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4 救狼命 文 / 公子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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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得了,曉得了!」白彩「啪」的一下關上房門,趴在火炕上,無聊的撇撇嘴。
今天的生意不好卻也不壞,好歹有幾個行人過來吃了碗麵,買了斤雪裡紅。
一入夜,白彩就打烊了。畢竟剛開張,白彩也沒準備太拼,當然,拼的也是白不棄跟白芳藹他們。
今兒輪到白彩跟白樺還有白芳藹留在小飯館看家,白不棄則帶著柳絮回到了山上。
白芳藹囉囉嗦嗦的跟白彩說了一大堆話,什麼裡正家又有了個孫子他們該如何如何的。
白彩直接告訴白芳藹,以後這種事情要她跟白不棄看著辦。她才不想去高家觸遭人冷眼呢。
雖然鄧孫氏對她很好,但是高氏始終是她的兒媳兒,一個外人跟自家媳婦兒,孰輕孰重,一目瞭然吧?白彩不想鄭孫氏夾在她跟高氏之間為難。
白彩自認脾氣不好,要是再受一遍高氏的冷眼,她還著呢不好保證自己能不能忍的了啊。
前世今生,白彩都不是那麼能讓自己受委屈的人,她不受委屈,只能委屈別人了。更好何況,胸襟寬廣什麼的,跟白彩丁點兒沾不上邊兒,這丫頭,小心眼的很呢。不過,估計沒有一個人會認為她小心眼,畢竟,白彩在人前表現的是多麼的光風霽月啊。
「找死?」白彩一挑眉,她剛合上眼呢,就有人來找麻煩。不,不能說是人,是只又肥了一圈的小老虎。
白彩提溜起小老虎,小傢伙倒是乖巧的緊兒,後爪耷拉著,兩隻肥肥厚厚的前爪疊在一起給白彩作揖。
白彩笑,觀小老虎眼中略有急色,知曉這小傢伙通靈性,就問:「有什麼急事?」
小老虎輕輕嗚咽了幾聲,眼泛淚花,它跟白彩語言不通,只得急切的搖著尾巴。
絨絨的粗尾巴打在白彩身上有些許疼痛。
白彩道:「我能幫忙?」邊說邊將小老虎放到炕上。
小老虎卻是不多呆,仰躺在炕上,將肚皮上沾有血跡的絨毛給白彩看。
白彩知道小傢伙沒有受傷,那手上的定是別的動物了。心裡感慨,小老虎的腹部最是薄弱,它肯自己看,不是信極了自己,就是那受傷的對小傢伙頗為重要。
白彩也沒多想,在櫃子裡扒拉了些碎布頭與棉絮,傷藥與消毒用的酒她空間裡就有。實在不行,還有她空間裡的靈泉水。
拍拍小傢伙的小腦袋,白彩溫聲道:「我去給你那朋友治療,但是,你也得保證我的安全,懂了嗎?」
小老虎連忙哈著腰點頭,頗有些諂媚的意味。
兩人也沒敢多說,就消失在這茫茫夜色當中。
山風肆虐,饒是白彩自認為這些天在空間裡沒命的鍛煉出的堅韌體格也難以招架。
「這是為毛啊?」白彩環顧四周,那灌木叢中珵亮的獸瞳著實駭人,想必有不少野獸藏在裡面吧。
也有明目張膽的,就離白彩堪堪只有五米之遙,瞪著幽綠的眼睛,前爪不斷劃拉著地,口中嗚咽。
白彩對小老虎道:「管好你的朋友啊。」
小老虎自認很好氣勢的叉腰長嘯,一瞬間,週遭野獸都伏地哀嚎,似是求饒。
眾多野獸中,只有一通體銀色的銀狼不懼,微抬著狼首,微瞇著琥珀色的眸子盯著白彩。
眨眨眼睛,白彩心中不免驚訝,好漂亮的銀狼啊。一身銀色光輝比之月光還要璀璨,狹長的琥珀色的眸子深邃犀利。腦袋隨意的擱在前爪上,一副慵懶迷人的樣子。
饒是白彩不是毛絨控,也難免小小的萌了一下。沒錯,她喜歡強大又漂亮的東西。
白彩上前走了幾步,彎腰,看看,銀狼被利箭所傷,正中腹部,鮮血還在流著,染濕了大地。細看之下,銀狼傷口烏黑一片,白彩就知道此事不能善了。
不過,銀狼還很能熬啊。白彩蹲下身子準備給銀狼處理傷勢,抱著胳膊,看著銀狼的眼角一字一頓的說:「我是那小老虎請來的,我不會傷害你,你也要老實些,知道嗎?」
銀狼直接扭過頭去,沒有理睬白彩,紅果果的無視。
愛護動物是好事,但是,白彩也不想將自己搭進去。她來這大胤朝好日子還沒過幾天呢,不是挨凍就是受累,現在更間接……不,看看周圍那蓄勢待發的豺狼虎豹,白彩心中無奈,將自己目前的處境給改了一下,是直接的生命危險。
美人雖美,但是危險啊。白彩歎口氣。
「小傢伙,你過來。」白彩喊來了小老虎,要是銀狼發難,大不了要小東西墊背。白彩很不厚道的想著。
「好霸道的箭!」白彩一面警覺著銀狼一面迅速的將利箭拔出。不急細看,扔在一邊。
銀狼回頭,狹長的眸子瞇著,頭擱在前爪上,一派愜意的樣子。倒是對白彩很信任的樣子。
白彩樂了,這銀狼當真是心大,不過,她可不敢掉以輕心啊。銀狼那曲起的利爪,她可是沒敢錯漏。再說,狼本就是冷血多疑的動物。
單靠棉絮是止不住血的,白彩認命的歎口氣,從袖袋中掏出一小瓷瓶,瓷瓶中裝有仙葫中的冷泉水。她倒出了幾滴冷泉水在銀狼傷口。
許是冷泉水功效奇特,銀狼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白彩垂首,沒有注意到銀狼眼中那一抹若有所思。
似仙葫這種天材地寶,白彩定不會輕易拿出來。也是她心思多,加之她身份實在是特殊,想她死的人真是恆河沙數。白彩就將仙葫中能救命的東西貼身備了幾份。畢竟,仙葫空間不能隨意示人。
現在就派上用場了,不過,是用在一隻很漂亮的銀狼身上。
雖說狼不比狗感恩忠誠,恩將仇報的事也不少。不過,白彩既已經應下小老虎要救它的朋友,就自然要救的。
「箭上面的毒已經無礙,傷勢更無須擔心。不過,你得罪的是什麼人?」白彩拿起扔在一旁的箭,看向銀狼,問道。
利箭上面沒有標識,但是白彩還是一眼能認出。無關其他,只是記憶深刻而已。
而白彩,沒有一刻覺得自己從外到裡,是如此的寒涼。
該來的始終要來,不允許她逃避。
風暴仍在蓄勢,白彩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要捲入其中。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好好種田吧。畢竟,是難得的清閒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