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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溫柔鄉 文 / 鹿寶兒

    伸手接過幾片飄下來的花瓣,幸福的感覺是那麼不言而喻,看燚認真的樣子和在他眼裡幸福的我,不斷落下的玫瑰花,那麼一瞬間害怕了,怕這一切只是短暫的瞬間,只是一瞬間的害怕,卻更加堅定了愛下去的勇氣。

    吻印在他嘴上,可他卻壞壞的迎合我,不進攻,不防守。我的吻顯得那麼的笨拙和不熟練。因為他的壞笑,不好意思的羞著臉在他懷裡嘟噥:「我只是不會接吻而已嘛,討厭被你笑話。」「我教你。」「才不要!」「不學就永遠不會,那還是會被我笑。」「你敢大不了再不吻你了!哼!」「這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你不需欺負我,我學,我學。哈哈」喚出一個薄板,擋在他和我中間,我側過臉說:「你先告訴我步驟,要領,我記下來慢慢學啊!」燚手指觸到薄板,薄板消失,對我說:「好啊,你敢戲弄我!」「哈哈哈,哪有?我這麼認真的再學了!」「還敢說!」

    「哈哈哈哈哈哈」我被他壓在身下,連鹹魚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燚看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托著我下巴說:「我親自傳授你要領,一遍不會,再來一遍,直到你學會為止。」「何必這麼勞煩您,您也可以選擇讓別人來教我啊!嘻嘻」「別人?讓你使壞!」「說不過我,就欺負我,你個大壞蛋!」

    或許月光太溫柔,或許景色太迷人,或許只是因為吻得太久,拂在他胸口的手感覺到了他加快的心跳。下一秒毫無先兆,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抓住扔在一旁,剛離開衣服保護的身子感到一絲絲的微涼和羞澀,緊張的貼在他懷裡捂著他眼睛,嬌聲說:「你好壞。」

    燚拉下我捂著他眼睛的手。壞透的樣子說:「現在還害羞,前些天魅惑膽大的樣子哪去了?」「哪有?都是你欺負在先!」「那今天呢?!」燚的手溜進花園,由輕輕的撫摸變成深入,還沒準備好的心和身體,在條件反射的包住他手指的一刻,喚出一個「哦」字後。趕緊咬住嘴唇,只是害怕他聽見我嬌喘的聲音後,會想盡辦法欺負我,直到我像中毒一樣不肯離開他。

    可是不得不承認,被他調`教的身體已經敏感得連風都能刺激到神經。在他手指抽出後。隨即滑落在他手中的還有一抹滑潤。他邪魅的笑容總是讓我無地自容。手邊沒有一片可以遮擋碎布。

    燚鬆開我摟在他脖子上的手,在我身上坐起來,我抱著手在胸前,扭頭不看他,看見遠處一支籐條飛向燚手中,扭頭向另一側,也有一支籐條,燚一手抓住一支。壞極了的表情看著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可事實上,他像泰山一樣壓在我身上,那是我能動搖分毫的。

    籐條想蛇一樣分別纏住我的左右臂,用力的向兩側拉,他手指再一次浸入,讓我渾身酥軟的沒有一點力氣。手臂被拉開,燚拿過我的衣帶。雙手展開,對我拋媚眼。我瞬間緊張到了幾點,搖頭說:「不要,不要啊。」

    可他下定決心這樣做,那是我能逆轉的,而且我越緊張,他越堅決這樣做,我的眼睛被他無情的蒙住。身體的感覺似乎被放大的數以千倍的感覺,燚皮膚的炙熱,手指的碰觸,舌尖的柔滑,還有因為緊張不斷握緊的*。

    或快或慢的抽送都變得極為敏感,窒息的力量始終還是掙斷了籐條,第一時間拉下遮在眼睛上的衣帶。燚趴低,拂掉我額頭上的汗珠,說:「你怕了!」「當然會怕。」「為什麼。」「怕一睜眼看錯人了!」

    狠狠的深入,還咬住我嘴不讓我出聲,只感覺不知是自己的汗水還是淚水,從眼角滑落。稍微退出些後,燚捏著我的下巴惡狠狠的說:「再敢胡說,廢了你!」「是你想聽的,我才說的。」我使勁推著他,生怕再疼一次。

    被勒出的血印,印在白皙的皮膚上,像是紅寶石的對鐲。火辣辣的疼,有幾處都快滴出了血。委屈的從他身下逃跑。背對他穿衣服。

    燚在我身後趴在我肩上,捉住我手說:「生氣了!?」「走開,不想理你!」「那我真走了?!」「你走啊,馬上走,我才不會留你!」「我哪捨得離開,我走了就沒人給你療傷了!」手腕被你摸摸,那紅腫就消失了。我拿回自己的手,說:「現在好了,你走開。」

    「第一次能感覺到你的感受,我怎麼捨得放你走。」「你為什麼這麼欺負我!?」「我想知道你最怕什麼!」「知道了!?」「嗯。」燚抱我在懷裡,親親我額頭,我揪著他耳朵說:「你再敢這樣欺負我,我就讓你後悔!」

    燚拉著我手抓在我身後說:「要不再來一次!」「你敢?!」「你猜我敢不敢?!」「鬆開我!」「不許掙扎,要乖,不然會疼。」「你」

    就這樣在他懷裡睡到陽光都灼得皮膚有點疼。翻身騎到他身上,耳朵貼在他心口,聽著他的心跳,傻兮兮的笑。

    「嗖」一支箭擦著我耳朵,被燚接住,準確來說不是箭是鳳尾。尖尖的那頭纏著布帶。燚接下布帶上面寫著:「有事相商,寒」

    我看著燚,他抱著我坐起來,某物正好刺進我身體,壞笑說:「睡到現在才醒,羞不羞?」「誰讓你醒了不叫我的?若寒找你,肯定是急事,不許討厭。」「再急也沒現在要做的事急。我看不如」「你又再想什麼壞主意,直說,才不上你的當!」

    我努力的跪直身子。燚說:「你就不好奇寒要說什麼事?!」「說什麼事都肯定與我沒什麼關係。」「我覺得不是急事,起碼他等到你醒,才」燚抱頭躺下,拿著鳳尾在我脖子上癢癢。

    我打掉他手裡的鳳尾,說:「若寒怎麼知道我醒了?」「你可以問他。他在落櫻閣等了好一會兒了。」「那既然他沒什麼大事,今天能不能不見他。」

    「不能!」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不遠不近,我伸手喚過一支籐條,抓著胸前的白色輕紗,蕩去稍遠的地方。坐在籐條彎成的鞦韆上,用輕紗圍好自己。燚笑著扭頭看我,將許多櫻花凝成一個花球,狠狠砸向燚,要不是他解開封印,若寒怎麼可能進得來。

    花球被燚施法打向若寒,若寒站在樹杈上,接住花球,倚坐在樹杈上說:「先說說為什麼不願見我?」燚面向我抱頭躺下。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

    我說:「天天和你們在一起,你看我不煩,我看你還煩呢!」「那你無時無刻都和燚在一起,也沒見你煩!」「這不一樣。」「是不一樣。」

    花球在若寒手中化成一片片花瓣,傾瀉,隨風飄散。若寒說:「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此事改天說。」坐起身,要走。我說:「你還沒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呢?」「你又不關心,說不說一樣。」「愛說不說,恕不遠送!」

    燚扭頭看若寒,若寒斜下嘴角對燚說:「我們打個賭,在她落地之前你接不住她!」「賭什麼?」「輸贏並不重要,因為」

    若寒邪笑,話沒說完,兩片花瓣向我飛來,不等我反應,花瓣已經同時隔斷籐條,我自由落體的向下墜。看他倆不見人影,只是叢林裡的樹葉成片掉落,我一手甩出籐條,環住纏繞重紗的大樹,把自己甩到紗床上。

    燚和若寒停在我剛才蕩鞦韆的樹枝上,若寒說:「因為我們都會輸。」燚笑,移到我身邊,若寒繼續坐在剛來的樹杈上。我指著若寒對燚撒嬌說:「讓他陪我鞦韆!」若寒說:「鞦韆不是在你手上嗎。」我把籐條扔下紗床說:「沒有了!」

    燚笑,伸出手指,將玫瑰花瓣連起來,在頭頂的樹枝上繞出一條紅玫瑰花瓣的鞦韆繩。起身抱我坐在上面,抱臂倚靠在樹幹上對若寒說:「現在可以說是什麼事了嗎?」

    若寒不緊不慢的說:「今早花影找不到你們,就來找我,給我這個東西,威脅花影說要是你在正午沒有看到這個東西,就殺了她。說來花影第一次求我,我勉為其難,不好推脫。」若寒手裡一個精緻古典的錦盒。我喚出紗巾去捲它過來,卻被若寒緊緊抓住。壞笑說:「你是在意花影的命呢,還是在意這錦盒呢?」

    「我都不知裡面裝著什麼。在意它幹什麼!」不和若寒拔河,鬆開手中的紗巾。若寒拿著錦盒,仔細打量說:「這錦盒的圖紋樣式,不是靈界應該有的,更重要的是我研究了那麼久都沒打開,密閉固封的如此精細,我更好奇是誰送給你的!」

    燚伸手,錦盒就到了他手裡,我扭頭看,這東西,我好像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燚看了一眼說:「成風的。」「你怎麼知道。」「奇巧惢。他送過我一個。」「成風會送你禮物!?」「我始終沒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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