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4 小鬼難纏(二) 文 / 公子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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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軒就在廚房裡將白彩給他做的拉麵跟麻辣燙吃完了,哦,還吃了一碟松花蛋跟三個鹹鴨蛋。嗯,最後,又向白彩討了一壺好茶。理由很簡單,他是花錢來住的,自然要享受最高水平的招待。
那茶是羅大成今兒剛送給白不棄的,白不棄又借花獻佛給了白彩。白彩喜歡品茗是不假,但她沒風騷到都吃不上飯了,還想著這麼文雅的事兒。本想改天到城裡茶莊給脫手呢,結果被陳墨軒給盯上了。
陳墨軒試試茶水不燙人了,就提著茶壺往嘴裡倒,那叫一個豪放。
可白彩卻生生的聽到了自己心在滴血的聲音,一滴兩滴三四五六滴……
牛嚼牡丹!白彩心裡想到。
「怎麼,有事嗎?」陳墨軒不明所以的看著白彩。
白彩心中淚奔,面上卻還得裝出一副無事人的樣子,「木事!」才怪!
陳墨軒將茶壺放在木桌上,臨走還來了句:「你這茶苦不拉嘰的,小氣到這地步,嘖嘖!」
白彩氣急,拿起茶壺沖陳墨軒砸去,娘娘滴!
陳墨軒一個閃身給躲了去,留給白彩一個無比淡定的背影,還沖白彩揮揮手。
茶壺摔落的動靜兒有些大,柳絮跟白芳藹他們紛紛跑到廚房一探究竟。就看到面帶不虞的白彩。
「沒事的!去去!」白彩不耐煩的轟退他們。
柳絮跟白樺一屋,白芳藹自己一屋。今晚上白不棄回到了山上。總不能將他們真正的家給忘了。白彩讓他不必早起,飯館裡還有她呢。現在早上霧多不說,要真碰上個豺狼虎豹可怎麼好。
柳絮和白樺的屋子跟張婆還有李婆的屋子只有一牆之隔,倆婆子在屋裡叨咕什麼,柳絮跟白樺基本都能聽到。然後白彩就知道了。
這也是白彩的無心之舉。反正那兩間房都是要當雜物房的,牆體不必太厚實。又在牆上四處鑿了幾個小洞,就是為了怕有人進去偷東西。
當柳絮跟白樺看到白彩這一驚人設計時,齊齊的抽了抽嘴角。他們還真想不出他們家裡有什麼值得偷的東西。
「又餓了!」白彩忙活了一晚上,終於把自己給累餓了。
她也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就從空間裡摘了幾片新鮮的蓮花花瓣。紅艷艷的火屬性花瓣,又倒了些空間裡熱泉的水在鍋裡,這樣好煮沸。
文火住著蓮花花瓣,白彩又去舀了一勺白面。準備做個麵糊糊吃。
花瓣被煮的很爛很爛,許是熱泉的水容易煮熟吧。白彩之前也用普通的水煮過,直接煮不熟。
「好香!」白彩捧著粗陶碗,深深的吸了一口。
正準備喝呢,眉心卻是一跳,白彩放下碗,額頭黑線,「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嗷~嗚~」小肉虎很是銷,魂的朝白彩吼了聲,不過,聲音倒是很低。
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舔嘴巴,眼中的渴望很是紅果果。
「呵呵……」白彩簡直要瘋了,自己在空間裡沒命的鍛煉,結果還是比不上一個小肉虎跟陳墨軒?
要知道陳墨軒到她身邊時也是沒有聲響的。白彩是絕逼不肯承認她沒有警惕心的!
小肉虎不理會白彩,逕直的盯著白彩手中的忘。圓溜溜的灰藍色的眼睛中滿是哀求,不住的蹭著白彩小腿。
白彩覺得自己好像得到了一個天然暖爐,將小東西抱到自己腿上,把陶碗擱到小東西嘴邊。
小肉虎是個機靈的,整個腦袋差不多都要埋進了飯碗裡,要不是腦袋太院太大的話……
白彩見小東西三下五除二的將碗舔了個乾淨,就問道:「還要嗎?」
小肉虎抬起滾圓的眼睛看著白彩,伸出肥厚的爪子就要往白彩胸前掏去。
白彩一巴掌拍開鹹虎爪,從袖袋中掏出個繡有翠竹的錦囊,裡面裝有金色荷瓣幾片。
「你要這個?」白彩問道。
小肉虎忙不迭的點頭,哈著鮮紅的小舌頭,那樣子倒像是只賣萌的小狗。
白彩拿出仙葫,小小的,只有嬰兒拇指長。
小肉虎眼睜睜的看著白彩拿著一個小小的東西,裡面流出了一條細線,沒一會兒,就倒滿了一大碗。
白彩點著小肉虎的腦袋,虎著臉,道:「不許告訴別人哦,否則,你可就沒的吃了哦!而且,只有我哦。」
小肉虎重重的點著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屈著前爪,哈著舌頭。
白彩一哂,這傢伙前世該不會是隻狗吧?
小肉虎喝了一大碗靈泉水,又扒著白彩要荷瓣。
白彩拿出五色荷瓣,發現小肉虎特別鍾情於金色荷瓣。盯著荷瓣的眼珠子直放光,白彩想,要不是自己跟它略熟,估計早就來搶了吧。不過,小傢伙精的很,從不做竭澤而漁的事。白彩不止一次的感歎,這小東西是成精了怎地?
白彩把金色荷瓣還有幾個蓮子一併裝在了香囊裡,掛在小傢伙的脖子上面。
小肉虎撓撓脖子,白彩趕忙阻止,道:「一爪子就能撓斷,等你回家再吃哦。」
「對了,小傢伙,我要是找你幫忙的話,怎麼辦?」白彩抱著胖嘟嘟的小傢伙問道。
小肉虎癟著張小臉,它不明白白彩有什麼忙要它幫。
白彩摸摸它的小腦袋,只是道:「還想吃的來找我就是。」
這句話小肉虎明白了,連忙點頭表衷心。
小肉虎使勁的給白彩洗了把臉,方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白彩也沒想讓小傢伙留下,小傢伙再小,也是山林之王,自由總是好的。而且,她也養不起一隻小虎啊。
白彩熄了灶膛裡的火,才回到了房間。
何氏母女早就歇息了,這幾天,她們除了跟李婆張婆斗就是來找白彩訴苦。不過,都被白彩用一句「今時不同往日」給打發了。
白靈性子驕縱,但也見慣了大宅門裡的無情,雖然憤恨白彩的殘酷冷情,但也不敢惱了白彩。只想著有朝一日,待她重回帝都,定要讓她爹爹好好收拾白安臣這賤種!
處在此種鏡框,何氏就是有千八百算計也不敢使出來啊,畢竟,白彩是真狠。白彩現在的不作為,在何氏看來來根本就是看好戲。至於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何氏心裡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的。她娘家也算顯赫,不會不管她們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