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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設計坑我 文 / 鹿寶兒

    若寒和九歌走的很快,蕭向飛跟在後面跑不急。進門若寒就說:「暴風雨過了!你倆誰贏了?!」

    我們走出來,我說:「你猜?」若寒說:「沒全說,算是平手!」「我們說到你了!」「說我什麼?」「說你一定是被我活剮了的!」若寒湊到我身邊說:「活剮要先脫衣服的,要不我們去裡面演練一下!」我看著九歌,九歌微慌說:「我沒說話!」我笑著說:「我知道,我就像借水刃用一下!」

    九歌看眼若寒笑,一手喚出雙刃。我拿了一支說:「一個就夠,斷子絕孫一刀就夠!」九歌第一次笑得將喝進嘴裡的水吐回杯子。若寒對燚說:「這女人在你面前就這麼放`蕩。背著你真不知會幹出什麼事!」說完盯著九歌。

    九歌淡定的說:「寒靈王在寒鳶殿與主後獨處,感覺如何!」「寒鳶殿有戒律,若換在寒靈宮,嘿嘿!」

    水刃吹發即斷,輕輕一劃,若寒的衣帶就開了,敞開的胸膛還是讓我有點不忍直視。蕭向飛氣喘吁吁的進來,看見他主子坦`胸露`乳說:「主子,你這是!?」

    我說:「幫你報仇啊,你不是想割掉他的茶花印嗎,我看行!」蕭向飛眉開眼笑的說:「嘻嘻,主子,你要被凌`辱了!」說完抓著我當擋箭牌!若寒說:「燚,你要是再不管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別怪我!」

    燚對我說:「情兒,不要欺負沒人暖床的人!」我發現新大陸的樣子。看著若寒,若寒說:「說我呢?!」燚說:「寒靈宮的美姬你都送蕭向飛了,瑾色寂雅去辦事了。雪嬌宮的那個你不想碰,你覺得我說誰呢?!」若寒無所謂的說:「暖床。要是來回就那麼幾個多沒趣,要想信手拈來幾個就好,這還是你教我的,你忘了?!」燚說:「怎麼這話是看上我宮中的人了?!」

    若寒看著我笑,說:「你宮中有個特殊的侍婢,只怕你不敢碰。不如讓我幫你嘗嘗鮮!」我沒懂他說的是誰,看著燚想,若寒接著說:「這侍婢當真被她主子教導的與眾不同。有那麼幾分像。」

    我在想,花影進來說:「媛宮主派人傳話說身體不適。」說著看看若寒。我說:「知道了,你告訴傳話人,即刻就去!」

    我看著花影轉身。想到若寒說的人是誰了。我說:「花影!」花影轉身:「主後有什麼吩咐!」

    我說:「寒靈王傾慕你多時,你可願意陪侍?!」花影臉紅,抓著我手臂小聲說:「主後,您知道我已有心上人的。」

    我對若寒說:「聽見了,我們主僕心都高,看不上你!」我伏在花影耳邊小聲說:「我就逗逗他,沒事了,嘻嘻!」

    若寒準備竄向花影。被我擋住,我拿水刃架在他脖子上說:「你想幹什麼?!」若寒低眼壞笑的看著我說:「不然今晚你留下陪我!」「你想一起留下的花骨扇還是水刃呢?」若寒向我倒。我閃開,他抱臂倚在門上,我把水刃還給九歌,說:「我覺得你去花閣住吧,真嫌棄你弄髒了我的鳳閣!」

    「花閣空有其表,哪有在這舒服。還有你為我寬衣解帶!」

    我對燚說:「這混蛋樣也是跟你學的?!」燚無辜的看著我,膩膩的抱著我說:「哪有?我從不在話語上佔你便宜!」說著親親我。我觸電一樣,可又掙不開他的手臂。有點急說:「沒聽花影說,媛兒找寒靈王嗎!」

    若寒看著蕭向飛,蕭向飛一臉愁容,說:「天啊,你們了結了她吧,不然我就被她了結了!」燚說:「怎麼了?!」「她清醒的時候看我是寒靈王,不清醒的時候恨不得把我掐死!」

    我說:「你露出破綻了!?」「怎麼可能,學主子,九歌都看不出破綻,更何況別人!」我疑惑的看看他們,他們早都知道,我說:「要不我和若寒去陪她一天,或許能知道原因?」

    若寒說:「這樣好是好,你不怕妖靈在利用我傷害你?!」「不會,妖靈現在應該帶著媛兒的靈,去找她自己的身體了!」「你這麼確定?!」

    我微微斜起嘴角說:「那畢竟曾經是我的靈!」蕭向飛說:「真可怕,表面美麗善良,招招斃命!」

    我說:「當有人千方百計的毀了你認為重要的東西時,你也會做到招招致命。善良從來不是留給那些肆意踐踏的人的!」

    九歌說:「你會殺了妖靈嗎?」「不會,雙生是對立的,選擇了一面。那另一面就會完完全全的被對方承擔。」「你選擇了純和白。那」「白,最大的好處是可以任意填充想要的顏色!」

    若寒看看燚,笑得很邪很魅。燚摟著我說:「能告訴我,你們鬥了多少個輪迴了嗎!」我用心語告訴他:「永生永世,形影不離!只怕此世」

    燚吻在我脖子上的嘴角微揚,輕聲說:「送你過去!」

    蕭向飛依然留在碧波長寧,九歌回寒靈宮,我,燚和若寒一起去雪嬌宮。雪嬌宮的陳設依然如舊,只是這些花,說不出的奇怪,這感覺和離開仙童的莊園時看見的感覺一樣。燚看我走神,問:「有什麼不妥嗎?」

    我笑笑:「說不上來,走吧!」燚看看我走神時盯著的地方,與若寒交換了下眼神。雪嬌宮也算是我的家,看見媛兒躺在我心愛的床上,看我們進來,努力的起身,我忙過去扶她說:「我們知道你病情加重,就急著趕了過來,好好躺著,別動。」

    媛兒氣虛的說:「沒事,我躺久了,坐坐也好。」她倚在我身上,侍女擺好靠枕在她身後,扶她拷好後,我坐在床邊,摸她手冰涼,摸摸她臉心疼的說:「怎麼忽然病的這麼厲害!」

    媛兒無力的笑笑說:「原本好了許多,不知為什麼前些天每次醒來都渾身疲累,若寒告訴我是因為我夢魘不斷所致,可我心知他對我隱瞞了什麼?!」

    「你能依稀記得什麼嗎?」媛兒搖搖頭說:「雖說不能記得那麼清晰,但潛意識裡記得我傷害了若寒。」

    我看看若寒,安慰她說:「你別難過,自責,這一切都是妖靈所做的,你也是受害者,讓我看看你的茶花印可以嗎?」

    撥開媛兒的衣服,一朵紅得發黑的茶花印,異常妖艷,這與我夢境中媛兒的茶花印並不太一樣,金虎盾的印記變得微乎其微。我對若寒說:「這茶花印是你印上去的,你來看看!」

    若寒看完說:「沒什麼不一樣的,挺美的。」若寒伸手去摸,我將手墊在了他手指下。我說:「寒靈王既然說沒事,那我陪你去沐浴更衣吧,晚上我們在你這陪你用餐好不!」

    媛兒扭頭看看若寒,說:「我病了這麼久,還沒盡過地主之誼,這樣甚好。」地主之誼?這話有點意思。媛兒接著說:「若寒,我身體不好,你就替我招待皇兄小坐吧!」

    燚說:「無妨,你身體要緊。」若寒對媛兒說:「那我們先去偏殿小坐。」媛兒對燚微微彎身,算是行禮允准了。

    雪嬌宮的浴殿還是老樣子,只是這一池清水,不再有我想要的溫度。媛兒的背脊亦如我初醒的形態,卻只是空有外表,不會像我的妖靈的背脊一樣重要,她的背脊,就像是美麗的畫作,華麗卻沒有實際的意義。

    我和幾個小侍女扶她下水,池水裡飄著的山茶花,化成水融入池中,看我將這變化看著眼中,對我說:「我倒不是不喜歡這些茶花,只是這樣清澈的水面上,總飄著花朵,難免眼暈。」

    我笑著說:「是呢,它們終究是花,飄來飄去的也沒定性。」「看你記憶中的這間浴殿中繁華密佈,你是很喜歡這些花瓣的吧!」「也不是,水這樣清澈,我就是有點不習慣。」「聽廚師說你還不吃甜食?」「一點點。」

    媛兒在從水中的倒映看我,笑著說:「真不好意思,這怕今天的晚宴不太和你的口味!」「你想多了,你這樣細心安排我就很感謝了。」媛兒滿意的笑了。片刻扭頭對我說:「你累吧,這些事讓這些婢女去做吧。」「沒事,她們難免有照顧不周的地方,我在放心些。」「也好,那我就不推脫了!」

    我回她微笑。媛兒將我留在雪嬌宮的服飾都換成她喜歡的樣子,多用名貴的布料,光澤飽滿的錦緞。繡制鮮艷美麗的圖案,花團錦簇,嬌艷欲滴。侍女服侍她層層穿上,單說這氣質,曾經我夢裡高高在上的宮主樣子。這點與鑾瀅有點像,與她們成長教育有關吧。這點我假裝還學了好久。

    侍女退出,留下一個媛兒的貼身侍女,低頭彎腰的托著她的手臂,這樣子讓我想起哪朝哪代的後宮娘娘。

    她看我並沒帶侍女,問:「你的侍婢呢?!」我說:「我這樣習慣了,她們在顯得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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