜歎息。

    鱷魚的眼淚還是收回去吧。白彩心裡想。面上卻恭敬道:「是白彩的本分。」

    「不要操之過急。」司馬霆道。

    白彩點頭,她從沒準備累著自己。

    白彩跟姬滿從司馬霆帳中退下時,已過亥時。

    天幕漆黑,只綴著幾顆寒星,瀉出幾許星光。

    身邊不時走過步伐整齊的巡邏兵士,顯然是加強了戒備。

    白彩跟姬滿說她要回原先的帳篷拿些東西。她那一簍子地瓜還有你不少呢。總不能浪費了不是,誰知道司馬霆會不會剋扣她糧食啊。雖然,今下午她吃了頓葷腥。

    裴臻在一旁走著,聞言含笑道:「不如一起去看看吧。」

    白彩悄悄翻了個白眼,你是去看熱鬧的吧?

    秦紹也跟著說:「還真是挺好奇你以前住什麼樣的帳篷!」

    白彩心想,大帳篷咯,還能給我開小灶不成?

    姬滿掠向白彩的目光有些許奇怪,不過隨即移開了眼睛,白彩也沒看出有什麼異樣。

    白彩笑著推脫道:「天色已晚,諸位還是回去歇著吧。畢竟,明日還有場硬仗要打。」

    裴臻笑的溫潤,「我們今晚就沒準備睡。」

    ((#‵′)凸可素她還要睡啊!白彩無語的想著。

    她之前呆的帳篷那地,紀律鬆散。晚上很少有人早睡覺,不是聚在一塊喝酒就是互相較量什麼的。

    她把姬滿跟秦紹他們帶過去,真的沒問題嗎?白彩歎口氣。

    只是幾百米的距離,可是差距卻是一目瞭然。

    姬滿皺著眉頭,北風掀起他黑色滾金邊的衣袍。他倒不介意手下的兵晚上有什麼娛樂活動。畢竟,離軍隊規定睡覺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

    只是,這是菜市場嗎?

    入目不是喝酒的,就是賭博擲色子的。姬滿深吸一口氣,「王虎!滾出來!」

    正在營帳中喝酒吃肉的王虎忙不迭的跑了出來,衣袍褶皺。臉上一臉油花還沒來得及擦。

    「將、將軍!」王虎額頭冷汗直冒,跪在姬滿跟前顫不成聲。

    白彩笑,她還以為王虎多麼漢子呢。

    不怪王虎慫包,主要是姬滿在軍隊裡的名聲太過可怖。作為姬滿嫡系手下的王虎自然是清楚姬滿有多厲害。

    「集合!」姬滿中氣十足的對著這群懶散的兵士大吼。

    認識姬滿的人不多,但是。有眼力見的不少。王虎校尉都乖乖下跪,並且直呼「將軍」。猜也能猜出幾分。

    不得不說,王虎平時的訓練還是很有效的,姬滿一聲吼,嘩啦啦的一群兵蛋子集合了起來。

    當然,也有不協調的,反應慢的。不過,也沒幾個人就是咯。

    姬滿面色稍霽。咬著牙說了幾句話。

    真的只是幾句。

    「懶散!」

    「站上半個時辰!」

    白彩一撇嘴,亮句話。還真是挺應付的。不過,王虎以及這些兵蛋子也算是無妄之災吧。

    姬滿今天心情本來就不好。應該說他們四個人,除了白彩,心情都超差。

    王虎也算是撞在槍口上了。

    「站上半個時辰好嗎?」白彩問秦紹,「得了風寒怎麼辦?」

    秦紹哧道:「軍隊不需要弱者!」言外之意是不行的趁早滾蛋。

    白彩聳肩,又不是她的兵。不過要是白彩的話,懲罰也只是會更嚴重而已。

    「你過來!」姬滿大步越過王虎朝營帳中走去。

    白彩對裴臻笑道:「先失陪一下。」

    裴臻點頭。跟白彩相比,姬滿訓人明顯更有意思。不過。人家訓斥親信,他跟上去好嗎?

    秦紹道:「還是去劫白安臣吧。」

    裴臻笑:「中肯!」

    白彩掃過站著的那群人。鄧河在裡面,張家那兩頭牛(大牛二牛)也在。

    「哼!」

    白彩掃過達尚鐸,輕笑道:「與其不忿,還是先管好自己的脾氣吧。」

    杜澤米歎口氣,觀白阿四的穿著打扮,就知他是攀上了貴人。

    王虎惡狠狠的瞪著白彩離去的背影,呸的啐了一口。

    姬滿離他不遠,自是能感覺到王虎對白彩的惡意,心中對白彩這個弟弟的愧疚更加深了一層。想來,這些天,白彩是沒過過幾天好日子吧。

    揉揉眉心,平時閒的要死,一有事就堆在一起。

    不過,眼下還有事情要解決,是必須立刻解決,在解決鄭家之前,必須要做。

    裴臻跟秦紹識相的沒有跟上來,他們關係雖好,但也沒有干涉彼此私事的必要。或許這樣,他們的友誼才能長青吧?

    「挺悠閒?」姬滿掃了王虎帳篷一眼,桌案上杯盤狼藉,帳中濃烈的酒味久久不散。

    「將軍,屬下稍微放鬆了些。」王虎汗流浹背,強忍著面色不變對姬滿說。

    姬滿找了比較整潔的地屈膝坐下,單手放在膝蓋上,冷笑道:「我讓你照顧白彩,你是怎麼做的?」

    王虎本就看白彩不順眼,聽姬滿一問,一股腦的將白彩這些天的「離經叛道」給倒了出來,「……將軍,那白安臣太過分,實在不將吾皇放在眼中。背著糧食進軍營不說,還樹敵頗多。軍中糧食本就難得,他偏偏不珍惜,嫌棄這不好,嫌棄那髒的。誒,將軍,那小子整天……」

    「閉嘴!」姬滿喝道,「你是當我傻還是怎地!我弟弟我還能不瞭解?任你這麼編排!」

    王虎「撲通」一聲給姬滿跪下,爭辯道:「是世子爺您讓我照顧白安臣的啊?」

    「白安臣?」姬滿面色帶著說不盡的戾氣,這一刻他無比的想殺人!

    抓著王虎的衣領,放佛下一秒,姬滿就能要了王虎的命,事實上姬滿很想,不過,理智阻止了他。「也是你能叫的?」

    王虎面色越來越難看,他不是不知道自家世子爺跟白安臣關係好,但,終究不是一個陣營的啊。

    姬滿哼了聲,放開王虎,斜了王虎一眼,「你倒是挺會陽奉陰違?」

    王虎跪下,朗聲道:「不敢!」

    姬滿欣賞硬氣的人,越是軟弱越是憎惡。

    「算了,起來吧!」姬滿煩躁的一擺手,「但是,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可是……」

    「沒有可是!」

    「世子爺!您何必護著白安臣!」王虎沒有站起來,跪在地上,哀聲質問。

    姬滿倒是沒有生氣,只是冷然道:「他是我弟弟!唯一的弟弟!你只需記住這點就好。」

    王虎不能理解,為什麼姬滿一定要護著白安臣。他是見過姬滿在白安臣跟今上司馬霆之間為難的。白安臣失勢,要不是姬滿跑前跑後,他能活到今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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